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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嫁给我或者娶我(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凉。”江槐被弄得有些不舒服。

“很快就热了。”林序低声哄他。

这样的江槐让林序欲罢不能,结果江槐比他还要上瘾,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也没什么羞耻感可言。

“呜呜呜,好爽,再来一次。”

“你顶一顶,帮我摸一摸,快一点好不好?”

“好酸啊,换个姿势吧。”

“我感觉我后面好奇怪,呜呜呜。”

……

林序将红酒淋在了江槐的身上,又惹得对方凉的瑟缩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与他接了个红酒味的吻。

这样过的荒唐又快乐,只是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江槐觉得有些纵欲过度,地上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浊白和酒渍遍地都是,还有零落的酒瓶。

江槐觉得昏昏沉沉的头有些疼,是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就说昨晚一夜都看不到你们人,原来是在这里偷酒喝了?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撬门了。”

“外婆,您要教训我能不能先等一会,先帮我们拿两套干净的衣服来,房门口就好。”林序比江槐要清醒许多。

“你们在我的藏酒室做了什么?”老太太的语调骤然拔高,“年轻人也不能什么场合都能……

给你一个小时,你们给我整理好了,藏酒室也给我打扫干净再来见我。”

江槐坐起身略带几分不好意思地同林序对视,他似乎第一次见家长就犯错了。

“没事。”林序牵过江槐的手安慰他。

江槐看了看林序身上的痕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他对昨晚的事还是有印象的,似乎玩的有些过了。

他后面怎么开了这么多瓶酒?最后还都浪费在这种事上了。

江槐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奢侈过。

后面只穿了身衣服上楼洗漱完后又将藏酒室整理干净才去负荆请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槐还没回国,他的哥哥姐姐们就先来了,其中也包括周燃,他的小姐夫。

林序这么大的家世,他们是过来给自己撑场面的,生怕自己受了委屈,只觉得窝心又好笑。

其实如果林序足够喜欢自己,便不会给他委屈受,如果不喜欢,那不论什么样的家境都会受尽委屈。

江槐知道他们要来,只让他们把家里那瓶茅台带上了,他不懂酒,只听江栎说这瓶茅台是别人送的,算是酒中珍品,一直放在家里也没喝。

也没什么机会送出去,毕竟这礼太重了,现在送给外公外婆正好,正所谓投其所好。

其实也不算投其所好,藏酒室里的那些酒,罪魁祸首毕竟是自己,林序只是从犯,却害得林序被训了好几天。

因为林序是他们的孩子,而对于自己只是客人,情有可原,其实只有真正的家人朋友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损你也好,骂你也罢。

江栎他们带来的礼可不止这些,而外公外婆更是离谱,在听说亲家要来,而江槐的兄长现在年至四十还没有对象,广发请柬邀请广大单身名媛来庄园参加宴会,说是这么多人里面,总有对的上眼的。

这种事情讲求缘分,哪有像这样的,像是给老母猪配种,江槐思及此处不免发笑,可是这样的晚宴他们不参加又不对。

毕竟二老费了这么多的心思也是为了你们好,不过只是用错了方法。

何况这么多美女,也的确养眼,江槐的说法是,我的确是gay,但这并不妨碍我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赫本能看上我,我一定当场变直,笔直笔直的那种。

不过他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他有林序了,除了林序以外谁也不能再乱他心曲。

“像不像唐僧误入女儿国?”江槐在二楼阳台吹风,只瞧着楼下的景象,二老还拉着江栎介绍,而江栎疲于应付的场面格外好笑。

林序站在江槐的身边,听人絮语。

“桐桐说,她在备孕,所以要增肥,体脂率要上去一些,她太瘦了。

她现在年纪不小了,再不生宝宝,等到周燃二十二岁的法定婚龄,领了证再生,宝宝或许会不健康,也不聪明一点。”江槐碎碎念,“我当然担心她,她准备好了,但周燃这个年纪真的准备好当一个父亲了吗?

