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膏浸透的乳头不仅对于快感十分敏感,对于痛苦也是一样的敏感,就在乳钉穿过乳头的一瞬间,剧烈爆炸的痛苦让白洛瞬间晕了过去。
林业看着晕厥的白洛,眉头紧紧的皱着,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做,甚至没有关停白洛屁股里还在工作的两个假阴茎。
清晨,林业从别的房间出来,进入主卧,白洛还在沉睡着,小腹上一片狼藉,布满了零碎的白浊和散发着尿骚味的水迹。
明明锁精环和宝石玫瑰还在原来的地方,可是……
嗡嗡、嗡嗡……
假阴茎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沉睡中的白洛无意识的呻吟了两声,被紧紧束缚住的肉茎跟着突突的跳了两下,从插着玫瑰花茎的尿口缝隙中缓缓流出来几缕白浊。
原来如此。
林业满意的看着白洛颓败的身体,又从手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个三指宽的皮质项圈,戴在了白洛的脖子上,大约两米长的金属链子另一端拴在床头,也就是说,白洛能活动的地方,最远就是床边。
日头越升越高,白洛再清醒时,天光已经大亮,窗帘垂在窗户两侧,单向玻璃让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在白洛的身上,将他苍白的皮肤照耀的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他愣了几秒,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解开,只是仍旧有些没力气,而屁股里的两个假阴茎竟然还在工作。
他艰难的动了动,忽然被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吸引,转头望去,竟然是一道手指粗的金属锁链,一头锁在床头,床边的桌子上还有给自己准备的饭,而锁链的另一头……连接着自己的脖子。
白洛伸手摸去,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牢牢的锁着一个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业……
白洛在心里恶狠狠的默念着林业的名字,再一次坚定的庆幸自己将志愿填到新海的决定。
两个小穴已经被操干的麻木、刺痛,但是快感竟然还是源源不断的爆发,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白洛倒吸了两口凉气,颤抖着手伸向小腹。
就在这时,那女穴中的假阴茎忽然加快了节奏,本就汹涌的快感更是翻倍的爆发,一股即将高潮的快感猛的涌现,刺激的白洛头皮发麻。
不、不行、不能……小鸡鸡还被锁着,不……
白洛用尽浑身的力气抓住假阴茎的根部用力一拽——
“啊!”随着一声尖叫,白洛的眼前一阵发白,高潮席卷了他的灵魂。
“好、好爽……”白洛留着口水低吟了一声:“射了、射了、好爽……嗯啊……”
良久,眼前的空白褪去,被堵了许久的高潮还未结束,白洛浅浅的呻吟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等等?射了?
小鸡鸡明明还被束缚着啊,怎么……
白洛的眼神转了半圈朝小腹看去,只见自己的小腹微微的抽搐着,几乎能见腹腔深处的抽动,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小鸡鸡并没有射精,而是一点一点的流精,从花茎旁边的缝隙中流出来。
他的高潮、根本没有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刚刚的高潮不是幻觉。
白洛颤抖着眼睛,朝更下方看去,红肿的女穴还张着,一时合不拢,药膏融化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时不时的还喷出几股晶莹的淫水。
这就是他刚才的高潮
他的女穴潮吹了。
“不、不、不是……等等……”
白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握住小鸡鸡的时候更是力道失控,捏的自己痛的尖叫,可他却顾不得这些了,捏住玫瑰就开始朝外一点一点抽出花茎,直到二十厘米的花茎都被抽了出来。
小孔肿的几乎看不出中间的缝隙,因为花茎被抽出来了的缘故,缓缓流出的白浊也更加汹涌了一丁点。
不、不……
还有三个锁精环。
白洛小心的动作着,解开锁精环的卡扣,将三个锁精环都取了下来。
被锁住的地方已经有了三道深深的印记,红得发紫、紫的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还被尿液憋的胀痛的小腹已经不在饱胀,就像是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尿完了一样。
可是,自己是什么时候尿的呢。
后穴的假阴茎还在嗡嗡的运动着,刺激出汹涌的快感,白洛颤抖着双手握住自己的肉茎上下运动着。
爽的、是爽的……可以爽、有快感的……
前后的双重快感一起刺激着白洛,让他很快就又有了即将高潮的感觉。
快了、快了、快了……啊——
白洛眼前一白,高潮的快感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
当他努力、迅速的找回自己的视线,发现自己身上和周围的床上没有丝毫喷射精液的痕迹,有的、只有自己手中的肉茎出精口在缓缓的流出白浊。
他……无法射精、了?
他不能高潮了?
“不、不、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洛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肉茎,又捡起刚刚拔出来的假阴茎插入自己的女穴,还分出一只手揉弄着自己微微鼓起的鸽乳,捏着红彤彤的小奶头……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他无法射精、只能流精。
甚至到最后,他流空了精囊、快感堆叠到极致的时候只能射尿……不,连尿也尿不出来,只能缓缓的流出来。
他被玩坏了……?不、没有,也许没有,他的女穴很好,可以高潮,可以潮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以前他的女穴发育的并不好,只是存在、只是存在而已,是不能潮吹的,即使再爽也不能潮吹、只能用小鸡鸡射精的。
他被玩坏了、被玩坏了……
林业、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白洛的眼底闪烁出深切的疯狂和恨意。
林业、我你这个变态!我要离开你,我要彻底离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畜生、该死的畜生!
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
白洛的身体几乎已经不能被自己精准的掌控,他发了疯似的将两个假阴茎、锁精环、和宝石花茎、床上的枕头、甚至床头的饭,都一起砸了出去,将自己所有能触碰到的东西都砸了出去。
可锁链也就只能容忍他到床边,能扔的东西实在有限。
晚上,林业下了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被打砸的混乱的主卧。
尤其是床上,又是屎、又是尿的痕迹,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看来链条还是长了,嗯?”林业冷着脸捏着白洛的下巴恨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