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睁眼先缓了几秒,下意识的要坐起来,刚一动弹,就没忍住“嘶”了一声,骨头架子跟要散了似的;他开口叫秦义,一开口跟那个唐老鸭似的,又哑又难听,关键嗓子还又干又痛。
温阮放弃挣扎,忍着酸痛在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然后给秦义发了条微信:
“我要杀了你”
发完把手机往边上一盖,闭着眼睛挺尸。下面感觉凉凉的,应该是秦义给上过药了。
没过两分钟,秦义端着水进来了:“醒了?”
温阮掀起眼皮,恨恨的盯着他。
秦义觉得好笑,走过去扶他:“醒了就起来喝点水。”
温阮借着他的力坐起来,到某个角度的时候腰身突然一僵。
“疼啊?”秦义伸手给他揉,另一只手给他喂水。
“你说呢?”温阮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拖着破碎的嗓音反问,“不是,你禁欲很久了吗?”
“嗯?”秦义给他揉着腰上僵硬的肌肉,有点漫不经心。
昨天清洗完之后他给温阮穿的是自己的睡衣,在温阮身上无疑是大了一圈,这会儿温阮低着头喝水,脖颈露在外面,上面有昨天留下来的痕迹,甚至有过度舔舐、磨咬造成的细碎伤口,还有更多痕迹被掩在睡衣里,随着温阮的动作若隐若现。
“昨天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嘶,轻点!”温阮拍了秦义的手一巴掌。
“我以为温助理说不要是口是心非呢。”
“你大爷的口是心非!”温阮这个气啊。秦义闷闷的笑,感觉温阮的肌肉放松下来就不再揉,倾身靠近温阮,用额头去碰他的。
温阮看到他骤然靠近被吓了一跳,以为他想白日宣淫,赶紧伸出手抵在他胸上:“干嘛啊?不来了,我真不行了……”
“想什么呢”,秦义薅开他的手,“我没那么禽兽,我试试还烧不烧了。”
“我发烧了?”温阮有点蒙,他完全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