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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两人联手,宰你仍然绰有余裕。”
黑福神咬牙切齿的向赤煞神君打手式示意,慢慢的举步回到桥头,徐徐左右移动,剑尖缓缓上升。
周游拉开马步,也徐徐升剑。
“我知道你们很了得,双剑联手威力倍增。”周游神色庄严地说:“周某毕竟修为有限,能否操胜算尚待事实证明。
剑下决生死,在下必须尽展所学,全力施为,生命各认命,怨不了谁的,在下要进招了。”
赤煞神君的剑是红色,黑福神的剑蓝汪汪光芒四射,周游的剑白亮蒙蒙,三支剑形成三角,剑尖所指处,交织成美丽的鼎足三分图案。
剑始发龙吟,在朝阳下,三种光华耀目,那一阵阵外涌的内劲剑炁,发出宛若阵阵松涛似的异鸣。
黑福神的脸藏在面具内,看不出异状。
赤煞神君的脸上红光闪闪,有如火焰熊熊。
周游则脸上银色蒙蒙,近乎苍白失血。
当第一圈棒有若无的波纹,开始自眉心向外涌散时,黑福神突然惊怖在厉叫:“玄阴璞玉功,花魔华立……”剑炁迸发,人化狂风,剑似怒龙。
周游已发起空前猛烈的雷霆一击,三支剑乍合乍分,风吼雷鸣,三种光芒急遽地闪动、迸射。
人影从交织的光华中,随着猛烈的碰触声纠缠片刻,突然三面一分。
赤煞神君踉跄地退出路面,右胸襟裂了一条斜缝,鲜血染得红袍一片湿,红衣红血依然十分鲜明可辨。
第十七章
黑福神右大腿外侧也裂了一条大缝,黑袍也凌落,被割裂了数处长缝,退至桥头,右腿一软,几乎挫倒。
周游占据了黑福神先前所站的位置,虎目中神光湛湛,举剑的手有如铁铸,脸上那隐隐的波纹,仍在绵绵不绝地一圈接一圈向外扩散。
“在下认栽。”赤煞神君用骇绝虚脱的声音说:“没有人能够在老前辈手下接得下三招的。
说完,将剑向三丈外的小河中一丢,缓缓举步,梦游似的走上了桥头,从黑福神身侧越过,头也不回地向远在两里外的五里被走了。
黑福神瘸着腿,一步步往桥对面退,双手抖得利害,露出面具外的双目,惊怖的神色清晰可见。
“你不能走。”周游沉声说。
“老……老前辈请……请高抬贵手。”黑福神惊怖地说:“晚辈有……有眼……无珠……”“你认错人了!”周游脸上的蒙蒙银光逐渐消失:“脱掉你的面具,我有话问你,你必须据实回答。”
黑福神如受催眠,用颤抖的手吃力地除掉面真。
“原来是你……”周游讶声说:“你是不是劫宝的主使人?逍遥真君是你派去卧底的吗?”
除掉面具的黑福神,赫然是自称郭谦的人。
“是……是的,策……策划了一年半之久。”郭谦惶乱地说。“珍宝呢?”
“逍……逍遥真君不见返报,与派来接应的六……六个人都……都失了踪,所……所以……”“接应的六个人中,有没有女的?”
“没有。”
“真的?”
“是的,女……女人性情易变,靠……靠不祝”“在现场出现的三位村姑……”“我发誓,不是我的人!我也正在全力侦察,曾经怀疑是明珠园的人,但捉不到人无法取供。”郭谦焦灼地分辩:“后来乔江东与你合作,我才相信与明珠园的人无关,本地人天胆也不敢在本地作案。
逍遥真君对我忠诚不二,所派的六个接应的人,也是我的多年忠心手下,他们为何平白失踪,珍宝也不知去向,委实令人百思莫解。”
“你们预定撤走的路线是那一条?”
“东走洋县,我派有人在下游渭门镇备船等候,一直等不到人。”周游低头沉思。
片刻之后,他才挥挥手道:“你走吧!珍宝可能已沉入汉江,你白做了一场珍宝梦,也因此害死了不少人,你这罪魁祸首罪孽深重。
我不是执法人,无权判决你的罪行,但刚才没有在交手时杀了你,现在我已经非常非常的后悔。”
“老前辈……”
“但你也不会从此安逸,这件事早晚会传出江湖。你大概在内行厂有朋友,那些朋友常非常的靠不祝等他们知道了你是劫宝案的主犯,你就会发现你必须面对着一群可怕的敌人,还有我……”“老前辈,这批珍宝我连看都没看过……”“但你是主使人。你走吧!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必须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张面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