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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烟火(1 / 2)

('“我好像,从来没见你联系过家里人,除夕夜,不需要打个电话给他们吗?”年夜饭后,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客厅里的屏幕上还播放着春晚,也不知道是长大了,还是春晚确实没意思了,热热闹闹的只是听个响。

窗户上贴着剪纸的窗花,门上挂着灯笼对联,城里禁燃烟花爆竹,就莫名的少了许多的乐趣,江槐还记得他小时候玩过的双响炮、三角雷……

他们明面上搓着麻将,暗里江槐拿着手机给林序发着消息。

林序对于麻将,本身就是个外行,边玩也是边学,输了不少钱,但江槐才懒得心疼他,毕竟林序坑自己的钱更多。

“不需要。”聊天框里只三个字,林序的神色如常,可莫名的,他觉得林序心中有事。

本来这个年应该在通宵打麻将里度过的,之后江栎接了个电话说回公司一趟处理一些事情。

打麻将就成了斗地主,没过一会江桐也接了个电话,整个人变得比过年的炮仗还炸,妆都没来得及化就冲出去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大导演大过年的敢潜规则我手下的小姑娘,怕是没听过我江桐的名号。”

江槐忍俊不禁,林序则一脸疑惑,想必他是听过这位娱乐圈女霸总的名声的,在苏城这个圈里和顾星临不相上下,男女通吃,旗下艺人一大半都是她的小情儿,第四爱猛攻百合圈铁T。

其实江桐私底里真的只是一个年纪大了一点儿颇为可爱的小女生罢了,只是女孩子掌管一个公司,总要摆出些架子来,本身酒桌上各方面就有些吃亏。

“我们家旗下的艺人,是不用陪酒卖笑的,如果不是自愿的话,公司都会帮,自甘堕落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桐桐的话,也没有那么海王,她有男朋友了,而且之前很多都是自愿的买卖。”这么大的屋子里突然只剩下两个人,莫名的有些冷清,江槐只和林序解释,“江桐护短,何况是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总归比男的吃亏一些,也不是说男艺人就不护着了。

就是可能没那么气吧,因为桐桐也是女孩子,许多方面更能够共情。

她说,女人能帮助女人,女人能保护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甘下贱的除外。”

“不说她了。”江槐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城中广场十二点有烟火表演,我们去吗?”

这样盛大且热闹的烟火表演,江槐本身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却想和林序一起去欣赏这样的盛景。

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还长呢,能聚在一起的日子都是除夕夜,既然他们有事,那他就和林序去过二人世界也不错。

时间过去了几天,江槐并没有那样的生气了,也或许他从来没真正地对眼前这个人生过多大的气。

“去。”林序从麻将斗地主里解放出来,此刻的他觉得看财务报表都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更何况是和江槐一起去看烟火表演。

说去就去,江槐把车子交给了林序来开,总该让他的驾照有用武之地才行,不是那辆可爱的五菱宏光,而是车库里的一辆银灰色的SUV,江栎有一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以前他不能接受的好意和温柔,他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了。

从南山到城区,一路上花了不少时间,江槐第一次坐林序的副驾驶,林序开车很平稳,看他周身的气质和动作,坐在自己的身边,便很令人安心。

车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江槐带着几分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林序把车子开进了停车场,光线昏暗,依稀可见人脸上细碎的绒毛,这幅安逸的模样,林序不忍打扰。

江槐闭着眸,少了平时的气焰更平和了几分,鼻梁高挺,唇瓣红润,这样的一个人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只窝在这里或许多了几分拘谨睡的并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后仰着,露出了漂亮的喉结和优越的下颚线,他和自己以前的理想型或许没有几分相似的,可还是忍不住动了心。

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只侧着身子坐着看着对方,喉口微微发痒,有几分情不自禁,什么是爱呢?从生物来讲是激素的作用。

自古以来是人类永恒不变的主题。

爱是付出,欲是索取,爱欲交织,所谓爱情本就没有亲情友情那样干净,却值得众生追寻,是生物的本能,是灵魂的相融。

这个主题宏大,林序不想去探究,但此刻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他是爱他的。

林序微微起身,在逼仄的空间里找一个支撑点,只低头吻上了江槐,第一次,他在床上的金钱交易之外主动亲吻了对方,再没有任何的借口。

他情不自禁了,浅尝辄止只坐回了原位不再看江槐,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或许是睡不安稳,没过多久,江槐醒了,只眯着眼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手机上赫然显示的二十三点三十四分让江槐清醒了不少,他怎么就睡了这么久:“下车下车,去看烟火表演,你真是的,也不叫醒我。”

广场上热闹,人群熙熙攘攘,林序只牵着江槐的手怕人走丢了,这样寒冷的夜也或许因为热闹的场景平添了几分温度。

江槐在人群中穿梭着,想找一个更好的观景角度,城中广场不是市中心广场,不在商圈最繁华的地带,没有那么多高楼林立,却是个适合举行这样的盛会的地方。

没有这样多的虹霓干扰,烟火在夜空中也显得更为绚烂。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江槐的错觉,他看见了风晚眠和贺仲商,风晚眠对贺仲商的心思藏得很深,何况贺仲商还是个弯的,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同性恋喜欢上了异性恋,或者异性恋喜欢上了同性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仲商本身就不是个安定的人,难为风晚眠的一片痴心,也或者所有的真心都不应该被辜负,贺仲商还有被人掰直的一天呢?

这世上难道还只能允许故事里那种直掰弯的戏码存在吗?

只匆匆一眼,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里,江槐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只用余光看了林序一眼。

两个人找了个不怎么挤的地方站着,看着广场大屏幕上的倒计时,这里的人多声音也吵闹。

可等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刹那,周遭的灯都灭了,人们也停止了喧闹。

烟花升空,在夜空绽放,只一瞬间的绚烂,然后消失不见,可即便是一瞬间的绚烂,也足够了。

一朵接着一朵,颜色不同形状各异,烟火点燃了夜空,汇成了一片年三十的星海,这样的日子里是看不到星星的。

那绚烂倒映在人的眼底,江槐的眼中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光芒,不凡惊艳之色,一双桃花眼流转。

林序起初觉得烟火好看,可余光看向江槐以后,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江槐。”林序低声叫了江槐一声,或许是烟火的声音太大,林序的声音消散在了风里,没有被人听见,他说,“我喜欢你。”

不止是喜欢,江槐给他机械化的生活里平添了一抹趣味,只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网上看过的一句话: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或许是真的吧,他过去的时光,都是为了等待这一生仅有一次的“遇上”。

只可惜,林序难以言明的喜欢,江槐或许没能听见。

两个人都没有在意手机里不停响起的拜年消息,江槐转头看向林序,也顾不得周遭人的眼光,所谓爱情,不过是两个灵魂的互相吸引罢了,与性别无关。

江槐搂上了林序的腰,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扣上对方的头,只咬上了林序的唇瓣,却被人反守为攻。

江槐试图要撬开林序的唇齿,林序却分毫不让,只撕咬着彼此的唇瓣掠夺着空气,试图找出空隙趁虚而入,最后二人粗喘着放过了彼此。

江槐瞪了林序一眼,侧头在对方的耳畔说了句:“我想要你。”

他牵着林序的一只手挠了挠人的掌心,二人默契地相视一笑,林序看着江槐,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新的一年,万事遂意。”

“也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江槐带着林序离开人群,这场烟火表演已经结束,极致的热闹过后是无尽的冷清,冷清得连寒风多了几分刺骨。

江槐拉着林序直接进了SUV的后座,车上、公厕里、包厢里……

他总该满足林序其中一个场所。

“你想玩车震?”林序被江槐扑倒在座位上,一只手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如果玩车震的话,那未免也太费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py,无论是Top还是Bottom都要费上不少精力,不过换个场所挺有趣的就是了。

“你不想吗?”江槐一只手勾着林序的下颚,另一只手早就钻进了林序的衣服下摆摸上了他的腹肌,门窗他早就关好了,且不说半夜三更少人来往,就算有人也看不见他们是谁就是了,顶多也就是车子的动静比较大。

林序无言,他想,但他想的被压的那个不是他,在车子里做下面的那个未免太费腰,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骨头硬。

江槐的一部分重量压在林序的身上,只向人伸出手:“润滑和套子呢?”

“没有。”林序面不改色地说了句。

呵,他不是随身带着这些的吗?没有?江槐才不信呢:“没有,那就用口水,还是精液?”

江槐笑意吟吟地看着林序,林序无奈,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东西放到江槐的手上:“套子是我的尺寸,不一定合适你。”

“那就内射。”江槐说的有几分理所当然。

“到时候我含着一屁股精液回家?”林序一只手攀上江槐的脖颈把人勾了下来,江槐猝不及防整个重量压在了林序的身上,林序咬上了对方的耳朵,“你也不怕我发烧生病?”

里面有东西不及时清理确实会发烧,但是开车回家也就一段路而已,这么一会就发烧了?江槐挑眉略带挑衅:“你有这么虚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车内的空间逼仄,开着空调有几分闷热,车内没开灯,只有昏黄的路灯光映进来,整个空间的氛围暧昧得像是空气里掺杂了淡淡的催情香。

林序的指节有几分冰凉,抚摸过江槐的腰线,腹部的肌肉,他有的自己也有,可就是爱不释手,不问缘由。

江槐的肌肤没有那样细腻的触感,更多的是一种男性的荷尔蒙,林序第一次见到他的想法的确是:这样的人弄起来一定很带感。

如今却不这样想了,初见他被人的外貌身材所吸引,却臣服于这个人的灵魂,他是天生的gay,可有一瞬间,他想,其实江槐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他都会被对方吸引,迟早的事罢了。

这样的空间里要找一个受力点并不容易,林序替人剥着衣服,幽幽地说道:“其实,如果你不在车上的话,我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车震和脐橙到底哪个更有吸引力,江槐的眼睛亮了亮,几番思索之下,他觉得现在被调戏的是他自己,他为什么要听对方给自己画的大饼想入非非?

林序冰凉的指节将江槐身上的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指腹偶尔触碰过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惹得人微微颤栗,遍地飘0无1可靠是有点道理的,他被江槐弄了几次,早就明白后面被占有得到的快感和用前面占有人的快感是不同的,或许两个人都更喜欢在上面,但并不排斥在对方身下的感觉。

何况江槐被林序弄的次数更多,这样的撩拨早就给对方点了火。

等江槐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序的一只手早已捏上了江槐的臀瓣,江槐眼底带上了几分潮气只伸手握住了林序的手腕,这样细的胳膊也能有这样大的力量吗?

江槐觉得好气又好笑,他差点就被糊弄了,和林序上床比和黑客斗法还难,丝毫不能轻敌:“你做什么?我的屁股好捏吗?”

