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2)

这事儿说来话长,但一定要总结一下的话,大概可以概括为——我和自己老公的出轨对象发生了关系。

我操他。

字面意义,用一根手腕粗的硅胶按摩棒把这人艹的哭唧唧的。

不不不,我是个女人,不是什么基佬。我和我老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男女婚姻,在中国能上户口本那种。唯一的特殊之处大概是,在如今“男人必须赚钱养家”这种主流思想的大背景下,我们家是我负责养家。

我与老公是办公室恋情,把所有霸道总栽的言情剧情倒换一下男女就是我们的故事。

二十二岁那年我大学毕业,被我爸安排进家族下属的某一企业历练,起点非常高,上来就是执行总裁。最初不能服众,开始的一年确实很难,但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我老公。

说真的,一见钟情。而且原因非常肤浅,不瞒你说,确实是因为脸。

时年二十有二的我老公真的是……啧啧啧啧啧,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会忍不住感慨并为他的貌美如花点赞。

于是不可避免?的,身为总裁的我就被这清纯不做作,柔弱中又带着一丝倔强的男孩子吸引了,两人迅速坠入爱河,没一年就扯证结婚。

等我爸知道我私自扯证和一个家境普通的男人结婚,并为此跳起脚来打我的时候,已经是我和老公蜜月旅行回来的事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我当时经济基本独立,我爸又不能真的把我这个独女如何,于是此事不了了之,我老公正式入了我家户口本,过起了豪门少夫的生活。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虽然我和老公历经千辛万苦并没有的走到了一起,但就好像所有后现代主义文学主张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在一起了未必会幸福”“萝丝和杰克从沉船上活下来了未必会幸福”之类的言论一样,我和老公的婚后生活也……不是很和谐。

究其原因,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就直说了——我和老公的性需求仿佛…不是很匹配。

我的老公,好像有点,性冷淡?

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也体谅他是个貌美如花的柔弱人儿就不勉强他非得操我,导致我们基本维持在一个星期一次的频率上,还得我主动要求。

后来又过了半年,当这个频率降低到一个月一次的时候,我就不这么想了。

可以把问号去掉了,他就是性冷淡。

不过当时毕竟有爱情撑着,而且我爸一怒之下开始把公司的事儿都丢给我,我整天真是累成狗。

但是狗都有性生活,我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还能有我心酸!?一个总裁能混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终于,也就是现在,结婚第三年,我和老公的感情基本上玩儿完,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个月以前,我为了出差从家里拿衣服,我老公对我说了总共六个字加两个标点。

“怎么回来了?”

“出差,拿衣服。”

“哦。”

就没了。

就!没!了!就他妈的没了!竟然就没了!一时间我和我老公竟然都不知道该再对对方说点儿什么,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那会儿我们可都一个多月没见面儿了,一个多月啊!就攒出六个字儿加两个标点!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没滋没味的想,这么过有什么意思啊?离了得了。

回来就让秘书给我起草离婚协议,我也不亏待他,好歹夫妻一场,给他留足了钱还有几套房子,这些东西要说让他后半辈子有多挥霍是不可能,但富富裕裕的生活肯定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个屁!

我这趟出差回来一进家门,隔着三层门板两面墙就听见我老公的浪叫,我的老公在喊“老公操我”“老公好棒”,太魔幻现实了。

去你妈的性冷淡!去你妈的老公!

宋思白你个狗娘养的白眼儿狼!我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这么对我?!说绿我就绿我你都不带打草稿的!?

我这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感觉眉毛都绿了。但毕竟理智还在,不动声色的掏出手机点了录像模式,轻手轻脚的推门进了卧室。

这倒不是为了留证据,我想让宋思白净身出户不需要证据,我这是为了拿他把柄让他消停,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事情的进展很顺利,我火儿了也就一阵儿,等走到卧室门口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是离,这样我还省了一大笔遣散费。这么一想,推门的时候不免就带上点冷嘲似的态度,喊了一声“扫黄打非”,当即就把床上那对儿活塞运动的狗男男吓到原地飞升。

啧啧啧,万一吓得这辈子不举也是罪过罪过。

宋思白看清是我的那一刻脸都蓝了,俗话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和宋思白相处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这样唯唯诺诺的,以前我看他那叫柔弱可爱,如今就觉得窝窝囊囊,怎么看都不顺眼。

倒是压他身上那位小伙儿…不是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先是给我表演了一个倒挂金钩,看也不看的抓了把堆在床下的衣服,也不管是谁的就往身上一套。紧接着就以豹的速度猴儿的敏捷翻身下床,他裤子没脱,只拉了个裤链,此时站起来就跑,从我身边矫健如风的窜过。

这身手,这动作,一气呵成。我都还没看清他脸,他就只留给我一个背影,都快跑到门边了!

小伙子,你这得是一天三顿的练习被捉奸在床怎么逃跑,身经百战才能这么熟练吧?

我也不追,就站定对着那背影冷笑道:“你跑,我给门口保卫打电话立马把你当贼抓起来信不信。”

那上衣穿的七扭八扭的脊背僵了僵,小伙儿嘶的一声回身看我:“不是,姐,咱讲点道理,我完全是拿钱办事啊!”

哦豁,可以呀宋思白,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我看清了这小孩儿的脸,当即就是一口凉气,这人看着没成年啊!刚刚那一阵混乱,我也没能仔细看,只看他身量挺高,就觉得应该是和我差不多的年岁,但一看脸就知道,这小孩儿——说二十是多的,能不能有十八都不一定。

长得是真的俊,和宋思白那种白花型的不一样,小豹子似的,一呲牙看着还挺凶,但一说话,也不知道是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还是那染的流里流气的黄毛造成的,总之看着就有些痞气,像是混社会三教九流那种。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出轨就出轨我也不在乎宋思白是和谁出轨,反正绿了我是没跑的,但刚刚这小兔崽子一句话却让我心里一紧,转头就对宋思白问道:“拿钱办事?你这是找了个鸭子?”

宋思白嗫嚅着不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艹屮艹!

别的倒无所谓,你们这别有什么病吧我日!

我感觉脑袋里突突的,心里快把这个月脏话的预算都骂完了!立刻打电话预约大夫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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