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的一双腿穿着丝袜,没什么力量地垂落下来,整个人放松着姿态依赖在自己怀里,这江槐怎么能忍得住,一只手早就伸进了对方的裙下揉捏着他的臀瓣,从尾椎处一路刮蹭到会阴:“喜欢尾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抬头看向江槐,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下颚,眼神带着几分雾气的无辜:“喵?”
卧槽了,卧了个大槽,这剧本不对,江槐呼吸停滞了一瞬,只觉得喉咙发痒,也不是,他们之间的剧本就从来没有对过。
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小猫咪呜呜咽咽地咬着下唇,眼尾泛红地说:不要,拿出去诸如此类的吗?
然后自己这个主人大发慈悲地换上自己的大宝贝捅进去。
他怎么反被调戏了,下颚湿漉漉的触感让江槐有几分迷糊,一只手还握着林序的性器套弄抚慰着,炽热而坚硬的触感,顶端渗出的腺液,江槐凑过去与之接吻,又啃又咬着,林序纵容着江槐的侵略,一吻毕,看着对方淫靡殷红的唇瓣,唇角的涎水,以及按捺不住的低喘声。
自觉满意了几分,剧本被他拯救回来了一点。
略带几分满足地拍了拍人的屁股:“小骚猫。”
林序:……
这个时候应该小猫咪找艹,一双手颤颤巍巍地给主人脱衣服,看着主人的鸡巴露出害怕又渴求的眼神,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小猫咪伸进了主人的衣服下摆捏上了主人的乳头,老辣的手法弄得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林序咬上了江槐的耳垂,低声喊了句:“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靠靠,这低音炮,喊的江槐耳热,觉得气血一齐往下涌去,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
剧本不对就自己创造剧本,什么垃圾岛国爱情动作片,一点用都没有。
江槐抱着林序的屁股起身,林序双腿下意识地夹上了江槐的腰,脖颈微微后仰着,江槐将对方抱到了软椅上,手和脚都用领带绑在了两边,双腿大喇喇地分开,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好像有那么点对味了,江槐又拿来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喉结微微滚动,嘴唇微张,胸膛起伏着,一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脚趾微微蜷起,脚背绷直。
性器挺立着有几分欲求不满,啧,这样的脆弱感和破碎感,简直是太棒了。
江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的欲望只怕比他更激烈,这个时候该怎么操呢?这样的放置不应该是小猫咪来求饶吗?
求自己放过他,他不行了,然后自己解开他的束缚,抽出他的按摩棒,掣肘着他一个深入。
啊,爽~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林序偶尔的低喘和呻吟声勾人得很,江槐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有几分欲求不满。
他现在是应该抽出他的尾巴跪下来捅进去还是捅进上面的嘴里?
“唔~主人,想要主人,不要尾巴。”林序后仰着微微侧头,唇瓣一张一合,眼睛被蒙上,五感放大,头发微微凌乱着,声音带着几分欲望,这幅模样的自己,一定好看极了,林序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忍不住,江槐估计更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听到对方服软的话语,如蒙特赦,也不管剧本的问题了,再憋下去出事的就是他,只解开林序的束缚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又将对方摆出了跪趴着的姿势,拔出尾巴就操了进去。
林序低垂着头,头发带着几分潮气,连那对猫耳看起来也有几分可怜,裙子和丝袜还穿在身上,随着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头发散乱着,衣服湿了大半。
还被蒙着眼,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从身后传来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性器的纹路和摩擦的触感莫名的有几分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成调子,江槐低喘着动作有几分疯狂:“小骚猫里面水好多,又湿又软,吸着我的鸡巴。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序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听到江槐的言语又有几分刺激,他可真是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这张嘴都这么欠操。
之后又被翻了个姿势,面对着彼此,林序的腿也自然地夹上了江槐的腰,一只手去解了蒙住眼睛的领带,看见江槐的面目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只微微笑了,还是这个姿势舒服。
也不是舒服,彼此紧紧交缠依赖着,可以看见对方的脸,对于下位的人来说,这个姿势是最具安全感的。
江槐最终以这个姿势射在了林序的体内,太漂亮了,这幅模样的林序,像狠狠地对待他,又忍不住地想要疼惜他。
床单上,身上沾染了彼此的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就这样双腿大张着平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
而江槐看着林序的模样又起了兴致:“老公,给我口一次吧?”