可桐桐说他们商量过的,她相信他。

一个是纯粹的少年人的决心,一个是历经沧桑世事后还能付出勇气的不顾一切。

我能怎么办,只能祝福他们。”

男女之间没有法律的那一层保障就要孩子,万一有事吃亏的到底是女性,还有孩子,江槐经历过,所以不想他的侄子也经历。

可是江桐说:“我相信他,就跟你相信林序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有度过一生的决心和面对风雨的勇气。

孩子是独立的个体,阿槐不仅你经历过,我也是,如果不能给他良好的教养和完整的家庭,就不要生下他。

我和周燃是做过准备的。”

在江槐不知情的时候,江桐也去见了对方的父母,他们都是恋爱脑,不一样的是他和林序不能生出孩子罢了,他是江桐的弟弟,只能给人意见,却不能替对方决定,她选择的路,当然是她自己走。

因为自己是三个人里最小的一个,又是最特殊的一个,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江槐享受着这一切,却不以为理所当然。

他们足够善良温柔,江槐虽然不像一般人一样拥有许多,但同样是在爱里面包裹着生长出来的孩子,当然不会长歪。

林序一只手搭上了江槐的肩膀,不言语也可以给人力量。

江槐侧头看向林序,弯了弯眼,笑意晕染开来,后退一步行了个骑士礼朝对方伸出手去:“这位先生,可愿与我共舞一曲。”

“我不跳女步。”林序的手与之交握,将人拉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扶上了江槐的腰说道。

江槐早就料到他要说的话,楼下大厅里舒缓的舞曲并不适合他们,江槐吻了吻对方的下颚:“我们跳探戈。”

这就不需要分男女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脆利落的动作富有力量感,他们的配合极具默契,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共舞的样子,彼此之间的气氛,旁人再也无法插足。

楼下是唐僧进了女儿国,而楼上则是他们的天地。

这次他们的蜜月期并没有进行多久,而是跟着江栎他们回了国,林序的公司还未站稳脚跟,国内比国外更需要他。

而江槐的事业也在上升期,总不能三天打渔两三晒网。

他们都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是能站在彼此身边的那个人。

临走前,外婆还是给江槐了一些红酒让他带上:“这些度数低,你喝这些,平时少喝点。”

林序看着外婆的眼神一脸的不可置信。

外婆跟林序说着悄悄话:“我当然知道这些酒是jiang开的,之前你没带他来的时候,藏酒室去都不去。

你以为我想骂你,我骂你是为了让他更心疼你喜欢你。

别把我当成那种扣扣搜搜不解风情的老太太。”

林序给了小老太太一个拥抱:“谢谢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与人之间,见一面少一面,他们有他们的未来,但这些记忆却会永远鲜活着:“我会多来看您的。”

老太太笑了笑,男人总是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的,她只把这句话自动翻译成我爱你,她的宝贝孙子出生的时候也是那么小一只,可可爱爱的还会撒娇,那像现在,长成这副模样,不仅不会撒娇,甚至连话都少了。

不过她的孙子也有自己的家庭了啊,时间过的真快呢,你说是不是,老头子?

“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老太太搀着老头回屋,猫就跟在他们的脚边慵懒高贵地进了门。

这次的A国之旅也算告一段落,虽然是被迫的,但过程还算不错。

回了国,江槐才想起来他的剧上映了,定的暑期档,现在已经七月份了啊?

于是乎,江槐在大街上被迫出了个柜,小粉丝把他认出来了,而他和林序在一起,无名指上还戴着对戒,这怎么解释?

他是演员,也不营销,不需要流量,公开恋情于他影响不大,他想拍戏还能拍,毕竟他就是资本。

只是同性恋情,国内不合法,但其实也不会到封杀那一步,这就是歧视少数群体了。

广电没那么蠢,何况同性婚姻法也在议程上了,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明星怕曝光自己的性向更多的是怕影响自己的事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些担心和江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晕乎乎的给人签了个名然后看向林序:“我也有粉丝了?”

“你当然有了。”林序回答他,你演技那么好又那么帅怎么可能没有粉丝?像自己这样的都有颜值粉。

其实他们没那么关注网络,都有自己的事情和生活要忙,网络上的事,公司会帮他们处理,等到知道他们的CP粉和各种同人产出,那已经是后话了。

每年的这个时间前后,大家都要聚一次餐,就选在苏大旁边的烧烤摊上,不管谁飞黄腾达了也好,还是穷困潦倒了也罢。

不吹嘘毕业之后的成就,只说说家长里短和生活囧事。

其实能结识这样一帮人是很难得的,现在的江槐称得上是人生赢家,有家人,有朋友,还有爱人。

其实从一开始,江槐就带林序进了他的社交圈。

像林序出身和起点太高,又生长在异国他乡,没有这样的圈子,当然他有他的好友,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不同,因为江槐,林序尊重他的这些朋友,当然融不进去也没必要硬融,林序只听他们说话就好了。

难得有这么一次的人这么齐的聚餐:

“他可不是我的炮友啊,我有主了。”江槐扬了扬手上的戒指笑的张狂,喝了半听啤酒又去给林序剥小龙虾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国外长大的,剥虾还能把自己的手剥破,林序又偏偏喜欢吃这些东西,那次以后剥虾剥螃蟹的事,江槐就勉强代劳了。

