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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脲走-绳蘑肿肥批/电击阴蒂/扯阴蒂环蹂躏花核变形/抽打尿肚(1 / 2)

('这一切就发生在赵二恍惚之际,可怜的双性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身体就迅速被腿心那疾风骤雨般的痛麻所占据。

粗砺的麻绳擦过肉唇内黏膜,继尔碾上阴蒂、撑得唇肉腻红湿滑地翻开挤向大腿根,疼痛有如无数根柔韧鬃毛搔弄戳刺

“哈啊!不、不要——绳子、快拿开绳子呀啊啊……”生理性泪水开了闸地涌出赵二胭脂红的眼眶,也让那紧绷上弓的脊背当即渗出一层冷汗。

然而耳畔尽是男人们不怀好意的低沉讥嘲,贪婪的目光跟随着赵二身体,自四面八方流连过赵二每个部位、甚至每一寸皮肤的悸动。

“为什么要拿开?”

“瞧你这骚逼吃绳子吃得多带劲儿!”

他们脸上兴奋与赵二的痛苦俨然形成对比,听得人越发羞耻窘迫。可双性人却怎么也躲不开,骑乘在绳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被两侧喽啰搀扶着身体,无法倒下亦无法从绳子上脱离。

小花核傍晚注射的药,眼下已完全被蒂肉所汲取。一整颗花蒂软得像颗樱桃大的殷红水球,在粗麻绳碾压下挤出阴唇,水盈盈地挺在唇缝最顶端。

蒂肉肿得根本收不回包皮里,敏感的阴蒂根也因此与蒂头同样贴附于麻绳粗砺的表面,小阴蒂环滋啦啦地迸发着一条细长电光,无形却又带着真实无比的贯穿刺痛,明晃晃地点缀在软嫩肉蒂的顶端。

在含着麻绳的逼唇内,那被麻绳碾压的隐秘鲍肉口则控制不住地绞动蠕缩。

里面甬道虽空,媚肉却蠕缩得好似正饥渴吮吃着一根雄伟男根,里面每一道褶皱都在毫无触碰的情形下,攒簇着鲜美的腻稠汁液,淫荡地放松又收紧。至于缘由,一半是因着山药汁痒,一半则由于粗绳擦过蒂肉掀起的尿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二绷着饱满的小腹,打开双腿努力地向上踮起脚。

漂亮双性人身上力气早已所剩无几,连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场折磨。可他喉咙里溢出的丝丝痛苦呻吟却仿佛一剂春药,激荡着独眼心底恶劣的施虐欲,使之更加兴奋。

这恶毒喽啰双目死死瞪着赵二的逼,两颊尽是兴奋潮红。他边支使其他喽啰按住赵二肩膀,教他难以踮起脚尖;同时自背后轻轻推动赵二身体,让他不得不迈开步子以逼穴摩擦着粗糙的草编麻绳往前走。

“扶好他,对——帮他走一走,”独眼挥舞着手里竹棍,“逼肥起来的双性人才能让人玩得进行!”

“慢点……哈啊,慢点啊……”

绳上毛刺无情擦过逼肉,磨得鲍肉火辣辣地疼。赵二拧着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分不清泪水还是冷汗在他湿透的颊侧凝结成珠,沿着他精致潮红的面容轮廓向下滚落。

经由粗麻绳摩擦过,肥软的逼肉很快又比刚刚肿了几分。

唇肉肿大得已足够将麻绳直径合抱裹住大半,干燥的麻绳自唇前擦入、又从臀缝后湿漉漉地抽离开,沾染上了斑驳粘腻的透明汁液。

蒂肉也随着身体向前,逐渐碾进阴阜与绳子中间的缝隙里,于看不见的地方挤压碾弄成扁圆状,同样承受着麻绳倒刺磨擦,只在唇口顶端留下一小截浸透淫汁亮闪闪的阴蒂环。

“头儿,还要多肥?”

一个小喽啰低头戏谑欣赏着赵二逐渐湿润肥美的逼,心道这独眼主意还不错,就是自己胯下这巨物已然猴急得迫不及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期盼地看看独眼,又看看西斯。

西斯一言不发,拿着遥控器在一旁随意独眼替自己拿主意;而独眼是个轴货,看架势好似誓要弄到那双性逼肿得恰到好处才肯让大伙正式开荤。

“你们肯定都没去过蔺联邦的欢场,”他指着赵二的逼笑着大声道,“看到他那两瓣骚阴唇了没?什么时候他的逼能够包住一整根粗绳,‘火候’就足了!”

蔺联邦就快要找过来了,没人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即将到来的恶战中有命活下去。

推搡在双性人两侧的喽啰步履也开始变得急促。毕竟西斯与独眼作为上位者,美人都要他们先玩够了,才能轮到底下的小杂鱼们享用。

这些最底层喽啰们都是些个亡命徒,故尔相较逼够不够肥美,他们更在乎今晚究竟能不能肏到怀里美人的嫩逼。

赵二实在没剩下多少精力,踮脚这样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事此刻都变得无比艰难,紧绷的两条大腿从后臀到脚掌,每块肌肉都痉挛似地打着颤。

起初他只勉强蹒跚地一步步挪动着,却冷不防被人往前一推,粗糙麻绳碾压着花唇里的媚肉,从他嫩弱的唇瓣包吮下从前到后狠狠擦过。

“——呀啊啊!!”

