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无远弗届(50)(1 / 2)

楚程歌又温柔道。

沈殊轻轻一笑,这个时候也是没有更多的话能够说。

若是在你的心里将我看成是这样的可以倾诉的人,那我自然是也要尽力的做好一个倾听者。沈殊的声音温柔。

听闻沈殊是如此说,楚程歌便是已经明白,这个意思就是说沈殊已经是愿意听了他的那些话。

沈殊,多谢你愿意听。楚程歌轻轻笑起来。

沈殊抿唇,这并没有什么的,楚少主愿意和我说起这些来,那应该是我的荣幸更多一些的。

沈殊,你言重了。在我的心里,是当真将你看成是重要的人。

楚程歌郑重道。

沈殊笑了一下,也就是再没有什么多的话能够说。既然楚程歌是要如此开口,那便是随着他去了。

与楚程歌这样的人继续纠缠了下去也是纠缠不出什么结果来的,无非是在此处浪费了时间去,尽管这一遭,楚程歌诚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他也是不必在此处同他顾及太久的。

尤其是眼下如此下去,也是并不能够还了楚程歌对他的什么恩情,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尽快离开,才是最好的抉择。

因此,沈殊并没有容许自己再纠结了太久,他说了要休息的话之后便和楚程歌分开,留下了一封书信,到了夜里的时候,便是悄然离开了客栈。

而到了次日清晨,等到了楚程歌再来找沈殊的时候,自然也是只能够看到了书信,再无沈殊的影子。

只见那书信大概写上了,沈殊是要尽快的回到剑道门的迫切念头,以及这一份恩情,他会在心里牢牢的记着,若是来日是能够有机会的,他也定然是要好好的补偿一遭。

看着这样的一纸书信,楚程歌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重重的一拍木桌。

他没有想到像沈殊那样的人,竟然是会就此离开了。

难道当真是他估摸错了沈殊的为人?

可是

楚程歌深深吸口气,知道自己是并不能够把沈殊留在自己的身边的,而今的事实已经是非常清楚,他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再能够多说的了。

在这样的一番心思之下,楚程歌将那一纸书信烧了去。

自己在沈殊的身上分明是已经浪费了这样两日的时间,到底却也是只换得了一个这样的收场,这对于楚程歌来说,无疑是一段相当失败了的经历。

如此无奈的心绪之下,楚程歌也是无话可多说,任由自己的心头的怒火随着那一纸书信的火烧着,他是当真生出了一些想要惩戒沈殊的念头,可是他又能够如何

到底要接近到了沈殊的身边的人,确实是他,而今也不过是收到了这样的结果来,也只能是一个人默默的忍了下去。

沈殊的看似脆弱的模样还萦绕在了楚程歌的心头,楚程歌握紧了拳头,到底只能够是随着结果罢了。

沈殊,你且不要再让我抓着你了。楚程歌在心底冷冷的想。

第九十五章 酒肆

楚程歌对于沈殊留下一纸书信就此离开了的事情已经是怒极,但是在眼下情景之下,又着实是不能够多做了什么。

尽管自己是已经敞开了心扉与沈殊说了那些,但是如此看来,在沈殊的心里,也是没有将那些事情当做是什么的。

这样一想,楚程歌的心里便是不由得怒火冲冲了。

不过沈殊既然是已经离开了,他到底也是不能够再追了上去,眼下的事情只能够是如此作罢而已。

沈殊离开了客栈以后,便到了城中买了马匹,而后离开了城里,往剑道门回去了。

他的心里到了眼下这个时候已经是非常平静,无论是有什么样的事情的发生,都不会再阻挠他的心了。

沈殊的心里默默的想,眼下还不能够得了什么结果,虽然在他的心里,这一遭下山之后,着实是受伤匪浅,但是与往后漫长的修真年岁相比,似乎这些也都是不能够算作什么的。

哪怕是而今在他的心里对于段离戈的感情仍然是非常无法割舍的,但是这终究也是不会在他的生命里留下更多的什么。等到了自己回到了剑道门,全身心的修炼,无论是段离戈还是旁的什么,对他来说也都不会再算什么了。

沈殊的心里便是这样做着打算,除此之外,他也不会再多想了什么。

马匹一路往山上去,翻过了这座山,他便是能够回到剑道门了。

虽然在这一路上诚然是受了不少折磨,但是心底是有着一个非常坚定的念头,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也都是能够扛了过去的。

沈殊一路走着,一路在自己的心里不断打磨着自己的念头。

他想着自己是否要问起江山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就算是自己问了起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江山启是自己的师父,无论如何,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都是剑道门的首徒,是要应了江山启的心意的。

江山启是在自己的身上种下了绝情咒

沈殊每每想到了这里,便觉着心里是一片哀伤。

如果不是从天遥门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想着培养了自己的师父,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种下了这样的毒咒

而这样的毒咒,不仅仅是能够毁了他,也是能够毁了他喜欢的人。

放在以前,沈殊怎么都是不敢想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师父会这样的对待自己。

江山启从来对待他都是温柔和信任的,而在这变换的时光之间,事情发生了改变,沈殊的心里还是颇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在他的心里所想,江山启便是会长久的培养和爱护他的剑道门掌门。

沈殊越是思量着这件事情,心中便是越是难受。

眼下这件事情,对于沈殊来说,他诚然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才是好。

如果自己开口和江山启说了起来,江山启又会如何和自己说?

他是会坦然的与他说起了事情的真相,还是会继续欺骗下去?还是说沈殊到底还是会清晰的知道了在过去段离戈和江山启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了这些,沈殊便又觉着自己的心里大概是不想知道的。

既然明明下山之后的这一遭事情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结束了,他又何必再提起?

无论他怎么想,怎么做,往后漫长的岁月里,也都是要在剑道门修炼着,那将会是他的生涯,至于眼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什么人如何,都是应该被忘记的了。

沈殊叹口气,在心里这样规劝着自己。

如此这么一道想下来,沈殊的决定也就是做了下来。

虽然他的心里仍旧是憋了一口深深的气,但是到底也是无话可说了,这些愁绪最终也都是只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消散,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旁的事情能够做的了。

怀着这样的念头,沈殊拉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了,就好像是用着自己的力气在执着的提醒着自己,如今他能够做的事情,也只是如此罢了,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旁的事情,是要他在心里惦念的。

马匹一路上了山道,往前去。

山路的一旁酒旗飘飘,沈殊看得出来了那是一处山间酒肆,这个时候,沈殊又不由得想起来了段离戈曾经与自己说起来过的酒能够消愁的论调来。到了眼下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还是会想起段离戈曾经说过的话。

沈殊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心中是颇有些难受的,他着实是并不愿意看着自己如此愚蠢的想起来那些曾经深深欺骗了自己的人,但是到底他却也是没有更多的心思能够去闪躲,段离戈诚然就是在这个时候非常显然的出现在了他的思绪里,带着不能够去躲去的肯定。

沈殊到底是动身,将马匹牵守在了一旁,往酒肆里去了。

他在城里的时候曾当了身上的玉,得了一些银两来,眼下买了一壶酒,坐下。

哪怕是在他的心里也非常肯定的认为着喝酒并不能够多意味着什么,可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只是尝一尝,或许便是当真能够让他的心里的思绪压了下去的。

这样想着,沈殊打开了酒壶,倒了一碗,仰头喝了下去。

一种苦涩的滋味蔓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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