林序只拦着他不让他喝太多冰啤酒,胃不好还要造。

夜间的路边摊热闹,带着烟火气和落日后的余温,熙熙攘攘的人群,林序觉得和这些地方格格不入,但仿佛这样才是生活。

他不喜欢,也不排斥,或许是因为他的青春里没有这样一段记忆,偶尔来一次的感觉,其实也不错的。

因为他在这里再次遇见了江槐,他那时候听了朋友的鬼话,不来苏大的路边摊吃一次就可惜了才来的这里。

如果没来过,的确是可惜了,不是可惜了这些吃的,而是可惜会错过江槐,也或许那次不遇见,他们在苏城迟早会遇见的。

“眠眠怎么和老贺在一起了啊?

老贺不是弯的吗?不会是骗婚吧?眠眠你可不要做同妻啊,骗婚的gay死全家。”

“就是就是!我今天晚上就和老贺绝交。”

贺仲商无语:“什么跟什么?就许gay掰弯直男,不许别人把弯的掰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开玩笑了,天然弯还有掰直的可能?”

……

你一言我一语的,贺仲商怎么解释都不那么靠谱,这怎么说呢?且走且瞧吧,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风晚眠喜欢了贺仲商这样久,看人哭看人笑的,是块石头都该动心了。

都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只是有的人是百分之一,有的人是百分之九十九,就算贺仲商是百分之九十九,他也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是?

其实不久前贺仲商和江槐聊过一次,他说:“眠眠是个好女孩,她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我拒绝她很多次了,我每次谈恋爱也好,约炮也好,包括和你的那段时间,我都不瞒着她。

我就是想告诉她,我其实和她是不行的。

她都知道的,但就是陪着你,喜欢到这份上了,是块冰也该焐化了,她说她为什么不是男人,是男人是不是我就能喜欢她了。

哎,其实喜欢这种东西,我是弯的,那第一选择肯定是男人啊,不出意外,女生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都说爱情不分性别,同性恋不高贵,高贵的是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她喝醉了,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我去变性,你就有可能会喜欢我一点。

我那时候心都碎了,我不想辜负她你知道吧。

我之前喜欢你,后来我其实也跟她说过:我们试试。

她说,你不用勉强,喜欢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要你感动的委曲求全。我想,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包括对你也一样。

她很分得清界限,就算喜欢也不会打扰你,就保持着距离,也不会因为爱而卑微。先越界的是我,那次我去找她,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吧,想找个人倾诉,那么多人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眠眠。

我就想啊,我可能是喜欢她的,我可能被她掰直了。

温柔,可爱,坚强就感觉世界上很多美好的词汇都是形容她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后来我分清了,就觉得我配不上她,感情里没有配得上配不上的,那些我过往的战绩她不计较,可我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对不起她。我说:你这么喜欢我,我要是个渣男,就骗你去做同妻了。

她说啊:我可不瞎,你要是这样的人我能这么喜欢你?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值得。

后来,我也就不想那么多配不配的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方面她倒是比我潇洒。

她问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不太相信我变直了,心理上可能接受了,生理上还不行。

弄来了一堆玩具说要是下面的话就跟我第四爱,要是上面的话就插后面会不会好点?

我真的,之前我一直觉得我放得开会玩,那时候我竟然会害羞?”

这次的聚餐,大部分的话题都围绕着贺仲商,他倒是比自己还受欢迎了,江槐吃的餍足,聊的也尽兴,后面牵着林序吹晚风散着酒气。

余光看向林序,喉咙微微觉得发痒,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脖颈。

是啊,每一份深情都不应该被辜负,他们会得偿所愿的。

江槐笑嘻嘻地看着林序,眼神炽热在人的耳畔低语:“老公回家吧,我们试试看猫娘那套好不好?”

欠他那么久的福利,也该兑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换上这一身的时候,林序脸都黑了。

上次给自己的兔女郎福利到最后也不像是福利,这套猫娘装更是离了个大谱,先不提别的,就说这条尾巴,它不是肛塞,它是根按摩棒,没有遥控,智能电动的那种,你塞进去之后越紧张绞得越紧反应越激烈它震得也越激烈,倒不如放松一点,最离谱的是连尾巴都跟着一起摇。

裙子本身就遮不住屁股,尾巴还给它顶起来了,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到膝盖往上的白丝和猫耳朵,相比兔女郎的修身和性感,倒是不一样的感觉。