“手感不错,买点臀膜保养一下会更好。”林序面不改色地评价道。

“等回去了,我就给你买,阿序。”江槐掣肘住林序的一双手撤下对方的皮带将他绑缚了起来,防止人作乱,至于臀膜是用在谁身上的,那可说不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不得都这么喜欢玩捆绑py,这样被绑缚着任人施为的模样,真的是能极大地激起人的凌虐欲啊。

这样平时斯文败类的模样,躺在自己身下的反差感,江槐光是想着,就硬了,他趴在林序的身上替人摘下了眼镜,林序是个近视,度数虽然不高,但按着常理来说,眼睛都不会这样明亮而漂亮。

摘下眼镜也没有失焦的表现,一双紫眸神秘深邃的像是夏季的星空一般,要将人溺死进去。

江槐将林序的衣服都剥了个精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在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这样逼仄的空间,江槐也不好施展拳脚,到底是谁发明的车震Py。

如果不是林序,他根本不屑于玩这种费时费力的游戏。

他们俩的身量骨架都不算小,如今更是占了后座的很大一部分空间。

林序甚至于连手脚都伸不直,双腿微微屈起,一双手被安放在玻璃窗上,不仅是车震Py,更像是被拐来车上的漂亮男孩。

“头发长了?”因为经常见面的缘故,江槐也没太过注意,如今这样狭小的空间了,倒是注意到了林序额前的碎发已经遮住了眼睛,而后面的头发都快长到了肩头。

“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去剪。”林序的言语之间不再掩藏,说忙是实话,至于忙什么,江槐也或许猜得到。

“不仅头发忘记剪,胡子这两天没刮吧?”江槐的手指摩挲上林序的下巴,长出来的胡茬有些扎手,也有几分性感。

江槐很喜欢看林序掐着烟吞云吐雾的模样,喉结间或意动,任谁看了都会生出几分旖旎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就去,前提是,我还能下得了床的话。”林序的腿侧的肌肤不经意间被江槐的指甲刮蹭过,微弱的电流传入脑中只一点点颤栗,“唔。”

“有感觉了?小骚货?”江槐的骚话张口就来,低头吻了吻林序的下巴,胡茬粗粝给人的是不一样的感觉,“头发别剪了,很漂亮。”

“胡子也别刮了,很性感是不是?”林序刻意蹭了蹭江槐的脖颈咬上他的耳垂碾磨了几下,江槐知道腿侧是自己的敏感点,林序当然也知道耳垂是江槐的敏感点。

“胡子还是刮了吧。”江槐眼神古怪地看着对方,“不然显老。”

江槐的一只手在林序的胸口打着转,这样逼仄的环境,林序的一双手被绑缚着,江槐又怕人摔了,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在对方的腰侧,少了一只手就少了几分乐趣,但这种绑架车震Py,更提起了彼此的几分兴趣,说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喜欢玩。

“不方便?”林序自觉地将腿挂在了江槐的腰上,把自己的下半身重量依托在江槐的身上。

江槐的一只手抱着林序的腰划过他的尾椎骨,林序只是一激灵不自觉地想躲,却被掣肘着,双腿被江槐从腰上扛到了肩头。

林序整个人微僵,他仿佛刚刚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江槐探入了一根指节,就着润滑再这样的空间里发出的水声格外的清晰淫靡,林序的全身心仿佛都被掌控着,再也无法由自己左右,听着这样的声响,江槐心中的凌虐欲更甚,又加快了几分戳弄的速度。

林序被磨蹭得有几分疯魔,只尽量出喘息着放松自己,或许是空气不流通,空调的温度开的有些高,林序整个人渗出了细密的汗渍,江槐也不遑多让。

“想要。”林序的声音沾染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轻微的挣扎带着几分欲拒还迎,或许因为血脉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白的想令人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也或许没有故事里的那么夸张,轻轻一掐就能留下一个久未消散的痕迹,江槐自认在林序身上留下的痕迹是花了很大的心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也有几分急切只匆匆地开拓了几下被扶着性器顶了进去,林序呜咽了一声,有几分吃痛,相较于从前,在这样特殊的场所做爱,也或许是被人操的次数多了,林序第一次感觉到身于下位的那种所谓的强烈的感觉。

“对不起。”江槐在林序耳畔说了句话,林序有几分晃神,他的身体被掣肘着还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一瞬间没明白江槐的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下一秒就明白了。

江槐猛烈的抽插和顶弄像是发情了的雄兽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咕叽的水声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林序被人顶弄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成调子,这样的空间里少了几分安全感。

甬道里炽热湿润惹得江槐红了眼,似乎比寻常时候要更敏感一些,除了以往的紧致还多了几分迎合,张合着吞吐着江槐的性器。

江槐低头与人接吻,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最强的催情剂,唇齿交织着,二人皆情动不已,林序纵容着人的侵犯,直到二人的唇瓣红肿着,低喘着气。

两个人都像是被欲望里打捞出来发情的兽,彼此交缠着不死不休,也所幸江槐还有一分理智,最后一瞬间他将欲望从林序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射在了对方的身上,就算林序身强体壮,江槐也不会说让他因为不及时清理发了烧。

林序脑中有几分空白,车里弥漫着腥麝的情欲的味道,他们沉迷情欲都没管外面的动静,胸膛起伏这只喘着气,等双腿从江槐的肩头放下来已经泛着几分酸软了。

林序坐起身松泛着手上的关节,余光看向江槐,也没管身上斑驳的痕迹,只猝不及防地将人压在座位上,江槐正欲挣扎却被人的言语打断。

林序一双眼睛看着江槐带着几分深情:“让我做一次,今夜不算。”

江槐仰头靠向椅背,闭了闭眸:“好啊,正好我也想试试看在车上的感觉。”

小孩子才计较上下,成年人只管爽不爽,要不是这个逼非要和自己上下以金钱论,江槐才不管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的江槐严重怀疑林序是故意的,他就保持着坐在这的姿势,而双腿被挂在了林序的肩头,林序半跪在座位之下。

江槐双手撑在座位上,下半身的风景都被人看完了,这幅姿态费劲,太费劲了。

江槐自认为他的骨头比林序还要老上几岁,话说回来,这还是林序第一次戴套,隔着一层拘束总归不舒服,至少江槐上人的时候不喜欢,林序想来也是不喜欢的。

到最后两个人身上的痕迹都算是惨烈,只穿了衣服打开窗户通风,把车里的味道散去。

苏城里虹霓闪烁,天上并无星子,两个人结束已是凌晨两点出头。

等开车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或许是两个人都有几分疲倦,结束的时候又休息了许久,最后是林序驾着车把人带回去的,江槐一直喊着不舒服没有力气。

二人乘着晚风和一路夜景回家,从繁华的虹霓处到了南山,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林序,我辞职了,以后可能养不起你了。”

“没事,我给你便宜点。”

“万一我真的很穷了呢?”

“那就用人民币,还是三千和三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还是掏不出来呢?”

“那就用津巴布韦币。”

江槐闭眸,怎么也掩藏不下去的笑意,这算什么?今晚的夜色真好啊,风也温柔。

江槐抬眸歪头看向林序粲然一笑,只说:“那我养你一辈子怎么样?”

“好。”林序答应了人,一辈子啊,很遥远的词,这或许是他这辈子过的最好的一个年了。

他们从未诉说过缠绵的情话和炽热的爱意,也从未有过明确的表白和明确在一起的时候,可仿佛这样就已经能填满心里的所有空缺。

“那你接下来做什么?”林序问,或许是去做他想做的事了吧。

“演戏啊。”江槐笑得像个才上大学的学生一样,未来是他的,满怀梦想和期待奔赴他的未来。

也或许他的人生这才开始。

林序将车子缓缓驶入庭院,声音不同于以往低沉的平淡,温柔缱绻的像是春日里的惊蛰雨,他说:“那很好啊,演员江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节假期过后的第二天,江桐就带着江槐到公司签约了,本来江槐是不肯和江桐一起来的,但江桐硬要拉着江槐一起过来:“怎么?做我的弟弟很丢脸吗?”

江总裁把人带进了总裁办,给人安排了金牌经纪人和A签。

“姐,我真怕和你传绯闻。”江槐无语扶额,他是关系户,但不用这么明晃晃地告诉全世界,我就是靠关系进来的。

“你叫什么?”

“江槐。”

“我叫什么?”

“江桐。”

“那不就得了?”江桐说的理所当然,“难道看不出我们是姐弟俩吗?”

“前年那对公开恋情的情侣,一个叫方晓滢,另一个叫方晓海。”江槐弱弱地解释了句,话说C国光叫张伟的就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何况只是同姓加偏旁相近呢?娱乐圈本来就是个听风就是雨的地方,凭借江桐的风评,那些人或许只能联想得到:金主、包养、情人、潜规则……

“那要不直接公布我们的关系?”江桐的言语不容置喙,仿佛江槐只剩下了这两个选择。

“算了,您开心就好。”江槐妥协道,他可不想一来就当太子爷。

而对于之后的职业规划,江槐则是想选择自己喜欢的戏自己喜欢的角色,番位无所谓,不需要流量营销,更不会选择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综艺,说到底还是家里有矿,不需要多大的流量也能接得到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江槐从前总排斥自己的身份,可不能否认的是江家的确给了他很大的便宜,若没有这些,又怎么能撑得起他的自由和梦想呢?

作为一个佛系艺人,又是公司里的太子爷,经纪人也拿他没办法,深觉自己是大材小用了,江槐哪里需要什么经纪人,他要做什么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要资源找江总拿就行了,还要什么经纪人呢?

最近林序出国了,说是有事要办,即便有些事情他们还没有说开,也是心照不宣的默契,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明明也没认识那样久,可他不在身边几天,就有些不习惯了。

林序掌控着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虽说现在远程办公很方便,如果什么事都要他一个董事长事必躬亲的话,那底下的人也不用干了。话虽如此,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事需要林序去亲自处理的。

江槐不知道他多久回来,林序也没说清楚,说是忙完了就回来了,也因此,江槐失去了窝在家里的兴趣和回家的动力。

甚至于连赚钱的动力都一并失去了,因为不需要努力赚钱包养林序,他近来也很少接单子了,百无聊赖之下江槐摸过手机给林序发了条消息:[要不你以后还是收美刀吧?]

对方回复:[?]

江槐犹豫间回了两个字:[没事。]

随后又将手机一丢,他没告诉对方的是:我感觉不为你花钱我就没有挣钱的动力了。

也正因为如此,江槐最近总窝在公司里,看来来往往的大小明星,怎么看都没有林序帅气,美人不分性别,也没有林序漂亮,或许混血的天然优势,林序五官和骨相优越的过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还不是个混血了,想他江槐,也是苏城和江城的混血,甚至还没出省。

“阿槐。”这声音太特殊了,这样富有少年气的薄荷音。

听见声音,江槐就知道是周燃来了,他转头看向来人,眼底总算带上了几分生气:“阿燃?你不忙吗?”