那绳上倒刺刮擦过整片嫩软鲍肉,将双性人逼穴几乎磨成惹眼的淫艳红色,赵二的尖叫声顿时冲破喉咙,身体也过筛地猛打了个寒颤。

本就发红肿胀的鲍穴含着粗绳,顿时又向下坠坠肿出好一大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美的淫唇眼看着就要完全将粗绳包进阴阜里了,可就在这时,西斯忽然从独眼手里一把夺来细竹棍,用那纤细的顶头挑住赵二穴口的阴蒂环,手腕稍转,就把那碾进逼穴和麻绳缝隙里的小肉蒂硬生生挑了出来。

“不!不要……哈啊啊……”

蒂肉又好似被翻过来,粗暴地碾擦过腿心下的绳子。又是别样一番钻心酸淫,泪水当即不受控地涌出漂亮双性人的眼眶。

耳边的喧嚣声听上去似乎更加亢奋,可赵二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身体所有感知仿佛都凝聚在了逼上,已然无力分辨他们在说什么了。

双性人恍惚的目光落向腿心,这才模糊地看见花唇前抵着一枚绳结。那绳结比唇肉正吮夹着的绳面似乎还要粗糙些,上面的倒刺像是为了加重用刑时痛苦,差人刻意打磨出来的似。

阴蒂刚好撞上这绳结,倒刺即便只轻微刮蹭蒂肉,都足以让赵二产生阴蒂被一只粗糙大手以外力揪住揉玩的错觉。

他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可怕事,怔愣望着绳结,断断续续地抽气,呜咽着哭得像只发情的奶猫。

山药汁浸润过的每一块黏膜软肉全都小幅度地失控抽动着,痒意似乎又进阶了许多,也让肚子里对失禁的渴望一时间冲到了顶点。

喽啰们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一双双眼睛老鼠似地巡梭在这濒临崩溃的魅力双性人身上,极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淫亵的目光似在品味即将到手的猎物。

“给你次机会,小美人,”西斯嘴角挂着狡黠而狞邪的笑,“三个绳结——主动走过去,我准许你发泄一次。”

赵二心底绝望地明白这西斯根本不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可现在他没有第二个出路。花穴尿眼、以及昂扬肉根顶部的可怜小尿口全都被阀堵得死死的,想泄出哪怕半滴,都须得求得西斯或独眼的许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奈何漂亮的双性人兴许是两腿紧绷太久了,肌肉都仿佛抽了进,僵直得若无两边喽啰们推搡,根本迈不开半步。

偏偏西斯提出的要求还是要赵二“主动”走过去。绳结穿过逼穴的恐惧已然被时间流逝所替代,可眼下,赵二只消动一动腿,身体怕是就要撑不住地向前倾倒过去了。

看似很简单的要求,对现在的赵二实则难于登天。事实上,西斯在提出要求前,也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西斯眉头得意地扬起,似在炫耀着他的胜果。

“你既然做不到——小美人儿,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西斯转动手里的细竹竿,以顶端穿过阴蒂环,随后勾住蒂肉上那不断迸发着滋滋电流声的金属环,朝着绳结方向扯弄。

阴蒂环虽是以电流贯穿蒂肉、模拟出金属针穿刺的痛感,可在这细竹竿刁钻地勾动时,还是把那与它连在一起的蒂肉粗暴扯弄得成了椭圆状,与山药汁带来的痒意一道,刺激得膀胱里的尿意更令人发狂。

绳上毛刺刮过蒂肉的酥麻瞬间也激增了无数倍,直至过了某个临界点,灭顶酸酥终于唤醒了双性人双腿痉挛的肌肉。

淫叫着,哭求着,赵二纵使再不胆敢也重新迈开脚步。

在他时而淫浪时而哀求的哭叫声里,那粗劣厚重的绳结干燥地撑开淫唇、碾着阴蒂抵入花穴内;又擦过穴口站满了淫汁,从后臀缝里湿漉漉地脱离两腿间,拉出一道糜烂绵长的淫汁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眼和喽啰们狂笑着,眼里的淫邪气息毫无保留地向外涌现。

“美人儿,感觉怎么样?爽吗?!”

他们来回推搡着赵二摇摇欲坠的身体,故意让这漂亮双性人红肿的逼肉在麻绳同一个位置来来回回地摩擦,同时甚至抱着施虐心态刻意欣赏双性人愈发难耐起来的表情,歹毒的欢笑声有如草原上嘈杂的猴子般此起彼伏。

“还有两个绳结,给我快点!”

赵二的痛苦极大地取悦了这群恶毒男人,独眼又从西斯手中拿回他的竹棍,勾弄着赵二的阴蒂环继续迫使他向前。

柔嫩红肿的软逼就这样擦过一枚又一枚绳结,以至越过足足有五枚粗结以及四个小结,左右淫唇肿作两片花瓣似地向外翻卷。

赵二始终也没能逃脱这些男人阴险的玩弄,但之前承诺的排泄则仿佛被他们忘诸脑后似的,没有人去提起。

“已经……哈、是第六……第六个了,”后来还是赵二在喘叫间隙艰难地开口求饶道,“让我……尿一次,求、求你们……”

独眼正在兴头上,挥起一棍抽上赵二的小腹:“急什么?憋不住尿的贱货!”