他们之间做爱,口交都会问过彼此的意见,虽然一般都会同意,但这算是一种彼此间的约定俗成,算是对对方的尊重。
林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身衣服穿着湿漉漉的不舒服,而后穴里的东西也流到床上流的差不多了。
只一个起身,将裙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劲瘦的腰线、腹肌、和胸乳来。
“你躺下。”林序看着江槐红润的唇瓣和带着几分汗湿的身体又生了几分欲望出来,也或许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彼此的欲望疯长,他认识江槐一年做的次数比过往几年还要多。
江槐偶尔也开玩笑似的说:你就是看上我的身体。
都说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但其实不是的,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因为纵容,所以从不克制。
江槐平躺在床上,而林序跪坐在他的腿间,双手握上了对方的性器,释放过一次的欲望味道并不小,林序皱了皱眉:“要不你去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嫌弃我?”江槐这句话说得有些委屈。
林序有什么办法,只有低头含住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爽意涌入脑海,口腔的湿润和温暖,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上下两张嘴其实是不一样的感觉,口交带来的快感也不一样。
更多的是一种臣服,能给人带来一种与众不同的爽意。
“再吃进去一点,乖。”江槐忍不住坐起身,一只手插入林序的发间将他的脑袋往下摁了摁。
林序呜咽出声,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江槐不再动作,若论狠,林序上次可比他狠多了,真不愧为斯文败类,不像自己,只这样,江槐就舍不得了。
享受着对方的取悦,而手也伸向了林序的性器抚慰着。
本来聚餐之后到家的点就已经很晚了,一夜荒唐过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两个人清洗过后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法律的保障,没有物质的羁绊,两个人都足够强大,也不缺这些物质来约束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能约束彼此的,只有那一颗心。
但只有那一颗心,也足够了。
江槐牵着林序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林序的另一只手抱过江槐的腰,而江槐的一条腿架在林序的腿上。
人世间的繁华虹霓,喧嚣热闹,
漫天的星辰闪烁,蝉声蛙鸣。
无尽的黄昏和启明的晨光,
这些浪漫仿佛与他们无关,
看似肉欲交织的爱情,却比这些都要纯粹,
也或许,他们就是浪漫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林序似乎在和他冷战,具体表现为微信联系少了,要吃什么随便了,床上次数也少了。
你哄他吧,他说没吃醋,没生气。
呵,男人,江槐才不信呢,上次江槐只是随口一问:宋寄书后来怎么了?
林序说:判刑了。
吃大碗牢饭了啊?江槐自觉也没表现出过多的不舍和情绪,只是他作为当事人不能好奇吗?
他就不应该问林序关于他旧情人的任何事情,以前也没看他有什么表现啊,怎么就吃起陈年老醋来了?
林序还说:你当初看上我是不是因为我和他有点像?
啊喂,什么替身文学狗血梗啊,何况这两人哪里像了啊?真的还喜欢就不会找替身好吧,搞得有多深情似的。
就这么一件小事,至于吗?他最近又是在片场拍戏,也不能面对面哄他,拍戏状态也不好,从江一条变成了江NG,就这还怕出不来?
林序简直是他命定的克星。
自己选的男朋友,还能离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谁在爱情里面都是幼稚的吧?林序在别人面前的人设在江槐面前不全是这样的,他可以看得到人闷骚的一面、幼稚的一面、无理取闹的一面……
二十三岁的小男朋友,年纪轻轻就承担了许多,在别人面前是无所不能的霸总,在自己面前就做个小朋友吧。
“老公,剧组的盒饭一点都不好吃~”
“阿序,你看我帅不?第一次演古装嘿嘿~”附图片n张。
“木木子~今天我拍夜戏,好累啊,你睡了没?”
“小哥哥,我好想你啊。”
……
林序不怎么理他,他就一直吵他,总会心软的不是?
就比如今天就多回了自己几句话:“明天晚上你有戏吗?”
“我来找你。”
江槐看到了这两条消息仿佛赢了全世界:“没有戏,你要来看我?飞机还是高铁?我来接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槐,我没有吃醋,我到剧组去找你就行了,你不用来回跑。”其实林序也有点无语,有一种吃醋叫做你男朋友觉得你吃醋了,他最近有些忙,两个人都有彼此的事业,他忙一些腾出一点时间来去见江槐,但是被哄着的感觉倒也不错。
接下来的福利却是更不错,江槐让他直接去酒店找他,一进门便看到这一香艳的场面,江槐穿着情趣水手服,裙子包不住屁股,上衣只到胸下,露出漂亮的腰腹来。
眼里带着几分潮湿的雾气,脖颈处戴着猫咪铃铛的项圈,白色的假毛有几分凌乱,穿着一双白色丝袜鸭子坐在床上。
他这是豁出去了?