“你别生气,我下次穿那套校服给你看。”江槐想笑又不敢笑,眼底唇角却掩藏不住的笑意。

这副模样的林序也太漂亮了吧,江槐没想到他会全副武装,连假毛都戴上了,一双紫眸带着几分怒意,却又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脖颈修长,唇色红润,最有趣的却还是他从丝袜处到裙下这一段的风景。

怎么办呢?自己选的男朋友,只能选择原谅他啊,林序跨坐在江槐的腿上,裙下的风景显露出来,他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颈侧,语调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蕴藏着几分笑意:“尾巴要夹不住了。”

“小猫尾巴动的这么欢快,这么兴奋吗?”江槐一只手抱上了林序,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的后颈一直往下延伸,白皙而带着几分脆弱感,江槐自认为他真不是性欲强,而是林序太勾引人了,何况林序不也一样吗?

有时候江槐觉得够了,说再来一次的还是他呢,只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比较闷骚而已,也比较能忍,不像江槐从来不委屈自己。

林序趴在江槐的身上,胸膛起伏着,智能电动讲道理其实一点都不智能,它按着自己的设定开始工作,又哪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舒服,报复性地咬上江槐的脖颈,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个殷红的吻痕。

林序的一双腿穿着丝袜,没什么力量地垂落下来,整个人放松着姿态依赖在自己怀里,这江槐怎么能忍得住,一只手早就伸进了对方的裙下揉捏着他的臀瓣,从尾椎处一路刮蹭到会阴:“喜欢尾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抬头看向江槐,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下颚,眼神带着几分雾气的无辜:“喵?”

卧槽了,卧了个大槽,这剧本不对,江槐呼吸停滞了一瞬,只觉得喉咙发痒,也不是,他们之间的剧本就从来没有对过。

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小猫咪呜呜咽咽地咬着下唇,眼尾泛红地说:不要,拿出去诸如此类的吗?

然后自己这个主人大发慈悲地换上自己的大宝贝捅进去。

他怎么反被调戏了,下颚湿漉漉的触感让江槐有几分迷糊,一只手还握着林序的性器套弄抚慰着,炽热而坚硬的触感,顶端渗出的腺液,江槐凑过去与之接吻,又啃又咬着,林序纵容着江槐的侵略,一吻毕,看着对方淫靡殷红的唇瓣,唇角的涎水,以及按捺不住的低喘声。

自觉满意了几分,剧本被他拯救回来了一点。

略带几分满足地拍了拍人的屁股:“小骚猫。”

林序:……

这个时候应该小猫咪找艹,一双手颤颤巍巍地给主人脱衣服,看着主人的鸡巴露出害怕又渴求的眼神,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小猫咪伸进了主人的衣服下摆捏上了主人的乳头,老辣的手法弄得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林序咬上了江槐的耳垂,低声喊了句:“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靠靠,这低音炮,喊的江槐耳热,觉得气血一齐往下涌去,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

剧本不对就自己创造剧本,什么垃圾岛国爱情动作片,一点用都没有。

江槐抱着林序的屁股起身,林序双腿下意识地夹上了江槐的腰,脖颈微微后仰着,江槐将对方抱到了软椅上,手和脚都用领带绑在了两边,双腿大喇喇地分开,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好像有那么点对味了,江槐又拿来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喉结微微滚动,嘴唇微张,胸膛起伏着,一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脚趾微微蜷起,脚背绷直。

性器挺立着有几分欲求不满,啧,这样的脆弱感和破碎感,简直是太棒了。

江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的欲望只怕比他更激烈,这个时候该怎么操呢?这样的放置不应该是小猫咪来求饶吗?

求自己放过他,他不行了,然后自己解开他的束缚,抽出他的按摩棒,掣肘着他一个深入。

啊,爽~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林序偶尔的低喘和呻吟声勾人得很,江槐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有几分欲求不满。

他现在是应该抽出他的尾巴跪下来捅进去还是捅进上面的嘴里?

“唔~主人,想要主人,不要尾巴。”林序后仰着微微侧头,唇瓣一张一合,眼睛被蒙上,五感放大,头发微微凌乱着,声音带着几分欲望,这幅模样的自己,一定好看极了,林序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忍不住,江槐估计更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听到对方服软的话语,如蒙特赦,也不管剧本的问题了,再憋下去出事的就是他,只解开林序的束缚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又将对方摆出了跪趴着的姿势,拔出尾巴就操了进去。

林序低垂着头,头发带着几分潮气,连那对猫耳看起来也有几分可怜,裙子和丝袜还穿在身上,随着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头发散乱着,衣服湿了大半。