美丽的可怜双性人又被逼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浪荡尖叫,很快又一股精液自囊袋分泌至他硬胀的柱身里,却又因铃口堵塞逆流回去,带起强烈的逆向排泄感之余再度狠狠加重了肚子里的尿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喽啰们欢呼着,脸上流露出残忍而狰狞的笑。他们像是一群恶魔,脸上流露着嘲讽与鄙夷,围绕在美丽双性人的周围,肆无忌惮玩弄着他的身体。

甚至没人注意到西斯已经不在屋子里了,事实上他们更愿意人少些。这意味着不必等上预计那么长的时间,他们便能够肏到这肥满得恰到好处的双性嫩逼。

他们就像一群面露獠牙的恶鬼,置承诺与可怜人的求饶于无物,骨子里只剩下对淫亵欲望的炽烈渴望。

因尔当独眼一声令下,赵二的身体顿时被人七手八脚地从绳子上搬了下来。

有人更是等不及地掏出身下男根,甚至不在乎接下来有没有衣服穿而撕开自己前裤裆,掏出里面蓬勃硬胀的男根,派对等候插入双性人肥美的逼穴。

至于赵二的嫩逼,早已肥嫩得堪比蔺联邦男娼馆里最上乘的尤物,鲍肉丰腴得除穴缝内挤出若干道缝隙;蒂头一点也水盈盈地宛如一颗小果子,多汁地吸引着心怀淫欲的猎人前来采撷,只等人摘取顶头那碍事小环露出地下丰沛的蜜糖红软。

所有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调教得刚好的双性人身上,这时门口传来阵敲门声。

起初独眼以为是西斯回来了,没多想就让人开了门。

然而就在开门一瞬间,一包白花花的粉剂自门口抛洒过来。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笼罩进这团白色的粉末当中,待到粉末消散,一应喽啰包括独眼全部都中药昏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嘭!

赵二被少年狠狠地掼掷在墙边。

“你居然然跟着他做事——叶今宵,你还有没有良心?!”面前是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身着件印有“维尔刺客联盟”标识的破旧军夹克,穿的是穷人身上最常见的粗布裤子。从妆扮不难判断出,这个贸然闯进屋子里把他带出来的少年大约是个联盟里的小杂役,他们在联盟是比喽啰还低一等的存在。

少年那张黝黑面庞凑得几乎要与赵二贴到一起,幽漆漆的眼眸里跳动着疾风般激烈的愤怒,左眼一道贯穿疤令他这张脸看上去浑然有种与年龄不相符的狰狞。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叶今宵,我……”

赵二下意识地想把今天对西斯他们说了一整天的解释再重新说一遍给这陌生少年。可就在他开口时,他忽然回想起赵祝当初招揽的杂役,大多是些无国属城镇当地原住民。

面前的少年很大可能性也是个村子里的幸存者,就连他也都一口认定赵二是叶今宵。赵二话语戛然而止,某种他曾想到过、却只当是做梦从没放进心里的猜测蓦地再度涌现。

他抬头,对上少年又阴沉了几分的脸。

少年忽然蹲下身,目光落在赵二两腿间,面色惊讶片刻,又抬手揽住赵二后颈,在他脑记忆卡植入位置使劲按了两下。

在赵二震惊的目光中,少年阴霾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然。而后他收回手攥紧拳,“果然……”少年深深叹气,“他们给你也放了那东西。”

少年所说的“那东西”其实就是赵祝在赵二加入联盟那年,给他植入的脑记忆卡。也是因为这张芯片,赵二在十二岁之前的所有记忆都被封存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唔、告诉我,服役结束以后……这些记忆就会、重新……解锁。”

“在那之前,如果……哈啊……强行去回想,大脑就会、就会……”

大脑就会崩溃,连带着过往的记忆一起。赵二红着脸眉头蹙拧,表情茫然地描述着当日赵祝那番话。

从之前的谈话里,赵二得知这少年名叫陈茗,如他所猜测,是隔壁村屠村事件的幸存者。

此时在赵二两腿间,陈茗正捏紧赵二双性尿道口上的阀门,轻微转动。赵二的小腹抽搐着,只觉肚子里有股压力溘然松开,下一秒,憋胀了许久的甘油混杂着腥膻尿液,汹汹自阀门狭窄的闸口喷涌出。

随着一大股热流忽然涌出身体,赵二禁不住发出声绵长舒适的叹喟。随着热流自臀肉下的地面蔓延开,赵二呼吸也不必不再像刚刚那般小心翼翼,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晚上的尖锐淫痒与饱涨终于有所减轻。

“赵祝骗了你,那芯片根本不足以导致大脑宕机。”接着赵二方才的话,陈茗继续道,“忍着点,这东西上有定位器。”

他扯住赵二肿胀肉蒂顶端湿漉漉点缀着的小阴蒂环,手指稍一用力,环两端间细长曲折的淡紫色电光束立刻被拉得弯出一道弧线。

体外最敏感的地方迅速炸开阵排山倒海似的酸痛酥麻,让赵二禁不住又紧绷至大腿根抽颤,肚子里热流不停乱涌。

但陈茗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

“赵祝是不想让你回想起你自己本来的过往,让你好好替他们卖命,”少年捏住环身,猛地用力一拽,“否则他们也不会让你替那个假叶今宵传递读脑码,让他强行唤醒记忆死在牢里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麻顷刻间又化作快感,以足以灭顶的频率迅速迸发至赵二四肢百骸。赵二颤抖地尖叫起来,身体忽尔僵直,他望着陈茗的视野逐渐模糊,一些令他有如置身旁观的陌生画面从他浑浊的脑海深处慢慢浮现出来。

是一个面容模糊了的大胡子老人,牵着个七八岁的孩童,好像……

就站在旁边这院子的木门前。

老人脊背虽佝偻,肩膀却足够坚实宽阔。手掌虎口处结满了厚重老茧,皮肤黝黑,嘴一张一合地似在讲着些什么,那孩童确实有些像眼前的少年。

像……是个铁匠。

赵二心神一恍。

他依旧无可避免地在想陈茗刚才的话,如果除了赵祝,确实没有人知道叶今宵——不,那个所谓的假叶今宵,曾经忘记了什么呢?

