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双,萧钰的子宫又小又紧,吴负不敢动作,进去后连射几波精液,为解毒而禁欲半个月的精液量大到射完小腹都有鼓起。
像有身孕的女子,吴负不受控制的想如果真的有,孩子一定很可爱。
视线上移,萧钰正张大粉唇,双眼失神的望向头顶,嘴边流出湿泞的口津,喘息又娇又媚,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吴负只觉得刚射过的几把再起硬气,将人拉起拖着屁股抱到床边,掀开纱帐,打算朝外间走去给小太子喂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钰浑身软绵绵,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掀开纱帐时被外间的阳光惊到,躲进吴负怀里泪水啪嗒嗒的落,委屈小声哭喊:“好涨,难受。”
吴负将手插进他蓬软卷发,被他小幅度的动作刺激的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背当安抚:“解毒要紧。”
行动时,龟头卡在子宫口进进出出,萧钰的哭喊很快就变了调,里面开始是极致的涨后面又变成了极致的痒,情欲烧的他小幅度地不断上下起伏,用奶子摩擦硬硬的肌肉以获得快感。
“嗯……啊……”
走了两步,吴负惊讶的发现小太子吊在自己身上,居然一个人玩起来了。也不再怜惜他刚高潮过的身体,拖着他的屁股大力抬起,又松手落下,同时胯骨狠狠摆弄向上顶弄。
“啊……哈……好爽……受不了了……好涨……献南……”咿咿呀呀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萧钰口中发出,他仰着头,爽的摇头,泪水横流。
吴负也被刺激的喘着粗气,看见他口中猩红的舌头,附身吻了上去。
等走到放药的桌子旁,吴负坐在椅子上时,萧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神志都不清了,软了骨头,连啜泣都像在媚吟勾引,身上泛着潮红,大着肚子坐在吴负腿上抽抽搭搭地哼唧着涨。
“涨,疼”他咬着吴负的肩,委屈的重复。
“在里面对身体好,忍着。”吴负将手边的药捧着自己喝了口,然后渡给萧钰,交换了个带着草药的苦味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几把涨”萧钰已经神志不清了,遵循本能的摇头抱着吴负哼唧,还用几把去蹭他的小腹,“给我解开,我难受,献南”
音调几转,是小太子独有的撒娇方式。
吴负抱着他顶弄,有水滴顺着口滴落在地,他又给小太子喂口药,揉了揉红肿的奶子,认真询问“穴里还痒不痒。”
小太子一高潮就控制不住的喷水喷奶射精,这会奶汁已经清理干净了,要是穴里不养就可以解下阴茎环。
吴负拨弄着那个长相秀丽的小玩意,他只手就能握住,本来是粉白色,现在涨的深红。
“不痒了,不痒了,献南,好夫君,心肝,求求你了,给我解开吧。”萧钰不知道自己将心理话都说了出来,涨的感觉太难受了,他讨好的亲着吴负的脖颈,舔舐他的耳朵,像之前吴负伺候他那样,迷迷瞪瞪的请求。
吴负动作一顿,眸中颜色加黑,侧头看他,语调幽深“你叫我什么?”
