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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向前走(1 / 2)

('[你知道宋寄书是江槐的初恋吗?]

[他们的事苏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白月光朱砂痣知道吧?现在宋寄书回来了,看人那眼神,对江槐也不是没有情分的。

青春年少的爱情最让人难以忘怀,趁现在没有陷进去,劝你一句,趁早收手吧。]

在宋寄书出现那一夜,白録就先跟林序分析了利弊,颠来倒去无非说的都是一件事,让林序抽身。

如果真的有那么好又何至于分手?都说每一个故事里的渣男都有一个白月光,但江槐不是这样的人。

林序更相信自己,如果江槐不喜欢自己,怎么还会去爱上宋寄书,自己明明比那个姓宋的更优秀。

在林序将对方编织成网的时候,也进了名为江槐的局,如今的林序早就不能将对方当做一夜情的对象那样简单。

今天有夜里的雨戏,玛丽苏偶像剧的标配,下雨的时候说分手,林序就坐在片场等日暮黄昏,初冬的季节有些冷,只裹着棉袄没什么风度的穿搭套在林序身上也提升了几个档次。

只能说天气预报挺准的,

七八点的时候下了小雨,只淅淅沥沥的带着点湿气,只刺骨的冷,不似惊蛰的春雨,虽然冷,却有着蓬勃的生机。

漆黑的夜空相较于星月夜是不一样的深邃,置身其中,仿若一块巨大的幕布阴沉沉地压将下来令人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的有钱人家教养出来的孩子是没有那样的骄纵和戾气的,他们得到的是最好的教养,白釉的冷淡让人不待见,但他一切的礼数都是再周到不过的,与其说是高冷,倒不如说是面瘫,情绪都从眼底流出来,不轻易让人看见。

顾星临偶尔来片场一次,白釉倒是一点都不避嫌,听旁人的闲言碎语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明明是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却意料之外地凑到了一起。

手机屏幕亮起,是白録发来的一条消息:[你看我看见谁了?江槐和他的初恋。]

附带几张随手偷拍的图片,白録遇见他们倒不是巧合,那家餐厅本身就是白録开的,图片有些糊但也有几张清晰的。

林序觉得他的脸被风吹得有些生疼,图片里的两个人的举动并不算亲近,或许是因为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只莫名的觉得刺眼,都分手了还能旧情复燃坐下来一起好好吃顿饭?

林序放下手机平复着本不该有的思绪,所有的情绪都被引起,醋意横生,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喜欢江槐。

反复斟酌之后,又以什么样的借口去找他亦或是去质问他?

[下雨了,你能来接我吗?]一句再简短不过消息,林序摁了发送,来或是不来,林序不确定,心里有几分忐忑,他只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逐渐暗下去的屏幕又亮了起来。

江槐发来了一条消息让他心安了几分:[好。]

江槐很少来这样的高档餐厅,这一次来,是因为宋寄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人温文尔雅的模样,却没想到这样缠人,如果是十八岁的江槐,或许会很喜欢,但现在的江槐只觉得有几分烦躁,他并不想再和眼前这人有什么纠葛。

如果两个人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坦然的相处,不是爱的不够深就是旧情未了。

江槐自认为做不到。

宋寄书几次三番地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联系方式,把人拉黑之后就来他的住处和工作地点去堵他。

江槐是被招惹的没有办法了,才愿意和对付见上一面坐下来好好谈谈:“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当年的事,抱歉。”宋寄书先是道歉,看着江槐的眼神似乎还有几分深情在,大厅里流淌出舒缓的钢琴曲平复了江槐的几分心绪。

“都过去了。”江槐并不喜欢同旁人这样虚与委蛇地讲话,虚与委蛇或许是江栎他们更擅长,语调中只带着几分不耐,想快点结束这场会面。

“现在我回来了。”宋寄书说的有几分理所当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连个朋友都做不了吗?要这么绝情?”

“绝情?”江槐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当年绝情的不是他宋寄书吗?如今又反咬一口,如今又巴巴的凑过来,只怕做朋友是假,想和自己继续暧昧不清才是真。

宋寄书前前后后东拉西扯,说还喜欢自己之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个人啊,受尽宠爱是被人娇惯着长大的,初恋是在最好的年岁里遇见了江槐,不说是遇见最好的人,至少那段时光美好难忘,如果宋寄书不被乱花迷了眼,他们或许是真的可以走一辈子的。

如今玩了这样多年再回来,或许是缅怀初恋,也或许是才觉得江槐的好,放不下又想挽回点什么。

宋寄书想走回去,可江槐从未停留过。

又不是里的故事,上演着破镜重圆的戏码,即便破镜重圆,那也要他值得,林序就很值得,江槐的思绪怎么又绕到林序身上去了,早上的时候听人说今天要晚点回来,也不知道是多晚。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序发来的消息:[下雨了,你能来接我吗?]

