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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方坐好,一群女子端着茶水往每个案桌上茶。
潇潇婷婷,半点不见风尘,不知底细还以为是那家大户人家的庭宴。
“小妇人还以为将军是吃腻了醉春风的菜,不来了呢。”那妇人熟练地从主桌底下拿出一个垫子,跪坐在对面。
姿态虽不好看,也不标準,却是很閑适。
“怎麽会,今年有事。”随风说着,本来就坐得腰背挺直,这会更直,然后伸手抓着莫怀瑾的袖口对那妇人衿傲道:“春风婶,这是啊瑾。”
那不住上翘的唇角,让人哪怕隔着面具都知道主人那高兴,又骄傲的模样。
“哟!是吗?”那春风婶此时好像邻家大娘热情又好客。
看着随风直点头,那春风婶,笑得更乐了。
颇有几分,长辈逗晚辈的模样。
“小妇人,见过瑾公子,闻名不如见面,瑾公子比将军说的更不凡。”
说着接过一女子递过来的茶水亲自为二人斟茶,接着放下茶杯向二人欠了欠身道:
“那小妇人去安排厨房做菜,可不能堕落我们夏海的名头。必定叫瑾公子吃了还想吃。
对了除了老样式,又研发了几道新菜将军和瑾公子可要尝尝。”那春风婶站起来行了个礼,嘴里却不停歇。
“好,都上一些,让啊瑾尝尝夏海的特色,今日可有佛跳墙?”随风一边将茶杯移到一边,一边按住小思儿捣蛋的小手道。
“哟,这道菜现在还真没有,不若晚上送府上?”那春风婶一边说,一边做一脸老糊涂了的模样。
“嗯,晚上送来,这个你们做得最地道一定要给啊瑾尝尝。嘶!”
说到最后随风‘嘶’了一声,却原来是被小的儿扯了头发。
“来,给我吧!”一直安静看着的莫怀瑾说了进来的第一句话。
声音清冷低沉,却不浑厚,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随风听得莫怀瑾这般说,赶紧将小思儿放到莫怀瑾怀里,这小子现在坏得很,一不留意就扯他的头发。
一去到莫怀瑾的怀里,就老实得很,头发也不扯了,手脚也不乱蹬了。
这一幕看得,那春风婶,眼睛都直了,刚刚还怎麽也呆不住小家伙,一到那瑾公子的怀里和被点了穴似的。
“好乖的小公子,要不要牛奶或羊奶喂小公子呢?”
“不用,一会有人去备。”随风摆摆手道。
“那小妇人先去準备了,女儿们好好伺候着。”
那春风婶子待衆女应声,这才退了出去。
待的春风婶出去,又进来几个更好看的姑娘,每人手上拿着一样乐器。
“这是他们这里吃饭前的特别表演,在别的地方都没有。”随风见人进来,小声地和坐在一边的莫怀瑾说道。
莫怀瑾只是淡然地点头示意知道了,心里却不太舒服,这人倒是会享受,还想那里都有。
莫一等人,从进来就被这一套一套地弄得一愣一愣的,就在衆人相信这就是这酒楼特色的时候来了这麽一群人。
就在莫一等人看来这个醉春风的风格正常时,那平时只会弹些高山流水,吴侬软语的乐器,此时一下响起大气磅礴,铿锵有力的乐声,那几个姑娘唱的虽然是方言,但肯定不是什麽儿女情长,因为听得人,豪气万丈,瞬间有种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感觉。
莫怀瑾也是听得一怔,但看着莫一等人一脸茫然的样子,直接笑出了声。
那丝不舒服也随着这一笑蕩然无存,他该想到的,从进门来,发生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推断。
本来在专心听曲的一大一小,听得莫怀瑾的笑声齐齐转头看莫怀瑾。
一大一小的表情在这一刻,惊人的相似。
莫怀瑾看得这一幕,没忍住曲起手指,在一大一小的额头上一人敲了一下。
然后也不说话,只是给随风倒了杯茶,示意他喝,之后继续给小思儿喂银一刚刚端来的羊奶。
说到银一,莫怀瑾又想起,随风就名字给出的说法,简单好记。
这些人全都是按组来的,除了莫一到莫十,这是莫怀瑾身边的,随一到随十,这是随风身边的,后面的为金,银,铜,石,木,五组,其他的都是预备的,不编号,五组有人陨,马上有人顶上,这顶上的还必须要比赛取胜的才行。
当然这五组也不是固定的,每月有比试,输的退赢的上。
莫怀瑾之前问过,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时随风很自然到:“你说的啊!”
“我什麽时候说了。”莫怀瑾问道。
这一句话,又问出几天的躲避,莫怀瑾就知道,又是问到关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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