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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场,多年的默契令二人连搪塞沈楠歌的借口都找得近乎一致。只要是关系到雁惊寒,沈楠歌便能为此作出让步以他的身体为重。

“妈,晚逸还病着,我怕他醒了找不到人,先上楼了。”

“去吧,”沈楠歌放他走,“我留谲森聊会儿天。”

雁惊寒的背影消失在旋梯拐角,沈楠歌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橘子,她剥开橙黄的薄皮撕下雪白的橘络,半月形的果瓣被递到鹤谲森手中。

“父亲和爸爸在茗江的时候有吵过架吗?父亲欺负爸爸了吗?”

“没有啊,父亲一直很爱爸爸,他们怎麽会吵架呢?”橘子的果肉晶莹剔透,酸甜的汁水让孩子脸上洋溢笑容,“父亲还答应我和晚逸会很快给我们添个妹妹。”

孩子真诚的话语令沈楠歌彻底相信,鹤泱尘所乘的航班落地已是傍晚时分,英国的天空如他回国那日一般灰蒙蒙,眼看又要下起小雨。

“宝贝儿,怎麽我一走就给我打电话?”鹤泱尘点进未接来电回拨给雁惊寒,语调甜得发腻,“我刚下飞机,这才分开多久你就想老公了?”

“晚逸早晨发烧了,”怕吵醒熟睡的小儿子,雁惊寒压低声音,“樊学长给他打过针了,现在差不多退烧了。”

“噢……那你想我了吗?”得知雁晚逸退烧,鹤泱尘的关注重点便放在雁惊寒身上,“你是不是跟妈说了什麽,她居然让我减少咱俩以后的夜生活频率,说怕你累着伤到腰……你腰不好是什麽时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你去医院检查过了吗,严重吗?国内的医疗条件如果根治不了,我带你到国外治疗。”

“我其实不喜欢性.爱,一直都不喜欢。”二人相处数年,这是雁惊寒第一次对鹤泱尘表态。

“宝贝儿,你在说什麽傻话?”鹤泱尘认为对方故意逗他,前排的司机和秘书不通法语,他索性换种语言耍流氓,“我们的每一次你明明都配合得非常好,你的身体很诚实,尤其是我俩刚结束那会儿,你含着……”

“鹤泱尘!”法语作为雁惊寒高中就掌握的第二门外语,他头一回希望自己听不懂。耳尖的绯色延伸至双颊再蔓延到脖颈,他打断了鹤泱尘,也乱了心,“你再胡说我就挂了!”

“好好好,我错了宝贝儿,别生气啊。”鹤泱尘难掩笑意,“这个问题我们留到下次再商量,现在的我比较关心你想我了吗?”

语言的突然转换让副驾驶座的秘书憋不住笑出了声,考虑到老板可能会炒自己鱿鱼当即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鹤泱尘对此听而未闻,他继续追问:“到底想不想我啊,我想你了。”

“I miss you too.”简短的英文结束了这场通话,雁惊寒给孩子喂温水,丝帕擦拭嘴角,“宝宝现在好点了吗,头还疼不疼?”

“刚才和爸爸打电话的人是父亲吗?”雁晚逸被母亲抱在怀里,“我听到爸爸说想他了。”

“我也想父亲了……”雁晚逸喃喃道,“我要父亲和爸爸一起抱。”

“乖宝宝,等父亲回来就能抱你了。”

漫长的七天假期终于来到尾声,首都机场的头等舱休息室里上演着一家人的离别。雁惊寒等到即将登机才把兄弟俩交给白琮笙,秘书一边手牵一个小朋友像是家长带孩子出游。

“他们就拜托白先生了,”雁惊寒嘱咐道,“晚逸才好没多久,飞行途中麻烦你多费心照顾了。”

“夫人既然舍不得孩子,何不随我们一同回茗江?”白琮笙希望能劝动雁惊寒,“先生离开的那天已经派人去家里打扫了,家中陈设还如从前,您回去就能直接住了。我相信先生也期待您回家。”

“我母亲会来机场接孩子,白先生务必把孩子们送到她身边。”头等舱的乘客优先登机,雁惊寒与两个孩子相拥做最后的告别,“爸爸的拍摄工作还没结束,我现在不能回家。你们在茗江要听姥姥的话,不能让她老人家操太多心。爸爸在寒假的时候就回去陪你们过年,好不好?”

鹤谲森与雁晚逸异口同声:“好。”

“夫人放心吧,我一定将他们安然无恙送到家。”

目送三人走进登机通道,雁惊寒转过身,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滑落,心如刀挫。

未来还将会面临无数次分离,一场又一场的目送构成每个人的一生。所谓父母子女一场,不过是自己伫立原地,默默目送着对方的背影渐渐走远,不作任何挽留。

番外:犹记当年正青春

九月初的骄阳较夏日更烈,茗江大学的全体新生正在操场上站军姿。燥热的晨风吹落面庞的汗珠,砸到地面摔成了八瓣,他们是每年校园里最秀丽的风景线,偶有几名学长学姐路过欣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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