原本不耐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笑意,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高兴,只反复斟酌着语句最后化作了一句:[好。]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江槐有几分急切地从座位上起身,想要转身离开又停顿了一瞬,回头看向宋寄书告诉人,“宋寄书,我们做不了朋友。”

狠心而绝情的话语,宋寄书那张斯文的面具被生生撕扯了下来,有了几分裂痕,之后的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我们的过去,就那么的不值钱吗?”

“这句话,你更适合去跟十八岁的宋寄书说。”江槐只留给人了一个背影,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很珍贵的回忆,千金难买,是十八岁的宋寄书轻贱了江槐的感情,这么久过去了,难道还要上演一次贱攻渣受的戏码?

他将宋寄书留在了原地,走出大门隔离出两个世界,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湿润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腔,江槐觉得前所未有的轻快,也或许是这个时候,他真正地放下了那段过往,朝着未来奔赴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春年少的我们总以为谈一段恋爱就是一辈子,失去了那个人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这样的前提是那个人值得,值得他用一生去爱。

如果不值得的话,就继续往前走,你要忍受得了漫长的孤单岁月,也或许遇上那个真正适合的人。

让你满腔的热血复苏,又重新有了不顾一切的勇气,哪怕奔赴山海,披星赶月,也要去拥抱的人。

走进他的生命,走进彼此的往后余生,一起听晨钟暮鼓,共享无尽的落日黄昏。

江槐上了车在街道上行驶着,车灯照亮着他前行的路,现在的他要去见他想见的人。

等到了地方,雨已经停了,乌云散了去,月明星稀。

路面上的一滩水倒映着月,清冷的光折射出来,只可惜是一滩死水,不过第二天就干了。

干涸了又怎么样,下一次下雨又会出现,何况存在过就足够了。

江槐收拾好复杂的心绪,朝林序的方向走去。

林序只坐在小马扎上,似乎已经结束了在等自己过来,柔软的月光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清冷了几分,他光是坐在那,就惹眼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想过去拥抱他,最后只是看着人微微笑了笑,眉眼微微一挑:“走啊,回家了。”

江槐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林序的视线里,说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细碎的星子,只微微抬着下巴,像极了一只骄矜的孔雀。

这样静谧的夜晚,林序清晰地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这一刻,他想过界,想去亲吻对方,占有对方。

莫名的占有欲和嫉妒心疯长,他想把江槐据为己有,林序从未想过,他会这样吃醋。

林序很清楚,这样的情况,要么及时抽身,要么更进一步,可他不敢更进一步,也舍不得抽身,只放纵了自己。

宋寄书的事林序没有问,只是在进了家门后将江槐抵在了门上,将他圈在了怀里,江槐的眼神或许是有几分意外,带上了几分无措,吞了吞口水,喉结微微滚动,江槐或许没有料到林序会这样做,之前的相处除却金钱交易外的夜晚,他们更像是朋友,更没有亲昵到让人误会的举动。

林序眼底的侵略欲让江槐有几分意外又兴奋:靠,想操对方,还想被操。

他还想看林序在床上哭。

林序的手掌带着几分粗粝感,只摩挲上江槐的脸颊,拇指划过对方的唇瓣感受着湿润的柔软,眼神又炽热了几分。

意料之外的是,江槐张口舔了舔林序的手指,暧昧不明的眼神和勾人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热意从胸腔一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林序觉得有几分颤栗,大脑有几分不受控制,下身的欲望也抬起了头。

江槐再接再厉,一条腿架上林序的腰磨蹭着,一只手轻抵着对方的胸口轻轻地推搡着,没用力气,像是欲拒还迎。

林序被弄得呼吸一滞,果然还是TOP更懂TOP,或许是以前的床伴更多的带着的是讨好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情之所至,才有了这样强烈的欲望。

林序倾身咬上江槐的耳垂,轻轻地啃咬舔舐着带着几分调情的暧昧,江槐的手已经摸上了林序的腰线,头靠在门上微微后仰着带着几分喘息,被弄得有几分意乱情迷,饶是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着:现在是他嫖我,现在是他嫖我……

谁知道林序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江槐清醒了过来:“老板,做吗?”

江槐有几分犹豫,只觉得云里雾里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的情欲告诉对方:“做做做。”

林序轻轻地笑了,声音传到人的耳中,只觉得耳热。

江槐的耳廓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做什么就去做。”那次晚风里林序说的话恍如昨日,是什么意思呢?