还有空来找我这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其实不是失去梦想,而是没有安全感,第一次分别这样久给他带来的慌乱无处诉说。

他们的关系尚未确定,明明上过无数次的床却没有一个明确的关系,让江槐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对方这段时间在外面不要拈花惹草随便和别人上床的关系。

林序的隐瞒和欺骗让江槐先言明喜欢,总想着这样未免也太便宜林序了,更何况他总觉得先开口的那个会在一段关系里处于弱势的一方。

可林序也同样不开口,于是便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他甚至没有理由去问林序的行程。

江槐清楚,如果他问的话,林序一定会告诉他,可看了半天的聊天框,却还是觉得无从说起。

因为分别的思念和不安,让他想清楚了一些事,既然决定了喜欢一个人,又何必反复试探等对方先开口呢?

下一次,等下一次林序回来,一定要告诉对方:他喜欢他。

“我这里有个本子,要试镜,最近在揣摩角色,你看看?”周燃将剧本递给了江槐,好歹也是自己的小舅子,而且桐桐特地跟自己说,最近江槐可能因为刚转行有点低迷,而自己和他是同龄人,便让自己多和他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桐的托付,周燃当然要去做,至于低迷原因或许是没找到要做的事,给他找点活干就行了,周燃如是想。

“好,我看看。”江槐接过剧本,只看了第一页便忍不住继续看下去了。

这个剧本故事并没有现在的国产剧那样拖沓,剧情紧凑,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

这是一部民国剧,首先题材就赢了。

屡试不爽的题材,只要别太夸张,稍微合理一些再加一点演技,就不会是烂片。

里面的角色大多有:伶人,军阀,救亡图存的书生……

里面的情节大抵有:新旧势力的对抗,军阀的割据,战争的场面,流血牺牲……

光是看这些就很有意思了,更有意思的是男主是一个农民,并不是救亡图存的书生,或是世家出来从军的将军。

他从头到尾,最高的职位是排长,也只是排长,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

按着当时的国情来看,其实农民才是占C国百姓的主体,都说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可现在大部分的剧主角都不算是普通人。

所谓位卑未敢忘忧国,那个时候能胜利,靠那些让人民觉醒以笔为武器的书生,也靠那些运筹帷幄的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很少有人把目光投到这些牺牲最多的农民和工人的身上。

主角出生在东北,自小定了娃娃亲,最早东三省沦陷,他看了许许多多的烧杀抢掠,他没有看过那些杂志,也没有什么文化,只知道这是我们的土地,为什么要让他们胡作非为,他来了京城想要参军。

中间给人拉过车,端过盘子,给有钱人家倒过恭桶,什么样的事都做过。

他想加入一个真心为民的部队而不是当那些军阀的走狗,经历过人生百态,看过许许多多的故事。

伶人中有给敌人赔笑的,他想活下去,也有不甘受辱自缢的,所谓宁死不屈,也有借着自己的身份收集情报的,被冠以苟且偷生的骂名,做着不为人知的救国之事,那个时代,无论做什么选择,都不能冠以绝对的对错。

军阀里也有真心想救国的,也有鱼肉百姓的。

有人投笔从戎,有人试图用文字唤醒国人,也有人专心学术研究。

以主角的视角将故事线展开,但其实这更像是个群像戏。

虽然是虚构的故事,但却让人觉得是那样的鲜活真实。

有人生百态,也有爱恨情仇,有从容赴死的妓子伶人,也有苟且偷生的达官显贵,到底是谁贵谁贱?

江槐匆匆地看了一遍,便觉得心胸激荡,只手握着剧本,斟酌了许多词句,最后化作了一句:“我想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演这里面的哪个角色?”周燃就知道他会喜欢,“我可告诉你,这部剧,其实有原的,你可以去看看,还有就是,你的演技要过关才行,不接受任何的贿赂和关系后台。”

周燃听江桐说过他的演技不错,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但他又不是科班出身,又没有经验难免担心,生怕这是姐姐看弟弟的滤镜。

“林津渡。”江槐毫不犹豫地答道,一个投笔从戎的书生角色,他毕业于京大,出国留过学,喜欢附庸风雅吟诗作对,最喜欢做的事是下围棋。

可他出了家门以后,到死再没回家,他脱下了中山装,也放下了围棋。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他这个人,就像这句诗一样,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甚至于没留下几分笔墨,都说他是少年英雄,未来可期。

可他死的太早,离黎明太远。

也或许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不是他们倒在了黎明前,而是因为他们带来了黎明。

江槐自知自己的长相或许担不起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角色,这个角色如果林序有演技的话,他更适合,但前提是他有演技的话。

江槐就是喜欢这个角色,至于长相上的那一点不足,可以通过妆造去弥补。

“这个可算是男五六七八番,你怎么就喜欢这个了。”周燃有几分惊讶。

“这样的剧里,能露个脸,我都觉得荣幸。何况,林津渡写给白小姐的最后一封没能寄出去的信,戳进了我的心吧,信上说:国家有难,七尺之身已许国,再难许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白小姐已经嫁人了,他也最终没有把这封信寄出去。

林津渡的感情藏得太好了,看到这里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白小姐的,至少没那么喜欢。

可看到了这里我才知道,他是喜欢得太深了。”

这个悲剧式的人物,最后停留在了生命的二十九岁,都说三十而立,他终究没能看到他想看到的黎明。

“就这样看了一遍,你就知道了?”周燃不免惊讶,或许江桐说得对,他是有天赋型选手,就该吃这碗饭。

“哪里,这部的叫什么?我回头还要去看看。剧本能发我一份吗?试镜我能去吗?什么时候?”江槐兴致来了,就开始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

“这次试镜是全民选角,你当然能去。剧本到时候发你邮箱,这部原着叫做《黎明》,说实话,我去搜这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青春伤痛文学。”周燃半开玩笑式的说了句,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确定自己想要的了,这个小舅子想演戏看他这幅热忱的模样应该不是说着玩玩的。

“你想演什么?”江槐很感激周燃给自己推荐了这样一个剧本,激情过后才想起来问人这个问题,他刚才有些失态了,如果这部剧他有幸参演的话,这会是个很好的起点。

“郑微,年龄长相限制,我为这个角色准备很久了,能不能通过试镜就看天意了。”周燃自认为演技不算好,更不是什么天赋型演员,他还年轻,也就唯有努力二字。

郑微是个伶人,人如其名,也是个悲剧式人物,出场次数比林津渡还要少,一曲动京城的时候不过十七岁,周燃这个年龄正好。

“你可以的。”江槐鼓励他,虽然他不清楚周燃的演技,毕竟他现在很少看什么电视剧,但是周燃是江桐选的人,一定不会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这次男主定了吗?”江槐问他,虽说是全民选角,但是最重要的几个角色,还是要有咖位和演技的,应该多少是个老戏骨。

“定了,李华。”周燃回答他。

这个江槐清楚,国民度很高的,几乎全国一大半人都知道他,国际巨星,虽然他年纪不小了,但在高中生群体里的知名度却是最高的,这么多年,从不营销,但却是名副其实的顶流,有那么一大帮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痛哭流涕为之欣喜若狂,为他写小作文。

“这部剧居然能请到他?他不是只演电影吗?

听说他英语不好?”

“不清楚。”

“听说,他很爱交朋友?特别是外国的?”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说他很爱写信?”

“你说的这个,我也听说过。”周燃怎么不知道,他平时正儿八经的小舅子这么爱八卦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试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周燃左右等江槐不见,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不来了,大厅里人群喧闹,也或许是江槐长相太过优越,周燃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不说了,我起了个大早,本来早就到了,我路上遇到个叫做晋江的交警把我拦了下来,我开车只开到四十码,他说我超速了,把我拉过去一顿教育,还扣我的分。

我之前在南山那条海棠路的时候,可是飙到一百五十码的。

你说说气不气人?谁他妈开车四十码还超速?”江槐穿着长款风衣,相较于平常的穿着多了几分斯文气,一双桃花眼微嗔,抱怨的模样也颇为可爱。

“他是傻逼,你不用理他。”周燃附和了一句,又问道,“你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路上买了包子豆浆。”江槐看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话说回来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试镜,心中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经纪人这些都没陪他来,更多的是江槐觉得没必要。

江槐深呼吸尽量缓和着自己的心绪,他为这个角色准备了许多,既然来试镜了当然是奔着拿到这个角色去的,尽力而为,如果拿不到也算是问心无愧。

这部戏的导演是赵导,他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也或许只有这样高要求精益求精的态度才能磨出一部好的作品,如果能进他的剧组历练历练,对于自己而言是大有裨益的。

周围的一群人喧嚣吵闹,叽叽喳喳的,这里有流量小生,也有老戏骨,有小演员,还有在校学生。

江槐抬手拍了拍周燃的肩膀,也不知是宽慰周燃,还是安慰自己,随后便抛去这些杂念沉浸到林津渡的世界里去。

江槐抽的号码排在一个很靠前的位置,他的名字很快就被叫到了,进到房间鞠了个躬:“各位老师好,我试镜的角色是林津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阑生颔首致意,他刚才看了江槐的资料:土木系的学生,简历豪华但和演戏没有丝毫的关系,显然是不抱几分期待的。

“可以开始了。”旁边的副导说了句,他们并没有指定片段,算是减少了江槐的压力。

“我表演的片段是林津渡离开家的这一段,麻烦老师了。”江槐又是一鞠躬。

这段剧情说的是林津渡留学归来之后,在见了一些事情以后决定要去从军,而父亲不同意的一段。

“您就当我死了吧。”开头就是这么一句,林津渡是家中独子,家和国的选择,林津渡和林父争锋相对,分毫不让,他的语气尊敬同时也不容置喙。

他看见了父亲拄着拐微微颤抖的手,视线带着几分不忍只稍稍挪开了一瞬,如果不仔细,没人察觉到这样一抹细微的情绪。

旁边的工作人员拿着台本陪江槐对着台词,语气生硬机械:“你现在站在我面前,你说让我当你死了?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

你去当什么兵?读了几年书喝了几年洋墨水觉得自己了不起?拿得起枪杆子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道理你说的头头是道,这么多人不去,就你去?你有什么本事?就嘴里嚷嚷着救国?

