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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邵然那天晚上醉醺醺的,怀里还搂着一个陌生的男孩。
童贝贝问他,你什麽时候肯签字?
叶邵然一身酒气的靠近他:说什麽傻话?
童贝贝又问他:你到底什麽时候签字?
叶邵然突然暴怒,将协议撕烂,又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我让你滚你才能滚!
我讨厌你叶邵然!童贝贝大喊道,我不爱你了,我讨厌你!
叶邵然眼睛猩红:讨厌我?好啊,让我看看你有多讨厌我!
说完他绑起了童贝贝,在他的哭泣声中与面目模糊的男孩做爱。
童贝贝哭得好惨啊,他以为这是他人生中最惨的时刻了,他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哭出来,用眼泪洗清掉他的痛苦。然而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叶邵然在他面前跟陌生的男孩做完爱,摘掉了安全套,扔在他的腿边。
叶邵然把他拖进了浴室,用刚刚插过别人的肮髒的阴茎强奸他。
童贝贝的惨叫声像午夜徘徊于坟墓的厉鬼。他喊道:
“爸爸,爸爸,救救我!”
他看不清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了,他一点也看不清了。他只想着如果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他受这样的欺负。
爸爸呀,你在哪儿呀?
叶邵然不爱我呀!
他一点也不爱!
“童乐生死了,那个混蛋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
“说!说话!留不留下来?”
那个强奸他的陌生人的脸越来越模糊了。
他向他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那个魔鬼打了他一耳光。
魔鬼骂他:
“婊子生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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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虐。不看也行。不影响剧情。
第17章 春宵
童贝贝害怕的打起了哆嗦,温暖的水流也无法阻挡他瑟瑟发抖的寒意。噩梦般的回忆缠绕着他,让他变得有些不清醒,连叶邵然走了进来也没有发现。
叶邵然只在腰上围了一片浴巾,露出他性感的人鱼线。他胳膊上的伤口还缠着绷带,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是他实在顾不了这麽多,他想进来看看童贝贝,哪怕只是看看也好。
童贝贝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他一个小时都觉得太久,恨不能跟他融为一体,时时刻刻抱着他。
叶邵然的理智再不愿意承认,情感上的需要也无法抹煞。他需要童贝贝的体温。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赤着脚,慢慢走到浴缸中的,似乎睡着了的童贝贝身边,轻轻用手撩开了他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的发丝——他应该是很久没有剪头发了,连以前染过的颜色也几乎都不见了。
童贝贝爱美,头发总是染来染去,从未像现在这样邋遢过。
他这一年……是不是,很辛苦?
叶邵然咬了下舌头,疼痛让自己清醒。
他弯下腰去亲吻童贝贝湿漉漉的额头,好像在亲吻圣女圣洁的手背。
童贝贝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两片睫毛似要腾飞的蝴蝶。
他抖动的睫毛轻轻扫在叶邵然的脸颊上,像一只小手挠着他骚动的心,让他痒得都快受不住。
叶邵然没有说话。他弯下腰,将水淋淋的童贝贝从水里捞出来。童贝贝惊得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水淋湿了叶邵然的胸膛,也淋湿了他的伤口,他不在乎。他将他抱上宽阔的洗手台台面,让他端正的坐好,再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细的擦拭童贝贝瘦削的身体。
“饿吗?楼下有粥,还有刚出炉的羊肉烤馕,小小的,但是很香。或者你想吃点甜点……”
童贝贝却低着头,很低很低的说着什麽。
叶邵然擡起他的下巴,笑着说:“大声点说话呀,大声点我又不会吃掉你。”
叶邵然突然看到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颤抖的乞求叶邵然:
“不要在浴室,求求你,不要在浴室里……”
叶邵然一震。
他想起他俩最后一次做爱,不,不能算做爱,是一场强奸。他想。那天他喝了太多酒,有着压抑了太久的情绪。他也不清楚自己那天怎麽会喝那麽多酒,他只是想醉。
其实他已经……戒酒一年了。
他抱起他走出浴室,离开主卧,走上楼梯,拐进离这间浴室最远的三楼卧室。
童贝贝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时,那些柔软的湿发濡湿了白色的床单。
“我今天能不能不做?”童贝贝垂死挣扎的哀求。
叶邵然已经让所有佣人下班,又叮嘱了安保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他走遍了所有房间,锁紧了门窗,关掉了手机,甚至检查了水电气的安全,确保现在不会有任何一件事能搅黄今晚的愉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