江槐只觉得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要不一样了,他看不清林序的心,却清楚这个人很好,对自己也很好,即便他不了解这个人的家庭,过往,社交,也无妨。

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去依赖信任对方,林序说一句话一个动作,他都会去相信。

江槐的眼底氲氤几分雾气,微微仰着头被抵在了门上,衬衣的扣子被解开,胸膛起伏着,整个人像是浸染在欲望中刚被打捞上来,满脸的色气,让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去弄坏。

这种时候还能想别的,林序面上不显,修长的指节只往他的下身探去,解开了对方的裤子,江槐苏醒的欲望被包裹在布料中。

江槐是天生的微笑唇,不经意的勾唇总会带着几分色气的邪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又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笑的闷哼。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槐下身的布料已经挂在了脚踝上。

“你不会要在这里做吧?”江槐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你不喜欢?”林序反问,语调里带着几分笃定,你会喜欢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爽不爽才是重要的,江槐更是这样,他在床上放得开,表现出来的骚气或许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骄傲和明媚,所谓攻受,并不是说躺下的那个人一定要弱势一些,喜欢所以想要占有或是被占有,无谓属性或是性别,当然也有放纵自己肉欲沉沦的。

相较于从前的放纵,江槐更喜欢这样的交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身上的布料并未完全褪下,藏在衬衫里的腰线,薄薄的一层腹肌,自上而下到白皙的一双腿,惹得林序挪不开眼,一只手只在不停地作乱。

“没有。”江槐否认,他们成功从床上到了浴室里,现在更是转到了客厅里,简直是作孽,今天他难得穿西装,西装可真好脱啊,抵在门上就能脱成这幅色气的模样。

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或许是刚开的空调,苏城的冬天并没有暖气,客厅里的温度并没有上升得很快,冷色调的灯光洒下来,江槐垂着眸低低喘着气,倾身到林序的耳畔,一只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下摆说了句:“怎么会呢?我喜欢得很,嗯~”

最后一个嗯字被拉长了尾音,说得百转千回,而后啪嗒一声,林序的皮带被解开了。

林序忍俊不禁,眼前这人太符合自己的胃口了,他又把江槐摁回了门上,舔舐上了对方的脖颈,发出了一个音节:“哈~”

算是对江槐方才撩拨的回敬。

林序沾染上的欲望和江槐是不同的,一个是醉卧红尘从酒气里打捞上来的欲望,一个是深山幽谷里需要人去发掘的半掩半藏。

也是一个字的音节,和江槐是不同的感觉,幽暗的眼神里藏着无尽的欲望,宛如一只蛰伏的捕猎者蓄势待发伺机咬上猎物的脖颈。

江槐眯眸,脖颈微缩,整个人靠在门上有几分懒散:“你说,要不去墙上?沙发上?地板上?厨房里?

你把我脱成这样,自己不会不脱吧?”

江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这也太有羞耻感,江槐觉得脸热,不知道是屋内的温度逐渐的高了还是血液循环加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来。”林序倒是不知道江槐脑子里想了这么多,江槐的精力确实不是盖的,做受的时候也不需要出多少力气,总能要一遍又一遍,有时候因为特殊的姿势会觉得酸软,但也仅此而已。

有时候晚起的不是江槐,而是林序,有时候他就在想,要不跟对方妥协一下,三千刀也躺下来让他享受一番算了。

林序算是纯攻,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碰那里,他并不是要计较上下,而只是习惯,也或许在此之前,那个让他躺下的人还没出现。

毕竟如果属性不是天生的受的话,应该没有人能很快地说服自己被人捅,除非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

江槐被对方牵着翻了个面,胸膛贴在门板上还是有几分冰冷,清醒了几分的思绪又很快因为林序而模糊:“那个,要不你把我的手绑起来?”

“你安分点就行。”林序怀疑他脑子里又想了什么捆绑游戏。

“那不是怕那时候我控制不住。”江槐咕哝了一句,他又不是做爱的时候会求饶的人,兴致上来的时候万一他力气太大了一个忍不住脱离林序的掌控那不是很扫兴?

江槐被人的一双手弄得直哼哼:“林序你他妈的随身带润滑?你……”

江槐感受到甬道里冰凉的触感和异物的入侵忽然有几分无语,他到底哪里摸出来的东西?随身带的?