还被蒙着眼,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从身后传来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性器的纹路和摩擦的触感莫名的有几分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成调子,江槐低喘着动作有几分疯狂:“小骚猫里面水好多,又湿又软,吸着我的鸡巴。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序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听到江槐的言语又有几分刺激,他可真是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这张嘴都这么欠操。

之后又被翻了个姿势,面对着彼此,林序的腿也自然地夹上了江槐的腰,一只手去解了蒙住眼睛的领带,看见江槐的面目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只微微笑了,还是这个姿势舒服。

也不是舒服,彼此紧紧交缠依赖着,可以看见对方的脸,对于下位的人来说,这个姿势是最具安全感的。

江槐最终以这个姿势射在了林序的体内,太漂亮了,这幅模样的林序,像狠狠地对待他,又忍不住地想要疼惜他。

床单上,身上沾染了彼此的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就这样双腿大张着平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

而江槐看着林序的模样又起了兴致:“老公,给我口一次吧?”

他们之间做爱,口交都会问过彼此的意见,虽然一般都会同意,但这算是一种彼此间的约定俗成,算是对对方的尊重。

林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身衣服穿着湿漉漉的不舒服,而后穴里的东西也流到床上流的差不多了。

只一个起身,将裙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劲瘦的腰线、腹肌、和胸乳来。

“你躺下。”林序看着江槐红润的唇瓣和带着几分汗湿的身体又生了几分欲望出来,也或许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彼此的欲望疯长,他认识江槐一年做的次数比过往几年还要多。

江槐偶尔也开玩笑似的说:你就是看上我的身体。

都说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但其实不是的,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因为纵容,所以从不克制。

江槐平躺在床上,而林序跪坐在他的腿间,双手握上了对方的性器,释放过一次的欲望味道并不小,林序皱了皱眉:“要不你去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嫌弃我?”江槐这句话说得有些委屈。

林序有什么办法,只有低头含住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爽意涌入脑海,口腔的湿润和温暖,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上下两张嘴其实是不一样的感觉,口交带来的快感也不一样。

更多的是一种臣服,能给人带来一种与众不同的爽意。

“再吃进去一点,乖。”江槐忍不住坐起身,一只手插入林序的发间将他的脑袋往下摁了摁。

林序呜咽出声,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江槐不再动作,若论狠,林序上次可比他狠多了,真不愧为斯文败类,不像自己,只这样,江槐就舍不得了。

享受着对方的取悦,而手也伸向了林序的性器抚慰着。

本来聚餐之后到家的点就已经很晚了,一夜荒唐过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两个人清洗过后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法律的保障,没有物质的羁绊,两个人都足够强大,也不缺这些物质来约束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能约束彼此的,只有那一颗心。

但只有那一颗心,也足够了。

江槐牵着林序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林序的另一只手抱过江槐的腰,而江槐的一条腿架在林序的腿上。

人世间的繁华虹霓,喧嚣热闹,

漫天的星辰闪烁,蝉声蛙鸣。

无尽的黄昏和启明的晨光,

这些浪漫仿佛与他们无关,

看似肉欲交织的爱情,却比这些都要纯粹,

也或许,他们就是浪漫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林序似乎在和他冷战,具体表现为微信联系少了,要吃什么随便了,床上次数也少了。

你哄他吧,他说没吃醋,没生气。

呵,男人,江槐才不信呢,上次江槐只是随口一问:宋寄书后来怎么了?

林序说:判刑了。

吃大碗牢饭了啊?江槐自觉也没表现出过多的不舍和情绪,只是他作为当事人不能好奇吗?

他就不应该问林序关于他旧情人的任何事情,以前也没看他有什么表现啊,怎么就吃起陈年老醋来了?

林序还说:你当初看上我是不是因为我和他有点像?

啊喂,什么替身文学狗血梗啊,何况这两人哪里像了啊?真的还喜欢就不会找替身好吧,搞得有多深情似的。

就这么一件小事,至于吗?他最近又是在片场拍戏,也不能面对面哄他,拍戏状态也不好,从江一条变成了江NG,就这还怕出不来?

林序简直是他命定的克星。

自己选的男朋友,还能离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谁在爱情里面都是幼稚的吧?林序在别人面前的人设在江槐面前不全是这样的,他可以看得到人闷骚的一面、幼稚的一面、无理取闹的一面……

二十三岁的小男朋友,年纪轻轻就承担了许多,在别人面前是无所不能的霸总,在自己面前就做个小朋友吧。

“老公,剧组的盒饭一点都不好吃~”

“阿序,你看我帅不?第一次演古装嘿嘿~”附图片n张。

“木木子~今天我拍夜戏,好累啊,你睡了没?”

