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身形一怔,手里的烟盒砸落在脚边,他转过身,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你再说一次?”
姜酒心虚地撇开视线,眼泪一颗颗滚出来,“我就要去。”
刚刚就是嘴急,说快了。
“我不管,我就要去!”她一屁股坐床边,越哭越狠。
姜泽言又气又心疼,离婚这话都说出来了,他恨不得掐死顾时肆,关键时刻搅什么乱子。
他一脚踩住烟盒,“哭也没用。”
“你哪都别想去!”
姜泽言骤然冷沉的嗓音将姜酒吓得打哭嗝。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又着急,“那就干等着吗?”
姜泽言无比强势,“肚子饿了吃东西,困了睡觉,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家。”
姜酒哽咽到好半晌才说出话,“那…齐姨真的是我妈妈怎么办?”
“她如果因为我没去,真的没了怎么办?”
姜泽言手心握成拳,抵在门框上,只觉得呼吸都是沉重的。
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为了这样一个未知的答案将姜酒置于险境之中,他做不到。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