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闲没有理会,扫了两眼挡在面前的三个混混,知道花自闲不好惹混混们低下脑袋让出了条路。
“对了。”走出药铺大门后,她像是想到什么,回头又对许竹丛道,“你才是傻子。”
“你你你,你个傻子你再说一遍。”
霍云意味深长地看着身后的男人,又看向傻娘,不由得若有所思起来。
三人走后,许竹丛气得直跺脚。
“老大不然还是算了吧。”混混假意委屈的说。
许竹丛沉思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你放心,你们是我在这镇子里交的第一批朋友,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不就是花自闲吗,她从小最怕她姐姐,花自怡如今可是太子妃,弄死她还不是像弄死蚂蚁一样简单。”
“太子妃?”三个混混在他听不见的角落窃窃私语。
“这估计也是个傻子。”
南水镇隔壁的镇子,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春酒镇。二镇比邻而居,两边只有一街之隔。
据说是战乱时汇聚在此,一个叫南水村一个叫春酒村,二者不愿合并却又想要共荣就干脆叫不同的名字各立为镇。
春酒是水乡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小镇,长街很长被流水包裹其中,尽管街道行人处处人声鼎沸也盖不住那潺潺的流水声。
三人经过一个酒摊,霍云憋了一路没问出来的话终是忍不了问:“你叫花自闲?是哪三个字?”
花自闲沉吟了片刻说:“落花虽频意自闲的花自闲。”
“落花虽频。”霍云喃喃着,低头把妹妹从迈不过去的砖缝处拽过来,“原来你的名字是这个意思。”
“怎么好奇起我的名字了,是不是喜欢上我这个娘亲了?”花自闲把手背在身后笑着看向霍云说。
霍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到一边去道:“你少得意,不就赚了三两银子吗,爹爹养了你一年多你吃的早不比赚的多了。把钱拿来,我放着。”
“你想当管钱婆,会算账吗?”花自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