“万一阿槐想在车里、公厕里、换衣间里、餐厅里,总要有所准备不是吗?”林序的语调带着几分戏谑。

“我是随时发情的啮齿动物吗?”江槐听到这样的言语其实有些开心的,因为他说的是阿槐,而不是为别的什么客人准备的东西,其实林序不是牛郎,江槐早就清楚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并不是付出一些钱可以表现出来的温柔,他赖在自己家了,也或许是一开始的蓄谋已久,如果林序愿意,江槐可以养他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很好奇,但自己没资格去问对方的真实身份,他们一开始的关系就带着一定的误解,怪不得,怪不得牛郎店的那晚林序眼底的惊讶和戏谑。

江槐嚣张的欲望抵在门上,蹭出了一点晶莹的腺液,双腿被分开,偶尔被林序揉捏着的臀瓣微微摇晃着,他只用双手抵在了门上,整个人和门空出了一些距离。

江槐拉着对方一起沉沦,这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彼此。

“你是灵长目动物。”林序一本正经的玩笑话惹得江槐有几分忍俊不禁。

江槐微微垂着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来,上身的衣服还半穿着,下半身的臀瓣配上一双美腿,林序心念一动,腾出一只手来将对方上身的衣服也脱了。

露出漂亮的后背,白皙的肌肤下藏着的那一对蝴蝶骨振翅欲飞,整个人的线条具有力量感,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很吸引人。

他们的身材或许不相上下,江槐比林序要高上几公分,一瞬间,林序忽然觉得自己的混血是假的。

林序从背后抱着江槐,在人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湿润柔软的触感让江槐有几分迷离,也在此时,扶着欲望一寸寸地深入腹地,进入到甬道深处。

炽热的异物感让江槐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嘶,想要爽。

“你动一动。”江槐催促着对方,林序在性事上向来温柔又恶劣,喜欢磋磨人,将人折磨得不上不下却又不给人一个痛快的,相对于疾风骤雨,他更像是温水煮青蛙。

深深浅浅的顶弄,江槐配合着对方,林序的一只手还在摩挲揉弄着江槐的乳尖,性器偶尔碾磨过那个G点,江槐觉得有点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阿序好厉害,大鸡巴要把我捅坏了。”江槐眼尾泛着红,偶尔垂着头偶尔又微微后仰着。

微微张着口,眼神有几分迷离的喘息着,这幅姿态很容易激起旁人的凌虐欲。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江槐,有一瞬间江槐忽然明白了圈里为什么会遍地飘0,无1可靠了。

现在两个1还他妈的纠缠在了一起。

江槐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快感愈演愈烈直到了顶端,脑中一片空白,浊白留在了门上,地板上他也没心思去在意,只下意识地转过头和林序接吻。

撬开林序的唇齿,这个吻激烈而霸道,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侵略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唇舌交缠着,舔舐过他的上颚,偶尔发出淫靡的声响带出了晶莹的丝线,江槐也趁机将林序身上的衣服剥离了下来,连带着自己的裤子和鞋袜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阿序这么会玩,能抱着操吗?”江槐挑衅而戏谑地看了林序一眼,他的体重身高可不是那些娇娇软软的0。

异样的触感从后穴流出,是林序刚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点点滴滴地落在了瓷白的地板上,格外的突兀。

林序压低了声线,眉眼微挑,看着江槐的模样又觉口干舌燥,喉结只微微滚动,下意识地舔舐了一下唇瓣带着勾人的意味:“哥哥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试试。”

江槐的目光炽热自下而上地打量着林序的身材,一只手摩挲上了对方的乳粒,那处已经被自己玩的坚硬泛着红,林序偶尔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喘息实在是勾人,听到对方的言语,江槐双手勾上了林序的脖颈,将头埋进了对方的肩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润的触感微微舔舐过江槐的锁骨,引起人一瞬间的颤栗,双腿自然而然地夹上了林序的腰,他告诉对方:“林哥哥,可不要把我摔了,你放心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无论是正面……

还是背面……”

林序呼吸一滞,看着江槐的眼神又炽热了几分,简直是要疯了,他忽然想起他最近拍的偶像剧里的一句台词: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事后的林序有点疲倦,江槐在洗手间里还说:“下次要不要试试在全身镜面前?”

有一瞬间,林序想告诉对方:要不下次你来吧。

江槐看着林序哭笑不得的模样,有几分好笑,林序器大活好,体力和精力也是上乘的,他遇见过的攻,除了自己这样的强者,也就是林序了,今夜真的是辛苦对方了,受在床上不被干的嗷嗷叫地求饶还告诉对方下一次要怎么做是有点伤自尊。

江槐自觉其实他也挺累的,又酸还有点疼,就是没出那么多的力气而已。

台灯下,江槐一双眼睛只亮晶晶地看着林序:“今夜我很满意,你把我喂得很饱。”

他看对方的眼神有些哀怨又补充了句:“作为奖励,下次叫床给你听啊,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道林序最近在忙些什么,总是不着家,家里的玫瑰花常换常新,从红色到粉的,各式各样的颜色,冰箱上的便条多出了一些就这样贴在那,卧室里的衣柜收拾出来了一个用来专门放林序的衣物。

