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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手仙婆快痛昏了,呻吟声凄切已极!
“住手!你……”李慧慧尖叫。
“我为何要听你的?”
“你不能向一个失去抵抗力的老妇下毒手。”
“这不是理由。”他摇头:“她把乾坤手掳走,必须用她的老命来偿还。我是个生意人,千做万做,赔本的生意不做,能赚一文也是好的。宰了这老虔婆,已赚回老本,再宰你们两个美丽的女人,赚两倍利,这笔生意稳赚不赔,不妨多做几笔。”
“你以为你有把握留下我?‘李慧慧要发威了。
“敢打赌吗?”
“你是个赌徒?”
“做生意本来就与赌博差不多,尤其是在乱世做生意,所冒的风险比赌博大一百倍,我还不是买卖照做不误?也许你也是个赌徒,赌命。”
“你……”
“你我曾经交过手,你比八手仙婆高明不了多少。”他嘲弄他说:“不客气地说,你是我的剑下亡魂,我有把握赢这笔赌注,不信你何不试试?”
“哼!”
“你不要哼,你心里明白。那天要不是那位手中有承影剑的小女人替你解危,你早就死了。不要赌,姑娘,赌你一定输,而赌命是不能输的。”
他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声息,轻微得只有他这种耳听八方的人才能隐约地听得到。
他身后不远处,是他所居住的客房。
他知道。有人悄悄地从他的房中悄然掩出。房后有小窗,显然有人潜入他的房中,再从房门出来向他掩袭。
“即使明知要输,本姑娘也要和你赌,赌命。”李慧慧杏眼睁圆,徐徐拔剑。
“哈哈哈……”他狂笑。
这瞬间,他的身形一晃,大旋身剑发回眸反顾,响起一声错剑的刺耳尖鸣,人影突然静止,一动一静之间,惨事就在这刹那间发生,也同时结束。
一个年约半百的高瘦壮年人,剑被拨出偏门。
而舒云的剑尖奇准地贯入对方的心坎要害,刺破了心房,锋尖几乎透背而出。
“当……”壮年人失手丢剑,身躯似被舒云的剑抵住,无法倒下,想叫,叫不出声音。
“又赚了一个。”舒云冷酷地说,伸左掌将人向前一推,剑滑出,人也仰面跌倒,开始猛烈地抽搐。
“你这屠夫!”李慧慧发疯似的尖叫,疯狂地扑上,一招灵蛇吐信攻出,连人带剑狂冲而上。
“铮!”他震开对方的剑,左手反掌拂出,啪一声一耳光把李慧慧打得连退五六步。
“再撒野,在下定然卸你的手。”他毫无怜香惜玉的念头,这一耳光力道不轻。
第十六章凤台妙音
李慧慧的左颊开始变色,由白变红、变紫,惊的胆裂魂飞,弄不清自己是怎样挨耳光的?
“在下说过的,来一个杀一个。”舒云凶狠地说,重新走向痛苦呻吟的八手仙婆,剑光再闪。
“住手!你赢了。”李慧慧发狂般尖叫。
“在下很少输的。”来舒云的剑尖停在八手仙婆的右肘上,可知他的剑已到了收发由心境界。
“我把乾坤手还给你。”
“你就可以把受伤的人和尸体带走。”
李慧慧发出一声娇叫,左前方通向另一座院子的月洞门出现两个侍女打扮的人,挟持着神色委顿的乾坤手,半推半拖向这里走。
“在下算定你尚未将人带走。”舒云沉着地说,剑尖离开八手仙婆的右时。
“本姑娘认栽。”李慧慧恨声说,收剑入鞘。她的左顿已开始青肿,面庞不再美丽,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说话的声音也怨毒无比。
“你早该认栽的。”
“我发誓,一定要送你上西天。”
“你放心,我宋舒云不是佛门弟子,不会上西天。”
“那就下地狱。”
“你必须先打通泰山王的关节。”他也收剑:“乾坤手的禁制,一定是八手仙婆所施的,解不了禁制,你们还不能走。”
“小子,我没受禁制,只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他们打得老骨头像被打散了。”乾坤手有气无力地说。
两侍女手一松,乾坤手呻吟着身形一晃,但支持不住,颤抖着坐下了。
“齐叔,要不要把她们的骨头也打散?”
“算了,说起来真丢人,我乾坤手竟然糊糊涂涂落在仇家手中,挨一顿只好认了。”乾坤手泄气地说:“那老虔婆不是吹牛,她的确能破邪术,因为她也会邪术,而且道行甚高。
练武朋友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与邪术论短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