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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对峙(顾统领的过去)(2 / 2)

“不,我只属于阁主……七爷……放过我……”顾崇南眼中露出脆弱的哀求之色,“我认打认罚,我可以为您口交,不要……”

如果七爷侵犯了自己,阁主会彻底厌弃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一直守护他了。

顾崇南心底清楚,自己自十五岁起再也没有走出过那个大雨滂沱的竹林,那场萧声中无言的神交,是阁主救了他,为他报仇,阁主说地厚天宽,还他自由,可他已经不想要自由了,他品尝了萧声的痛苦,他感到心痛,他爱上了萧声的主人。

他放弃自尊与骄傲,他在逍遥阁签下死契成为暗卫,他渴望更加亲近阁主,哪怕阁主再未提起那一场初见,哪怕阁主总是强撑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知道真正的阁主,只是茅屋中叹息“六亲缘浅”的天涯沦落人。

顾崇南自己也未察觉,身子因为害怕而轻微颤抖起来,刚刚半挺立的分身也因为悲哀的情绪软了下去。

他的恐惧如此明显,这种情绪激怒了作恶的少年。

“顾崇南,我是从鬼门关走回来的,我如今只想要你。”陆隐逐渐暴躁起来,“我要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少年动作粗鲁顺着破烂的衣衫扯开男人的衣服,强迫他赤身裸体暴露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顾崇南十分抗拒,想要挣扎踢打,却又怕七爷真的迁怒到阁主身上,浑身的力道竟无处使。

绝望之中,他幻想着,如果阁主能出现,如果阁主能带我走就好了。

陆隐扯开男人的裤子,浑圆肥大的屁股露出来,男人反抗着挣扎,却只换来臀上重重的抽打。陆隐欺身压上去,动作麻利解开腰带扯下亵裤,想要强暴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的欲望被恐惧冲刷下去,跨间性器软趴趴蛰伏着,蹬着双腿欲踢开身上的少年,却被对方拉住脚踝,上前一步,雄壮的性器抵住因恐惧而紧紧闭合的穴口。

“不……不要——”顾崇南万念俱灰,瞪大了眼,眼眶瞬间红了。

陆隐心生不忍,垂首温柔蹭了蹭男人的额,安抚道:“二哥不会要你了,以前不会,如今我心悦你,他更不会和我争抢。”

“我以后没机会再侍奉阁主了,对吗?”顾崇南喃喃问道。

陆隐以为他终于回心转意,笑着说:“顾崇南,你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我会对你很好,二哥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温存过后欲挺枪而入,哪知身下男人并不配合,扭动着屁股躲开进攻。

“七爷,我追随阁主,不是为着他的身份地位。”顾崇南忽然反手扣住陆隐的手腕,他手掌上全是刀刃划伤的血口,淋漓而滚烫的鲜血流在陆隐手上。

真是一根筋啊。陆隐有些不耐烦了,上涌的情欲澎湃,懒得与他再废话,想要强入。

“你不会懂。”顾崇南轻蔑而自暴自弃的吐出一句,骤然暴动起来,一把推开陆隐,抓住床榻旁沾血的匕首。

陆隐大惊,急吼道:“住手!”

镶金嵌玉的匕首狠狠捅入心脏,干脆利落。

顾崇南怨恨的瞪大眼睛,死死盯住不知所措的陆隐,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恍惚之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滂沱的雨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晚些再死吧,你的仇,我替你报。】

【如果此言当真,顾崇南的命,此生就是公子的!】

【你我都是六亲缘浅之人,我不要你的命。青松寒不落,碧海阔愈澄,江湖地远天宽,顾少侠无妨徐行吧。】

顾崇南口中吐出鲜血,疲惫的闭上了眼,手指垂落下去。

【我做不到去侍奉另一个主人,这条命既然是您给我的,我还给您,也算还恩。】

粘稠暗红的鲜血自胸口喷涌而出,渐渐沾湿了青砖地,慢慢向四处流淌爬行。

陆隐被溅了一身血,满眼震惊,心脏狂跳,脑子一片空白,胡乱穿上衣服跑出去,焦急大喊:“来人!来人!”