毕竟没有那段记忆的引子,就根本无从去想。

陈茗不满于赵二事到如今还能替赵祝辩解:“赵祝准他记得的事情却不准你想起,你也不想想究竟是为什么?”

“是他抹掉了你的记忆,还杀了村子里的人,”少年指着赵二鼻子怒骂,却也没忘从身上脱下件外衣,鄙夷地兜头丢在赵二身上。

“我承认我并不喜欢你们的村子。实话说,你们村子上大多数人待我并不怎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场屠杀,是赵祝和斯塔尔联邦的‘杰作’啊……如果你还有哪怕一点良心,叶今宵,你该反省自己。”

赵二张了张嘴,这回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诸如“我不是叶今宵”之类的话了。

陈茗嘴角挑出抹冷笑,幽沉的眸子里渐渐流露出一种叫人难以言喻的悲凉,目光望向这周围,“而且……连我都知道那天,秦毓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

循着陈茗的目光,赵二视线又一次停留在屋檐下那排干瘪气球上。

果真,就像赵二之前所希望的一样,他就是叶今宵,秦毓与他在一起生活过,且正是在这所破旧的小院子里。

一束锋利却又无形的电流仿佛在这一瞬间击中赵二的脑髓,紧接着颅腔里传来阵彻骨欲裂的剧痛。

怎么会是……

……这样?

可眼下横亘在他面前的,还有被人欺骗、以及背叛了许许多多人的愧疚和愤怒。有那么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根本不是自己,只不过是一缕飘荡在这村子里的幽魂,即便没曾亲手沾染过乡亲邻居们的血,但那血有好像始终粘在他手心里怎么也都洗不去似的。

头就像在锥心的裂痛下被劈开一道口,更多的回忆片段源源不断地自那口子里止不住地冒出来。

赵二——或者说,是叶今宵,琥珀色似美丽的眼眸空洞地凝视着大门前那干枯的院墙,以及墙边的干气球。门前仿佛经过无数身影,从陌生变得熟悉,脸从模糊也渐渐变得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都是叶今宵,过去再熟悉不过的人,褪了色的落灰砖瓦色彩在这瞬间宛如触动了时间的倒退,色彩一点点地回到旧日里的温暖鲜明。

叶今宵恨不得立刻杀了赵祝。

可他双眼却痴痴注视着木门,似乎下一秒当初穿着脏兮兮破布衫的那个少年秦毓,就会背着今天刚从山上采来的蘑菇推门走进来。

就在叶今宵怔愣时,他身后忽然传来阵窸窣声。

“——当心!”

陈茗并没做过刺客或士兵,待他意识到独眼醒了时,独眼手里的绳子已经勒上了叶今宵的脖子。

还深陷怔愣未回过神的叶今宵表情仍保持着茫然,身体却好似有肌肉记忆似地,双手猛地擒攥住独眼的手腕。

只见丑陋喽啰独一只的眼里闪过愕然,还不及反应,身体就被叶今宵灵活的一个过肩摔,比叶今宵体重足足多出六七成的独眼当即被摔出十米开外,重重砸进墙边一堆碎罐子缸子里。

瞬息的变化突如其来,以至于叶今宵还没能从“赵二”身份上缓过神。在他对自我的认知里,他赵二就是个小废柴,只有偶尔才能够爆发出媲美“叶今宵”的战斗力。

“我……我以前好像也是这样。”

看着角落里没了气息的独眼,叶今宵浑身僵滞,心神一片混乱,回头又望向一脸讶然的陈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茗也想不到叶今宵居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但这是在半夜三更,巨大的破碎声不出意外地引起了附近巡逻喽啰们的注意。

周围杂乱的脚步声紧锣密鼓般地飞快逼近。

“走!”陈茗扯着叶今宵刚披上身的夹克,把他从门边拽了出去。

躲着附近喽啰们的叱骂声,随便从昏迷的喽啰身上扒了条裤子遮羞,两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村落小道上绕出村子,匍匐在草丛里潜行,朝着小码头一路逃窜。

那是蔺联邦飞艇极可能率先抵达的地方,草丛中赤着脚快步前行的叶今宵满心沉浸于即将见到秦毓的兴奋,可当头顶月色探出云层、照亮了没人肩头的杂草,他才留意到陈茗没了夹克遮掩的领口,脖子上一道勒痕嵌入肉里越陷越深。

勒进陈茗脖子里的,是一条不足小指粗的黑色颈带。颈带周围皮肉已经开始渗出血,陈茗的脸色也因缺氧而浮现出一层青紫色,只看就觉格外触目惊心。

叶今宵停下脚步。他认出这是联盟专门用以操控喽啰们的另一种手段,与之前他子宫里的电击片相似——每个不被联盟信任的底层喽啰和杂役,脖子上都有这样一根摘不去的颈带,只消GPS认定他们的行动范围偏离安全区域,颈带就将持续收紧直至人窒息死亡。

陈茗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已经偏离安全区域许久了,恐怕到不了码头就会窒息过去。

