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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也就导致警方一开始就将此事当作谋杀案来对待。
但是迟瑞眼睁睁地看着他心目中的嫌疑人似乎是坦坦蕩蕩的,心下除了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还添了难以言表的失望。
于卉还在止不住地喋喋不休,迟瑞却早已经闭上了耳朵,直到话的矛头又再次调转并对準了他自己:
“不信你等着瞧,这肯定是情杀!乱搞男女关系,不仅破财,还有可能没命!真是可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搞!”
“怎麽什麽事你都能扯到我身上来呢!”迟瑞努力地打起精神来无奈地说:“你啊,可别乱说,我们要相信警方的办案能力!估计很快就会有个说法了吧!”
“不过说这事儿,最可怜的就是栗姝了,母亲刚去世,老公又出这种事,自己还被带走调查,真是太可怜了!孩子也不在身边,真不知道她今后的生活怎麽一个人撑得过去!”
说着说着,于卉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或许能够同情和怜惜栗姝,本就是件值得她开心的事。
于卉还在各种碎碎念,像是压根没有理睬迟瑞的话,正着说一会儿,反着说一会儿,对于同一件事,于卉也修炼地能八卦出各种角度。
“咚咚咚……”迟瑞正不知道该说什麽,就听到了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只要能够中止于卉的嘴,不管是谁,他都想着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个突然造访的来者才行。
“你好!请问你是迟瑞先生吗?我是警察!有些事需要和你们再多了解一下!”马斌十分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来意,一边说着,一边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哎呦!你好!马警官!”迟瑞扫了一眼警官证,不自觉地愣了一下,这个警察为什麽还会不约而至呢?
自己已经做过完整的笔录了呀,而且还明确表达了对罗毅被害的怀疑,虽然并没有什麽用吧!但是无论如何,配合调查是公民的义务,他也只能将这位马警官客气地迎了进来。
而令迟瑞实在不能理解的是,于卉看到是警察来探访后,从上到下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兴奋,仿佛有一种吃瓜吃到自己身边的感觉。
见于卉这麽配合,那位马斌自然是先要问上她几句的。
“你是于卉吧?”
“您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哎呀,警察就是厉害,什麽信息都查得到!”于卉边笑边恭维着说。
马斌显然已经习惯了走访时的各种状况,也并未觉得尴尬,而是耐心地开展了他今天的调查工作:“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这次我来,就是为了调查与罗毅那个案子相关的一些情况。那于卉女士,你可以先说说看吗?你觉得栗姝和罗毅的关系,到底怎麽样?”
“哎呦,原来是想问我这些啊,那你可是问对人了!他们两个表面上那自然是和睦融洽的很,但是这男人啊,有几个不偷腥的!”于卉一副很肯定自己推测的模样!
“哦?听你的意思,你是说罗毅有外遇?你是听到了什麽风言风语还是亲眼所见呢?”马斌饶有兴趣地追问着。
“风言风语倒是没有,我也不是那种长舌头的人,只是去年,我去他家做客,就感觉他们两个未必像表面上那麽和谐!”
“哦?是怎麽回事?”
此时于卉脑中一闪而过那天栗姝躲避罗毅亲密的下意识动作,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你要说有多具体,我也说不出来……但是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问题!”
转眼又看到迟瑞那一副极不以为然的模样,于卉继续说道:“马警官,这罗毅是不是被外面的女人给毒杀的?我觉得吧,像这种案子就得多宣传宣传,才能让某些人引以为戒!”她边说边狠狠地回瞪了一旁的迟瑞。
“与案件相关的问题,就不要问了!”马斌一边说着,一边止住了于卉喷薄而出的倾诉欲。
“迟瑞,迟先生!”看着迟瑞点头之后,马斌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也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笔录我也仔仔细细地看过了,但这次来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笔录上没有的内容,希望你能配合一下。也和刚才的问题一样,你认为罗毅和栗姝关系怎麽样?”
迟瑞果不其然面露难色,看起来似乎还很痛苦,马斌也猜想得到,他显然还没有从发现老友尸体的刺激之下走出来,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和罗毅虽是大学同学兼同行,但之前联系并不多,这一年以来,我们虽然走得也很近,但是也不大好去了解人家的家事,不过这段时间在工作方面他的确表现的有些消极。”迟瑞低沉着嗓音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