地牢外,白斩魄正与谢云亭闲聊,谢云亭方才收拾完自家爷的寝房,想着更深露重,主子爷大病初愈,亲自带了暖和的狐裘斗篷在外头候着。

少年惊恐的声音划破宁静,谢云亭急忙闪身入内,白斩魄也带着守卫紧随其后。

陆隐身姿单薄一身鲜血站在狭窄的走道里,面色惶恐,指着最里面的囚室颤抖着开口:“顾统领自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8章节的补充剧情,不影响正文

夜沉如水,明月高悬。

灯火通明的小院,谡山最好的大夫们齐聚在此,或皱眉思索,或互相交流,小声讨论着陆家七爷的病情。

谢云亭两日未合眼,寸步不离守在主人床榻边,心如刀割,悔恨自己反应不及,为何没有替主子挡下这一掌?又忧心主子贵体留下暗疾。

正胡思乱想之际,门外传来侍卫请安之声,府医们齐齐见礼,口唤“家主”。

侍女屈膝打开帘子,一气质清贵威严的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众侍从。

陆乘风无视所有人的请安,沉着脸快步走到床边。他逋得知幼弟受伤,又急又气,扔下江北武林诸多要务,快马加鞭赶回来,风尘仆仆。

谢云亭内心忐忑不安,长身退至一旁,拢指行礼:“家主万安。”

紫金的鲛绡帐下,少年依旧陷入昏迷,额上沁着冷汗,面如金纸,墨发散落身前,死气沉沉。

陆乘风眉头微蹙,伸手怜惜的摸了摸幼弟的脸庞。

“陆家主不必担忧,七爷已服下九幽还魂草,心脉无损,只是还需要些时辰,才能醒来。”薛怀林单手抚摸着美髯,温声禀告,眸光灼灼。

“有劳薛神医了。”陆乘风神情冷淡,一挥衣袖,吩咐道,“初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侧闪出一个脸覆青铜龙纹面具的瘦削男子,男子手捧红布覆盖的漆木托盘,稳步上前,双手奉上。

薛怀林面色严肃起来,小心翼翼掀开红布角,露出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死不瞑目。

“陆家主!”薛怀林眸中惧喜交加,浑身颤抖起来。

谢云亭心底暗惊,袖中的指尖掐入手掌,房内除了薛怀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薛神医,我可是为了你……斩了一个爱徒啊。”陆乘风淡淡的说。

“陆家主大恩,怀林无以为报,从此愿入谡山,供家主驱驰!”薛怀林老泪纵横,神色激动,撩袍屈膝,对着眼前的男人连连磕头。

陆乘风抬手揉了揉眉心,内心厌烦无比,面上仍是天威莫测的疏离:“薛神医请起,小弟的掌伤,还望薛神医悉心照料。”

“老朽定当竭尽全力!”薛神医激动不已,顾不上礼数,从初雪手中抢过了漆盘。

寝屋内的侍从陆续散去,只留下谢云亭孤零零的立在床榻边,连呼吸都轻了三分。

陆乘风抬手执帕为幼弟轻轻拭去额上冷汗,二指扣住少年脉搏,一丝幽微内力探入经脉,陆隐脉搏十分虚弱,南宫老爷的鬼方掌,果然名不虚传。

半晌,陆乘风好似才发现床边还有一人,沉声唤道:“谢云亭。”

谢云亭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微微颤抖着走上前,垂首恭敬道:“奴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陆乘风毫无征兆动手,反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满含怒气,狠厉霸道,谢云亭没有防备,被抽得摔倒在地,脸颊火辣辣的肿起来,牙齿磕破嘴角,沁出血珠。

袖中的折扇滑出,正好落在男人的脚下,烛光下扇骨寒光幽微。

“家主息怒。”谢云亭心下畏惧,伏跪在男人靴子边,牙齿颤抖着请罪,“是奴才没用,没有保护好主子,请家主重重责罚!”

“扇子。”陆乘风面色无波,不辨喜怒。

“是。”谢云亭颤抖着伸手想要捡回折扇,谁料一双黑靴踩在了扇骨上,他犹豫一瞬,俯下身去用嘴咬住扇穗,靴子的主人不松开,他也不敢用力,维持着低贱的姿势,喉结因恐惧而剧烈上下抖动。

家主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也不敢抬头看。

不知过了多久,黑靴挪开,谢云亭小心翼翼将扇子叼到掌心,垂首双手奉上。

陆乘风接过折扇,抵住眼前之人的下颌缓缓抬起,然后毫不留情重重抽下。

“啪!”

扇骨击打皮肉之声沉闷,谢云亭闭上眼丝毫不敢躲避,脸上的抽击十分狠厉,接二连三,毫不容情,可见家主心情十分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折扇名唤月影,乃谢云亭的武器,扇骨皆为上等玄铁所制,重重抽在脆弱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透着淤青的肿痕。

陆乘风心情着实算不上好,为了拉拢薛怀林这个老东西替幼弟疗伤,他被迫亲手斩杀爱徒李流霜。李流霜虽天性狂傲,在江湖作恶多端,可天资实在好,杀他,终究是不舍的。

“啪!”

“啪!”

