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来训诫室的门,杨谦这才卸了力,瘸着身体从调教室爬向尽头的那个房间,进去以后映入眼帘的是四个笼子,其中一个笼子里爬着刚刚晕过去的江连,杨谦爬向最里面的那个笼子,进去后把笼子的门关住,这个笼子就只能从外面打开了,里面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刚进笼子他便瘫坐在笼子里,这个笼子不大也不小,不能让人完全伸展开,但蜷缩起身体又刚刚好大小。
杨谦蜷缩起身体,手掌被打烂,现在不碰手掌都已经非常疼了,他打算等手掌缓一缓再碰鸡把,刚刚灌得水还没彻底流入膀胱,他得趁这个时间缓过来,这时,他对面笼子里一直爬着的人说话了“杨谦,刚刚白严进来给你放了一瓶营养液,让你回来喝。”
杨谦刚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看向笼子边的水槽,果然里面被灌满了营养液,他叹了口气,缓慢的移动身体,把脸伸向放着营养液的水槽,弯着腰喝,这个姿势必须压迫膀胱,这也是主人在做这个笼子时特意设计的,提醒他们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地位,不能放松憋尿。
等杨谦弯着腰喝完营养液,他早已再也不能忍,靠着笼子的边缘喘着气坐下,刚刚在调教室里喝的水现在已经全部汇入膀胱,膀胱又被再次撑开,表面的血管也被撑的透明,他的鸡把被憋的轻轻颤抖,却不敢放出来一滴,尿液在膀胱里叫嚣着要出去,拼命的撞击尿道口,尿颤一个接着一个,他看了看被打的肿烂的手掌,最后还是闭着眼,咬了咬牙,抓上了鸡把,
本就被打烂的手掌又被按在鸡把上,疼的杨谦直抽气,却不敢放开手,也不敢漏一滴尿,生理的眼泪接连不断的落下,杨谦却已经没有力气管了,手死死掐着马眼,他知道自己这三天很难熬下来,中间如果漏半滴尿都是前功尽弃,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主人提出来的要求就是天命,就像他没有同意刚刚的排尿,那就会迎来像现在这样更严重的惩罚。
在对面趴着的奴隶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说:“你这是被灌了多少”
杨谦被憋的已经顾不上其他,颤抖着声音说“四杯,三天不能放尿,陆廷政,今天你怎么没过去”
对面那个名叫陆廷政的奴隶说“今天公司有事,刚回来”
杨谦闭着眼,张了张嘴却也没再说话,陆廷政一向是主人最宠爱的,就连他的笼子也被铺上了一层鹅毛地毯,而他的笼子却什么也没有,不只是他的,江连的笼子里也是什么都没有。那个鹅毛地毯是主人对他独一份的偏爱,也许和陆廷政的背景有关吧。
陆廷政是陆氏集团的二公子,当初与魏婉清求婚被拒,而后便被收为私奴,虽然说是私奴,却并没有受过太重的刑法,例如像杨谦现在受的这种,他从未被要求过,但他以前是高高在上的二公子,如今来了这里,被收做私奴,其实已经足够折辱他,但是杨谦看在眼里也说不了什么,如果他也有这样的背景,那他也不需要受这种苦了。
杨谦想着有狠狠打了个尿颤,呻吟从他嘴里流出,他默默的把手攥的更紧,照现在这样,恐怕连一晚上也挨不过去,但是他没办法,主人的命令,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违抗,过了一会,白严进来把房间的灯关上,冲杨谦和陆廷政说道:“休息的时间到了,杨谦今天主人还是让你跪趴”
杨谦虽然已经想到了,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尿颤,仿佛膀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一会会被怎样的挤压。杨谦缓慢的挪动身体,变成跪姿,又把手攥的更紧了点,闭着眼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趴了下去
肚子要与腿贴平,几把要折起来夹在膀胱与腿中间,这样一来,要不然就是几把被狠狠挤压忍受一晚上的疼,要不然就是膀胱受点苦,但是现在膀胱已经没有一丝空间,自然是几把受苦,白严看杨谦摆好了姿势,给杨谦的几把注射了一小管液体,便走了,灯被关了,眼前一片漆黑,杨谦感觉自己每一个器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膀胱更疼了,应该是刚刚喝进去的营养液也消化完了,刚刚白严打的那一针也起了效果,几把不自然的硬了起来。却因为他的姿势不能动,所以硬起来的几把顶着膀胱,若是以前膀胱肯定要被怼进去一个坑,但是现在他的膀胱也太大了,硬的仿佛石头,鸡把挤不进去就只能被挤扁,被药物强行硬起来的鸡把彻底软下去需要一个小时,这是他之前被注射时摸索出来的。他还需要等一个小时才能结束这场鸡巴与膀胱互怼的痛苦,只是几把硬起来就不容易憋不住尿了,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
这个姿势双手不好碰鸡把,稍有不慎就会坏了姿势,他已经受不起其他的惩罚了。
