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时奶奶惊得差点没站稳，腿软往后退了两步，时律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你这个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小语不是才流产吗？她怎么会又怀了？这……”时奶奶也是女人，也生养过好几个孩子，这根本不可能呀。
“这一切，只能等时一佳手术完后再给我们解释了。”
上次，是时一佳亲口承认给沈语做了流产手术。
如果是沈语骗了他们，那这中间肯定有时一佳的一份“功劳”。
一直沉默的时爷爷开了口，“佳佳，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他问得小心翼翼，似乎是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触碰到心中某个痛苦地带。
时律扶着时奶奶坐下后开口，“半年前就回来了。”
时爷爷捏着拐杖的手颤抖了一下，“那……”他的话只说了一个字，时律也能懂他想要问什么，抿唇，“大哥病情有好转，他也支持时一佳回国发展。”
听到时律前半句话，时爷爷紧绷的神色才有所松动。
时奶奶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了，埋怨老爷子，“你真要关心他，就找人把他接回家里来……”
“你懂什么！”
时爷爷呵斥时奶奶，“他当年做出那样的事儿，这个处罚也是他答应的！”
“你！”时奶奶噎了一下，脸色霎的就白了。
因为有时律在，当年那件事儿两人并不好详细争论。
时律并不在乎，“好了，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一人少说一句吧，大哥也并不愿意回国，现在这样的情况，是最好的。”
时律话落，两位老人都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