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柳纯打开手机相机，就被陆安曼拦了一把。
“不能拍照。”
“为什么？”
柳纯不解。
“不能就是不能，哪那么多为什么。”
陆安曼气性儿比较傲，说话没个轻重，“我带你们来见笙哥就已经是违背了保密协议条款了，还拍照，你想让我赔破产吗？”
柳纯蛮尴尬的，拿着手机怎么都不得劲儿。
周婷忙解围，伸手给了陆曼婷一下，“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怎么跟人说话的，不能拍照就好好说不能拍，嘚瑟谁呢？”
“反正就是不能拍照嘛。”
陆曼婷也蛮委屈，嘀咕了一声。
柳纯收起手机，“好，我不拍照。”
“嗯，你体谅体谅，笙哥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露过身份。既然那个沈语没来，今晚就这样吧。”
陆曼婷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过了，我要送笙哥去机场了。”
“这么晚去机场干什么？”
“笙哥回兰溪。”
更多的，陆曼婷没做解释。
柳纯听着兰溪这地名也耳熟，不过碍于陆曼婷尖锐的个性，她没多问。
很快，墙角的男人随着陆曼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