“小哥哥,我好想你啊。”

……

林序不怎么理他,他就一直吵他,总会心软的不是?

就比如今天就多回了自己几句话:“明天晚上你有戏吗?”

“我来找你。”

江槐看到了这两条消息仿佛赢了全世界:“没有戏,你要来看我?飞机还是高铁?我来接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槐,我没有吃醋,我到剧组去找你就行了,你不用来回跑。”其实林序也有点无语,有一种吃醋叫做你男朋友觉得你吃醋了,他最近有些忙,两个人都有彼此的事业,他忙一些腾出一点时间来去见江槐,但是被哄着的感觉倒也不错。

接下来的福利却是更不错,江槐让他直接去酒店找他,一进门便看到这一香艳的场面,江槐穿着情趣水手服,裙子包不住屁股,上衣只到胸下,露出漂亮的腰腹来。

眼里带着几分潮湿的雾气,脖颈处戴着猫咪铃铛的项圈,白色的假毛有几分凌乱,穿着一双白色丝袜鸭子坐在床上。

他这是豁出去了?

“这套衣服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带来的?”林序觉得气血有些上涌的燥热,关上了门就径直走到了江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存了心勾引他,林序的食指微微勾起江槐的下巴,拇指微微摩挲过对方的唇瓣:“门都不关?这么骚?”

“来拍戏的时候就带来了,是你到了酒店我才特意去开门的好吧,而且门是关着的,只是没锁而已。

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江槐眨了眨眼,带着几分挑逗和委屈,男人生气不要紧,上了床就好哄了,他愿意来看自己那肯定没有生多大的气。

林序有几分无奈,明明他是来给人惊喜的,怎么成了江槐给自己惊喜,他将手中的甜品盒子放在了床上,坐在了人的身边:“这样坐不痛吗?

我说了我没生气,今天不是你生日?我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腾出了点时间接下来可以陪你几天。”

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了个槽,这牺牲太大了,江槐立马换了个姿势,大喇喇地盘腿坐在了床上,记得小时候江栎给他过过一次生日,江槐很抗拒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之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了,他本来也就不在意这些,如果高兴的话,天天都是生日。

可是,林序却这样放在心上,这就是有对象的好处吗?江槐眨了眨眼,一时无言:“那个,我以后都想过生日,年年都要过。”

“好,年年都过。”林序揉了揉江槐的假毛,手感并不好,他们都有一段并不快乐的过往,他们的相爱却不是什么救赎文学,能救赎他们的是他们自己。

要是按着江槐的想法来说的话,或许就是强者不需要救赎。

但那些经历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们,失去了许多温暖,林序不介意在往后的几十年里,惯着这个敏感又温柔的男人。

“我也给你过。”江槐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假毛,只剩下一头鸡窝般凌乱的黑发,“卧槽,那这样的话,老子不是亏了。

今天我生日,应该是你要穿这衣服来勾引我。”

江槐作势要去脱身上的衣服,却被林序扑倒了,隔着眼镜看出的温柔,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脸上,眼底倒映着江槐的模样:“都穿上了,还想脱下来?

我这不是穿着制服来勾引你了?”

“你这算是什么制服?”江槐的一只手抵在林序的胸口,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西装制服,精英诱惑。”林序唇角微弯,说的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视觉疲劳。”江槐无语,照他说的,那他天天都在制服诱惑到处勾引人。

“吃饭了吗?”林序调转了个话题。

“吃过了。”江槐脸上几分坏笑只凑过去亲了亲林序的下巴,“现在想吃你。”

“不吃蛋糕?”林序问他。

“你做的?”江槐在林序第一时间进门就注意到了那个保鲜箱,以为是从江桐那里带来的甜品。

林序挑眉,不可置否。

“吃我还是吃蛋糕?还是蛋糕和我?”这套衣服江槐穿都穿了,本来也就是为了哄他的,才不管是谁的生日,“不过玩归玩,给我留一块当夜宵,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江槐在床上跳了个热舞,从林序的视角看过去,他或许只能看见江槐裙下的风景,相比江槐的舞姿还是对方裙底甩着的大鸟更有趣。

还有那处菊穴,似乎是已经清理过了,带着点点的湿润。

“自己玩给我看。”林序声音带上几分沙哑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羞耻。”江槐双腿大张坐在床上,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肉,“出水了哈,都湿了。”

江槐低低喘着气:“穿这么短的裙子是为了勾引老师哦,第一次看见老师的时候腿就软了,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老师操得合不拢腿。

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唔。

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教鞭的时候,我就想着老师用教鞭操我小穴的样子。

好喜欢好喜欢老师~”