你给我在家里,亲事都给你定下来了,你不是很喜欢白家那女娃?你是林家的独子,传宗接代才是你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任务,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想,先给我弄个大胖孙子出来才是。

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国才有家,国都没了还要什么孙子?”林津渡和人对峙着,眼里都是不肯妥协的坚决,“爹难道就愿意当亡国奴吗?总有人要站出来的,这个时候了,我先是炎黄子孙,再是您的儿子。”

林津渡有一瞬间的哽咽,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美好的事情,眼底带着两分温柔又有着从容赴死的决心,他仿佛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婚事,劳烦您替我退了吧,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林父审视着这个自幼乖巧聪慧的儿子,什么时候也长成了这副模样,做父母的都有私心,他们既为了子女的长成而感到喜悦,却不愿意他们去赴险,终究是世道无常。

林津渡一言一行皆是恭敬,也是不肯妥协。

气的林父只敲着拐,最后化作了一声长叹,他知道他留不住这个儿子了,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只怕看一眼又后悔了:“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林津渡看着林父带着几分佝偻的背影,方才的话说得这样决绝,如今得偿所愿了,情绪却更为复杂,只望着人,眼底有不舍,也有自责,眼眶红了终究没有落下泪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兴,但接下来的事他必须去做。

千言万语,他张了张口,想叫一声爹,最后一双手无措,只捏了捏衣角仓皇着几乎是逃跑似的转身离去,步调有几分杂乱。

这一年,东三省沦陷第二年,而他才二十岁。

如果生活在现在,也该是个意气风发登高望远的学生。

可他出了乡关,一生再没能回去。

江槐选的这段,难度不大但也不小,需要一定的台词功底,很多情绪和细微的动作也要刻画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一瞬间,赵阑生便被带入了戏,只那一刻,他就是林津渡。

只能说,江槐是天赋型选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去学土木,少了几分技巧,更多的是共情。

这样的选手也有一个弊端,只怕太入戏了,就出不来了。

“好,你回去等消息吧。”赵阑生按捺着激动说了句,其实不出意外,这个角色就是江槐的了,其实他还想看江槐演一段别的,但是作者不想写。

江槐出了门,才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赵阑生没定下他,但他已然有了几分把握,这样一个N番的角色,怕是演技比他好的不会来选这个角色,虽然这个角色魅力很大,但这样的一部戏里,每个人的魅力都不算小。

“怎么样?”周燃凑过来问了句,看江槐的表情宠辱不惊,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还行?我尽力了,其他的看天意。”江槐告诉他,“我先回去了,你加油。”

“诶,桐桐说你今天第一次试镜要来接你一起吃个饭。”周燃叫住了江槐。

江槐摆了摆手,脚步也不停:“桐桐是来接你的,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他才不稀得当别人的电灯泡,何况他真的有事,他要去接林序回家了,话说昨天林序参演的那部电视剧在猕猴桃首播,江槐特地去看了,当个笑话看也挺好看的,林序演得挺像霸总的,应该是本色出演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当初他赶鸭子上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肯定很郁闷,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林序出去了半个多月,两个人又不是那种喜欢开口诉说思念的人,每天的聊天也很少,倒是刚接到这个剧本的那夜,偏巧林序打了视频电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似乎是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头发半干带着几分湿润,胸前的那一抹雪白的肌肤引人遐思。

操,他是故意勾引自己的,江槐嘴唇发干,只咬了咬下唇:“刚洗完澡?”

“嗯,你呢,什么事这么高兴。”林序通过屏幕看江槐的模样,比不见时候的思念更浓,恨不得将之揉碎了融入骨髓。

“今天看到个好剧本,我有活干了,林序。”江槐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而后趴在床上看着林序。

“恭喜,我大概一周后回来。”林序告诉他。

“这么早?”

“嗯?”

“哈哈哈,我是说,你上次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还以为很久呢。”江槐忽然求生欲极强地解释了一句,“你回来之前告诉我航班,我去接你?”

“好。”

“林序?”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

“怎么了?”

“没事。”江槐怎么可能没事,林序的声音就他妈跟妖精似的在勾引他,“就是,我们要不要视频来一发?”

“欲求不满?”林序低声笑了。

“是你勾引我的,去那么久,我他妈的,等你回来,我非要录个视频,给你拍个爱情激情动作戏。”江槐无语,带着几分胁迫却没有几分威严的语调,“你弄不弄?”

“怎么弄?”林序问他。

“我说你做。”

“为什么不是我说你做?”

江槐气急败坏,给林序转了五万人民币,这是微信的限额最高转账,并且告诉他:“我是金主。”

“好,金主说了算。”林序的眼底带上了几分笑意,只将食指中指并拢含进了口中舔舐着,勾出了淫靡的丝线,解开浴袍从锁骨抚弄到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傻逼吧,江槐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字,想日,他妈的也太会了。

也就是林序不会口嗨,要是自己来,绝对让林序比现在的自己还难熬。

浴袍里的风景一览无余,林序竟然连内裤也没穿,性器只微微勃起的状态,林序告诉人:“这里没有东西,就不弄后面给你看了。”

林序的指节触碰上自己的性器,双腿分开看得到跨间的风景,勃起的欲望带着雄性的气息,江槐看得口干,喉结微微滚动,他这还需要听自己说的?

自己做就能勾死人了。

江槐一只手支撑着手机,一只手也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林序的手和性器的差别造成的冲击,微微眯着眸张着唇一脸欠操的模样,微微立起的乳尖。

被玩的出了水的小孔,江槐看着人呼吸声只愈发粗重,林序诱哄般的声音传来:“阿槐,我也想看你。”

那晚简直是在犯罪,现在林序回国了,江槐当然要把人带回家好好地疼爱一番,急切和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自己还想告诉他: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饿吗?”江槐驱车直接将人带回了家。

“吃了飞机餐,怎么了?”林序看江槐这般急切的模样,心中了然,以往这模样,都是想纵情声色了。

食色性也,何况和喜欢的人做。

“我饿了。”江槐牵着林序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这里饿,想要你。”

“我不饿,不想要你。”林序一本正经地收回了手回答了句。

“卧槽,你在外面吃饱了?还是说三万津巴布韦币你就不想赚了?你以前从来不拒绝我的。”江槐步步逼近,像是正宫逼问他出轨的丈夫般。

林序无奈,江槐说话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只扣过对方的脑袋以吻封缄,江槐有一瞬间的愣怔而被林序撬开了唇齿。

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林序很快放过了江槐看着人的模样带上了几分笑意:“想做就做。”

怕是不让江槐做还要闹上许久,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或许是性格如此,林序总是闹不过他。

“臀膜不是让你带上用吗?你没用?”江槐揉捏着对方臀瓣的触感,林序的皮肤已经很好了,江槐这话本来就是带着调侃意味的。

林序趴在江槐的腿上,江槐给他灌肠,指甲从他的后颈刮蹭到了尾椎骨处,划过林序的臀逢引起对方的阵阵颤栗:“太久没灌肠了,你都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香?”林序反问了一句,他可没有天天给自己灌肠的癖好,谁知道他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江槐上床。

“我这几天胡吃海塞的,可能比你还臭。”江槐拍了一下林序的屁股叫他去排出来,接下来的两次灌肠就快了很多,男人之间做爱可麻烦,他还是怀念以前约炮的时候,炮友们都是自己清理扩张完过来的。

当然,江槐瞎说的,对于林序这样的事他永远不嫌烦,也只是彼此之间的情趣之一。

“试试看这个好不好?”江槐拿过一个按摩棒一对乳夹对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林序说道,这么多玩具放在家里很难不心动。

“想?”林序眼带戏谑,上次他看到这么多玩具,虽然江槐没用,但是有些不过分的,还是可以用的,不仅江槐想用,林序也想用。

“作为交换,下次你用?”林序与之裸裎相对,触碰上江槐的腰侧问他。

“好。”江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谁管下次,先爽完这次再说,他拉过林序的手舔舐了一下他的手掌,略带色情的模样惹得人喉口发痒。

“手控?”林序感受着掌心湿润的粗粝感,眸色微暗。

“你这样的手,很难不控吧。”江槐说的理所当然,光是这样的一双手,甚至不需要多少颜值,就足以吸引旁人的目光。

“我的手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更漂亮。”林序暧昧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人。”江槐无语看了林序一眼,有那么一瞬间的自我怀疑,我为什么放着小骚0不喜欢,喜欢这么个玩意?

“我真的想把你操哭。”江槐将林序压倒在床上,言语间有几分咬牙切齿,他们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操哭的难度还是有些高,但这并不妨碍江槐口嗨。

指腹划过林序的乳尖,只揉捏着到坚硬立起的状态,江槐将重量压在林序身上,反正这人也压不坏,摸着对方的腹肌比摸自己的腹肌要舒服,别人有的永远比自己有的要好。

江槐直视着林序的瞳仁:“阿序,这个乳夹,是我和那些贞操带一起买的,嗯?”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是普通的乳夹,字母游戏的乳夹,总归带着点别的恶劣趣味,比如说,放电?

林序的乳粒被江槐玩弄得有几分淫靡,带上了几分热度,肌肤之下,是炽热的心脏,江槐将乳夹戴在了对方的乳粒上,也是一瞬间,他觉得那些S,喜欢给别人戴乳环的恶趣味是有点道理的:“阿序,你感觉一下?”

林序眯眸,微弱的电流从敏感部位的皮肤刺入神经,不同于用别的东西带来的快感,这样的触感更来的鲜明和直白,传达到了大脑。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他也只能接受江槐和自己玩这些东西。

“很有趣,下次你可以试试。”林序压低了嗓音同江槐说道。

如今还是白天,卧室里的窗帘还没拉,他们就开始了白日宣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这个。”江槐拿着那根粉色的有几分丑陋的玩意,反正在林序看来算不上漂亮,在林序的面前扬了扬。

刚才在浴室里扩张得差不多了,这东西本身就不如江槐的大,如今只就着润滑戳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到底是一件死物,做的柔软仿真但也比不上江槐的,林序有几分排斥这样的触感,开关打开,并不强烈的震感在肠道里搅动。

林序勾了勾下唇:“这样的死物,哪里比得上阿槐的。”

“那是当然,我是什么人?苏城大猛1,能操的人欲仙欲死。”江槐属于是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人,别人夸他一句,他能自吹十句。

“所以,给个机会,让我坐上来自己动?”林序听江槐的话也懒得反驳,只诱哄着他,按摩棒的机械式震动并不能给林序带来几分快感,这玩意,应该不太适合自己。

“条件就是我们别玩这些玩具了?”江槐猜到了林序心里的想法,这些玩具也或许并不适合他们之间的性爱,既然玩过一次,觉得不爽,那就不玩了。

江槐从林序的身上起来,算是答应了他的想法,替他拿下了按摩棒和乳夹,林序的双乳被玩弄得殷红,江槐心念一动,只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对方的乳尖。

林序颤栗了一瞬,这些玩具带给他的刺激竟然不如江槐的舌头。

林序起身将江槐按倒在了床上,位置颠倒,林序跨坐在江槐的身上,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处,感受着身下人此刻的温度和心绪的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点,快点,我的鸡巴好硬,好想捅一捅。”江槐在林序身下扭着腰,毫无节操地催促着。

“拿尿道棒给你捅一捅?”林序跟他相处得久了,也学会了几分江槐说话的语调。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江槐红了耳根,“我明明是想进阿序里的里面捅一捅。”

林序一只手握上了江槐的性器套弄了几下,只扶着性器微微坐起身感受着直至顶弄到那个后面的入口,后穴包裹进去了一点,林序又干脆松了手坐了下去。

“唔。”林序脖颈微微后仰,带着几分脆弱感,发出了呜咽的一声,异物一瞬间的入侵并不算舒服,湿润的肠壁被撑开只下意识地包裹住炽热的性器。

林序跨坐在江槐的性器上,腹部腿部的肌肉明显,低喘了几口气,试探着上下起伏了几下,或许就像江槐在浴缸里的情况一样,不清楚自己体内的敏感点,这样上下起伏是不得趣的。

林序试着探索着,但终究不如江槐了解自己。

江槐跟随着林序的动作呼吸急促了几分,看向他的眼神有几分迷离,林序这个人,无论什么场合,怎么都这样好看呢。

“阿序,你弄的我有点舒服。”江槐笑的有几分痴汉,“你里面好会吸。”

“是吗?”林序的语调沙哑,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在江槐的身上起起伏伏着,偶尔发出的一声低吟带着几分隐忍的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深浅浅时快时慢,他掌控着节奏最后任由江槐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分开的半月思念愈浓,不知道江槐是不是这样的。

事后的他伏在江槐的身上,在对方的耳廓处说了句:“江槐,我喜欢你。”

无关那遥不可及的未来,林序想抛下一切不安的念头,只是当下的这种心情,他喜欢他这件事,不会后悔。

这样的场合本来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的,或许一时脑热,他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情话是不可信的,何况是林序这个大骗子,可江槐还是信了,极力掩藏着此刻的情绪,可他过速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他今天紧张忐忑了一日,总担忧他的告白会被人拒绝,从未想过林序会先开口言明喜欢。

江槐敛了紧张的神色,言语戏谑:“这么喜欢我啊?”