屋内十分安静,只有扇子抽在脸上的声音,偶尔夹杂几声微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谢云亭俊美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浮起一道道可怖的红楞,肿痕叠着肿痕,不多时,这张在谡山都称得上姿容绝艳的脸已经被抽得红紫交加,高高肿起。

谢云亭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泪来,脸上的疼痛爆炸开,贝齿间早已鲜血淋漓。

责罚持续了半盏茶的功夫,方才停下。

谢云亭双颊肿得厉害,咽下混着鲜血的唾液,口中含糊不清的谢罚。

“你真是个废物,小隐昏死过去,你还好端端的跪在这里。”陆乘风拿扇子抵住谢云亭的下颌,威压甚重,斥责道,“等他醒来,我再好好收拾你。”说罢随手将扇子甩出去,起身望向初雪,冷慢吩咐:“让唐凌从天机营回来,继续跟着小隐吧。”

“是。”初雪垂首领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谡山陆家。

登仙殿傲然矗立于群山之巅,殿宇钩心鬭角,檐牙高啄,辉宏豪奢,睥睨天下,为家主寝殿。

院内华灯通明,青年宴淮真心情大好。

他一生痴迷剑道,苦心钻研,立志成为剑圣,修行道路艰难阻塞,历经两年苦修后,他终于突破剑八,进入另一重境界。

这实在是当浮一大白的人生乐事!

他当即吩咐侍从,置一桌美酒珍馐,花前月下,提壶独酌。

花影朦胧,梅香清幽,宴淮真握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红梅,想起陆乘风昨日的话,情意缠绵,心情愈发畅快。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风哥,我在谡山身份敏感,进退维谷,终不是个了局。】

【好,我会安排。】

剑道得意,情场得意,意气风发,十足风流,实乃上天眷顾。

他心中得意洋洋,频频举杯豪饮,不多时便酩酊大醉,想着风哥此刻并不得空,于是摇晃着身子,一脚深,一脚浅,踉踉跄跄去拜访他的半个小徒儿——陆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深了,明月困倦的躲进乌云里。

侍从恭声禀告,说七爷已经睡下。宴淮真一把推开他,醉意盎然:“小小年纪,睡什么睡!让他起来,瞧瞧为师新悟的剑九,长长见识!”

侍从不语,只是一昧劝阻,宴淮真脾气上来,推拉之间正欲动手,只听房内传来少年喑哑的嗓音。

“请他进来。”

宴淮真心下更愉悦了,得意地睨了一眼侍从,带着浑身酒香,脚步虚浮跨入寝屋。

早有侍从撩开层层纱帐,燃起烛台,焚香烹茶。

锦被下的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乌发披肩,眉目精致的好似瓷人儿,脸上有惺忪色,应是被吵醒的,并未发脾气,耐着性子,乖乖打招呼:“宴哥。”

“小子,你以后得改称呼了。”宴淮真意气昂扬,大马金刀坐在床头,一把搂过小少年,喜形于色,胡言乱语道,“我马上要当你大嫂啦!”

陆隐静静看着他,开口说:“我大嫂是太合宫宫主——南宫琼华。”

“她……她又不住在这里!”宴淮真被扫了兴致,有点讪讪地,他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伸手没轻没重的去捏小少年的脸颊,手感滑腻,酒劲上头,愈发飘飘欲仙,嘿嘿一笑,“长嫂如母……我不是女人,那就……如爹!以后对你爹态度放尊重点!”

陆隐脸色似乎变了一下,他揉揉眼睛细看,又无甚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子,你就是性子太别扭,不讨喜!难道没发现,周围的人都不喜欢你吗?”宴淮真醉眼朦胧,轻轻拍了拍陆隐的脸,一副长辈自居的劝诫口吻,“小朋友嘛,别总是板着面孔,好似天下人都欠你的,还是活泼些的好。不过没关系,你天资上乘,是练武的材料,以后好好讨好我,我来亲近你……”

陆隐笑的很甜,乖乖点头:“好呀。”

宴淮真心中大乐,命人再拿酒来。他如今不止剑道得意,情场得意,而且还成功收服一只天资聪慧的小徒儿,此生确是无憾了。

他醉的太厉害,丝毫没有察觉,一旁服侍的仆从阴沉着脸,用看傻逼一样的怪异眼神看他。

“宴大人,七爷年纪还小,不宜饮酒;您喝醉了,要不来点醒酒茶?”

陆隐打断了他,吩咐道:“去拿酒,我陪宴哥喝一点。”

侍从不敢忤逆,只得领命。

“真乖!”见小少年百依百顺,宴淮真放浪形骸,径自褪去鞋袜,一骨碌爬上床。他极少见陆隐如此乖巧的一面,被顺从着,反而生出得寸进尺的逗弄心思,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大哥以后就不要你啦,好好跟着为师学剑,为师疼你!”