书架上多了几本外文的书,是林序带来的,江槐的语言能力并不是很强,除了学校里必须要学的第二外语之外,其他再多的也不会了,林序这个人,优秀得过分。

一个人的蜗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两个人的家。

他的那部戏已经拍完了,最近在忙,江槐也不会刻意去打扰他,他有分寸,只把控着与彼此之间的距离,不逾矩,不越界。

不会让人反感,也不会让人离开自己的编织的笼网。

温水煮青蛙,不外乎如是。

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煮的那个,还是被煮的那个,也或许都有,江槐也懒得去计较了。

那晚,林序叫自己去接他的时机太过凑巧,片场并非没有伞雨衣之类的东西何况雨又下的那样迷蒙,而林序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当时他沉浸在林序发给自己的消息的喜悦中,并没有想过别的可能,之后又被人撩拨荒唐了大半宿。

他虽然没有像江栎这样老狐狸般的谋算与心计,但也自诩还算是聪明,之后的事简单查一查就明白了,那家餐厅是白録的,白録认识林序,他们之间并非小情人和金主的关系,之前不觉得,后来再回想起在包厢里的那一夜,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了解彼此较为熟稔的朋友。

如果是这样,林序一定出身不凡,他妈的就是这样还让老子掏钱被干,江槐那一瞬间的怒意很快便消散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当做游戏,江槐也并不是这样在意钱财的性子,他有能力花出去,自然有能力赚回来,他愿意玩,那自己就陪他玩。

毕竟,也挺有意思的。

所以,那天林序是吃醋了,特地找了个理由把自己骗过去?

很聪明,也很有效,时至今日,江槐依然觉得有些喜不自胜的甜。

也因为林序不在,这几天他都住在家里,南山别墅的那个家里,虽是正午时分,天却阴沉沉得压将下来,光线不甚明朗。

北风卷地,江南的冬日总是刺骨的冷。

客厅里的壁炉烧的正旺,倒也不冷,附庸风雅的有钱人家总喜欢这样复古的欧式生活,在江槐看来,倒不如烧一炉炭,煮上一壶黄酒。

若是晚来天欲雪,也可以能饮一杯无。

等到火炉里的炭火燃得差不多了,或许也深夜了再煨上两块红薯,等到第二天梦醒,早餐就有了。

也不知他怀念的是这样的生活,还是他那困顿的过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倚靠在三楼的阳台上看远山,偶有一只雀鸟飞过。

蓦地一阵凛冽的北风呼啸而来,那一瞬间江槐觉得他的脸上有几分皲裂。

临近年底,家中也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来往的一些亲戚,那些所谓的堂亲更是让人看着恶心,从来想着的都是在江栎身上生生地撕下一块肉来去填补他们的欲壑。

其实也有不少人来游说挑唆江槐,或许是因为江槐手上的那分量并不小的股份,但如果江槐听了,那才是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这样的事经历得多了,也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那一套,也或许他江槐生来就会,从不纯良。

那呼出的气息凝结成了雾气升腾消散,江槐思及林序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两分温柔的笑意来。

“桐桐做了布丁,叫你下去吃,别总站在这,当心感冒。”少年的薄荷音很好听,像是盛夏的晚风过耳,和林序那种低音炮不同。

江槐转身看向来人,第一次仔细打量了这位叫做周燃的少年,长得帅气而乖巧,都说看人看眼缘,有些人第一次看上去就知道不好相与,倒不是说内心影响外貌那样夸张,但多少会影响气质。

周燃长相端正清秀,像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少年带着几分孩子气,衣着普通并不是富贵人家出身,江槐忍不住问了句:“你几岁了?”

“十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年轻啊,差了十三岁,如果是玩玩而已那江槐可以接受,可是江桐都把人带进家门了,比林序还小了三岁,这样的年纪是江槐永远也到不了的昨天:“还在上学?你是江桐公司里的艺人?”

“嗯。”周燃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能和江桐在一起多久?”江槐看着眼前这人满腔热忱的模样总觉得有几分刺眼,语调里带着几分嘲笑。不知是嘲笑对方,还是哂笑自己。

“一辈子。”周燃的声音不大,或许是因为江槐的气场凭空生出几分胆怯来,而后又像是鼓起勇气放大了音量说了句,“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那一瞬间,江槐是看见了过往的那个同样一腔热血而又义无反顾的自己。

当然他也同样为江桐担心,担心眼前男生的肩膀太过单薄,不能给江桐倚靠:“你还小,什么都不懂。”

“就是因为我还小,所以我能够不顾世俗毫无保留地去爱她。”周燃的说法很有说服力。

谁会不相信一颗少年人的真心呢?那是比什么都要珍贵的存在。

江槐懒得去深究他们到底是怎么相识又怎么相爱的,只质问了句:“那你怎么能够保证,在一两年之后,你经历了繁华酥骨的灯红酒绿,不会乱花渐欲迷人眼?

