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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深不想跟他兜圈子。

“怎么,岁岁那小家伙又闹脾气了,你别理他就成,免得心烦。”

勤佑笑嘻嘻的,没当回事。

可时逾深真的有些上心了,听出了些不对劲。

“勤佑,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有的是法子查。”

还没等勤佑想说些什么,时逾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把李言喊了进去。

李言见时逾深面色发沉,一看便知没什么好事发生,于是他先发制人的开了嗓问道:“逾深哥,咋了?”

时逾深说,“李言,你去帮我查个人。”

“好。”

李言笑眯眯的,答应了。

查个人还不是个简单的事。

过了半小时后,李言将东西给送了上来。

时逾深坐在椅子上,接过那份文件。

看到最后两行字后,时逾深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冰霜,他眉眼微蹙,带了些纠结沉重的神色。

他将文件扔进了碎纸机里面,对李言说道:“李言,我让你查的这件事,别跟任何人说起。”

“好。”

李言一眼看出他的顾虑,点了点头。

时逾深在北京最繁华的地段,挪了个位置,打算开个画展。

他打算过段时间,等林岁安心情好些了,再告诉对方。

等时逾深走后,帮忙操忙的主办方免不了多嘴了句,唏嘘不已,“这寸金寸土的地方,就开个画展,未免也有点太暴敛珍物了。”

“这些有钱人,脑子里,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人听了,却见得惯了,他笑出了声,“这不是为了洗钱,就是为了哄家里的某位小娇妻开心呗,毕竟有钱难买佳人笑,我们这些俗人懂什么。”

时江给时逾深安排了相亲。

时逾深恼了,不耐烦的回了过去,“我还年轻,不想结婚。”

时江看他死性不改,语气森冷的说道:“你现在不想结婚,难道要等我死了,你才想结吗?”

“你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一个大男人,别总把死不死的挂嘴边。”

时逾深毫不客气的回了嘴。

“我不管,反正这婚你必须结。”

时江替时逾深做了打算,这会儿把他叫过来,只是为了来告诉对方一声结果,“下个星期的订婚典礼,我已经给你办好了。”

时逾深心底的怒气,轰然一下翻滚上来,他控制不住情绪似的,砸了手边的东西,冷声道:“我不会去的,这婚,要结你结。”

时江没再跟他继续杠下去,打算从别的地方找出发口,让时逾深懂得知难而退。

“你不跟女人结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以后就能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了?”

时江冷冷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着。

他盯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喟叹了声,“你跟你那个死掉的妈越来越像了,真是疯子一个。”

时江又问了句,“最近又没按时吃药?有去复查吗?”

时江有意戳他痛处,才将几句漫不经心的话,说的刺骨伤情。

时逾深抿着嘴角,面上没了表情,他磨着牙,说了句,“我跟我妈不一样。”

童年的阴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每每想起,总是能将时逾深身上的血肉,捅的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时逾深他妈,叫陈斐,跟他爸时江是家族联姻,最后成了夫妻。

但在那之前,两人其实有过一段很不好的过去。

陈斐虽表面看着光鲜亮丽,但她有着家族性遗传的精神病病史,时不时就会发作,误伤到别人。

在一次意外中,陈斐发病放了场火,烧死了时江那时候交往的女朋友。

但陈斐却因为有精神病,无法判立罪行,逃过了一劫。

时江因此记恨上了陈斐。

他要为自己的女朋友报仇,所以才想出了联姻的法子,利用结婚的噱头,日日夜夜对陈斐开始了用无休止的折磨和虐待。

陈斐后面怀孕了,这件事被时江的父亲知道了。

他父亲劝阻,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先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再说,毕竟是他们时家的骨肉,将来要延续香火用的。

时江这才收手了一段时间。

后面等孩子生了以后,陈斐精神状态变得更加不好,疯的也是更厉害了,所以时江将她囚禁在了别墅的阁楼里面,不让人出来半步。

时逾深从小就没见过他妈,也没人告诉过他妈到底是谁。

后来,在一次偶然间,时逾深从某个佣人的口中得知,他的母亲,被时江藏起来了,其实她还活着。

从小缺失母爱的时逾深,那时非常期盼着能见到这个狠心的女人一面,于是他偷偷摸摸地瞒了所有人,去阁楼找了陈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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