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想说，张张嘴，快要说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种解释，“他资助过我读书。”
现在，还不是跟时律坦白的时候。
因为一旦提起季泉声，沈语怕当年时律移植他眼角膜的事儿被提起。
这么大的事实真相揭露，她一个人有点难以承担所带来的后果。
“对对对，老爷子最喜欢做慈善了，我听说沈小姐当时聪明着呢，是不是十五岁就考大学了？”冯平接过话茬，让沈语的解释可信度一下子被提高了。
沈语十几岁考大学的事儿，时律是知道的。
“我去找人查一下你手术的事儿。”
时律隐约记得沈语身上有道很不明显的伤口，他以为只是什么割伤或者是擦伤，现在想来，那就是手术位置了。
什么手术的位置会在那里？
时律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名次就是肝脏移植。
“好。”
沈语点了点头。
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儿，季爷爷要瞒着自己。
到底是什么手术。
她那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应该会很难查，以前我什么都没查到。”
难怪什么都查不到。
因为有季家横插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