你年轻,你还玩得起,但桐桐已经三十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人纯粹,但经历得少,也因此人心易变,特别是从学校到社会转变的少年人。

周燃愣在了原地,那红了的眼眶似乎生出了莫大的委屈:“二少,你偏心,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满意我。

可是桐桐她明明比我会玩。”

江槐无言,因为对方的言语生出几分心虚来,也或许人心都是偏的,如果自己有这么个可爱又乖巧的弟弟,而他谈的对象是三十出头的女人,那可能会被气个半死,就怕是那个老女人看上自家弟弟的色相了,小男生好骗,骗过来玩玩又丢了。

“抱歉。”江槐或许是在这待了太久,声音灌了风有几分沙哑,“如果你们哪天结婚了,可别想着我能够叫你姐夫。”

“谢谢。”周燃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又绽开了一抹笑来,果然还是少年啊。

在这之后,江槐也问过江桐,为什么选择了周燃。

提及周燃的时候,江桐的整个人仿佛都柔和了几分,褪去了在职场上披着的那层强硬干练,她的语调温和,她说:“那样的一个人,将一颗真心捧到你的面前,是个人都无法拒绝吧。

你们都以为我给了他许多,像照顾小孩子似的。

其实你不知道他多努力地想要去成长起来,进而来保护我、照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三年的距离无法跨越,但他是那样的炽热莽撞。

其实在这段感情里,吝啬的是我、瞻前顾后的也是我,这个年纪的江桐总是吝啬交付真心的,推开了算计我的人,也推开了爱我的人。

他把一颗心交给了我,我却扔在地上踩了踩。

他那么难过却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颗心是我的了,想怎么对待都是我的自由,我也只能把自己的心交给他了。

阿槐,真的,姐姐活了这么久,自认为不是什么莽撞的人,只想荒唐这么一次,他飞蛾扑火,那我就不顾一切。”

下午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细霰的雪籽,很快就变作了鹅绒大雪,绵绵密密地飘落下来,落尽琼花天不惜,封他梅蕊玉无香。

那一刻,他想和林序去滑雪,去看北方的白桦林,看那白雪覆盖过后的人间,或许不止是这些,他想和林序看四时风景,共往后余生。

也或许是周燃的言语刺激到了他,他很想见一见林序,时至今日,他可以和对方无所顾忌地上床,但是他还有奋不顾身去拥抱对方的勇气吗?

江槐第一次没有任何瞻前顾后的犹豫只凭着本心打了个电话:“林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低沉的声线在撩拨江槐的心弦。

“你在哪?”江槐尽量平复着他此刻过于激动的心绪,停顿了几秒又道,“我想来见你。”

“东湖这边,我在村口等你,下雪了,你开车小心点。”林序关心的话语令江槐安心了几分。

江槐张了张口:“那你等我。”

“好。”

江槐关了电话,再说下去他就连电话都舍不得挂了,他迫不及待地去告诉江栎他们:“哥,姐姐,我出门一趟,

晚饭就不回来吃了。”

脸上难掩的急切和喜悦,他们这个弟弟这次是真的栽了。

江栎冷着一张脸把他那辆布加迪的车钥匙递给江槐:“外面路滑,今天你敢开五菱宏光出去,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江栎的威胁显得很可爱,江槐微愣,随后笑容绽开:不就是没安全气囊嘛,轮胎应该挺靠谱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哥。”江槐从对方的手中接过钥匙,此刻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他想见的人。

东湖那片,是在苏城的另一头的郊区,还没开发出来,是一片农田山峦和老旧的房屋,江槐也没去过几次,在上学的时候春游去过。

风景不错,若是下雨下雪的时候,就可以看得见文人骚客笔下烟雨江南的景致,林序怎么就去那儿了。

江槐很少开这样壕的车出门,可江栎是个豪车收集癖,车库里都是他的车,现在开了他的车出来,还真怕什么时候刮了蹭了回去会被痛骂一顿。

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他可是我哥诶。

江槐感到前所未有的轻快,那段过往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存在所以并不沉重,不相干的人就掩埋了吧。

是他自己故步自封太久,有值得珍惜的,值得去爱的,想要去拥抱的,想要去做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即便心中布满荆棘,也总有一天能开出玫瑰。

漫天风雪里,一辆骚气的布加迪在公路上疾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湖这块地也就你看上了。”顾星临觉得这个项目风险太大,都没有几家愿意去做,最近政府招标,就林序兴致勃勃的,还没开始就好像已经赚了几个亿似的。

不过顾星临也不是质疑林序的眼光,人与人都是不同的,林序现在站的位置起点太高,输了那就输了,并不影响对方过高的身家。

但顾星临不同,他身边有一群人虎视眈眈,如果输了将会是万劫不复,于他而言很多东西都是高风险高回报。

“我不信你们没心动过。”林序挑眉,只是身份不同而已,白録顾星临还是少爷,而自己算得上是当家人,家里也没那样多花里胡哨的狗血剧本,现在的林序在家里的地位,称得上一言堂。