“喜欢老师还是喜欢老师的鸡巴?”林序呼吸急促了几分,下身被江槐的言语和姿态勾引得发疼,“不要只玩前面。”

“啊~”江槐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喜欢的是老师,也喜欢老师的大鸡巴。

手指进去了,捅到底了,被手指操了,唔,不够,想要老师~”

江槐抽出手指带着几分晶莹又将手指伸进了口中含着,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欲望。

林序再也忍不住,只过去将江槐笼在了自己的身下,掐了一把人的屁股:“老师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摸过奶油一把抹在了江槐的身上,性器上,乳头上,还有后穴里,之后的游戏自然是不可描述。

纵使是浪到骨子里的江槐也有了几分羞耻感,林序在人身上又啃又咬,吃的是奶油,也是他。

奶油就着性器的顶弄,和润滑是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是舒服的,两个人荒唐了许久,中间顾星临还打了个电话过来,江槐不想接,林序却替他接了。

打扰他的好事,江槐刚想破口大骂,结果电话那头开口比他还快,他说:“江槐,现在小情儿都能不顾金主意见捅你了吗?”

江槐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凑到林序的耳边说了句:“再深点。”

顾星临和白釉的事,一个爱不自知,一个又不喜欢开口,这都玩了多久的金主和小情儿的戏码了?

被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别告诉我你是被强的,男人之间,爽不就完事了?”江槐直接不给顾星临开口的机会挂断了电话,抱着林序去亲吻对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林序给自己接电话,不会是要玩什么电话羞耻py吧?

早说啊,他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荒唐了许久,这床单不能要了,今晚的林序格外的热情,像极了磨人的小妖精,江槐被操的云里雾里欲仙欲死。

迷迷糊糊间,听见林序说了一句话:“江槐,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唔?蜡烛呢?许什么愿?”这种时候还能拔出去暂停战事点个蜡烛许个愿?

林序的声音像是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痒:“向我许愿就行了,社会主义新青年不要封建迷信。”

他能实现的,一定替人实现,他替人实现不了的,生日蜡烛也是没用的。

“你让我想想。”江槐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没看到他正在干正事吗?

到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舒缓着他的神经,他没什么想要的,因为他想要的都已经有了,脑中灵光一闪,江槐迷糊的眼神忽然亮了亮:“拍完戏后想放假,嗯~跟着林序去上班,做他的小秘书。

下克上,在办公室里嘿嘿嘿。”

这是什么生日愿望?林序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许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有误解,会有争吵,会有矛盾,但也会有亲吻,会有妥协,会有不松开彼此的一只手。

确定了他,那就是他了。

猝不及防地闯入彼此的生命里,无论土壤是否贫瘠,最终都开出了玫瑰。

他们的性格不同却又意外的契合彼此,跨越一整个太平洋的缘分或许是意外,也或许是命中注定了的相遇。

后来啊,他们又去了一次海边,

天空是水洗的蓝,咸湿的海风拂面,温柔而自由,海面上波光粼粼,不似夜里的神秘,不似雨天的危险。

有人在海上冲浪、游泳,也有人在海边踩着柔软的沙滩拾捡贝壳。

它的温柔和美丽让人忘了它的危险和神秘,他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其实这样说的话,爱情也像是一片海,让人向往,让人害怕,让人沉溺其中,甘之如饴,它可以包容你,也可以摧毁你。

黄昏时分,各色的云霞映着海,湛蓝的海变成了五光十色,海上的日升还是日落,总是醉人的美。

人们总说日出给人带来光明和希望,总是去海边看日出,神秘而冰冷的海染上温度和朝霞。

但其实黄昏也不差,忙碌的人归家,也或许家里有人做好了饭在等他,逐渐亮起的灯火,昼夜更迭,太阳落下去了,星星也就出现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天江槐都快玩疯了,他喜欢刺激感的游戏,玩的最多的还是尾波冲浪,林序就不像他那样寻求刺激。

两个人性格喜好不同,却愿意纵容彼此。

林序会陪着江槐玩跳楼机蹦极,江槐也会在闲适的夜晚撑着脑袋听林序吟读诗集,他们喜欢去看各色的风景,也或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麻烦你帮我们拍个合照可以吗?”江槐将手机递到了路人手上。

熟悉的剪刀手,一张合影生成,江槐道了声谢,有关林序的照片又多了一张,抽时间要去洗出来,做成一个相册,等到垂垂老矣的时候,在自家小院里晒着太阳戴着老花镜,欣赏彼此年轻时候的风姿。

他难以想象林序老去时候的模样,但那时候的林序一定也很迷人吧?

