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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樾在床上不知道羞怯,自己先射了,也不知道体贴对方,还很霸道地抓着周为川的手,放腿心放。

周为川气息粗重:“还要?”

岑樾摇头:“不要了,你再碰一下就好。”

如他所愿,周为川手掌圈过肉冠,指腹擦过还在翕张的精孔。

性器几乎是立刻弹动了一下,又射出一小股,喷在周为川手背上。岑樾绷紧小腿,长长地哼了一声:“……你的手好舒服。”

用手弄,他不习惯一次性太多,留一点空虚和不满足,刚刚好。

但周为川却像是临时变卦了一样,掌心陡然施力,握着他的性器,从冠头抚到囊袋,一处都不放过,然后强硬地、不容拒绝地,又给了他第二次。

这次周为川没有吻他,只是抵着他的额头,手中动作从温柔到强势,让他一边想躲,一边又贪恋,最后只得任由他摆弄。

最后一刻,他被掐着下巴,被迫和周为川对视,高潮喷精时的表情一秒不差地落在他眼里。

生理眼泪不知不觉滑出眼眶,他张着嘴小声喘气,侧颈脉搏跳动,频率极度兴奋,腿间的性器还在吐着爱液。

——他在周为川手里快乐和哭泣。

周为川是故意的。岑樾知道,但没心思跟他算账。

他屈起膝盖,抵在周为川小腹上,捋动那根肿胀到可怖的性器:“你不想射吗?”

“快了,”周为川腰腹蓄力,在他手心里小幅度抽送,一边摸着他腿根柔韧的薄肌,“射在你这里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

岑樾懒懒地应了一声,张开腿,半软的性器歪在耻毛中,腿根处也沾上了精液,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让周为川看,也让他射。

“闭上眼睛。”周为川握住他的脚腕,放在腰侧。

“嗯?”岑樾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照做,小腿轻轻蹭了蹭他的腰。

周为川罩在他上方,没有镜片的遮挡,锐利的目光直直抵向他。

他漫不经心地缓缓撸动下身,不时用湿透的龟头擦过腿根。

忍耐了太久,射精的欲望变得不那么强烈,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亟待满足的干渴。

他很想再去碰岑樾的脖子,或者玩他的喉结,但都忍住了,换成用拇指抵上他的下唇,剩下四指轻轻扣住他的脸颊。

很小,很精致的一张脸,尤其是同他的手对比而言。

岑樾很聪明,不用他指示便张开嘴,含住指节,牙尖磨在上面,湿而痒。

他想要射精了。

岑樾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在一个漫长的湿吻中,感受到一股股精液浇在腿间,量很大,弄湿了后面的臀缝,像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性爱。

结束后,周为川抽了床头的纸巾,给自己和岑樾下身随意擦了下。

床头灯亮了太久,金属灯罩微微发烫,岑樾伸手关掉它,然后遥控吊顶上的灯带。

到周为川重新戴上眼镜的这两分钟里,没有人开口说话,房间已从昏沉切换至亮堂,陡然插入一段沉默,仿佛一夜情结束后短暂的尴尬。

岑樾伏在枕头上,看着他处理好纸巾,回到自己身旁,靠在床头的姿势很放松,带一点事后的疏离。

他一向坚守原则,从不碰烟,也拒绝二手烟,但不知为何,突然想看周为川抽烟。

“周为川,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他朝周为川那边挪了挪,手搭上他的腰。

“十四五岁吧,具体记不清了。”

周为川轻轻抚摸他的肩膀,很温存的举动,岑樾也顺势靠近,脸挨着他的腿,嗅到很浓郁的精液的气味。

他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事实上,整个房间都是他们弄出来的味道,现在也没人提出要去洗澡,或者开窗通风,没疯够似的。

但外面的雨应该是停了,不知道今晚还有机会看到月亮吗?

岑樾感到些微的困意,正胡思乱想着,周为川低沉的嗓音又从上方响起:“应该是初中某天逃学,脱了校服,装作成年人去买烟,蹲在河边一根一根点着玩,呛了几次就学会了。”

“你……”他没想到周为川愿意继续往下讲,回过神来,不禁弯起眼睛,在他腰上戳了一下:“原来你真的是坏人啊。”

“你的文身是什么意思?”

周为川偏头看他,很自然地继续问,好像亲密过后理应交换一个秘密。

岑樾左边锁骨下方有一串字母文身——Sólarfri,暗红色,线条很细。

“是冰岛语里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语。”他解释道:“意思是‘阳光假日’。”

“大概就是……一场因为阳光太好而随机释放的假期。我去冰岛旅行时,偶遇了一家暂停营业的餐厅,门口挂着指示牌,上面只写了这个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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