主要是林序本身,说是天纵英才也不为过,也是干出实绩来的,长辈们都放心他。

“这里山明水秀倒是真的,要真的开发了,也是可惜。”白録说的话其实他们都认同。

快春节了,这段时间林序忙得很,忙着考驾照,国内的事业又刚起步,本来其实HW来开个分公司起点会高很多,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是林序说,他现在开的公司不要外资,你们愿意入股就入,不愿意我一个人也能开起来,说他眼界窄吧,也不是。

所谓的跨国企业,等到真的两国矛盾了,看它还是不是跨国企业,经济贸易和国家政治只在和平的时候才看起来不挂钩而已。

但凡有脑子的,也会清楚的道理。

林序当然是个生意人,但有时候他又爱钻牛角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柚子第一次离我这么远,他过年要是不回来怎么办?看这天是不是要下雪了?好想抱着我家柚柚看雪看月亮啊。”顾星临的画风奇特,一脸怅然若失,他怎么就突然有事业心了呢?跑那么远去拍戏,还学表演课。

林序倒是好奇,他在白釉面前也这样的画风?顾星临这个人,千人千面,如果不是认识太久,他还真不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阁下可曾听过,山不就我我就山?”

人家不回来,你就过去呗。

“我才不去。”顾星临说的倔强,现在的白釉已经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怕他恃宠而骄,忘记自己的身份。

“你呢?你今年过年,和你金主过?”

“金主?什么金主?”

“江家二少爷吧。”

“什么?你让我查的江槐是你金主?我是说那天,你们之间这么古怪。看我的眼神也很古怪。”

“人家玩的情趣,你懂什么?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够包养林序啊。”

……

这两个人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就很离谱,要说情趣,顾星临不是更有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白録最后好奇地问了一嘴。

“他猜到了。”林序回答,或许没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那么聪明,一定清楚自己不是牛郎且家世不凡。

江槐没有下手查自己,也或许查了,他们都很会藏,江槐或许只是在跟自己玩,上演着金主和牛郎的游戏。

他们都清楚,一旦揭穿坦白,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进一步或者退一步,是他们不得不作出的选择。

理智告诉林序,他不该不信任江槐的感情,可实际上他会退缩,他渴望有一段爱情,但他缺乏迈出去那一步的勇气。

他那样的人,在生意场上像是天生的帝王,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可他就是害怕,他见证过太多脆弱不堪的感情,经不起风雨的考验。

他不确定自己,更不确定江槐。

天空下起了细霰的雪籽,很快变成了洋洋洒洒的雪花飘了漫天,这样的天气本就不好,他们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做,也就各回各家了。

林序坐在车上刚打算回去,江槐的电话就来了,简单的两个字带着淡淡的思念,按理来说,男人之间不应该这样,一点都不潇洒,电话那端说:“林序”

林序看着车窗外飘着的雪,他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怎么了?”

“你在哪?我想来见你。”江槐说想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被对方的两句话撩拨得热意上涌,心口发烫,他的手段怎么就这么高明?

“东湖这边,我在村口等你,下雪了,你开车小心点。”下雪了,东湖这边很漂亮,也或许他也想附庸风雅一番。

“那你等我。”江槐的声音有几分急切。

林序回答人:“好。”

话音刚落,电话就已经被人挂了,林序愣了愣,江槐虽然没说想他了,但言语行动都在诉说着思念,他朝他奔赴而来,跨越风雪。

其实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朝着彼此走了很多步,差的那几步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前进。

林序计算着南山到东湖最快需要多久的时间,只躺在车厢里休憩,却把这几个月把江槐和自己发的消息看了一遍。

好奇怪,明明才认识了几个月,却好像亲近得像认识了很多年一样,林序也不由得想到了命中注定这个词,觉得荒唐又有趣。

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到村口去接江槐,除却路面上,房檐上、树梢上、花盆上、田野上,都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林序撑着伞站在风口,北风刮蹭过脸颊,只觉得生疼,他不自觉地拢了拢衣服,呼出的气很快凝结成了雾飘散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看见一辆布加迪朝这里驶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觉得是江槐来了,这种天气,他要是开着五菱宏光来,那才是真神仙。

心口的暖意不足以阻挡风雪,但江槐可以,布加迪停在了村头不远处的露天停车场,江槐第一眼就看见了林序,那样惹眼的存在,他怎么注意不到。

只小跑着过去牵上了林序的手,自然地钻进了人的伞底:“你几岁了,还要风度不要温度?手这么凉?你在东湖做什么?”