家里种了玫瑰花,由林序照料着,江槐忙于事业奔波总是不着家,凭借演技拿了个最佳配角,之后的资源就更多了,也不需要江家和林序拿钱砸。

林序会腾出时间去片场陪江槐几天,偶尔也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似的抱怨说每次下班回家家里都没人,跟单身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以前的林序不这样的,江槐却乐得哄他,偶尔也会有愧疚之感,他看到了好的剧本却总是忍不住。

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怨妇归怨妇,却还是安慰道:“有几次你放假在家,我却是出差了没在家里。

我抽空会来陪你,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会愧疚,觉得江槐难得休息一次他却有事不能陪他,那时候就是江槐像个怨妇一样地给自己发消息。

他们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可以相互理解和妥协,这就够了。

那天,江槐在片场拍戏,遮阳伞下翻阅着剧本,五六月份的阳光少了几分炽热,微风多了几分舒爽。

猝不及防,片场来了位家人,少年气的装扮肯定又是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的一套衣服,手持一支火红的玫瑰站在人的面前,遮挡住了几分光亮,唇角含着几分笑意,将玫瑰递到了江槐的面前。

江槐愣了愣,眼底掩藏不住的惊喜,放下了剧本接过玫瑰闻了闻,玫瑰开的正艳,好似他们的爱情浓烈:“怎么就一支玫瑰?别告诉我你破产了,还是说从路边卖花的小女孩那里买的。”

林序摇了摇头,蹲下身来,目光灼灼地打量他许久未见的爱人:“不是,是家里的玫瑰到了花期,就折了一支过来。”

而后而顿了顿又道:“我很想你。”

江槐垂眸不敢看林序的眼神,只觉得胸口发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原来他江槐也有这样口拙的时候。

那次林序在片场呆了有一周,那支玫瑰用汽水瓶插着加了营养剂,就摆在床头,他们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都能看见。

后来渐渐有了枯萎的征兆,江槐就拿去让人帮他做成了标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上那么多玫瑰,他独喜欢这一支,话说回来,林序似乎也很喜欢自己腰腹处的黑白玫瑰,独一无二且永不凋零。

也因为这样,两个人的默契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空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打算去陪对方,却意外的多了一个月的蜜月时间。

他们游历了许多地方,见过不同的风景,也吃了不同的美食,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这其中不乏有他们的小粉丝。

林序这个人,身在铜臭之中却从不世故,他斯文也有他的浪漫,他现实偶尔也会理想,他博学多才,或许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模样。

种小麦的时候,也可以种玫瑰,这是林序说的,可他自己呢?难道他的梦想就是做霸总吗?

或许像江栎一样,这不是梦想,只是责任。

如果不学土木,你想做什么?林序的话语宛如昨日,夜市上热闹,人群来来往往是人间烟火,江槐一转头,就看见了林序优越的侧脸,心念一动:“如果不做霸总,你想做什么?”

林序愣了愣,听到人的言语有几分晃神,人间的虹霓映得天上的星子也不甚明亮了:“我就是要做霸总啊,呼风唤雨天凉王破的感觉不好吗?

享受着别人的跪舔,想捧谁都捧谁,看谁不顺眼就拿钱砸死他,做霸总很爽的。”

当然在别人仰慕你的身份嫉妒你的富有的时候,也很辛苦。

江槐听见人的言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方才不好的情绪挥散而去:“是我高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梭过人群的步伐停了一瞬,也或许停滞住的,还有时间,林序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向江槐,眼底的笑意晕染开来,语调带着几分随意的温柔:“吃章鱼烧吗?”

“你仰望星空,我脚踏实地,也不错的。”林序说的漫不经心。

江槐愣了愣,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理想的,他们有各自的责任和义务在,这万千世界的无数人,明明那么努力到最后都努力成了一个普通人。

江槐很幸运,或许晚了些,但他可以义无反顾地追寻他的理想和喜欢的,这里面,有他自己的实力,也有江栎他们替他撑着,这其中还有林序。

缺少了一点,都不容得他现在这样的横行霸道。

江槐将林序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凝聚在人的脸上,凑过去啄了啄人的下唇,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那我做你的星星啊。”

他不能帮林序承担他的事业,因为他没有那方面的专业技能,但是如果有一天林序有想做的了,他会尽自己所能去支持他,别说三万一夜,三十万三百万也行。

这片星空,他也想送给林序。

“走吧,请我吃章鱼烧。”江槐无所顾忌地牵起了林序的手。

林序任由人牵着,余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槐,其实他的小麦种下了,玫瑰花也早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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