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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深硬逼着要他说出来。
林岁安又没讲话了,将恳求的话憋回了喉腔里面。
他半阖了眼,无所谓的说着,“随便你。”
时逾深身上有点酒味,林岁安想,他要是发酒疯了,自己也拦不住。
哪怕是在这里当着别人的面,把自己给办了,他也不能拒绝。
时逾深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没了兴致。
“扫兴的婊子。”
时逾深点了根烟,往嘴里叼了去。
扑下来的烟灰,些许洒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在上面留了绯红的印子,很浅。
一闪而过的痛感。
到了中场,才有个纨绔举着装了红酒的高脚杯,问了句,“今天,玩点什么?”
“玩点新鲜的吧,这样好了,今天这酒瓶转到谁,就玩谁的人。”
韩远吊儿郎当地附和了声,接着拿了空掉的酒瓶,放到了桌面上。
韩远朝时逾深这边瞧了眼,意味深长地调侃着,“哟,时少,带了两个啊,是两个都能玩吗?”
时逾深皱眉,不屑的回了声,“呵,不可能转到我。”
韩远挑了下风流的眉眼,死皮赖脸地问着时逾深,“要是真转到你了,时少,让不让我们玩?”
时逾深没讲话了,眼神变得很沉。
“岁岁,你自己说。”
第30章 变态的控制欲【2】
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林岁安一直低着头,连眼皮都没抬,也不知道四周到底是狼是虎。
他不傻,知道那些人口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时逾深看他闭着嘴巴,什么也不愿意说,笑了下,“你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韩远眉梢上扬,若有所思地说道:“哟,时少这么大方,不金屋藏娇了。”
“要让我花三千万买来的宝贝,我都不舍得让别人碰啊。”
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韩远根本不会花这么多价钱去玩。
他是花花公子,有颜有钱,大把的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扑呢,用得着花心思去养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听到时逾深和韩远的对话后,林岁安的心彻底凉了。
他面无表情,神情麻木地盯着羊毛地毯上掉落的烟头,一根又一根,也不知道是谁抽了半截就扔了。
他们摇骰子,谁数最大,谁转瓶子。
时逾深随便摇了两下,韩远将他盖开了,说道:“时少,你今天手气好啊,点最多。”
“转吧。”
韩远嘴贫,“你倒是小心点转啊,别转到自家这了。”
时逾深没搭理他,继续冷脸。
过了十几秒后,瓶口转到了对面的位置。
“岁岁,不是你,给我抬头。”
时逾深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林岁安敛着眉眼,往对面看了去。
昏暗的光线,把男人的轮廓,打的模糊。
但林岁安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们见过的,在上次穆晓阳进医院那次。
在对视的那一秒中,单铭看了眼手表,语气很冷的嗡唇说道:“我的人,还要晚两分才到,前几天不小心玩废了,你们轻点。”
“单少怎么这会儿就让我们怜香惜玉了,难不成是真处出感情来了。”
韩远跟谁都能搭上话,一张笑脸贱兮兮的。
“玩死了,你们赔得起吗?”
单铭用两根手指,扶了扶额,面色很是冷峻。
“是是是。”
韩远附和着,又往嘴里猛啜了一口酒。
几分钟后,穆晓阳到了,他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步子都险些迈不开了。
时逾深问他,眼中难掩隐没的残忍冰冷,“岁岁,走不走?”
林岁安顿时睁大了双眼,骤缩的瞳孔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想开口讲话,时逾深硬将自己拽到了怀中,像是要撵进骨头里面那样重。
在黑暗里,时逾深用手掌捂住了林岁安的嘴巴,不让他讲话,眼神越发冷沉。
单铭就在一旁看着,也没动,对着穆晓阳说,“自己把衣服脱了,跪桌子上吧。”
穆晓阳照做了。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林岁安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是一群.交媾的野兽,还是发疯没了血性的人。
他分不清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好像这样就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纨绔将装着红酒的瓶子,开了盖子,灌到了穆晓阳的体内。
兴许是眼神好,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纨绔张口说了句,“有血腥味了,好像流血了,怎么回事。”
单铭抬了狭长犀利的眸子,事不关己的回道:“前两周刚做了流产手术,可能没做干净吧。”
纨绔激动兴奋地都不敢再玩下去了,既惊奇又稀罕的喊了声,“啊,这玩意能怀孕....真是疯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