“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林序想和江槐谈感情,不再是单纯的上床和玩暧昧,他想爱,也想被爱。

江槐的一只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林序的心跳声也很快,他这样冷静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江槐被林序的重量压的有几分胸闷,他很早就这样想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没有明确在一起的时候,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对待彼此便像极了故事里对待伴侣的姿态。

“什么时候?”林序从未记得有这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夕夜,你说你喜欢我。”江槐笑的狡黠,“也或许更早。”

“你听见了?”林序略带讶异。

“没听见,但我猜的,你说了四个字,烟花声太大,我听不见。我猜了很久,一直想到底是不是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我怕我自作多情。

到今天我才确定,你说的就是这几个字。”江槐伸出手去抱住了林序,或许他们没有明确在一起的时候,但或许在很早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经确认了彼此,“我啊,也喜欢你的。”

他们都没有说爱,连说一句喜欢都算得上吝啬,但喜欢和爱其实不需要通过言语也可以表现出来的,所幸今天,他们还是说出来了。

再多的话也不必多说,彼此的位置在这一瞬间又颠倒了过来,江槐笑的有几分恶劣,他说:“在这个伟大的时刻,我们再做一次吧。”

事后二人洗过了澡,只窝在沙发上看林序演的牛蛙王子,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江槐觉得他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

“对了,我给你带了东西。”林序逃离了这个令他尴尬的现场,他送给江槐的是一条黑色皮质的Choker,缀以简单的宝石,不到一指的宽度,买的时候他就在想,戴在江槐的脖颈上,和他的整个人,他的耳钉都很相配。

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会很性感。

“Choker啊,木木,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脖子?”江槐拿起这条Choker细细地端详着,很欲,只是单纯的装饰品,并不带别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猛攻戴个Choker就不是大猛攻了吗?林序送给他的,他很喜欢。

江槐把choker递给了林序:“给我戴上。”

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里尴尬的剧情,要不是林序他根本看不下去。

林序弯腰,胳膊绕过江槐,气息环绕在对方的颈侧帮他扣上了这条choker。

“什么称呼?”林序看着江槐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只下意识地问了对方一句,他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如江槐所说,他确实很喜欢江槐从锁骨到下颚的这一段。

“木木啊,别人都叫你阿序,现在你是我男朋友,别人叫过的称呼我不要,就叫你木木吧,林木木?”江槐说的理所当然,一只手下意识摸上颈间的饰物。

林序第一次知道江槐这么幼稚:“也有人叫我木木的,不过还没有人叫我爸爸,叫一声来听听?”

江槐转头神色古怪地看向了林序,张了张口:“那,爸爸?”

林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真的喜欢,怎么可能因为对方不退让呢?

一点点的试探,总想着让对方能够多喜欢自己一点,结果是自己更喜欢了他一点。

“我并不是牛郎,相反,我家里挺有钱的。”林序同江槐解释,江槐清楚了那是他的事,但这个结总归要解开,他的所有不安都在此刻安定了下来,无论未来有多不确定,当下总归是真的,“只是那几天,我刚好在那里。

那家店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和她打赌赌输了,替她坐了几天台,你来的那天,恰好是最后一天。

米娅总说我花了三千刀把自己卖了是亏了。

我却觉得是我赚了,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夜情,所以并没有解释,只是将错就错。

后面想解释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抱歉。”

“我理解。”江槐才没那样小气,根本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听说,HW要来C国开分部?这是什么?股份?槐序?林序,你多早就喜欢我了啊,这个公司名,有点东西。这么点股份,是我的?”

林序告诉他:“你给我的钱,是其中的初始资金之一。”

“我不要,那是我给你的嫖资。”江槐咕哝了一句,“就算我们是情侣,那那些也是我想给你的。”

他又不缺这点股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如果不是喜欢,江槐这样的人不会花这样多的钱只为一夜,把只有过一夜的人带回了他自己的蜗居,他有领地意识,可一开始,林序就进入了江槐的领地,就算一开始的喜欢只是因为这张皮相,那也足够。

“但这些,也是我想给你的,它叫槐序。”旧历四月,是为槐序,槐花开夏伊始,是一年里,最适宜的季节。

“好吧好吧。”江槐被林序说得心动,多了一笔收入,何乐而不为,林序这样的人,总不能把公司经营倒闭吧?

他们在一起了,但相处模式和之前也没多大区别,其实从一开始,他们或许就进入了这样的恋爱模式。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告诉你。”林序好笑地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整个人慵慵懒懒的江槐,心里却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小心思。

“我们会结婚吗?”江槐其实有很多想问的,他很好奇,比如林序的情史,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他更在意他们之间的未来,其实凭着江槐自己过往的那些辉煌的战绩,又怎么有资格去指责林序什么。

虽然实际意义上只谈过一次恋爱,但和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难道要说我的灵魂是干净的,这样可笑又没有说服力的言论?

“国内同性合法了?”林序有一瞬间的疑惑,他怎么不清楚。

“我们可以出国领证啊,你不是A国的吗?”江槐趴在林序的身上玩手机,说的理所当然。

林序觉得好气又好笑,于是抬手扇了一下江槐的屁股。

“啊~”江槐被人的动作一惊,倒不是疼,就是来的猝不及防,江槐从林序的身上坐了起来:“人家的屁股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这样说着,林序倒是没有看出来对方有多痛,幽幽说了句:“你还我国籍。”

他谈个恋爱怎么连国籍也变了。

“啊哈哈哈。”江槐微愣,随后便笑了,笑的有几分肚子疼,“我忘了。”

“男朋友,我明天要进组了,今天要不要做?”江槐看着林序的黑脸停住了笑意,只握住他的手在人的掌心轻轻地挠着。

掌心的痒意像是有一支羽毛落下,林序张了张口:“叫老公。”

看不出林序有时候挺闷骚啊?江槐掩住笑意,整个人几乎贴在林序的身上,唇瓣靠近对方的耳畔,一个字说的婉转勾人:“老~”

“子操烂你个骚货。”江槐说完之后只再也藏不住笑意,笑的弯了腰,“怎么,你在期待着什么?”

林序眼尾微挑,他仿佛预料到了江槐不会这样乖的模样,指节勾上了江槐脖颈处的Choker,弯腰在对方耳畔压低了嗓音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

“想要我乖一点?”江槐歪头看向林序,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被林序的两个字撩到了,“有种就日服我,到时候别说叫老公,叫爸爸也行啊。”

江槐带着几分嚣张的气焰,这样的语调和模样,让人看了心动,忍不住地想要看他臣服。

“日服你?”林序有几分觉得好笑,江槐向来能屈能伸,他只会一瞬间的屈服,一着不慎,恐怕要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日服你也行啊,一三五你来,二四六我来,周日一起来。”江槐说的理所当然,话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肾虚?看来,烤腰子什么的,还是有必要的。

林序懒得理会江槐的嘴遁,不知道是认识得久了,还是江槐本身就是这样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放松自如,无所拘束,林序很喜欢这样的江槐。

其实他也是一样的,过往的日子活的无趣,多是算计,认识了江槐之后,才清楚人与人之间还有这样的相处模式,连彼此之间的试探都像是游戏。

林序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告诉他:“今天周三。”

“我知道。”江槐被林序的气息包裹着,胸中的欲望攀爬而起,伸出一只手去勾了勾对方的下颚,带着几分轻佻与暧昧。

他很喜欢和林序过这样普通和寻常的一天,在彼此的怀抱中醒来,偶尔也会为彼此纾解欲望,一起迎接清晨的第一缕晨光,一起看暮色星辰,谁兴致来了就做顿饭,都没有兴致就点个外卖。

一起玩游戏,一起看剧,在对方忙碌的时候也不会去刻意打扰,晚上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在月色下安逸地睡去。

这样的日子,江槐觉得他能过一辈子。

林序的指腹摩挲着江槐的唇瓣,江槐张口将林序的手指含了进去,他的手很漂亮,林序说的有点道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漂亮。

林序眸色微暗,用另一只手替江槐解着衣衫,而后又戳弄进去了一根手指,江槐暧昧地舔弄偶尔轻轻地咬上林序的指节。

林序的手指模拟着性器的抽插在江槐的口中进出,江槐唇瓣微张纵容着对方的动作,最后抽出的手指带出了几根晶莹的丝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上的湿润晶莹淫靡不堪,确实漂亮极了。

“一想到这样的一双手给我撸,我就硬的不得了。”江槐笑意吟吟,一只手拉过林序的领带同自己对视,他知道他现在被脱的只剩下脖颈上的一条choker,本身就是性感的饰物如今肯定勾人极了,林序的想法一定不比自己少。

“你喜欢,我剁下来送给你做成标本?”林序一本正经的玩笑总让人觉得有些渗人。

“卧槽,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你是燕丹我还不是荆轲呢。”江槐推了林序一把,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江槐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赤着脚甩着他的大鸟跑进了房间,顺便跟林序说了句:“你等会,我给你搞个好玩的,绝对让你血脉贲张。”

林序猜想江槐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却没想到他的花样这样多。

房间门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而后整个人从门后钻出来才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是一套兔女郎的装扮,脖颈上的choker换成了蝴蝶结铃铛的项圈,兔耳,束腹连体的紧身衣,还有尾巴。

漂亮的锁骨,包不住的臀瓣和露出的肩胛骨,惹得林序呼吸一滞。

江槐并不是那种男生女相的相貌,五官锋利的浓颜系美人,确确实实是个偏男性化硬朗的长相,且不说他这套衣服哪里弄的,这一套穿在身上怎么都不和他的气质。

林序却感觉他要疯了,可偏偏有人装作无知无觉地转了个圈,还面带几分羞涩地问自己:“喜欢吗?主人~”

“尾巴是?”林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低哑,极力克制着欲望起身朝江槐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塞。”江槐可不相信他不知道这根尾巴是在哪里的,“我买了好几套,我就穿这套,剩下的都是你的。”

除了兔女郎,还有猫娘什么的。

这样的穿着,极大地激起了林序的凌虐欲,或许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林序搂过江槐的腰,指腹从人的腿侧一路摩挲到他的臀部,到人的尾巴处:“就这样穿着给我口一次怎么样?”

