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她断了手的男人招供。
“是东街的鼎丰包子让小的这么干的。”他这话一出,官兵才停下了挥戒尺的手,只见他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说话闷闷作响。
将军立刻带人围了鼎丰包子铺,为此甚至惊动了县令,不必开堂便定了罪。
“花娘子竟还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瞧见那位三品顶戴的将军了吗?那可是乙丑年的金科武状元顾池。”
“入了宁王麾下的那个顾将军?”
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临近中午,顾池才收了队却从包子铺里带出了位老人家。
“在仓库里发现的他,饿得不成样子,许是被迫害的良民。”
花自闲盯着老人那张脸:“这位大爷我见过的。”
原本在守着霍祁,阿暖一见到老人便激动地大喊了起来:“阿爷!这是我阿爷。”
老人似乎听见了声音,悠悠转醒:“是阿暖吗!”
爷孙俩相拥而泣,阿暖把自己的遭遇同他一说。
“我是黑心肝,信了那狗东西的竟与恩人作对,我不是东西。”老汉匍匐跪下,朝着花自闲便要磕头。
她忙上前把人扶住:“我也只是随手之劳。”
“若是娘子不嫌弃,老身愿意为奴赔罪。”
“真不用。”花自闲抓住老人的胳膊想把他抬起来,他反倒跪得更狠了。
“老身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