然而察觉叶今宵逃离的联盟喽啰们也纷纷朝码头这边赶了过来,火光自村子四周聚集越逼越近。

叶今宵赶紧扯开陈茗的领口,寄希望于他呼吸顺畅些,又慌忙从地上摸来几根枯木枝,试图挑断勒在陈茗脖子上的颈带。

“……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别在我身上花时间。”陈茗嘴角扯出了个荒凉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动,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叶今宵说着将手里的枯木枝尽可能不伤到陈茗地挑住颈带,可就像陈茗说的那样,牢固的颈带纹丝不动,甚至更紧了。

陈茗黯然苦笑了下,接着一把拨开叶今宵的手,顺势还把他往码头方向推了把。

“你还真的……愚蠢得和当年拿着棍子冲出去时一点都没变,”他按住叶今宵手腕,轻微的窒息感已让他喘得弯下身略显佝偻,“还记得你的读脑码吗?证人已经在蔺联邦了,你得活着把你脑子里的资料交出去。”

“我们可以……”

“别告诉我这么多人你都能放倒。”陈茗朝村子一偏头,村口已然是人头攒动,“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到我为什么活着。我去拖一拖他们,你赶紧带秦毓来救我。”

同时,码头正上方一阵激烈气流,头顶也传来飞艇跳跃空间的震耳起爆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蔺联邦的人到了。

叶今宵毫不犹豫地又攥住陈茗手腕。

“他来了,我们一起走。”码头距离他们这小村口也就两三公里路程,两个人能够赶得到。

陈茗没料到秦毓能够到得这般及时,本已决心赴死的他乌幽幽的眼眸忽尔亮了,有了些许小孩子才会流露出的神色。

只是叶今宵还没来得及回他一笑,那才燃起生的希望的少年便感觉整个身体似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自身后狠狠推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今宵脸色顿时凝固,陈茗慢慢低下头,却见右胸前一枚钱币大的血点,在下一秒喷涌似地迅速蔓延。浑身气力在这一刹被飞快地抽空,还不及叶今宵扑过来接住陈茗的身体,这黑发少年就感到胸腔一股铺天盖地的痛笼罩了过来。

是远处联盟追捕过来的喽啰射出的子弹。

“——陈茗!!”叶今宵惊慌失措地扑了上去,可无论他怎么堵,怀里少年都像个摔碎的沙漏般,从伤口、口鼻不断地冒血。

陈茗疼得浑身使不上力也说不出话,喽啰们围了上来,他们都失去了逃跑机会。

很快,人群闪开条路,赵祝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陈茗还活着,艰难地大口呼吸着。那把伤了陈茗的枪口转眼又“咔”地一声对准叶今宵。

“想救他吗?过来……”赵祝勾勾手指。

叶今宵昂起脸,眼里一洗昔日里的怯懦,此刻正燃烧着滔天怒火。

奈何软肋在手的叶今宵,赵祝不惧分毫。

“你拂逆我也无妨,急于求医的人也不是我,”赵祝以下巴示意叶今宵怀里的陈茗,“更何况——你现在又能去哪儿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抵达码头的十分钟前,赵祝就收到消息,蔺联邦的先行部队已经抵达。这速度在赵祝预料之中,可他事先早就做好了自认为充足的准备。

两把枪,一把早半个世纪就该送进博物馆的老旧破左轮,以及一把脑记忆卡销毁器。只消对准叶今宵后脑扣下扳机,当初那用来哄骗刺客们的说辞便能够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叶今宵身上——

——清空包括生理本能在内的记忆,以及脑死亡或者成为植物人。

赵祝今日势必要看到身上流着秦家血脉的秦毓做出选择,究竟是要自己活,还是要叶今宵活着。

可当他准备就绪抵达码头时,才发现空荡荡的码头前竟只站着秦毓一个人。

许是行动过于匆忙,秦毓身上还穿着昨天傍晚酒吧里那套黑礼服。

码头的风吹得男人衣袂翻飞,附近所有蔺联邦飞艇早已驶离,以至于让身处联盟包围下的秦毓看起来更有种孤军奋战的意味,可他望过来的双眼却冷静得异常。

赵祝不晓得蔺联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目光警惕地注视着秦毓一举一动,狐疑的眼底闪过道质疑。

“看样子,发给你们元首同其他几个司令官他们收到了。”可赵祝手里终归还有个人质,他收紧勒着叶今宵的胳膊,朝秦毓咧了个讥讽的笑。

“否则就算秦长官您说破嘴皮,看在秦斯年那老畜生的面子上,我想他们也不敢这么放你出来做诱饵,长官您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码头两侧舱货上盖着的帆布在海风的席卷里猎猎飘响,秦毓的视线则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叶今宵。

叶今宵身上衣服早不是失踪时所穿的,赤着脚,沾满草屑泥灰的两脚侧明显有许多擦伤。

他双目也灼灼注视着秦毓,那摇着头的仓促神情仿佛要向他诉说什么,却因为嘴里塞着一块布,只能发出轻微的唔、唔声。

叶今宵额头的汗水浸透了发丝,双臂被反绑、肩膀轻微地颤抖着,诡异的潮红脸色不难看出在来之前赵祝应当是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秦毓用隐形全息屏扫过叶今宵身体,除了体温高一点其他基本正常。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松了那么一丢丢。

秦斯年是秦毓那关系僵硬到几乎像是仇人的父亲。

“是,”秦毓松了口气,“而且有句话你说得很对——秦斯年确实是个老畜生。”

“不过今天,我给你带了件好东西。”