“宴哥,你今日似乎很开心呢?”陆隐悠悠地问,双手奉上一樽美酒。

“当然!”宴淮真俨然以长辈自居,理所当然的单手接过,满杯饮尽。美酒下喉,浑身慵懒缠绵,九转神识游历身外,愈发飘飘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隐好像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如隔岸观火,听得很不真切。

多年以后,他终于知晓了那句话。

【你的愉悦令我嫉妒,我要毁了它。】

宴淮真意兴阑珊,一边饮酒,一边拉着陆隐的手絮絮叨叨,不多时便松了酒杯,迷迷糊糊睡着了。

恍惚间,他唇上拂过一阵轻柔触感,带着熟悉的令人沉醉的木质香味。他幸福的想,风哥来接我回家了,风哥身上好香啊。身随念动,忍不住欺身仰头,充满爱意的含住对方的唇。

春风化雨,柔软缱绻,回味无穷。

周围乱糟糟的,一片喧闹嘈杂,似乎有人上前拉扯他,他烦躁的挥手挣扎,嘴里嘟嘟嚷嚷:“滚开!都滚开!”

寝屋外,一群黑甲侍卫严阵以待。

龙凤红烛下,陆隐披头散发,白玉般的裸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亵衣似被人拉扯过,衣襟处松松垮垮,瓷白脸颊有一块明显被掐红的痕迹。

宴淮真呼呼大睡,屋内乌烟瘴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家最年轻的家主陆乘风,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长眉微拧,冷淡下令:“给他醒醒酒。”

马上有侍卫把酒气熏天的宴淮真从床上拖拽下来,乍暖还寒的时节,整桶冰水毫不留情临头浇下。

陆乘风懒得再看,径直大步走到陆隐身边,弯腰打横抱起幼弟,命穆初云过来给他穿鞋。

九龙御卫在谡山的地位尊贵,权力仅次于家主,穆初云脸上并无半分受辱之色,很自然的屈膝跪下,小心翼翼握住少年冰凉的裸足,细致套上鞋袜。

七爷身娇肉贵,生得白藕似的,手重一点便会留下痕迹。

“你没事吧,小隐。”陆乘风心疼的摸了摸幼弟脸上的红痕,平静温和的语调里暗含隐约杀意,“告诉大哥,宴淮真对你做了什么?”

又一桶冰水浇下,宴淮真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他狼狈的抬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不等起身,他听到了小少年清越又嘲弄的嗓音。

“他爬上床,拉扯我的衣裳,亲我。”

如闻魔音。

“你撒谎!”宴淮真一脸震惊,愤怒厉声喝道,“风哥,你不能相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乘风威压颇重的扫了他一眼,淡淡下令:“掌嘴。”

宴淮真的心陡然沉入冰窖,痛的厉害,一股不好的预感袭顶而来,眼尾渐渐红了。

侍卫走上前来行刑,宴淮真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跪直脊背,抬起脸,这个当口,他不能再忤逆风哥了,他要想法子平息风哥的怒火。

陆乘风头也不抬,不紧不慢为幼弟整理衣襟,漫不经心道:“让他自己打。”

宴淮真气得狠了,眼眶通红,抬手狠狠扇在自己脸上,越想越愤怒,可又碍着陆乘风在场,不得不下狠劲抽在另一边脸颊上。

当众受辱的感觉很难受,可当众忤逆陆乘风的代价他又承受不起。

烛火摇曳,“噼啪”的掌掴之声回荡在寝房内,宴淮真沉默的跪在地上,抬手左右开弓重重抽打自己双颊,英俊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手心滚烫,唇角被抽烂,牙齿间满是血腥。

上座的男人不喊停,他也不敢住手,不停抬掌往脸上招呼,脸颊火辣辣的痛,委屈后悔又伤心,眸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那小崽子到底在胡说什么?自己从来把他当做徒儿,怎么可能行禽兽之事!

“我知错了,风哥。”宴淮真掌下带风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手脚并用爬到陆乘风脚下,虚虚抱住男人靴子,肿着脸,言辞恳切哀求道,“我今日喝多了,举止有失,我真没想对隐儿做什么……这是个误会,我,我以后再也不饮酒了……”

陆隐慵懒的靠在兄长怀中,黑曜石般的明眸瞧着他,忽然嗤笑一声。

宴淮真恼羞成怒,眸光不善恶狠狠盯着陆隐。

他想不明白,阖宫根本没人亲近这小子,自己瞧着他可怜,好心好意的哄着他,教他剑法,虽然也有讨好风哥的私心,可对这个小崽子,他绝对问心无愧。

他从未得罪过陆隐,陆隐为什么要诬陷他?

“哦,还有。”小少年生得粉雕玉琢,鲜花般红润的唇瓣开合,不啻恶魔灌耳,“他让我,叫他——爹。”

宴淮真如遭雷击,遍体生寒,惊恐地瞪大了眼。

“大哥。”陆隐仰起俊美的小脸,露出无辜又讽刺的笑容,“我们有新爹了,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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