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知道他说的这个吃不是字面上的那个吃的意思,脸色红透,“我不跟你说了,先走了。”
说着,她打开车门,疾步走进了市场部。
而车内,时律看着她带着三分急促七分欢快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迟迟褪不下去。
直到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他才没好气的摸出手机对那边冷声道,“你最好有事。”
电话那头的阿远被时律的冷漠搞得不知所措了几秒:“老板,是有事。”没事他头铁呀,给时律打电话。
不知道老板最近跟老板娘浓情蜜意腻歪着吗?
他又没有嫌命长。
时律:“……说。”
“陆安曼找到了,她被季也的人抓走了。”
季也的名字入耳,霍弋脸色又厉了几分,“季家人,什么时候也跟这样的小喽啰玩在一起了?”
季家人随便吹一口气,就能掀翻一百个像陆家这样的小商贾家族的天。
“季也跟陆安曼在拍卖会的庄园门口碰过面。”阿远简短道来,“他们见面的时候刚好有一辆私家车从庄园门口路过,从那辆私家车的行车记录仪上我们找到了当时拍下的视频,季也正在把一个布包交给陆安曼。”
“我知道了。”
那个布包,是季也交给陆安曼的。
所以也就是说,是季也要陷害沈语?
想起上次调查到一半的那件事儿,也是牵扯到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