迎着联盟一众人警惕的注视,秦毓从口袋里掏出个硬币大小的正方形东西,用手绢同脚边石头一裹,往赵祝脚边抛过去。

赵祝身边的喽啰捡起拆开,竟是一枚普通储存卡。

小喽啰不解地望向赵祝,赵祝脸色却一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祝如何不记得这张储存卡,以及卡里面的视频?卡面贴纸上已经泛黄的花体“happybirthday”是他母亲亲手所写,那是二十三年前他父母亲人都还在时,他十岁的生日宴,也是赵家大火里所剩不多的东西之一。

“难怪我之前回去找了许多次都没找到,原来是被你们拿走了。”赵祝冷笑着,飞快腾出手抓过那储存卡,又重新将销毁器顶回叶今宵后脑,“我知道你也恨秦斯年,但别以为你恨他我就会放过你。”

“秦斯年,还有你……你们秦氏天生卑鄙无耻,每个身上流着秦家血的人都该死!”

“所以你就投靠了杀你祖父一家的人?”秦毓眉头微蹙,“斯塔尔联邦做过什么,我想你祖母并不是没同你说过?”

赵祝哈哈大笑了起来,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轻蔑。

“可我父亲就是太相信你们秦家了……”他摇着头,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赞许,“父亲替秦斯年抵罪死了,然后呢?”

赵祝说着突然又收住笑,表情骤变愤怒:“秦斯年答应替他照顾好他的家人,可转眼就为了灭口,让人一把火把我的所有家人都烧死了!”

“我们分明有共同的敌人。”

秦毓脸上表情紧绷。他注意到赵祝挟持下的叶今宵小幅度地朝他摇着头,眼里的情绪似是在乞求。

当然,不是乞求秦毓舍命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叶今宵能够察觉到的,赵祝也必定清楚,譬如这附近的草丛、码头货布下,究竟潜藏着多少蔺联邦的士兵。

蔺联邦无论人手还是计划都比刺客联盟要充裕许多倍,赵祝今天注定不可能逃离这里。

“所以,你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你是秦斯年的儿子。”赵祝脸上挂着不屑的笑,眼中决然却透露出一股必死的信念。

“小子……这些年在外,我终于懂了一件我父亲至死都没明白的事——只有死人,才最说话算话!”

秦毓袖子下的手渐渐攥紧,这时赵祝把他事先备好的左轮枪丢在地上,朝秦毓踹了过去。

“你和叶今宵,今晚只能活一个。”赵祝笑道。

秦毓捡起枪同时,几个喽啰随即打开防爆盾掩住赵祝。一把上上个世纪不知哪里“出土”的左轮枪根本不足以突破高科技防爆盾,但近距离打碎一个人的头骨依然绰绰有余。

拉开枪栓,很不幸——秦毓看到里面只有一枚子弹,显然这是赵祝刻意给他准备的。

合上枪栓,秦毓抬起头,但叶今宵脸上的惊慌却再也掩饰不住。红了眼的双性人琥珀眼眸骤然睁圆,挣扎着被束缚的双手,噙着一眶泪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秦毓心中失笑,他明白叶今宵是在担心他,可叶今宵却根本没想过眼下处境最险的其实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秦毓眼底略过一抹决绝。

“我答应你,”他说,“不过首先,我想先与他交换。”

秦毓指指叶今宵,“作为秦斯年的儿子,我和人质交换一下位置,你应该不会介意吧?”他掂着手里的枪挑挑眉,“况且我听手下探子说阿宵的体术是你所教,某种意义上你也算是他师傅,没必要把一个自己手把手教过的人赶尽杀绝。”

“……”

赵祝沉默地低头看了眼叶今宵,他抿着唇,花了几秒钟时间思考秦毓这话的可行性,尔后道:“我需要你先过来,再放人。”

“不要带那把枪。”

高照的月色在整条木桩扎制的旧码头镀上了一片与海水近似的银色。秦毓毫不迟疑丢下枪,举起双手以投降的姿势展示手中没有其他暗器,从码头前一步步朝着岸边的赵祝走了过来。

赵祝脸上逐渐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秦毓越过安全区域一瞬间,赵祝松开了叶今宵。

底下的喽啰先上前按住秦毓,将一条钛金制的沉重电子手铐直接套上秦毓手腕,一个反擒把秦毓双手铐在背后。

“……阿毓……”从秦毓身侧擦肩而过的叶今宵本能地想要接近秦毓,却被喽啰们推搡着离开,到安全区域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今宵哪怕有命离开,今后也不过是被蔺联邦带走关进监狱。秦毓当真是想用自己换一个小囚犯!赵祝看着秦毓回望叶今宵那恋恋不舍的样子越发鄙夷,他甚至能够想象到接下来与蔺联邦对峙时,在儿子性命与声誉扫地之间做抉择的秦家多么像只丧家之犬。

赵祝沉浸在对复仇成功的幻想当中,否则他本该注意到叶今宵抵达安全区后,离开得有些过于干净利落。

等到叶今宵拾起栈道上那破旧的左轮手枪时,赵祝适才意识到不对劲。

然而叶今宵枪口却是朝着秦毓的!

