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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竟然被正主直接撞见。

宿母想说两句话挽回,被冰冷的视线扫了一眼,就吓得闭了嘴,只能站在一旁,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丈夫。

宿父移开了视线,盯着电视机的最下角图标不肯出声。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的过分。

等到小卧室的门重新打开,宿灼背着包,拎着袋子出现时,宿母才移开瞪丈夫的目光,没敢拦将家钥匙放在茶几上,一看就是再也不回来的大女儿。

门轻轻关上了,她松了口气,叉腰要骂,想到什麽又放低了声音:“要死了你个死猪,老婆被欺负了装看不见,不如去当块红烧肉!”

宿父挥挥拳头,现在倒是支愣起来:“死婆娘闭嘴,吵死了。”

屋内的吵闹与宿灼再没有关系了,她东西不多,早就装包了,因此出来很快。

只是她没想到,宿母能老老实实,一句话不说就放还没吸到血的大女儿走。

联想到宿母闭嘴的时间,和户口转让怎样都要知会亲生父母,她瞥了眼跟在一旁,笑得灿烂的蔔渡,道谢:“谢谢。”

“嗯……”被道了谢的人摸摸下巴,像是又要说出什麽过分的话。

见状,宿灼急忙补一句:“谢礼没有。”

回家的路很短,短到没多久,她们就站在了楼下。

麻将馆依然亮着灯,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在里面说说笑笑,手里的动作没停下。

王姨也在里面,新烫的泡面卷看着很洋气。

宿灼没打扰任何人,径直走上楼梯,她想早一点回家。

归心似箭。

平日里爬惯了楼梯,拎着东西也没什麽影响,很快,她就上了两层楼。

从把手往下看,蔔渡还慢悠悠在二层的平台上,见她回头,摆摆手,示意先上去,不用等。

宿灼真没等,继续往上爬。

不像上次钥匙打不开门的窘迫,门锁和钥匙很匹配,很顺畅就开了门。

熟练地摸到门边的开关,她犹豫了。

哪怕透过屋外洒进来的月光,她已经隐约看见屋里的布置,可正是这层光,让一切都像梦境一样,美好的不像话。

好像一开灯,一切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

“开吧。”体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终于爬上六层楼梯,有些气喘的蔔渡站在楼道里,将梦境固定下来:“和我一样,都不会突然消失的。”

被戳中了心事,宿灼没回应,一咬牙,开了灯,暖黄的灯光倾泻而下,洒在离家归来的游子身上。

下午等了许久的灯光亮起来,为她而亮。

她看见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洁白的铃兰,新鲜的叶片上,一滴水珠落下。

像喜极而泣的泪珠。

宿灼走进去,发现一双印着小猫脑袋的拖鞋就摆在脚边,一看就是为她準备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从两侧竖起来。

这有点幼稚,她心动,却又不好意思。

打开鞋柜,里面还有一双白色的,小狐貍样式的拖鞋,只是没有耳朵,看着成熟多了,宿灼伸手要拿。

一双手越过她将狐貍拖鞋拿出来,换上了。

“不许抢我的鞋,小孩子要穿有耳朵的。”过分的大人穿着“成熟”的拖鞋,说着幼稚的话,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到一旁。

鞋柜里再没有第二双拖鞋了,一看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宿灼冷着脸,换上了猫咪耳朵拖鞋,进了屋。

她没像蔔渡那样,放下东西就坐沙发上不动了,里里外外将许久没住的屋子巡视了一番,仔细检查哪里有不对的。

不对的地方没有,但有不少变动,厨房里的家具从竈台到餐具都换了新,发暗的旧灯泡也换了,明亮的日光灯照得干净的竈台面反着光。

卫生间的洗衣机不再是吱呀吱呀的老款,变成了电视机里经常出现的新款。

书房里的小床不见了,卧室里的床变大变宽了,还有阳台的花,看得出来是刚种了不久才发了芽的。

家里整体布局没什麽变动,但细看又哪哪都翻新了。

等到她巡视完了,坐到蔔渡身边,陷进柔软的沙发坐垫里,发现沙发布下盖着的已然是个新沙发了。

舒服得让人不想起来。

她顺从内心,向后倚靠在有弹性的靠背上,转头询问:“都是你换的?”

“当然,我按照我最喜欢的风格挑的。”同样半躺着不起来,蔔渡懒洋洋开口:“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同一个人的审美再变能变到哪里去,宿灼喜欢极了,可她只是扭回头,淡淡来了句:“还不错。”

装。

蔔渡快要笑出声了,明明满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却在这装模作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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