“最好我跪着?你站着还是坐着?”江槐太皮了,皮的有几分欠揍。

林序哑声说:“我想弄哭你。”

真的想弄哭,不是开玩笑的。

林序坐在床边,江槐跪着将人的性器半含入口中,耻毛和性器的纹路连带着并不好吃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江槐有几分恶心。

他尽量仰头,将口腔到喉咙的路径连成一条直线,说实话,口交这方面,他还是没什么经验。

强烈的刺激让人眼尾泛了红,舌头偶尔的舔舐,和湿润的口腔包裹这些并不够,林序早就被这幅模样的江槐刺激得有几分难耐。

他闭眸感受着江槐的动作,一只手扣在对方的后脑,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说了句:“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掣肘着江槐的脑袋,开始了自己的节奏。

这样的顶弄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江槐来说并不舒服,但是他可耻地硬了,以往的林序在性事上都带着点温柔的不容抗拒,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是他的金主的缘故,他收敛了很多。

现在这样的失控带着几分疯狂,他的口腔变成了另一个容纳他性器操弄发泄欲望的去处。

江槐被顶的有几分作呕,唇角偶尔流出来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旁的,唇瓣嫣红,兔耳朵摇摇晃晃。

等结束这一切的林序才反应过来,他过分了,江槐捂着嘴巴,眼眶通红泛着晶莹的泪花,他确实想把江槐弄哭,可是让人爽哭而不是这样哭的。

“嘴巴疼。”江槐委屈地说着,他天生怕疼,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住了,以前不会哭,可在林序面前总觉得莫名的委屈。

“对不起。”林序显然有几分懊恼,“下次不会了。”

江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什么下次,男人嘴上说的下次最不靠谱了,江槐只起身将对方扑倒:“妈的,今晚我要戴着肛塞操服你,让你这么对我。”

刚才林序的确自觉过分了,也不忍心拒绝,只是这个晚上,过得既诡异又难忘,那个兔耳朵实在是太魔性,以至于很久以后,林序都记得这个夜晚,江槐戴着的兔耳朵一直随着他的频率前后摆动,而他的东西随着兔耳的频率一直在往自己的肠道里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寒料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难得有晴日。

江槐已经进组了,影视城在省内却不在苏城,这是他第一次演戏,进的还是这样一个剧组,出乎意料的是,白釉也在其中,拿到的角色不大,但比江槐的大。

演技相较于牛蛙王子里的表现,真算得上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釉的家世江槐并不清楚,但绝对不是顾星临的小情儿那么简单,以前一直觉得他好像对这些都是没有兴趣的随意,把角色演完就算结束,现在他这是想通了?

出道两年,归来仍是素人,粉丝给白釉探班的画风也很清奇。

别人都是追着哥哥要签名,白釉是问粉丝要不要签名。

粉丝说了一句:“哥哥的签名挂咸鱼上卖五块都没人收。”

江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至少白釉还能卖五块,现在的江槐是一块也卖不了的,他现在拍的是他的处女作,没有粉丝也没有流量,只有资本和演技。

当然,粉丝没有,却有个更重要的人来看他。

林序穿着粉色的卫衣配着一条格子裤帆布鞋颇具少年感,长长了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像是刚上大学的学生,倒不像是什么霸总。

还记得林序演的牛蛙王子收获了不少的黑粉,还有人在下面评论:什么霸总,还戴紫色美瞳,这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林序不知道,江槐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笑,他这套衣服是从自己衣柜里掏出来的猛男粉,或许是觉得穿的太正经了不合适,霸总味太浓像是领导来视察。

“我戏份不多的,待会有一条今天就算结束了,然后我们出去玩玩?”因为拍戏,江槐把choker摘了下来戴在了胳膊上,“你要看我拍戏吗?”

江槐他们出门都不需要戴口罩帽子,纯属仗糊行凶。

演戏是江槐的梦想,江槐也有那个天赋,林序不懂演技,但看江槐拍戏的时候,就觉得赏心悦目,他不是他,他赋予了一个角色灵魂。

“以前,我的老师问我,你这样,不怕有一天出不来吗?”江槐结束后,看向林序的方向,小跑着到了林序的面前,他的言语炽热,比任何动人的情话都来得浓烈,他说,“但是现在有你,我不怕出不来。”

林序第一次觉得自己词拙,没办法用任何一种语言来回应对方,心跳微乱愣怔了片刻才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了江槐:“刚刚就想给你的,江桐让我带给你的抹茶曲奇。”

“那你呢?你给我带了什么?”江槐打开纸袋看了看后又用一只手拎着,他克制着去牵林序的手的欲望,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就去玩。”

说着江槐就把曲奇交给了助理让他帮忙带回酒店,然后就去了休息间。

林序没有跟着进去,其实他是想带的,苏城人口味偏甜,江槐那么爱吃江桐做的糕点,虽然清楚那是江槐的姐姐,也莫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也想学着给江槐做点什么,做菜他是学的差不多了,这次来的匆忙,糕点还没学会。

“阿序,这里离海边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去看星辰大海吧?”年轻人听风就是雨,话说回来,林序回国那么久,他还没带人好好玩过。

这部戏拍完,如果林序有时间的话,想带他去看山川湖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天气,晚点或许又下雨了,没有星辰大海。”林序说的有些煞风景,但或许也是事实,大海倒映着星辰,波光粼粼的景象,深邃而危险,有人觉得美丽,也有人觉得害怕。

相比白天的海洋看似温柔,或许夜晚才是它的本来面目,它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但至少也有大海啊。”江槐丝毫没有觉得扫兴,高中毕业那年,他和同学们来了一场毕业旅行,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咸湿的海风,看海边的落日倒映出五彩斑斓的海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可现实却是那批人天各一方,奔赴了各自的生活,偶尔的相聚聊的也是工资工作和婚姻,成年人的攀比让人觉得厌烦。

可那段记忆停留在脑海中,永远鲜活着,也永远美好。

和林序去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其实无论和林序去哪里都好,只要身边有他,哪里都一样,他想看的就不止是风景。

他的喜欢,比想象中的深刻,明明不年轻了,却还是这样满腔热血,他却觉得这一次,他们可以牵着彼此一起走到白发苍苍。

“那就去看大海。”林序喜欢江槐这幅永远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不会因为自己是“牛郎”而看不起自己,也不会因为后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觉得自卑或是从自己的身上索取什么。

江槐看到的,只有他这个人。

林序刚从江城跑来,现在又要跟江槐去看海。

如林序所料,等到了海边,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绵绵密密地扎入沙土中,天空阴沉沉的,大海的水没有晴日里的五彩斑斓的美,也没有月色与星光下的神秘。

像是另一种凶险,叫嚣着要将他们拽入海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的一只手撑着伞,林序的另一只手握在对方的手上,两人都不算失望,江槐转头看向林序,将伞递给了他:“你拿着。”

林序带着疑惑地接过了伞,只见江槐拿着手机跑进了雨幕里,只笑着告诉林序:“给你拍个照,晴天的海边照片什么时候都能拍,下雨天跑来看海的傻逼就这么两个。”

江槐拍了很多林序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林序的背影,他只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笼罩在灰色调的背景之下,明明穿着这样鲜艳的衣服,却莫名的觉得孤寂,只一瞬间的感觉,江槐抓不住什么,莫名的让人心疼。

这样荒唐地跑过来看海,江槐在海边捡了几个贝壳,不如路边买的漂亮,却是自己捡来的,总是要与众不同一些。

因为江槐淋了雨,两个人找了个酒店,林序催促着他洗澡。

明明是林序来找他的,可江槐莫名的觉得他今天的情绪不算好,这种不好的情绪,无关江槐,更多的来自于他自己。

生意上的,还是家里的?

不会真的是十个霸总九个童年不幸,八个单亲家庭吧?

照这么说来,江槐觉得自己的身世也应该配当个小男主。

也因为如此,这夜江槐并没有过多的口嗨,只是抱着林序睡去了。

惊蛰过后的季节,万物伊始,深夜里的一声惊雷扰了人的清梦,江槐皱着眉醒来,倒不是被雷声惊醒的,而是被林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就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江槐有几分喘不过气来,只挣扎着腾出一只手去开了床头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映在林序的脸上,脸色苍白如纸,抱着江槐发着颤,像是梦魇般呓语,明明淋雨的是自己,怎么生病的成了林序。

江槐伸出手去探林序的额头,有些热,是发烧了,怎么就凭空发了烧?

大半夜的,药店也不知道开不开门,江槐微微蹙眉,将人抱得紧了些:“林序,醒醒。”

又是一声惊雷,怀里的人的梦魇仿佛更厉害了,他以前也这样吗?

一般春夏的时候才会打雷,他只陪人度过了一整个秋冬,当然不清楚这些。

“林序。”江槐的声音更大了些,又抱着林序摇晃了几下。

林序平时的强大和现在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前所未有的破碎感,江槐却不喜欢这样的林序。

江槐伸出手去捏了一下林序的脸颊,如果他再不醒的话只能采取一些别的手段了,总不能让人这样烧下去:“林序。”

看见林序的动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林序的眼睛布满血丝有几分怖人,嗓音是脆弱的喑哑:“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怕打雷?”江槐问他,“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林序勾唇,笑得有几分心虚,这个笑是用来掩盖情绪的笑:“有的人天生怕打雷,不行吗?”

“怕的发烧了?”江槐觉得好气又好笑,他当然不信林序的鬼扯,“做噩梦了?”

