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识得京某?”京老先生捋了两呷发白的胡子问。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就听门外妇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下便把老先生拉住了:“不认识,京大人我家女儿你那徒弟媳妇好像是病了你且去看看吧。”
“等等。”花自闲上前把人拉住。
院内的村民很快便认出了她:“这不是霍家的三姑吗,自家侄子办酒席怎么不坐下喝一杯。”
“就是啊,三姑坐下喝一杯吧这可都是好酒好菜啊。”
霍三姑嘴角抽了抽:“不了不了。”一边想把自己的手从花自闲的手里抽出来。
花自闲反倒越抓越紧:“三姑母与京大人认识?”
“霍夫人我是受邀赴宴的,这徒然走了不符合礼数啊。”京老先生把自己的手从妇人手里抽出来叹息一声说。
这老妇人也太不知礼数了,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想着京蓟道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厌恶不过是她的女儿救了自己一条命便如此挟恩图报。
席面上的人看出气氛不对纷纷静了下来。
花自闲抱起胳膊:“三姑母是如何认识的京老先生?”
“我怎么认识的他你别管,”霍三姑道,说罢他凑到京蓟道身侧,“我家女儿可救了你的命,她如今病重你难道看都不去看一眼。”
闻言京蓟道面上闪过一丝不悦:“霍夫人,你家娘子于我有恩我以命徒弟娶了她,恩情我早已偿还你休要再胡搅蛮缠。”本想给她留一丝体面,看来现在是没必要了。
说罢他拂袖站得更远了一些。
“我当是什么,原来想挟恩图报。”
“霍三姑你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闻言霍三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如何,我家闺女为救这老头清白都没有了,挟恩图报又怎么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