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条麻糍香香甜甜五文一根,斑斓发糕两文一个,瘦肉肠粉二十文一碗。”小弟脖子上挂着试吃的箱子走街串巷边走边喊。
不多时便传遍了两个镇子。
“花娘子竟一点不减价钱,不怕没生意?”几个行人把阿生给拦下,试吃了一口油条麻糍。
阿生:“怕什么,我家大姐是靠手艺说话的。”
“这油条麻糍真是又香又好吃,撒在上面的芝麻尤其香。”
“是啊,五文也不贵我跟娘子定个五条,香香甜甜的孩子们定会喜欢。”
阿生:“好嘞,我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你这还能外送呢?”
“小事情,娘子说了以后买吃食只要喊个下人过去,娘子会记下给诸位送到府上。”
巷子前几个街坊闻言面露喜色,一文又一文的定银送上来。
阿生分发了号码牌,记下对应的菜色便回来了。
那满脸的胡子一笑起来颤得厉害:“大姐这些都是定了餐的客人的要的吃食。”
“嗯,叫他们在布上写住所和要的吃食、忌口了没有。”她一边把油条下进油锅里,一边说。
阿生举起胳膊肱二头肌上的肌肉一股一股的:“都叫他们写上了,我办事大姐放心。”
“这是跑腿的工钱,往后一单我给你们分成四分之一,多劳多得。”她从推车上的布袋子里取出几枚铜钱放到阿生手里。
接过银子的一瞬,阿生眼角垂下两行热泪,他双手捧着铜钱哽咽着:“大姐,你真是我的再造恩人,阿生无以为报。”
花自闲勾勾唇:“先别急着哭,脚上你那七八个兄弟去给我送货去。”
“从今往后您就是咱们的主人,娘子我们几个定为您赴汤蹈火。”阿生擦着眼泪哽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