没事,就一个晚上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就这样,一直忍到后半夜,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的鸡把终于软了,但是手却够不到,因为这个姿势的要求是膀胱与腿中间除了夹着的鸡把不能有一丝空间,他想着再忍忍,再忍忍等天亮就好了,可是尿颤一下大过一下,现在膀胱里面有刚灌进去一升的营养液,在训诫室里灌进去的三升的水,还有本来里面就已经存的尿液,虽然从上面喝进去水会消化变少,但是现在他膀胱里面保底也有四升的水了,明天早上还要再被灌,尿颤越来越重,又过了一会他已经彻底靠本能在憋,尿颤更是一下大过一下,尿液在膀胱里面震荡,叫嚣着要出去,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要失禁了,不行绝对不能尿,他不敢想失禁的后果会有多严重,在这个地方,想要尿一次无比艰难,他上一次尿是在前天,后臀被打的肿大,屁眼被打的凸起,这还只是后面,前面更是马眼被藤条抽的肿的只剩一条缝,鸡巴更是被抽的满是血痕,但哪怕这样,也只被放出来三分之一的尿,还把尿道塞换成了空心的,也就是必须要看意志力憋,否则漏一滴都会被感应到,一旦失禁,那后果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所以今天主人问他要不然尿的时候他赶忙颤抖着说不用,后面被打的黑紫的屁股还没好全,但是现在他的憋胀感已经让他顾不上其他了,他不能失禁,但是真的憋不住了。
突然,一股暖流,杨谦颤抖着几把想憋住但是这个姿势几把顶着膀胱,他实在太害怕了,他不能失禁,哪怕憋死,也许自己把腿分开夹住鸡巴,但是这样他的大腿根也就碰到了鸡把,但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失禁的代价他承受不起,于是他悄悄的把腿分开,让鸡把放在两个大腿根中间,又把腿并拢,死死缴着鸡把,鸡把被狠狠挤压,他却松了口气。鸡把的疼早已顾不上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没有失禁。
这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隔壁的笼子,也就是江连的那个笼子,江连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连是被疼醒的,下面的疼连接着他的神经,全身都酸疼,但是最严重的还是阴茎,那里已经肿成茄子,不碰都疼,膀胱也重新肿大,但是还没有像之前那样憋,还是像之前一样塞着尿道塞,他看着笼子外面一片漆黑,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有人吗”杨谦听见了这个声音本不想理江连,因为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他不确定用腿碰阴茎被主人看到没,又一阵尿颤,他忍不住从嘴里泄出来呻吟,这时,他又听到江连吼了一声,“谁在那”他觉得他必须得回应一声不然一会就要让江连觉得闹鬼了
“是我”杨谦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今天你受罚时我在旁边”
江连听到有人说话,这才想到原来是今天魏婉清带着的那个奴隶,但是听他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太好,江连本不想管,但是自己估计以后在这里还要待很久,想了想还让我张口问道:“你怎么了,听上去好像不太好”
杨谦一顿,原本已经被尿憋的混乱的脑子更乱了,随便嗯了两声就没有回应了,江连见他也不想说只好也闭嘴,夜很黑,杨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已经忍到双腿颤抖,尿颤一阵一阵的打过全身,他却不能坏了姿势,只能看到一个人在笼子里不停的颤抖。
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白严进来将休息室的灯打开,杨谦一晚上被尿折磨,灯还未亮他已经醒了,杨谦和江连被带出了休息室,陆廷政没有被吵醒,这是他的特权,只有他能睡到八点与主人一个时间起床。
杨谦被白严拽着绳子去到餐厅,这个房子里没有保洁,平时都是杨谦一个人打扫整个别墅,如今来了个江连自然是和他一起打扫。杨谦跪着,双手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肿大了,像一个黑紫色的发面馒头一样,而江连从看到杨谦的那一刻就震惊了,那腹部不正常的凸起,与他瘦弱的身体形成对比,仿佛肚子里面有一个胎儿一样,那手掌更是难以想象,虽然他昨天也被打了,却只是黑而肿,还没有像杨谦一样被打的仿佛烂掉一样。
杨谦手死死攥着马眼,额头上的汗水接连不断,好憋,自己会不会被憋死,这是杨谦脑子里想的东西,还要擦完三层到六层,才能休息,杨谦就这样弯着腰从早上五点擦到七点,膝盖早已跪的青紫,更肿胀的是膀胱。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凸起。
他用手背支撑着身体,一瘸一拐的来到了五楼的某个房间门口左手还是紧紧的攥着阴茎。阴茎有些地方已经被攥的发白发紫,却不敢送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多久。就这样跪在门口,身体不住地打着尿颤,却不敢放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