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窝在斐鸿庄的怀里,沙哑喊了声,“妈。”
齐兮哭到不能自己,瘫倒在地上,“我是,女儿,我是…”
静谧的长廊里回荡着揪人心肝的痛哭声。
“我的宝贝啊,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妈。”
斐西洲也哽咽了,他将齐兮抱起,齐兮根本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拼了命的拥到姜酒面前,牢牢抱住她,捧住她。
从额头,眉心,鼻尖到下巴,她不停亲吻着,连姜酒的胳膊和手心都没放过。
“我的女儿回来了,我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鸿庄,我们的女儿还活着!她好好的活着!”
斐鸿庄擦着眼泪,一个大男人哭到失声,“是的,回来了,我们的女儿回来了。”
天知道,这样的场面在他们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可每次梦想都是一场空,这无异于再经历一次失去女儿的痛苦。
这几十年来,斐鸿庄和齐兮就是再这样不断反复的痛苦中煎熬着,挣扎着。
齐兮撑不住,数次病倒,抑郁,斐鸿庄同样也撑不住,只不过他是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不得不强撑。
所以他就连吃药也只敢背着齐兮偷偷的吃。
现在姜酒终于找到了,不再是梦,不再是幻想。
这场持续了几十年的痛苦终于画上了终止号!
对于姜酒同样如此。
她哭到连一个清晰的字眼都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