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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抱着的人没看到脸,但就那穿着打扮,都表明那真是男子啊!
难道那就是閑王府另一个主人,閑王本王,可这到底是什麽情况?
大大的身份兼着大大的疑问啊?一衆人是连要回去都忘了。
最后还是骑马跟在后面的莫一上前道:
“你们,厨房的去做些吃的,主子都没用善,速度快些。
那头小母羊牵后院去单独关着,一会要挤些羊奶给小少爷喝,厨房的热水要随时备着,以防主子要用。好都散了,没什麽事的都先去休息吧,这会也用不上你们。”
莫一说完挥挥手,见衆人散了和莫二等人则都牵着马带着马车到侧门进去,将马匹和马车都安置好后,指着那一溜单间对金一他们道:“兄弟们知道规矩,自己挑房间吧,挑好了,厨房就在那,府里就那麽点人,主子那都忙不过,咱们自给自足啊。”
别看莫一现在这麽谈定,其实现在满心八卦,之前虽然也去过夏海和北疆的大将军府,可是都没反应过来啊!
那时先入为主都以为是閑王府穷,加上又住的时间不长,人也少门上的号码牌也没想过要来作什麽用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离开大将军身边时,大将军还只是千夫长,没有将军府。
还是这次回来,看到这一幕才恍然,莫一觉得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莫一发现了,莫二等人又不是瞎的,自然也发现了,一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恍惚间又想到,在夏海城时,莫怀瑾看他们意味深长的目光。
可莫一觉得好冤枉,他们是有猜测过大将军就是閑王。
但这不是没证实吗?
当时也是仅凭随五宣旨,和那老太监称随五爷,得到的猜测。
实际上,那天他们都不在现场,后来也是帮着扫尾。
那一次问话也是基于种种没说,后来一忙,两位主子又不说。
莫一他们自然都忘了,到今天看到这熟悉的房子才又恍惚间想起这一件事。
不知道,这样狡辩,主子信不信。
不对,什麽狡辩?这是解释,是事实。
莫一到十相互间对个视线,各自散去,当然内心里都给随一等人记了一笔,他们这一年给他们分享不少事,这群人既然瞒了一件这麽大的事,还是不是兄弟。
必须要给个交代,不然说什麽都不好使 ,当然算账的时候,随一等人也觉得很冤枉,因为他们知道的也不比莫一等人早多少,尤其随二,三,四,六,七,八,九,十这些人知道得更晚。
转了一圈最后挨收拾的自然就是去丞相宣圣旨的随五了。
属下的内心戏作为主子的莫怀瑾是不知道的,他此时正忙着给这閑王府真正的主人药浴。
现在更是一手扶着赵栖,一手喂小思儿。
赵栖是莫怀瑾不想假他人之手,小思儿是不乐意假他人之手。
简直分身乏术,自然也就更管不到这群下属的各种心思。
两刻钟后,将赵栖收拾好放置到床上,又将打瞌睡的小思儿也收拾干净放到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洗漱更衣后,方坐下用些东西褚神医又过来了。
看模样也是刚刚洗漱过,莫怀瑾点点头道:“褚老,坐。”
自从马车上一番交谈知道褚神医就是赛仙家后,莫怀瑾就改了态度称褚神医为褚老。当然随一他们也是这麽叫的。
说着加快用善的速度,不过一会就放下碗筷,示意候在一边的人收下去,这人也是从相府带过来的,叫莫言是自小跟着莫怀瑾的书童,本是作长随培养的,结果这个活被莫一他们干了,现在基本是在府里伺候莫怀瑾的起居。
莫言作为从小培养的人,此刻就看出不同了,顷刻间收拾好碗筷,并俸上茶水,带上门,一气呵成。
莫怀瑾轻轻握着茶杯,看着坐在对面的褚老,一时想问又怕那答案。
“问题不大,调养得当就无碍,但要防止在发生这失智乱用武力的事,他目前的身体经受不起,你知道他为什麽会发狂吗?”褚老看着莫怀瑾道。
“知道,以前也经常这样吗?”莫怀瑾听到这话心神一松,脸色都温和许多。
“以前会,但不失智,而且那时的身体和现在怎麽能同日而语,那时他的身体虽受伤诸多,可他毕竟年轻还有内力,我从未看出他的脉象与平常男子有何不同,但这次,却是很明显。
作为女子怀孕生産都如鬼门关走一道,何况作为男子更不易,産后又没有好好调理,身体本就到临界点,加上内力的沖撞。
好在发现得早,之前也一直调理着,加上有紫归才出了转机,这些条件但凡出了一个错,许是老夫亦无能为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