左轮手枪的精度并不高,秦毓与叶今宵的距离几乎完全超出了手枪射程的精准范畴内。

但叶今宵不同了。为何昔日任务里,他总能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比寻常更强的战斗力、为何作为排行第二的战绩优秀者却没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名字。

在陈茗为他解开记忆的一瞬间,全都有了答案。

紧接着不足一秒,砰地声响,左轮枪子弹稳准地击中了秦毓手腕上电子手铐的开关。可叶今宵还是根本没给赵祝下新令的机会,沉重的钛金手铐铐上秦毓手腕还不足两分钟便反落进秦毓手里。

不及擒着他的喽啰反应,秦毓抄起手铐先砸晕其中一人,又顺势躲开另一个喽啰挥过来的拳,掏出藏在胸前巾袋里的袖珍格洛克,朝赵祝连开若干枪。

“护盾!”赵祝连忙唤人护住自己,可就在此时,先前潜伏于四周的蔺联邦士兵忽然杀出,以倍计的人数,包抄住岸边的赵祝一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祝从对峙到大势已去仅十余秒。

“阿宵!”秦毓扑了过来,再不复之前的冷静。

男人那张总是沉稳如潭水的面容忽尔皲裂,流露出与他现下里年龄、地位完全不相符的恐慌。叶今宵惝恍地望着秦毓,恍惚觉得这男人身影似乎与曾经记忆里那模糊了面容的重叠在了一起。

“我都想起来了,阿毓,我……”叶今宵余光禁不住地飘往村子方向。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这将近十年的光阴竟都耗在了当初那杀死他一村亲友的恶棍身上。

回想起过往片段的同时,无可避免地,叶今宵也想起了自己在屠杀当日是怎样上山去寻秦毓,却在半途得知村子里出事的消息,又在抹消了记忆的第二年穿上了与屠杀者们一模一样的军服。

“不要说了,不是你的错。”秦毓轻柔地抱住叶今宵,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同样在那天,秦毓则机缘巧合下遇到了蔺联邦的队伍。五年前他有一次机会把叶今宵从维尔刺客联盟带走的,无奈赵祝比他料想得还要狡猾,竟二度抹掉了叶今宵的记忆,还把他的身份给了一个名叫十六的心腹。

“比起恨,也不算糟糕不是吗?”秦毓心疼地揉着叶今宵头顶潮湿绒发,任他哭脸埋在自己胸口前,“那时候……我希望你是还活着的,可事实上我更不愿意看到你活得像阿茗那样。”

“可是我那时候以为,以为……”

被抹去记忆前的叶今宵一度以为秦毓也成了码头广场那日焚化的尸体之一,他原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曾经一起生活的小院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冥冥之中许是命数,又给他指引了一条回去的、还是重新回到那小院子里的的路。

后方包抄部队抢先于解救人质一步救出了陈茗。赵祝被捕当天晚上,叶今宵便跟随秦毓返回了蔺联邦,他准备交出所有关于维尔刺客联盟的信息。

得益于秦毓几年来在军区做出的业绩都与秦家处于完全剥离关系,叶今宵的招供也很顺利,没有因刺客联盟的经历被蔺联邦继续追究刑责。只不过从性奴所逃离一事,叶今宵还是逃脱不了一场罚。

可秦家的事终究是牵连到了秦毓。叶今宵被送回了性奴所,在秦毓配合调查结束前,他只能被单独关起来。

性奴所把叶今宵受受惩戒的日子定在了第三天。

电击片又回到了他的子宫里,还是原来那熟悉地方;赵祝留下的尿道阀也没摘除。受罚当日清晨,叶今宵肚子里甚至被注入了满满一膀胱混了淫药的甘油。

惩戒室位于性奴所负一层刑房,叶今宵独自半躺在这形似手术台的刑椅上,茫然面对着这空旷房间四周墙面上挂满的淫亵刑具。

膀胱里的媚药逐渐化作一股热流,渗入甬道与尿囊每一寸淫肉黏膜下,催使起一波波有如电流穿梭过的淫痒。

等待着惩戒官到来的每一分秒都异常难熬。叶今宵还不知道接下来推开门的人究竟会是什么样子,是昨天那医生,还是丑陋的狱卒们?

而更让他挂心的是秦毓,这些天在性奴所他没少看新闻,所有频道几乎每个时段都有秦斯年被捕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毓呢?

秦毓现在怎么样?

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关在某个隐秘房间里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叶今宵心头一团乱,三天来他没曾睡过一场安稳觉,每每一闭眼总会梦见秦毓。可就在这时,门外一阵沉稳脚步由远及近。

——是惩戒官来了。

看过墙上钟表,叶今宵盯着门忐忑攥紧了拳头。

他的身体已然在来时就于刑椅上捆缚就绪,四肢张开捆绑呈“大”字型,身体如一只解剖台上的待宰兔子,丝毫提防能力都没有。

房门磨砂玻璃上便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接着门锁咔地打开。

叶今宵浑身都在发抖,就连膀胱里的淫痒也遮盖不掉心头恐慌。而就在叶今宵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即将崩断瞬间,那人推开门——

竟是叶今宵苦思了整整三天的秦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那么一瞬,眼前一幕让叶今宵蓦地产生了他仍身处于梦中的错觉。

“……阿毓?”

