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她猝不及防。
“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霍拾昀耐心替她处理着伤口,语气平静又淡然,“我们和离吧。”
只有这后半句话,让她如同冰雕冻住了。
过了一会儿,哭完的胡家夫妇抱着女儿走来。
胡大嫂抹了把眼泪对她说:“妹子对不住,嫂子太激动了出口伤人,你要怎么罚我都行。”
花自闲不得已转过头说:“你让孩子来私塾就当是惩罚了。”
“好,去,一定送她去。”胡大嫂道。
直至回了家里,花自闲仍未从他的话里缓过来,霍拾昀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心悦我但是要和离?
自那日下山后,她便连着几日没和霍拾昀说话。这日他猛地将她拉住:“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过往,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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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
为了活命,他自小便以女子身份生活。
“阿柳,阿娘以后怎么活。”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传进耳朵。
那哭声,像是要把天地哭塌了。
她动了动手指,再想动一动胳膊便发现她的左臂很疼,只能僵硬地抬起一瞬。
“财主打死人了。”
“这对母女真是可怜呐,本就是乞丐,就住在西街巷子末尾的马棚里就想讨口饭吃,怎么就这么倒霉,撞上了刘财主。小女郎就这么被活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