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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的脸哄的一下就红了,整张白皙的俊颜,好似要滴血。

本也有些尴尬的莫怀瑾眼睛都看直了,怎麽有人的脸能红成这样,他都怀疑下一刻能流出鲜血。

莫怀瑾再次感慨,这人常年佩戴面具是明智的,不然就这样是真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随风被那目光盯着瞧,慌乱的丢开手里还握着的手。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在找与图,与图,对与图。

于是一掀车窗上的帘子,也不管外面的是谁,直接道:“叫随三将淮江府的与图拿来。”

熟稔的语气,听得莫怀瑾双眸一眯,另一只手轻撚着被丢出来的手,掌心似是还能感觉到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上的温度和茧子。

随风直到地图拿到手上才反应过来,刚刚干了什麽,红得滴血的脸,一下回到了白皙。

跟着又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梗着脸,将地图打开,细细看起来,主打一个只要我不说就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莫怀瑾看着某人变来变去的脸上,最后气鼓鼓的样子,偏又做出一副掩耳盗铃之势。

“啊风,你怎麽这麽可爱。”莫怀瑾压着笑意道。

哪怕使劲压着最后还是时时地洩露几丝闷笑。

听到笑声的随风直接恼了,想也不想的扑过去,将没丝毫準备的人直接扑倒。

然后一手死死捂住对方的嘴,低声威胁到“不许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连威胁都有种软绵绵的感觉,莫怀瑾敷衍地点点头,示意答应,但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眸却不是这样说的。

双手甚至拉了拉那张俊美的脸,以确认原来真有这般可爱的人。

随风气鼓鼓的又瞪了某人一眼,最后也只得红着脸收了手。

自顾自的去研究那副与图。

莫怀瑾看着那认真研究与图的人,怀里一下变得有些空空的,心头划过一丝怅然若失。

未曾察觉出什麽,那感觉随着注意力了转到与图上,便消失了。

不太美好的亲亲

随风一边看地图一边在心里想,原来子钰也有这麽可恶的时候。

尽管心有点恼意,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修长的右手虚虚搭在地图上,手指来回在各条路线上划着。

莫怀瑾轻轻的整理略微有些许淩乱的衣服,收敛了那一丝心神,也靠去案桌边看与图。

本是慢不经心的,毕竟整幅与图他不知看了多少遍,都能画出来了。

可视线移到与图那一刻,莫怀瑾觉得自己也有肤浅的时候,他竟然从未见过精细成这样与图。

为了看得更清楚,莫怀瑾直接将那只虚搭在与图上的手攥在手里拿开。

“这……这……”一向出口成章的人,也有瞠目结舌的时候。

这一刻莫怀瑾只觉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激动。

全因这副地图太详细了,全部心神都在这副图上。

完全没留意到,身边人在被牵着手的那一刻,双眸露出一丝惊喜和甜蜜。

随风知道他只是激动下的举动,并没有别的意思,也怕被发现不该有的小心思,努力收敛着脸上那丝不该出现的表情,轻轻的:“嗯。”了一声。

其实这也是珍玉商行不带人的铁规矩原因之一。

以商行之便画一份天下与图,每个省一份,大盛朝周边国家的相邻地界都有独一份一份,每份细到高山低谷河流马路,甚至有些小路,距离多远,快马加鞭或慢行需要多少时间,从那去会省下多少时间……

一切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你这图一定不能传出去,待回去先备一份在宫里,记住了。”

莫怀瑾激动过后赶紧叮嘱道,这图如果落到敌人手里,简直和把钥匙给人没多大区别。

当然更重要的是,一旦这地图洩露出去,让政敌抓住把柄,直接给你戴一个通敌或叛国的帽子,那才是最要命的。

有这样一份与图,对行军,或劫匪来说如虎添翼。

要知道外面流通的与图都是很简洁的,基本只有官道。

“嗯。”

谈定的一个‘嗯’字不是随风敷衍,而是听出了莫怀瑾话语里的那丝关心,心里高兴,怕一激动会藏不住那些不该存在的心思。

接着两人,就着地图细细的推测着,最后锁定了巫牢山脉。

此山脉不算广阔,但如果在里面藏人,简直就是一个天然宝地。

过了山脉到京都几乎一路坦途。

如果不是这一份地图莫怀瑾都不知道原来淮江府离盛京可以这般近。

而且官路是擦着巫牢山脉最外围的边上过的,过去就是江沪府的一个産粮大县。

巫牢山整好在两座産粮大县的中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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