“这套衣服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带来的?”林序觉得气血有些上涌的燥热,关上了门就径直走到了江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存了心勾引他,林序的食指微微勾起江槐的下巴,拇指微微摩挲过对方的唇瓣:“门都不关?这么骚?”
“来拍戏的时候就带来了,是你到了酒店我才特意去开门的好吧,而且门是关着的,只是没锁而已。
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江槐眨了眨眼,带着几分挑逗和委屈,男人生气不要紧,上了床就好哄了,他愿意来看自己那肯定没有生多大的气。
林序有几分无奈,明明他是来给人惊喜的,怎么成了江槐给自己惊喜,他将手中的甜品盒子放在了床上,坐在了人的身边:“这样坐不痛吗?
我说了我没生气,今天不是你生日?我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腾出了点时间接下来可以陪你几天。”
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了个槽,这牺牲太大了,江槐立马换了个姿势,大喇喇地盘腿坐在了床上,记得小时候江栎给他过过一次生日,江槐很抗拒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之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了,他本来也就不在意这些,如果高兴的话,天天都是生日。
可是,林序却这样放在心上,这就是有对象的好处吗?江槐眨了眨眼,一时无言:“那个,我以后都想过生日,年年都要过。”
“好,年年都过。”林序揉了揉江槐的假毛,手感并不好,他们都有一段并不快乐的过往,他们的相爱却不是什么救赎文学,能救赎他们的是他们自己。
要是按着江槐的想法来说的话,或许就是强者不需要救赎。
但那些经历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们,失去了许多温暖,林序不介意在往后的几十年里,惯着这个敏感又温柔的男人。
“我也给你过。”江槐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假毛,只剩下一头鸡窝般凌乱的黑发,“卧槽,那这样的话,老子不是亏了。
今天我生日,应该是你要穿这衣服来勾引我。”
江槐作势要去脱身上的衣服,却被林序扑倒了,隔着眼镜看出的温柔,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脸上,眼底倒映着江槐的模样:“都穿上了,还想脱下来?
我这不是穿着制服来勾引你了?”
“你这算是什么制服?”江槐的一只手抵在林序的胸口,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西装制服,精英诱惑。”林序唇角微弯,说的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视觉疲劳。”江槐无语,照他说的,那他天天都在制服诱惑到处勾引人。
“吃饭了吗?”林序调转了个话题。
“吃过了。”江槐脸上几分坏笑只凑过去亲了亲林序的下巴,“现在想吃你。”
“不吃蛋糕?”林序问他。
“你做的?”江槐在林序第一时间进门就注意到了那个保鲜箱,以为是从江桐那里带来的甜品。
林序挑眉,不可置否。
“吃我还是吃蛋糕?还是蛋糕和我?”这套衣服江槐穿都穿了,本来也就是为了哄他的,才不管是谁的生日,“不过玩归玩,给我留一块当夜宵,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江槐在床上跳了个热舞,从林序的视角看过去,他或许只能看见江槐裙下的风景,相比江槐的舞姿还是对方裙底甩着的大鸟更有趣。
还有那处菊穴,似乎是已经清理过了,带着点点的湿润。
“自己玩给我看。”林序声音带上几分沙哑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羞耻。”江槐双腿大张坐在床上,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肉,“出水了哈,都湿了。”
江槐低低喘着气:“穿这么短的裙子是为了勾引老师哦,第一次看见老师的时候腿就软了,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老师操得合不拢腿。
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唔。
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教鞭的时候,我就想着老师用教鞭操我小穴的样子。
好喜欢好喜欢老师~”
“喜欢老师还是喜欢老师的鸡巴?”林序呼吸急促了几分,下身被江槐的言语和姿态勾引得发疼,“不要只玩前面。”
“啊~”江槐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喜欢的是老师,也喜欢老师的大鸡巴。
手指进去了,捅到底了,被手指操了,唔,不够,想要老师~”
江槐抽出手指带着几分晶莹又将手指伸进了口中含着,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欲望。
林序再也忍不住,只过去将江槐笼在了自己的身下,掐了一把人的屁股:“老师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摸过奶油一把抹在了江槐的身上,性器上,乳头上,还有后穴里,之后的游戏自然是不可描述。
纵使是浪到骨子里的江槐也有了几分羞耻感,林序在人身上又啃又咬,吃的是奶油,也是他。
奶油就着性器的顶弄,和润滑是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是舒服的,两个人荒唐了许久,中间顾星临还打了个电话过来,江槐不想接,林序却替他接了。
打扰他的好事,江槐刚想破口大骂,结果电话那头开口比他还快,他说:“江槐,现在小情儿都能不顾金主意见捅你了吗?”