林序抱着江槐的手松了松,他刚才做了一个梦,但当看见江槐的时候,又不那么怕了,只转过身来平躺着,视线望向天花板,思绪渐渐地飘远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我最怕雷雨天了,我不是来探班的,我是特地来找你同床共枕的,我想着你在身边,应该会好一些。”林序的声音不大,他的声线很适合用来讲故事,他说话总是说一点然后顿一顿,江槐却不打扰他,只抱着林序的腰,听他说话。

“我母亲和我父亲,是大学校友,毕业于斯坦福,也或许是缘分,我父亲颇有才学,出生的家庭不算富裕,但也能供得起他出国留学。

母亲对他一见倾心,两个人最开始的故事说是俗套里的情节也不为过,是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故事。

我外公外婆不赞同他们在一起,也或许那时候就看清了我父亲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母亲跟着父亲回到了C国领了证,为他洗手作羹汤,我是在苏城出生的,有的夫妻,或许能在贫穷的时候互相扶持,却不能共富贵。

外公外婆到底舍不得母亲,那毕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作为回去的条件,父亲入赘,举家移民A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越久,他们的感情越淡,父亲被纸醉金迷迷了眼,两个人争吵不休。

那晚,我下楼,看见父亲和一个不认识的金发女人在客厅里性交,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孩子遇见那样的场面早就吓坏了。

父亲却看见我了,被自己的儿子发现这种事,第一反应不是尴尬,也不是羞愧,而是生气。

他过来拽着我的手,力气很大,几乎是把我拖着拽出了客厅扔在了屋外的院子里。”

“那年,我八岁,也或许我真的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而是因为我年幼时候的所见,让我开始对女人没有了兴趣和心思。

那是一个雨夜,天空偶尔会有一道闪电惊雷,也或许是我不够强大吧,我在院子里待了一夜,后面就发了高烧。

再然后,我就很怕这样的雨夜,有时候会梦魇会发烧,但不会经常这样。”

“既然被我知道了,那他们就更加光明正大了。

我父母会带着不同的情人回家,两个人各玩各的,或许从更早开始就心照不宣了。”林序的语调很平淡,言语间有几分自嘲,“那时候,我开始明白门当户对这个词的意思,童话终究只能是童话。

后来,我外公外婆知道了,大发脾气,就把我带过去放在他们身边养了许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找床伴,我给他们物质,他们给我身体。利益交换,钱货两清,很正常也很合适,但我不会滥交,我听很多人说过喜欢我,却不愿意去相信。

我对待感情是不自信的,也是畏缩的,但我同样会渴望它,可我怕我没那样好的运气,毕竟同性之间的爱情相比异性更少了许多的羁绊。”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从来都是我给别人钱的,竟然还有人给钱来嫖我的,我以为是花花公子玩票,不过是一夜情而已。

可后来我又遇见他了,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想,我喜欢他。”

江槐听着林序平淡的言语,忽然觉得有几分想哭的冲动,他的共情能力向来很强,那时候的林序才几岁,怎么能是他不够强大,分明是他的父母丧心病狂。

早知道这样的话,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早早的就跟林序表白,现在的他好像比林序还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他能承诺对方未来,却不能去救赎对方的过去:“那他们离婚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就这样过也算一辈子。”林序转过头来看向江槐回抱住了他吻了吻人的眉心,“抱歉,我如果知道,我会遇见你,我一定洁身自好。”

“你如果洁身自好,那还遇不到我呢。”江槐咕哝了一句,何况他和林序算是半斤八两。

“好了,别难过了,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好奇,想知道,我就是讲给你听而已,时间过去这样久,我旧事重提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最后倒是林序反过来安慰江槐了。

如果真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又怎么会梦魇,又怎么会记得这样清楚,林序这个人,把情绪藏的太好了,或许真应了那句话,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所幸,未来是他们的。

“之前,这样的天,你都是怎么过的?”江槐问他,或许凭林序的性格,应该都是一个人熬过去的,见林序没回答,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承诺道:“以后,我会陪着你。”

江槐掰开了林序抱着自己的一双手挣扎着要起身:“你发烧了,我给你去买药。”

“别去,我不想一个人。”林序重新伸手抱住了江槐,这样撒娇的语调和姿态,江槐忽然觉得他的少女心有些顶不住。

“更多的是心理作用,一般第二天烧就退了。”林序解释,他扯出了一个笑来问道,“刚刚打雷了吗?”

“好像?”江槐没注意。

“陪我说说话吧,这样就没事了。”林序的一双腿和江槐的一双腿交缠着,互相拥抱着面对面,这些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样难。

没有人真正的无坚不摧,那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表象,偶尔的示弱惹人心疼其实也无妨,没有人不想被明目张胆地偏爱,不想被人关心和照顾。

这样的情绪,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你喜欢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段时间,林序一直陪着江槐待在剧组里,主要是江槐不放心林序,所有人都觉得林序无坚不摧,只有江槐觉得他也是需要人去保护照顾的。

所幸,他的喜欢终于敢于言明,他想不顾一切一次,哪怕这样美好的爱恋到头来只是一段值得珍藏的回忆。

出国的那大半个月,他不止是回了公司,还回了一趟家,见了外公外婆,告诉他们,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个很优秀的男生。

最开始在告诉二老这个性向的时候,林序是怀揣几分忐忑的,所幸A国对这些包容度还算高,同性婚姻也是合法的。

外婆微愣随后拉着林序的手说道:“哦,亲爱的罗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一样的优秀。

只是别让一些不好的记忆绊住你寻找伴侣的脚步。”

“谢谢您。”林序亲吻了他外婆的脸颊。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亲人的话,也就是他们几个了,林序从来都是爱和被爱着的,只是爱他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生而为人,这点磨难都过不去,还要因此产生什么心理疾病的话,那也未免也太脆弱了。

如今回来,终于可以将他的喜欢说与外公外婆听。

“罗伊,你终于愿意迈出去了吗?”外婆坐在外公的旁边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外公拿着老花镜两人一起打量着林序手机里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东方男孩,我一直很相信罗伊的眼光,但是我还是想见见这位东方男孩,你刚才说他叫什么来着,jiang?”外公说的很委婉,虽然罗伊很有主见,但他还是不放心,毕竟那可是要和罗伊相伴一生的伴侣。

“噢,亲爱的,这个jiang看起来不太安分,或许不适合做伴侣,还不如罗伊之前的那个床伴,叫做诺亚的那个。”外婆看向外公的目光颇为可爱。

“grandma,在C国有一个成语叫做以貌取人,何况他是明星,打扮穿着夸张一点也是正常的。”林序笑着解释了句,老人家或许接受不了这样打扮的男孩子,何况江槐天生看起来就骄傲又轻狂,他一直以来穿的戴的都很时髦。

“他家世怎么样?会不会只是喜欢你的钱呢?”外婆是个一米六不到的东方小老太太,靠在外公的肩上,眉头微微拧起,总之还是要见一面才能放心。

“他家世不错并不缺钱,在C国的大半年他照顾了我很多,我一直就是住在他家里。

放心,下一次回来,我带他给您看。”林序安慰着小老太太,可明明那时候他没和江槐开口说明申请伴侣的身份,就已经考虑好了彼此的未来。

“噢,那这样的话,他就是看上你的美色了,他一定不是真的爱你的。”老太太这心偏的没边了。

林序无奈,听二老说了许久,无非是怕自己的外孙受情伤之类的,因为关心,林序只得听着然后再跟他们慢慢地解释,说了江槐的许多好话。

出国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很想江槐,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只是寻常的聊天,林序并不想过多地打扰人家。

那晚本来打算休息的林序忽然很想念江槐,到底还是打了个视频电话,来了一场电话py,分别令人相思,本以为可以冷静思考却未曾想胸中的欲望叫嚣得更浓烈了。

等回去了,他要和江槐在一起,江槐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未来如何,他都想同对方走下去。

那条choker是他偶然看见的,或许心念一动,觉得很适合江槐,于是就买了下来,他在A国的朋友并不多,宴会上的虚与委蛇逢迎讨好,大多人看中的是他的家世和地位。

可在C国不同,或许也差不了多少,但许多人其实并不清楚他的身份,而且有江槐在。

“你是说?你让我跟你回家见家长?”江槐心里想了很多的剧情,也包括狗血剧情的桥段,“不会给我五百万让我滚吧?

如果给,请给美刀。”

“然后你拿着五百万来找我,我再给你双倍。”林序觉得江槐是被那部牛蛙王子洗脑了,“他们只是想见见你。”

“你不是说,你父母的事他们就不同意吗?”江槐心情有几分忐忑,怎么就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这不是才刚刚在一起吗?虽然说上床的次数多了点。

“你和他不一样。”林序解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晚点回去。”

“不用了,有空就飞一趟吧。”江槐自认为不太会跟长辈相处,毕竟他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是他可以演。

“这还是少爷第一次带男人回来。”江槐脑子里有一堆的豪门剧本。

“少爷好久都没笑的这么开心过了?”林序嘴角蕴着笑意,或许江槐是浪漫主义者,想法总是天马行空,感情高于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这样的人罕见,而是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经历过那样多的世事而选择保持本心,才是珍贵的存在。

“哈哈哈哈,你也知道?”江槐这样的台词太过中二又羞耻。

“这样的高冷面瘫是做不了霸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地站在绝对的顶端,何况只是生意人,就算涉黑涉政也是。

都会有甲方和乙方,有你可以甩脸色的人,也有你需要稍微低头的存在。

这样的人,很容易树敌。

故事只是故事,生意场上,可没有天凉王破这样的说法,互利共赢才是更好的选择。今天你看不顺眼大张旗鼓地别人让人破产了,其他的合作伙伴都得好好斟酌一下你的人品。”林序的手指被江槐握在手心把玩着,只闲适地和人聊着天,不能光明正大地天凉王破,但是没说不能暗地里。

“哈哈哈,那你还去演牛蛙王子?我没做过霸总,我不知道。”江槐白了他一眼,“但我清楚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

“我的人生,顺风顺水,虽然管着HW,但没有故事里的霸总那样厉害,公司是外公外婆交给我的,他们帮了我很多,物质优渥,路途坦荡。

当然也没有故事里的霸总那么没有情商,亦或者是心理状态不好。”林序语调温柔,他的故事被他风轻云淡的一笔带过,但跟着那样的父母,一定经历了不少难过的事吧?在最需要父母的年纪,所幸,他还是长成了这样好的模样。

江槐心柔软了几分,他说的顺风顺风总让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能这样看啊,你想想你自己,别拿这种慈爱的眼神看着我。

我之前资助了一个尿毒症患者,当时他才十九岁,他说,他父母贩毒被抓进去了,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初中毕业就辍学打工了。

本来以为生活好一点了,又被查出来得了尿毒症,每周都要透析。

他说那时候他想着,要不就不活了吧,这一辈子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后来遇见了我,他说他觉得活着真好啊,还能这样晒晒太阳。”林序想到了一件往事,那次他回国,资助也只是缘分偶然,这样多的年月过去了,他们已经失去了联系,想是安好就好,“相较于这世上的亿万人,我的人生的确是顺风顺水。”

江槐摇了摇头,伸出手去朝人要抱抱埋在林序的怀里替他心疼着,不一样的,他才不管那亿万人,他的男人他自己心疼。

江槐的想法,于林序而言也是如此,怀中人总是替别人考量的太多,为自己的时候太少,有时候他想,江槐不如骄纵自私一点,他也乐得惯坏他。

可若是江槐惯的坏的话,那也不是他了。

最近林序一直在片场,让导演都眼熟了几分,这部戏已经拍到了后期,江槐的戏份也已经结束了。

有个场工认出来了林序跟导演说:“他也是演员,还和白釉一起演过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阑生看人周身的气质,当场拍大腿要邀请对方去他下一部戏试镜,只是不能再戴紫色美瞳了。

“赵导,他这个是天生的混血,他可能还真演不了什么角色,除了尸体。”江槐拉过林序有些不好意思,赵导怕是不知道林序和白釉一起合作过的是什么剧,才有这样不知死活的想法。

“舍不得?还是看不上?”赵阑生打量着林序又看了眼江槐,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猜到了几分,圈子里见了不少,真情实意的却是少见,也不见怎么避嫌,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拉拉扯扯,似乎从来不怕别人发现似的。这样的感情,已经很难得了,既然是江槐的男朋友,又是演员,演技一定不差。

“不不不。”江槐连忙摆手,他可担不起这样大的一口锅,“我是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林序并不太清楚这句谚语,只礼貌地婉拒道:“赵导,并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其实并不会演戏。”

“哈哈哈,他是富二代来玩了一次票,其实并不算演员。”江槐和剧组的人告别后,拉着林序就跑了,因为他演的角色死了,还收了两个红包。

“赵导都没邀请我去他下一部试戏,却邀请了你,不公平。”江槐觉得非常不满,赵阑生明明这么喜欢自己的演技,却看上了林序,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未来,一定是影帝。”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江槐本身,即便背后没有江家,没有自己,也会是影帝。

江槐摇了摇头,面对着林序,一只手搂过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我的未来,是你。”

江槐撩拨人的手段不低,但对于林序,往往都是情不自禁,他侧过头与对方耳语:“我答应和你去见家长,有什么奖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眼尾微挑,同样在江槐耳畔低语了一句:“家里的那套猫娘装,是不是还没穿过?”

