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霍拾重伤昏迷至今未醒。”
“明日可就要文试了,他怕是要错过了。”
茶楼里人影错落,三五成群的议论,说的都是些城中新鲜事。
不多时,就见一脑门上缠着布条的少年捧着一个翁,站在一桌客人旁:“是真的,阿爹病重难治,阿娘说需得募集好心人的一点善心方可为父亲祈福。”少年手半握着用手背擦拭着眼角的热泪。
“好可怜的娃娃,来阿叔这又些许碎银拿去给你父亲祈福吧。”不多时便有好心人往他的翁里扔了一吊钱。
几只手从他身后伸过来纷纷往翁里丢着碎银。
“我这有。”
“我这也有。”
茶楼雅间,二楼敞开的木门看出去便能看见那捧着陶翁。不住哭泣的少年。
男人展开收起的折扇,冷哼一声:“这几日霍家那几个小毛孩子日日出来卖惨,想必霍拾昀是醒不来了,大人或可放心。”
“放心?”他对面的男人,顿出两个字,“你不觉蹊跷。”
“那霍家娘子瞧着机敏,实则秉性卑劣,这等下贱的女子怎会有那般的城府。大人多虑了。”唐玉镜说,给男人奉过去了一杯茶。
男人却嗤笑一声,接过茶杯时他手腕上的狼牙白玉髓磕到了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我瞧她那日与你对赌时的气韵,倒更胜你一筹,城府藏得深才叫厉害。”
“今日收获,我五千文。”
“六千文。”
“二十斤烧饼。”
霍祁扶额:“小妹,你要那么多烧饼怎么吃得完。”
“小妹还真是喜欢吃呢。”霍云把她托在地上的那二十斤烧饼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