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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在洞口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却还控制自己不往洞里看,沈清竹心中那些羞愤又一下子散了。

他闭了闭眼,攥着领口衣服的手微松,缓声道:“你进来。”

周松一愣,怀疑自己这回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幻听,“什、什么?”

若不是清楚他的为人,沈清竹甚至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故意三番两次的装听不见来跟自己使坏。

轻叹了口气,他靠在岩壁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与他多说了,身体里的那股火烧的越发的旺,他单单要控制自己不失态已经很是艰难。

腺体处的抽疼让他闷哼了一声,喘了两下,气恼道:“让你进来!”

这回周松听的一清二楚,也确定了不是什么幻听,可他依旧有些犹豫,他不确定对方现在是不是还是清醒的,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他可是乾元,这种时候让他靠近,对一个坤泽来说太过危险了。

“我、我不能进去!”

这个木头!

沈清竹这次是真的有些恼了,他使劲掐了下自己的掌心,用疼痛刺激自己逐渐昏沉的头脑清醒,用尽力气狠声道:“莫要废话!”

听到他生气了,周松心中一慌,再顾不得什么,转身便大步迈进去,却在看清他模样的那一刻,僵在原地。

坤泽脸色苍白,乌黑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脸侧,往日明亮的桃花眼此时漫上了一层雾,目光有些迷离,为了忍耐身体上的不适,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使得唇色殷红一片。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坠落在精致的锁骨上,最后没入衣领,早被汗湿的前襟几乎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了几分春色。

周松只觉得头脑轰的一下,浑身都热了起来,洞中勾缠着他的兰花香在画面的加持下越发的惹人沉沦。

他咬紧牙关,额上暴起了青筋,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克服本能转开头,不用那种肮脏的视线去打量对方。

到了这种地步,汉子竟然还在努力克制,沈清竹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欣慰。

唯一明白的是,若是现在对方再不给他一口,他或许就要熬不住做出更失态的事。

他靠着岩壁,艰难的朝人伸手,“周松,过来……”

理智告诉周松,对方现在神志不清,他所做出的行为或许不是出自他的本意,现在自己要做的,应该是远离对方。

可是……他怎么拒绝得了这样的坤泽呢,对方含着眼泪寻求他的帮助,他根本做不到转身离去,丢他一个人在这里难过。

在犹豫不决中,他的身体快于他的思想,朝着对方迈过去,在他的身边蹲下,在浓郁的兰花香中,任由坤泽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沈清竹,很难受吧……”

周松很想帮他抚开沾在脸颊上的发丝,但又觉得不合适,蜷了蜷指尖,没有动作。

沈清竹在丝丝缕缕的松柏木味道中有了些许的缓解,他贪婪的深吸了口气,那点味道,很快又让他觉得不满足。

他收紧搭在对方小臂上的手,抬眸直视汉子的眼睛,“……周松,你可心悦于我?”

周松被他问的心头一震,有些慌乱的避开视线,“我、我……”

“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沈清竹却没有因为他的无措而放过他。

“……”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坚决跟不容抗拒,周松沉默了好一会儿,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这个猜测让他的心脏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也让他有了搏一搏的勇气。

或许……或许这便是唯一一次向对方坦露心意的机会了,尽管此般情况有些趁虚而入,可如此的机会放在面前,他难道要放弃吗?

更何况,他没有办法欺骗对方。

“是。”

这次他没有逃避眼神,很坚定的看着坤泽的眼睛,“我心悦于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纵然心中早已明了,沈清竹还是因他这般真挚的回答愣了下。

周松这个人,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好像心思很多,其实简单的一眼就能看透。

他肚子里没有什么弯弯绕,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竭尽所能的对他好,给他所以一切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开始时,沈清竹只觉得这样的人有趣,村中闲暇的时候多,偶尔逗一逗,也可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可接触的越多,对方就有越多的行为能触动他。

如果真的要在这村中找个人嫁了,周松,会是沈清竹的第一选择。

或许自己现下对他还谈不上过多的情爱,但至少,他愿意信任他。

沈清竹眼睫轻颤,被雨露期的不适逼得眼尾发红,唇角却露出些许笑意,“你可会一辈子对我好?”

这般的询问让周松紧张的嘴角都有些颤抖,缓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会。”

只一个字,没有过多的好听话,但沈清竹觉得,这便足够了。

他挪了下身体,向对方靠近过去,带着满身的兰花香,轻轻靠在了乾元的肩头。

周松僵硬的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甚至能感觉到坤泽的发丝扫在他的颈侧。

他在自己怀里!

周松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炸开了,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这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他今日没去村长家,没遇到吴婶,也没上山,更没有跟雨露期的坤泽一起被困在山洞里。

否则他无法解释,为何一切都这般的美好。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更加如同做梦般的事情还在后面。

沈清竹靠在他宽厚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的信香,觉得比挨着冰冷的岩壁安心许多,对自己的决定,已没了半分悔意。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感受那股能安抚他的味道,睁眼,抬手抚上自己的衣襟,缓缓的扯开,低下头,将泛红的后颈暴露在乾元的视线里,交出自己最脆弱的位置。

“知道该如何做吧……”

心中猜想是一回事,可对方当真这般做了又是另一回事,周松眼睫微颤,视线飘移,有些露怯。

他觉得多看一眼坤泽后颈泛红的腺体都是对他的冒犯,又如何敢去碰呢。

迟迟等不到乾元动作,沈清竹能猜出他在想些什么,轻叹口气,虚软无力的开口道:“周松,我此时尚有理智,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此般决定,并非全是因为雨露期之故,如若此时换个旁的乾元在此,我便是疼死也不会向他开口……如此说,你可能明白?”

周松的视线微定,缓缓的转回来看着他。

沈清竹微抬起眼,一颗汗珠从他泛红的眼尾滚落,如同一滴泪,“我一个坤泽,已主动至此,若你还是不愿,那……嘶……”

话未说完,落在后颈上的唇齿便让他倒吸了口气,最脆弱的位置被牙齿刺破的滋味并不好受,疼得他都发抖。

但紧接而来的信香又缓解了疼痛,松柏木味包裹着他,与兰花香融合,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得舒适,像是被放进了温水中。

这种舒适让沈清竹有些难以忍受,指尖紧紧的揪住汉子的衣襟,把自己缩在他怀里,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哼。

周松同样不太好受,心爱的人靠在怀中,那“致命”的信香又不要钱般围绕着他,勾动着他的本能,催促他将怀中的坤泽彻底占有。

是他对沈清竹的爱惜,压制了这种本能。

他收紧手,将人更深的抱在怀里,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容纳进自己的身体。

洞穴里,松柏木与兰花香勾缠在一起,如同深山中盛开的一抹春色,仿若天生便该如此。

——

沈清竹尚在睡梦中,却感觉到有人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身体还有些虚软,一开口,嗓子有点哑,“怎的了?”

揽着他靠在岩壁上的周松垂眸看他,视线很是温和,此时又多了些谴锩,“雨停了,我们该下山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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