江槐的眼睛亮了亮,灿若星辰,他真的很像发情的啮齿类动物,时刻发情又颇为可爱。

江槐杀青了,这部剧却没杀青,到时候还要参加杀青宴,不过现在他们还是先回苏城。

“我阿姨想见你。”林序告诉他。

“阿姨?”江槐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或许你可以努努力,看看她会不会包养你。”林序戏谑着看着江槐。

他把江槐带回了自己在苏城的住所,不是江槐一室一厅的蜗居,但也不是什么大别墅。

而是一处高档小区,整个一层楼,都是林序的地盘。

“住我那,委屈林总了。”江槐看着这样大的地盘不免咂舌。

冷色调的装修,也叫性冷淡风,黑白的色调,就算林序不常回家,应该也请了人专门打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箱里空空如也,连厨房的面积都比的上蜗居里的客厅大小,这里的家具,装修,简单概括就是低调奢华,不像暴发户那样的露富却处处透着贵气。

书房,卧室,家庭影院,游戏房,还有一间乐器室……

有钱人家学的都多,但不精。

“哇,我们把家搬到这里来吧?嗯~游戏房里再加个电竞桌椅,卧室的装修我不喜欢,定制个超大尺寸的床,把颜色换成紫的,据说能促进性欲。

这样的装修,我往上一躺,我会觉得我在灵堂。”江槐不停地说着他的想法,计划着他们的未来,他似乎毫不介意住进这个更大的家里,就像一开始林序赖在他的蜗居一样,“诶,林序,这些乐器你都会啊?

钢琴不错,意大利手工的吧?看年纪应该挺老的。”

林序眼底含着笑,只打开了琴盖:“我可以弹给你听?听说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一个钢琴王子,可能我这个王子来得晚了点。”

林序弹的是贝多芬的第四钢琴协奏曲,极具浪漫温柔的意味,或许不如他的《命运》和《月光》那样出名到家喻户晓的地步,可却是最美丽的。

林序说得很对,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认真弹钢琴的林序,更有魅力,江槐想把人摁在钢琴上狠狠地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槐自觉对艺术还是要有几分尊敬,他也就是脑子里想想而已,没打算真的要解锁这样的py。

但是付诸行动的,是林序。

江槐的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已经被脱了下来挂在了脚踝处,他被抱着坐在了琴键上,下身传来冰凉的触感和不成调的琴声让江槐莫名的觉得耳热。

要是脚上再挂个铃铛摇摇晃晃,是不是更有趣?江槐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他很快将这样的想法从脑中挥去了。

钢琴的位置太过逼仄,林序盖上了后琴盖,迫使江槐的上半身向后仰着用双手支撑着重量。

他几乎是用尾椎到后腰的部分作为支撑点双腿盘在林序的腰上,也难为林序随身带着润滑。

冰凉的触感挤在臀逢里,并没有就着手指捅进菊穴的里面,湿润黏腻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流着,流到了钢琴上。

也是可惜了这架钢琴,也或许今天的江槐格外敏感,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呜咽出了声,柔软的肠壁很快包裹了上来。

江槐其实很清楚,这样久的时日,他确实被林序操开了,在下面的快感相较于第一次的疼痛感不可同日而语。

做爱爽就行了,相较于被开发出来,他也挺喜欢去开发林序的,占有与被占有,保护与被保护,因为喜欢,所以都想得到。

这样的姿势,江槐的全身肌肉都是处于绷紧的状态,对于身体上的变化更为敏感:“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林序的指腹碾磨过人的肠壁,用另一只手护着江槐,也没做更多的挑逗,可即便是这样,江槐都感觉到了一股爽意。

“唔呃~我感觉我要变成小骚0了。”江槐脖颈后仰着,眼神有几分迷离,额前的碎发也一齐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江槐的发际线靠前,还有个美人尖,就算是头发一齐向后梳也是漂亮的,也或许会更漂亮。

耳钉发出细碎的光芒,显得他整个人更像是从欲望里打捞出来的模样。

“我也是。”林序难得附和了人一句,这样壮的小骚0,性欲又强,还能干,他恐怕是有几分吃不消的。

“啊~”江槐甬道深处的那个点被碾磨过,喉结滚动了一下,只张口叫嚣着,“好爽啊~”

爽的他鸡巴都硬了。

江槐的声音不算低音炮,是介于青年和大叔之间的声音,平时说话总带着几分磁性,沾染上了情欲之后更觉得勾人。

手指而后换了更粗长的东西顶弄了进去,进入了甬道深处。

江槐觉得有几分支撑不住,只动了动身子,身下的钢琴又发出一曲杂乱的乐章。

林序的指节沾染着晶莹,随手擦拭在了江槐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掣肘着江槐开始了深深浅浅的顶弄,

钢琴声伴随着水声,皮肤拍打的声音交织在房间里,一瞬间江槐觉得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林序也不遑多让,只一下一下地凿着,沉溺于眼前人的这具肉体。

江槐的性器炽热坚硬,挺立在身前顶端冒出了淫靡的液体,低低地喘息声不绝于耳,强烈的刺激感让江槐有几分失控,他将他的肉体还有灵魂献祭给了眼前人。

“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练琴,不要了唔~”江槐的骚话掌控就来,做爱的时候说不要那都是假的。

林序被人的言语惹得心跳快了几瞬,只掐了一下江槐的屁股,抽插的频率又快了几分,很快泛起了红痕:“老师现在也是在教你弹琴啊,你听,多好听的交响乐。”

江槐只是骚话多,但并不代表林序不会,想一出是一出,后面的刺激来的强烈,江槐有些支撑不住,这样的刺激感从肠壁里一直渗透到神经,随着肌肤和血液在脑海中形成。

江槐只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啊~老师好坏,老师的大肉棒又粗又硬,都把我填满了,弄得我好奇怪唔~”

“老师帮我摸摸,我想射~”这句话不是骚话,江槐的确想射了,后面的刺激强烈容纳着林序的性欲吞吐着,前面却一直被冷落着。

他又不是天赋异禀的人,怎么能完全靠后面被操射。

“乖。”林序的声音沙哑,低音炮格外惑人,像极了海上的塞壬吸引过往的渔民甘愿沉溺其中,“用后面爽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的林序,我把你鸡巴夹断让你这辈子只用后面爽行不行。”江槐马上就从情境扮演里钻了出来,开始了他的嘴炮攻击,要不是这个姿势他腾不出手来,他早就靠自己了。

“那你加油?”林序不以为意继续着他的动作,低低地喘息声传入人的脑海。

江槐硬的不行来软的,一声老公叫的黏黏腻腻,拉长了尾音对人说:“老公~帮帮我好不好~小骚货受不了了~啊~嗯~

老公操的好棒~好粗好长,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不停地流水,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淫荡啊~”

林序被人的言语刺激的眼红,明明知道眼前人是张口就来的胡话,热血和冲动一齐朝下身涌去,林序除却野兽的本能,脑中一片空白。

一只手抚弄上了江槐的柱身套弄着,而炽热粘稠的液体已经浇灌在了江槐的甬道身处,两个人皆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爽快,

江槐还坐在钢琴上喘着气,一双细长的腿垂落下来,刚好点地,他懒得管身下不自觉流出的液体,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如果这架钢琴报废了,那是林序自己的问题,不管他的事。

激烈性事过后的缠绵更能令人餍足,也或许是他们彼此喜欢才有了这样的想法,林序这里的浴缸特别大。

两个人在浴缸里互相抚摸着交缠着接吻,他们刚刚只做了一次又怎么够呢?

很快便在彼此的撩拨下起了反应,江槐的臀瓣至尾椎处,都有在钢琴上压出来的痕迹至今都未消散,后穴承受过后的酸胀和异样感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吃不得这个亏,只摁着林序要再来一发,因为林序随身带的只是一小管润滑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如今只能用沐浴露代替,想想那个场面就既兴奋又刺激。

林序的一只手摩挲过人的脖颈,偶尔勾过人的下颚,江槐偶尔的表现像极了一只猫,江槐的脖子白皙修长具有力量感,林序的确很喜欢。

“用这个打泡泡吗?”林序戏谑着问了句。

抽插一下带出来一点白色的泡沫,这场面的确香艳。

难为江槐的脑子什么都能想得出来,可以想象得出苏城圈子里人说江二少会玩,是有多会玩。

莫名的有些吃味,浴缸里的水放光了,他就这样平躺着,一只手插进江槐的发间,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想抽一支烟缓解一下。

林序的腿被分开,指腹摩挲过人的腿侧会阴,偶尔的颤栗,林序方才的冷静变成了现在克制的低喘。

江槐牵过林序的左手,在人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轻飘飘地戴着珍视的意味。

“这么喜欢我的手,不如给我戴个戒指。”林序笑着告诉江槐,看见对方眼底的欣喜后又道,“戴在哪根手指上,随你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沐浴液当做润滑随着手指进去,进出之间打出了白沫,在臀缝之间,层层褶皱被寸寸展开,林序脚趾微微蜷起,只低喘着,起身摸过脱在不远处的外套找出了里面的烟盒和打火机。

他点燃了一根将打火机烟盒随手丢在了浴缸旁,只掐着烟猛吸了一口,喉结滚动,而后烟雾缭绕在了浴室里,很快碾灭了剩下的烟扔在了一旁。

只是忽然想抽一口,浴室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而且密闭,他不想让江槐吸二手烟,林序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自觉地仰躺了回去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老公,手指太细了,里面痒。”

林序吞云吐雾的模样很性感,只勾着江槐的心神,他方才还在想给人戴戒指的事,林序说的话很平淡,却总带着撩拨人的意味,克制的喘息和低吟声比任何的叫床声都要来的勾人。

“手指确实不够。”江槐俯身掐了一下林序的乳头,本来人的乳头藏在淡色的乳晕中,却因为着江槐的撩拨逐渐立起。

江槐与之对视着眼含笑意地看着对方:“小骚货,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给你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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