“夫君。”
简单二字,让吴负心绞了许多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晚,南苑外偏僻房舍。
吴负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侧身想将身旁的萧钰搂到怀里,但伸出去的手落了空,睁眼看着简陋空荡的床铺愣神,一阵心绞。
这种感觉对吴负而言并不陌生,可能是恨太过于浓烈,他经常梦到萧钰,像刀刃一样每一次都扎的他鲜血淋漓,可他不觉得有什么坏处,总觉得与痛苦相伴才是正常的。
次数多了,他甚至能预判心绞持续的时间,吴负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神飘向窗外,散漫的在脑海中幻想勾勒小太子现在的模样,幻想着两人相遇的情况,嘴角微微勾起。
房舍外响起了打更的声音,他才起身收拾好,走出房门。
吴负从房间里出来了,隔壁同为马奴的王二正准备来敲他的门。
“嘿”王二朝他挤眉弄眼。将人围着转了一圈,趁着月光大量,打趣的意思十分明显。“你今天穿的倒是好看”
吴负:…“只是普通衣物”
可普通的衣物哪有这样针脚细密裁剪得当的,将人猿臂蜂腰,挺拔身姿都显漏出来,哪怕有心遮挡用的用的普通布料,可那俊郎的外形也是十分卓越的,说句不好听,要是去做小倌,那绝对是能飞上枝头的凤凰。
两人闲谈几句,向外走去,开始一天的做工,今日与寻常不一样,今年狩猎场地有所变化,他们这个地方的仆人会负责一部分相关的工作,这也是为什么吴负会呆在这里的原因。
萧钰那双腿,便是在这场狩猎里毁的。
史卷宗上记载,建初八年,太子钰狩猎于野,坠马伤股,行坡。
但吴负知是萧钰那双腿,并非是坠马受伤,又被人拿刀生生绞碎膝盖才残的,狰狞可怖的伤痕是平常人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肉疼的程度,吴负无数次吻过,不敢细想怕疼到连床上做的稍微猛了些都要哼唧的萧钰是怎样受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钰每次疼的时候,都会大发雷霆狠狠牵怒他,要费很大功夫才能哄好,他偶然发现,高傲的小太子不发泄时只是默默的躺在他怀里流眼泪,打那以后,他再怎么被折腾也只是受着,只是将这帐都算到那个背后凶手上。
可惜上辈子他掌权后,许多痕迹都被抹去无处可循,而残腿是小太子的心疾,两人都对此闭口不谈。
做工休息时,他抽空去了密林深处一趟,吴负倒是想知道,让他和小太子都遭罪的是谁。
早在密林中等待的暗一将得到的信息禀报,“主子,都查清楚了,下药的那人是大皇子的人。”
语罢,将手中的粉末恭敬的递给吴负。
吴负拿着看了下,询问:“马儿发狂的?”
“不是,是催产的,马匹会表现出焦躁,攻击性增强或者频繁嘶鸣等发情行为。”
“好算计。”吴负将手中的药物扔回到暗一身上,语气中充满了狠厉,“想来大皇子这样做是喜欢的很,按计划行事。”
“是”暗一领下命令,和来时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马奴的活算不上重,天亮的时候,负责人又安排他们这些人跟着领事的去外围干些杂活。
晨光初破时,只见远远看见一道队伍靠近,吴负终于等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太子。
他视力极好,一眼就找到了其中的萧钰,嘴角不自觉的带上微笑。
萧钰一身玄色箭袖绣金猎装,裹住修长身骨,肩头大氅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暗红里衬,面容浸在逆光里,眉峰似墨刃斜飞入鬓,眼尾却天生一抹薄红,凌厉里渗着秾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色极淡,长发未冠,仅以赤金绞丝扣束作一束,随马背起伏时扫过腰间嵌宝弯刀,眉眼间似有不耐。
许是察觉到吴负炽热的视线,萧钰朝他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一秒,萧钰眼底闪过惊艳,但很快就转头看别的风景。
吴负甚至看到他低头遮掩着偷偷打了个哈欠,矜贵冷漠的气质被一扫而空,吴负只看到了憨样。
平心而论,狩猎活动起的不算早甚至有些晚,但对萧钰这种懒散骨头来说确实是有点早了。
吴负:……
心中的欢喜被无语代替,吴负有时候也疑惑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娇气,脾气大,爱哭,但爱了就是爱了,栽进去也懒得挣扎了,想起朝中对萧钰狠厉暴戾的评价,觉得都是群没脑子的货,怪不得亡国,就这个萧钰这个样子,那里和这些词汇沾边。
反观那个名声较好的大皇子萧炎,吴负视线落到萧钰背后那个身着白衣身姿端坐的人身上,两相比较,认真的想,难道就因为他长的比萧钰丑嘛?
队伍慢慢靠近,周围侍从皆屏息垂首而跪,吴负混在人群中只能窥他执缰的指节——玉雕般的冷白色,勒得缰绳深深陷入掌心,扬鞭刹那,箭袖下露出一截雪色腕骨,白的晃眼,吴负恍惚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
想亲,特别想,想的吴负骨头都发疼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告诉自己要忍耐。
等到队伍全部走过,吴负依旧注视着,旁边的王二看到他的视线,疑惑的开口“这个人你认识吗?”
吴负看那个人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的对着王二开口,“不认识。”
明明是在笑,王二却觉得一阵恶寒,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再回神,吴负已经转身离开,恍惚刚才察觉到的恶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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