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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点名的事,只能面面相觑去做了。
好在这会厨房,已经开始做早饭了,边上烧好的水先劫来用了。
“主子,水备好了。”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客厅。
“我问你们,前年年底先帝万寿节,到底发生了什麽?”莫怀瑾肃着脸道。
“最好想清楚,再说,不然以后你们自己想去那就去那,我身边留不了两位爷。”
莫怀瑾在二人準备说话的时候又说道。
莫一和莫五听得这话,直接跪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事都过去一年多了,为什麽还要问。
但听得莫怀瑾这麽说两人互看一眼,最后还是莫五先道:“那时,属下接到消息,有人拿着小儿的镯子,要求属下去冷宫一趟。
属下去得冷宫,未见到人,就知道中计了,欲往回赶,这时有两个人出来拦住属下,因此未能赶回去。”
“在,莫五离开时,我接到消息说,先皇秘诏主子去勤政殿有事要问。在路上主子忽然晕了过去。
属下本来想将您带入傍边的宫殿休息,并叫宫女帮忙叫太医,但这时有蒙面人来欲带走主子。正当属下不敌时,爷来带走了主子,要属下将人解决了回相府后门等。
第二天卯时中爷将主子带回来,交代属下,就说主子晕倒只是中了迷药幻情,属下发现得早所以提前带你回来了。”莫五说完,莫一接着道。
“第二天,听说大公主在小馆子招了不少人侍寝。”莫怀瑾紧紧盯着二人道。
“是。”
“下去吧 ,明日啓程回京。”莫怀瑾说着直接离开了。
莫怀瑾问这,只是为了确定一些事,现在要紧的是房里昏睡的人。
其他的都可以容后再议。
莫怀瑾回到房间,将赵栖抱起,带到隔间去清洗。
“别,我错了。”
在清洗某个部位时,赵栖咕哝道。
莫怀瑾看着赵栖这个模样,一时是又气又心疼。
虽然有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事,但因未曾想过二人会这麽仓促同房。
了解得也就只是个大概,加上没经历过,还有春药一起,哪怕极力保持着一丝理智,可最终还是伤了他。
尤其那处又红又肿,还流了血。
不由想到年前的事,那时大公主一直缠着他,说愿与他一夜风雨,虽然他每次都拒绝,可那个疯子只要逮着机会就想给他下药,好在有莫五,闻出东西不对劲,都一一避过了。
后来终是被她支走莫五,成功下药。那时他完全失了智,想必药比这次重多了,这会人都这样。
那一次,他失了智只怕更厉害,这人又是怎麽在第二日卯时中强撑着将他送回去的。
更何况,自己身上的一些抓痕。
莫怀瑾很是清楚,这些痕迹是在怎样隐忍下留下的。
会这麽轻的代价,是那皱巴巴的床单和某人掌心的伤痕换的。
可那一次,出了要紧处有些不适,身上一丝伤痕也无。
不然也不会相信了莫一的说辞。
现在的莫怀瑾无法想象当初是什麽情况,可对比现在比是更不堪的。
“小傻子,怎麽就这麽地傻。”
那时他未有情事经验,听的莫一说种了迷药幻情,只以为那处的不舒服是因为在幻情中动了情未得到予解才会这般。
那知原来予解过多也会不舒服。
但昨夜的情事,有些和那时的某一个瞬间重合,另他起了疑。
后来他确认了赵栖肩上的那道伤疤,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又加上那处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是那样熟悉。
如果这都不想不到这两件事有关,那加上莫一和莫五的证词,那就是个无法反驳的事实。
不过证实这件事,也算解了莫怀瑾一个疑惑,种了幻情的人,听说能看到自己心底最爱的人。
结果到他这,只听到一片低喘和看到几条晃动的伤疤,害他一直以为他喜欢上伤口呢。
而且还梦到好几次,吓得他差点以为自己有什麽特殊癖好。
将人放到床上后,在为赵栖穿衣服时才发现这人肚子上还有一条伤疤很新,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受的伤,看这条伤疤的模样也知道当时肯定伤得很重。
“小傻瓜,安心地睡吧,啊瑾没有厌恶你,可是放心了。但啊瑾心疼你,答应啊瑾别再让自己受伤好吗?”莫怀瑾摸着那伤疤叹息道。
他知道赵栖此时并没睡沉,作为一个经过战事并武功高强的将军,哪怕再是昏睡过去在他帮忙清理的时候也醒了。
之所以半昏半醒一是身体确实经受不住,未缓过来,可他的清理也令他无法熟睡。二 ,无非是怕他厌恶了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