江槐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凑到林序的耳边说了句:“再深点。”
顾星临和白釉的事,一个爱不自知,一个又不喜欢开口,这都玩了多久的金主和小情儿的戏码了?
被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别告诉我你是被强的,男人之间,爽不就完事了?”江槐直接不给顾星临开口的机会挂断了电话,抱着林序去亲吻对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林序给自己接电话,不会是要玩什么电话羞耻py吧?
早说啊,他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荒唐了许久,这床单不能要了,今晚的林序格外的热情,像极了磨人的小妖精,江槐被操的云里雾里欲仙欲死。
迷迷糊糊间,听见林序说了一句话:“江槐,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唔?蜡烛呢?许什么愿?”这种时候还能拔出去暂停战事点个蜡烛许个愿?
林序的声音像是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痒:“向我许愿就行了,社会主义新青年不要封建迷信。”
他能实现的,一定替人实现,他替人实现不了的,生日蜡烛也是没用的。
“你让我想想。”江槐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没看到他正在干正事吗?
到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舒缓着他的神经,他没什么想要的,因为他想要的都已经有了,脑中灵光一闪,江槐迷糊的眼神忽然亮了亮:“拍完戏后想放假,嗯~跟着林序去上班,做他的小秘书。
下克上,在办公室里嘿嘿嘿。”
这是什么生日愿望?林序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许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有误解,会有争吵,会有矛盾,但也会有亲吻,会有妥协,会有不松开彼此的一只手。
确定了他,那就是他了。
猝不及防地闯入彼此的生命里,无论土壤是否贫瘠,最终都开出了玫瑰。
他们的性格不同却又意外的契合彼此,跨越一整个太平洋的缘分或许是意外,也或许是命中注定了的相遇。
后来啊,他们又去了一次海边,
天空是水洗的蓝,咸湿的海风拂面,温柔而自由,海面上波光粼粼,不似夜里的神秘,不似雨天的危险。
有人在海上冲浪、游泳,也有人在海边踩着柔软的沙滩拾捡贝壳。
它的温柔和美丽让人忘了它的危险和神秘,他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其实这样说的话,爱情也像是一片海,让人向往,让人害怕,让人沉溺其中,甘之如饴,它可以包容你,也可以摧毁你。
黄昏时分,各色的云霞映着海,湛蓝的海变成了五光十色,海上的日升还是日落,总是醉人的美。
人们总说日出给人带来光明和希望,总是去海边看日出,神秘而冰冷的海染上温度和朝霞。
但其实黄昏也不差,忙碌的人归家,也或许家里有人做好了饭在等他,逐渐亮起的灯火,昼夜更迭,太阳落下去了,星星也就出现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天江槐都快玩疯了,他喜欢刺激感的游戏,玩的最多的还是尾波冲浪,林序就不像他那样寻求刺激。
两个人性格喜好不同,却愿意纵容彼此。
林序会陪着江槐玩跳楼机蹦极,江槐也会在闲适的夜晚撑着脑袋听林序吟读诗集,他们喜欢去看各色的风景,也或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麻烦你帮我们拍个合照可以吗?”江槐将手机递到了路人手上。
熟悉的剪刀手,一张合影生成,江槐道了声谢,有关林序的照片又多了一张,抽时间要去洗出来,做成一个相册,等到垂垂老矣的时候,在自家小院里晒着太阳戴着老花镜,欣赏彼此年轻时候的风姿。
他难以想象林序老去时候的模样,但那时候的林序一定也很迷人吧?
