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闲穿书了。
起初她的意识难以控制,困在傻子原主的躯壳里活了一年。傻子与她同名。
死前正缠着村口的酸秀才不放,结果撞破了秀才与王寡妇偷情,被二人合力打死。也就是在这时候,花自闲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哎。”花自闲叹息一声。此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流水声盖过了虫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哗哗的流水听来反倒有些可怕。
“傻子你,你要干什么!”
“你这是杀人知不知道。”
她脚下正躺着一对男女,他没有特意往他们嘴里塞东西堵住声音,夜色深两条白花花的人影却被若隐若现的月光照的有些反光。
花自闲冲二人一笑:“喊,喊得再大声点把村里人都喊过来,看看你赤条条的样子。”
“阿闲我错了。”自己理亏孙秀才不敢再说什么狠话,放软了声音,“都是王寡妇勾引的我。”
“姓孙的你他娘的不是东西。”王寡妇大叫起来。
被绑成麻花的二人一个叠一个用嘴打架,不一会儿就扭打到了岸边。
花自闲冷冷看着那白花花的两坨,抬脚猛地一踹,哗啦一声。那二人齐齐掉进了河里。
几日前下了大雨河水湍急,二人被脱光了又没脸叫救命只得在水里浮浮沉沉,挣扎了一会儿就飘到了下游去。
他们杀了小傻子,干脆的死飘便宜他们了,最好是社会性和人体的双重死亡才能解恨。
送走了那两人,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事儿,王寡妇做的孽还没处理干净。那天杀的女人在霍家的米缸里下了毒。
想到这儿,花自闲调头往村子奔去。
路上她一边回忆着小说里的内容,这是她看的唯一一本种田文,但很可惜穿的不是主角而是一个炮灰。
还是个给男主造成了阴影的终极大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