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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嗯了声,低声说,“你睡你的,我来我的。”
再怎么困,也没法儿睡了,苏骆推拒了几下:“不要了。”
韩枞掰过他脸,吻上去,含糊道,“可以的。”
alpha浓郁醉人的朗姆酒信息素弥漫开,充斥在起居室里。
城市的喧嚣被落地窗隔绝开来,霓虹灯光从窗帘缝隙中延伸进卧室,昏暗中,苏骆看见专注地注视着自己的韩枞。
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切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要醉了。他仰起脖子,后背贴着韩枞前胸,听到了韩枞的心跳声。
恍恍惚惚之间,苏骆忽然记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肉麻到不行的情话:我想跌入你眼底,沉进你梦里。
他意识不清地想,我就得要站在他身边,走进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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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产物,请勿和正文联系到一起~
错别字是故意的!
第64章 番外篇—不好看别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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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情/事结束,苏骆全身乏力,懒的指尖都不想动,闭着眼睛,往韩枞身上摸。
韩枞身上的肌肉很紧实,但是不夸张,分布均匀,摸着手感也十分舒服。
摸了一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苏骆睁眼,和韩枞垂下来的视线对上。
他嘴巴动了动,表情有些许复杂。
韩枞挑眉,哑声道:“怎么了?”
他声音仍余存旖旎,苏骆莫名觉得脸颊发热,沉默了会儿,翻个身,把脸埋枕头底下,闷声道,“公狗腰。”
韩枞微微挑眉:“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苏骆立刻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很喜欢的。你什么样我都喜———”
话还没说完整,他脑子就像宕机了似的,一片空白,紧接着尖利的声音从耳朵里传出来,扎得他太阳穴疼。
跟之前一样,诡异情况来得突然,但没持续太久,也就是几秒钟时间,他脑袋发沉,胸闷,嗓子疼,全身不能动弹,跟被魇住了似的,使不上劲儿。像是不会游泳的人溺水了。
他眼前的韩枞忽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隔着重重纱帐,朦胧地看不真切。说话声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每个字都拉的很长,还带着回音。
好在这种情况苏骆算是有经验了———妈妈刚离世的时候,他每晚都做噩梦。梦醒后的几十秒,他就会出现类似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没这次严重。
他觉得跟恐怖片里演的灵魂出窍情节很像,意识抽离身体之外,摇摇晃晃地,悬在半空中,再沉到海底下去。
苏骆闭上眼睛,努力放缓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多会儿,他身上的不适感就消失了。
韩枞不知道他这些具体“症状”,只是看他脸色难看,便以为是弄狠了不舒服。
他让苏骆平躺着,然后给他量了额温,又检查了后面,确定一切正常没有问题,松了口气,把人揽进怀里,低声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韩枞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苏骆知道,他除了担心自己,好像还有些不高兴了。
“韩枞?”苏骆亲亲他侧脸,坦白道,“爸妈出事以后,我偶尔就会这样。应该是心理创伤没好全。”
他又忽然笑笑:“别担心,我很健康。不论哪方面。”
韩枞垂眼,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过了少时才问:“这么些年,你都是一个人带着嘉嘉过来的吗?”
“是啊,我———”后面的话没说,是因为苏骆意识到韩枞这话似乎有点儿别的意思,他哑然失笑,“不然呢?你觉得还有人愿意免费、无偿地来帮我照顾嘉嘉啊?”
韩枞腮帮动了动,声音很低:“那你在梦里喊的那个,是谁?”
苏骆懵了,“我喊……谁了?”
“小从。”韩枞看着他,嘴唇崩成一道直线,语气倒是比先前好点了,至少听上去还算平静,又重复了一遍,说“你在喊这个人的名字。”
“我们做了4次。前后加起来3小时20分钟———你喊了11声‘小从’。”韩枞背靠着床板,伸手把苏骆散碎的过长的刘海往后扫,语气淡淡地,“我不做替身。”
“……”
苏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话到嘴边,咂摸出别的味儿来了,“你吃醋了?”
实际上,和韩枞相识以来,苏骆总有些患得患失,害怕留不住他。
但是,韩枞因为他乱喊了个名字吃醋了———这意味着,他同样很在意自己。闫姗汀
苏骆底气瞬间就足了。正暗自窃喜,就听见韩枞说:“我是不高兴。”
“啊?那……怎么办?”苏骆眨眨眼,看着他,“我很冤。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小从是谁,我不认识他,真认识,我也跟他没关系,更不会拿你当替身啊。”
韩枞没吱声,看着他。
苏骆失笑。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甜蜜与狂喜。
韩枞之前都是一副稳重老成的样子,上了床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高兴了得哄着。
苏骆很低地喊韩枞的名字,把手放搭在韩枞肩膀上,凑上去吻他嘴唇。
韩枞起先没动,被亲了一会儿,按住苏骆后腰,让他很紧地贴住自己。
他吻得又重又凶,把苏骆的嘴唇和舌头吮吸微微发痛,又莫名觉得心中酸涩,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哭。
长长的吻结束之后,韩枞把苏骆搂进怀里,伸手碰他眼睑,鼻子,然后是嘴唇,忽然说,“就算有一个这样的人,我也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苏骆说。
韩枞顿了顿,说:“是吗?”他直视着苏骆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苏骆的话,“不在乎。”
“是的,”虽然有点肉麻,但苏骆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他说,“现在、往后,我心里、身边都只有你———韩枞。”
韩枞嗯了声,把苏骆抱得更紧了。
从小到大,苏骆只被他爸妈这么抱着睡过觉,突然被个年轻男人抱着,他有点不适应。小幅度地扭了下身体,想退出去点儿,就听见韩枞的声音传出来,“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胸口闷痛感再一次冒了出来,不过没那么难受,也不怎么疼,被人隔着棉花朝胸口上打了一拳似的。
“嗯,”苏骆说,“我听着呢。”
静了半晌,韩枞才道,“那天,在酒店外面遇到你的那天,是我在那个世界出了意外,醒过来,我就在这边了。”
苏骆又还是嗯了声。
韩枞继续道,“我一直没和你说,是因为这件事情很诡异,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苏骆想了想,轻轻拍了他手背两下,笑着说,“是穿越吧。我们小时候都特别爱看穿越小说,那时候最火的就是主角穿越到清朝,和那些皇亲贵族纠缠不清,然后开始宫斗、权谋。最后,一切尘埃落定,主角和她选中的贝勒爷一起走上人生巅峰。”
“当然了也有归隐山林的。”苏骆手扣住韩枞下巴,晃了晃,半开玩笑,“你就是那书里穿越的主角,我就是你命定之人———你是选择和我走上人生巅峰,还是要和我归隐山林啊?”
这话前半段是为了缓解气氛,但最后这句,确实是他一直以来的担心———他想知道,如果韩枞如果真的是别的世界穿来的,那么有朝一日,他会像那些清穿剧里的主角一样,发现了回去的方法,那么,他是会选择留下来,还是回他来的地方。
屋子里很安静,秋天的风,和城市晚上的动静被门窗隔绝在外,苏骆等了一会儿,听见韩枞说,“不知道。”
静了几秒,他又说:“我在那个世界,没有亲人,朋友也屈指可数。”
韩枞的父亲早年因车祸离世,母亲忍受不了家庭突然变故,开始沉迷于赌博、酗酒,经常夜不归宿,即使回家,也都很晚,再后来的某一天凌晨,她突然回家收拾行李,然后推开韩枞房门,留了两千块钱在他的床头柜上,亲了一下韩枞的额头,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