家里种了玫瑰花,由林序照料着,江槐忙于事业奔波总是不着家,凭借演技拿了个最佳配角,之后的资源就更多了,也不需要江家和林序拿钱砸。
林序会腾出时间去片场陪江槐几天,偶尔也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似的抱怨说每次下班回家家里都没人,跟单身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以前的林序不这样的,江槐却乐得哄他,偶尔也会有愧疚之感,他看到了好的剧本却总是忍不住。
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怨妇归怨妇,却还是安慰道:“有几次你放假在家,我却是出差了没在家里。
我抽空会来陪你,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会愧疚,觉得江槐难得休息一次他却有事不能陪他,那时候就是江槐像个怨妇一样地给自己发消息。
他们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可以相互理解和妥协,这就够了。
那天,江槐在片场拍戏,遮阳伞下翻阅着剧本,五六月份的阳光少了几分炽热,微风多了几分舒爽。
猝不及防,片场来了位家人,少年气的装扮肯定又是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的一套衣服,手持一支火红的玫瑰站在人的面前,遮挡住了几分光亮,唇角含着几分笑意,将玫瑰递到了江槐的面前。
江槐愣了愣,眼底掩藏不住的惊喜,放下了剧本接过玫瑰闻了闻,玫瑰开的正艳,好似他们的爱情浓烈:“怎么就一支玫瑰?别告诉我你破产了,还是说从路边卖花的小女孩那里买的。”
林序摇了摇头,蹲下身来,目光灼灼地打量他许久未见的爱人:“不是,是家里的玫瑰到了花期,就折了一支过来。”
而后而顿了顿又道:“我很想你。”
江槐垂眸不敢看林序的眼神,只觉得胸口发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原来他江槐也有这样口拙的时候。
那次林序在片场呆了有一周,那支玫瑰用汽水瓶插着加了营养剂,就摆在床头,他们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都能看见。
后来渐渐有了枯萎的征兆,江槐就拿去让人帮他做成了标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上那么多玫瑰,他独喜欢这一支,话说回来,林序似乎也很喜欢自己腰腹处的黑白玫瑰,独一无二且永不凋零。
也因为这样,两个人的默契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空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打算去陪对方,却意外的多了一个月的蜜月时间。
他们游历了许多地方,见过不同的风景,也吃了不同的美食,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这其中不乏有他们的小粉丝。
林序这个人,身在铜臭之中却从不世故,他斯文也有他的浪漫,他现实偶尔也会理想,他博学多才,或许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模样。
种小麦的时候,也可以种玫瑰,这是林序说的,可他自己呢?难道他的梦想就是做霸总吗?
或许像江栎一样,这不是梦想,只是责任。
如果不学土木,你想做什么?林序的话语宛如昨日,夜市上热闹,人群来来往往是人间烟火,江槐一转头,就看见了林序优越的侧脸,心念一动:“如果不做霸总,你想做什么?”
林序愣了愣,听到人的言语有几分晃神,人间的虹霓映得天上的星子也不甚明亮了:“我就是要做霸总啊,呼风唤雨天凉王破的感觉不好吗?
享受着别人的跪舔,想捧谁都捧谁,看谁不顺眼就拿钱砸死他,做霸总很爽的。”
当然在别人仰慕你的身份嫉妒你的富有的时候,也很辛苦。
江槐听见人的言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方才不好的情绪挥散而去:“是我高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梭过人群的步伐停了一瞬,也或许停滞住的,还有时间,林序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向江槐,眼底的笑意晕染开来,语调带着几分随意的温柔:“吃章鱼烧吗?”
“你仰望星空,我脚踏实地,也不错的。”林序说的漫不经心。
江槐愣了愣,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理想的,他们有各自的责任和义务在,这万千世界的无数人,明明那么努力到最后都努力成了一个普通人。
江槐很幸运,或许晚了些,但他可以义无反顾地追寻他的理想和喜欢的,这里面,有他自己的实力,也有江栎他们替他撑着,这其中还有林序。
缺少了一点,都不容得他现在这样的横行霸道。
江槐将林序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凝聚在人的脸上,凑过去啄了啄人的下唇,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那我做你的星星啊。”
他不能帮林序承担他的事业,因为他没有那方面的专业技能,但是如果有一天林序有想做的了,他会尽自己所能去支持他,别说三万一夜,三十万三百万也行。
这片星空,他也想送给林序。
“走吧,请我吃章鱼烧。”江槐无所顾忌地牵起了林序的手。
林序任由人牵着,余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槐,其实他的小麦种下了,玫瑰花也早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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