他怔愣地注视着门口那人,心跳不觉地猛烈起来,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相较于叶今宵,秦毓看上去却游刃有余许多,脸上看不出一丝疲惫,情绪似乎也很高,仿佛三天里经历传唤、调查的秦家人不包括他。

秦毓慢步来到叶今宵刑椅前。男人今日上半身只着了件薄T恤,挽起的袖口下露出他精壮而发达的臂肌,嘴角勾着一抹以他素日清淡性格很少见的玩味笑。

“我申请了蔺联邦的临时惩戒官,”男人脱下手套,滚烫手掌覆上叶今宵温凉的腿根肌肤,“只对你。”

叶今宵心神一恍。

秦毓今天穿的这T恤似乎比平日小一号,不知不觉让叶今宵联想起银幕上那些超英大片里的主角身穿日常衣服的样子。

衣料紧紧地贴附勾勒出男人充满荷尔蒙的一身精壮肌肉,尤其肩膀和二头肌。像他现在这样从下到上的视角看去,男人胸肌在T恤束缚下居然有了种要将衣料撑裂开的饱满。

故而当秦毓粗热大手贴上皮肉一瞬,之前那被叶今宵忽视的情潮顿时席卷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压低身形,以紧致结实的肌肉冲击着叶今宵视觉同时,蓄势在双性人体内的盎然快感,顷刻如开闸泄洪口里奔涌出来的江水注入叶今宵全身上下每一个发情器官。

叶今宵觉得自己随着过去记忆的解封,性情毛躁至于骨子里好像也渐渐变得淫荡了。

以至于当秦毓的手指触碰到他逼穴口,淫药掀起的痒让他不自觉向前送着阴阜软肉,恨不得男人把手指伸进来给他狠狠抽插一番。

快感顺着脊柱迅速攀升,又在淫药作用下膨胀若干倍。此刻叶今宵满心都是对纾解的激烈渴望,甚至都能够忽略今早那令他比上次植入电击片还可怕的经历。

若叶今宵今后生活在蔺联邦,即便从性奴所里放出去,他也须得一辈子佩戴子宫电击器。可有过一次逃跑行为的他,这回只能照规矩在植入电击片之外,于甬道内粘膜下皮植一枚触发装置,以最大程度限制叶今宵行动。

触发装置连接的是电击片,无论任何人、哪怕叶今宵本人,只消用手指触碰到这块触发器装置,子宫里的电击片便会爆发出一阵足以将双性人击倒至发情的电流。

秦毓的探出两根手指插入穴眼缓慢地张开,在他指腹正前方,红肿隆起的软肉下便是那枚触发器了。

事实上这枚电击器本该像上次一样,在植入结束时进行三次电击测试,以确定受植入者的反应是否达到假释标准。

但因秦毓事先打点过性奴所,电击测试在当天并没照旧进行电击测试,可却不意味着叶今宵能够躲过这场电击蹂躏,只不过是电击测试被从医生转而派发到了惩戒官手里。

而今天叶今宵的惩戒官是秦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阿毓……我,我……”

叶今宵控制不住思绪去回想四天前的电击,浑身感知几近都集中在了他轻微淫痒的甬道内,他甚至能够鲜明地感受到男人手指摩挲的具体位置。

“电击会有三次,如果你受不住,随时可以喊停。”

秦毓一手撑在叶今宵腰侧,注视着身下双性人紧张到潮湿的眼,埋在穴眼里的手指忽潜忽深地摩挲着甬道里的肉。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叶今宵的紧张,手指现行夹住双性人红肿的蒂肉,攒在手里力道不重地上下搓弄起来。

享受着秦毓的安抚,叶今宵心中那对电击子宫的恐惧稍稍有所平息,紧绞着男人手指的甬道也逐渐有所松软下来。

双性人眼眸出现涣散、呼吸开始变得绵长,喉咙中不时流溢出一声哽咽。感受到指尖软肉放松那一刻,秦毓也找准时机手指向前一推,触上了那嵌插在甬道皮肉黏膜下的电击开关。

然而只短短一秒,琥珀色的涣散眼眸便再次迅速聚焦。

“——咿呀啊啊啊!!!”

潮水般的快感顿时自子宫里迸发,尤其电击片正残忍贴附着的敏感宫肉。突如其来的激烈高潮让叶今宵脑子猝尔空白,睁大的双眼里迅速氲满了泪,瞳孔骤然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奴的所刑椅外形虽似手术台,可上半身只支撑腰窝以上,下半身也只有用于捆缚双脚的膝盖以下部位,臀和大腿下是完全镂空、不存在椅面的。

这特殊的设计让被绑在上面的叶今宵臀下凉飕飕地,半张开的双腿露出所有敏感脆弱的器官,无论他人如何玩弄都毫无招架之地,格外有种任人鱼肉的无助感。

因此叶今宵四肢虽被捆缚着,却不妨碍纤细腰身痉挛向上弓出一道诱人的弧度,盈满甘油尿汁的小腹也更显饱满圆润。

吃吮着男人手指的逼穴里也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浇湿了秦毓手掌,也沿着股沟缝隙流下去,再从颤抖的臀尖往地面一滴滴地拉出道道腻稠的银丝。

“你潮吹了,我们要不要停一停?”秦毓抽出手指,用他湿漉漉的指尖点了点叶今宵脸颊。

叶今宵正被电得大脑宕机,一双美眸流着泪无意识地上翻。

双性人半张的檀口尽是呜咽,见状,男人来到墙边,从墙上挑选了一根包黑皮革的鸡翅木戒尺。

高潮给叶今宵带来像是窒息的缺氧,漂亮的双性人大口喘息着,两颊浮现出异样的诱人潮红。方才花穴高潮让叶今宵蓦地产生了排泄的错觉,奈何潮吹根本无济于肚子里盈沸的尿意,反倒在那错觉退潮后让身体里的淫火愈演愈烈。

秦毓带叶今宵离开性奴所的前提是三道惩戒刑,甘油媚药仅仅是第一道。

所以当他余光瞥见秦毓拿起鸡翅木时,不觉在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墙上械具尽管繁多,可在这诸多惩戒械具里,鸡翅木戒尺可以说是罚得最轻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怎么样?”

“……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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