几朵雪花落在了人的肩头,发间,化作了水渍晕染开来。

江槐的问题接连不断,林序其实不冷,只是在风口里站太久了:“来东湖玩,然后下雪了。”

林序颇为无辜,其实江槐可以理解,毕竟林序国外长大的,自己眼里看腻的风景,在他眼里或许就格外的诗情画意呢?

“自己一个人?”江槐又问。

林序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我带你去玩。”江槐想试试对方脸上的温度,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只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截手腕去碰人的脸颊,他怕他的手冷到对方,结果被冷到的是自己,林序整个人也太冰了。

只放下袖子抽出另一只手把脖颈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在了林序的脖颈上而后继续牵着对方朝村子里走去:“先找个民宿住下,吃点东西暖一暖再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纵容着江槐,两个人默契地只开了一间房,东湖的民宿都是民房改造出来的,一楼有公用的厨房之类的,房子的主人也住在家里,到了饭点还可以蹭饭。

就好像是到了别人家做客,不同于住酒店的感觉,挺奇妙的。

等到两个人再出门的时候,路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踩上去发出吱咯的声响,很奇妙的触感,天阴沉沉地压下来,明明还没到晚上,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林序开着手机的灯,照着他们前行的路面,照不到很远,一束光只照的到他们脚下的一段路。

江槐就撑着伞,两个人倚靠在这一方荫庇下抵挡风雪,

都说瑞雪兆丰年,空气冰冷但也同样的清新,吸入肺中,扫去了大半阴霾。

“林序。”

“嗯?”

“上次,那个宋寄书其实是我高中时候的初恋。”

“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雨你让我来接你那晚,我去见他了。”

“嗯。”

“是他非要缠上来的,我又不贱,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为什么要解释呢?江槐吸了吸鼻子,脸上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鼻子脸颊都被冻得有些红,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前方。

事情都过去这样久了,林序也没有问,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但江槐还是下意识地跟对方说了,他在不在意是他的事,自己说不说是自己的事,谁也碍不着谁。

江槐怎么这样可爱啊?林序忽然很想问他,那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在床上这样放得开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他会不会害羞,他是真的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一个有趣的人,也或许江槐本身就是独一无二。

“我这段时间,在考驾照,忙工作,所以没有经常回家。”林序也解释了一句,意思是你不要多想。

“哦。”回家啊,这两个字眼只让人觉得温暖,江槐肉眼可见的高兴,他以为林序骗了他的感情就对他不上心了,自己就是个ATM机,“快过年了,你回家过吗?”

“我家不过年,我……”林序停顿了一会,“我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我外公那边不过春节。

我外公是A国人,外婆是J国人,所以我母亲其实已经是东西方混血,后来认识了我父亲,两个人结了婚才有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我们会举家移民到A国,其实挺复杂的,下次跟你说。

整整意义上来说,家里就我父亲是C国人,而且这桩婚事A国的长辈们都不赞同的,所以不过春节也无可厚非。”

江槐很难想象,林序会跟他解释这么多,胸腔遏制不住的热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江槐侧头看向林序:“过年你去我家过吗?”

明晃晃的邀请,请一个和你搞暧昧还上过床的人回家一起过年见家长,未免也太荒唐了,可他就是下意识地开了口。

“好啊。”林序答应了人。

一瞬间,江槐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着:“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改变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很快地消散在了风里,江槐从未这样犹豫胆小过。

看着对方希冀的眼神,林序明白了小鹿乱撞这个词语,他看着江槐眨了眨眼,温柔而认真地告诉他:“好啊,我考虑考虑。”

之后的那一天一夜,江槐忘记怎么过的了,东湖哪有什么好看的风景,最好的风景不就是林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林序一直在想,他对江槐,算不算一见钟情?苏城的雪景是万物覆盖过后的白,而江槐,比这风花雪月都要动人。

意料之外的是,年前的几天,他不知道哪里惹到人对方,江槐拉着一行李箱的美刀砸在了林序的面前,绿币整齐地码在了茶几上。

江槐眼尾微挑只站在林序的面前,十分居高临下的态度,眼中的气焰嚣张,除却掩藏着的怒意之外似乎还有几分兴奋:“这里是三十万刀,包你十天够没?”

这绿币是他特地去银行换的,这么多绿币,跑了好几家银行才凑够数。

在国内换美刀?林序隐约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他了,看这情况江槐是发达了,也或许是气糊涂了,他林序应该是天底下最值钱的牛郎,三十万刀十天。

“够了,老板大气。”林序拿过一叠美刀饶有兴致地数着,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昨天HW总部来消息,说是内网被黑客入侵,没有什么资料被黑或者被窃取,在公司的那群IT男和人斗智斗勇的时候,黑客是自己走的,顺便还替公司加强了一下防御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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