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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学生不能和家长坐在一起,但也都兴奋地探头找自己的爸爸妈妈,挥手打招呼。
宿灼没动,从小这种大活动里她就没有家长来,早习惯了。
舞台剧上台的顺序也是抽签的,这次,叶如生说什麽不上去抽了,换成二班班长。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二班班长纸条一翻,,露出个11来,最后上场,压轴。
……
二班班长将求来的转运符纸扔进了垃圾桶,跟着班里人去吃饭了。
他觉得还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比较好,不要搞封建迷信。
吃完了饭,做好妆造,又看了几个班的表演。
等到一二班快上场时,已经快天黑了,怕影响台前演出,后台的灯光并不亮,走路都要蹑手蹑脚,摸着黑。
宿灼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躺进水晶棺里闭目养神。
前几幕里,她只要闭着眼躺在床上被溜一圈就好了。
昏暗的环境很适合睡觉,她背后的棉布花瓣又真的很软,孟念欢订道具时还贴心的加了个枕头。
累了这麽多天,宿灼已经养成了头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能力,在舞台后场也是一样,她昏昏沉沉的,从台上溜一圈下来后,不用起来,躺着等就好。
其他人有下一幕表演和各自的事,完全没注意到接下来几幕依旧没台词的精灵王半睡半醒了。
突然,头顶传来戏谑的笑声,熟悉得很,宿灼睁开眼,一双戴了手套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
第 41 章
“你是白雪公主,还是睡美人?”
夏天闷热的傍晚,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没意识到昏暗的后台多了个人。
带着凉意,像是浸了冰雪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一如从前的亲昵。
“都不是,就和你不是王子一样。”
宿灼撑着手肘,想坐起来,却被按住额头,看不清,动不了。
她放下左手握着的权杖,凭着记忆里的印象,熟练向上伸,一拽。
没拽到。
她伸出食指,点在裸露在外的颈部肌肤上,向下滑,滑过突出的锁骨,细腻的皮肤,最后勾住了V型的衣领,光滑的,丝绸的质感,松松蕩在胸前,大概是一条很漂亮的裙子。
眼睛上方的手掌轻轻颤动起来,笑得很开心:“我就知道你要干坏事。”
“所以……这样拉不到了吧?”那道声音拉得又长又妩媚,飞快贴近她,又拉远距离。
真是莫名自信,宿灼勾住衣边的食指用力,手臂回收,感受隔着衣服传来的不情愿又不得不靠近的阻力,水晶棺向左偏了一点,有人坐在边缘,耳边的呼吸声贴近了。
“拉不到什麽了?”她对着眼前的黑暗挑眉,露出个只有对面的人才能看到的带点得意的笑:“我以为你逃跑躲起来,再也不会出现了呢。”
“怎麽会?我只是干点活去了,人活着总要挣钱,不是吗?”贴近的呼吸和说话时吐出的,带着玫瑰花香的气息颤巍巍擦着耳廓上的小绒毛过去了。
白净的耳垂点了胭脂版,从中心一点点透了粉红。
宿灼知道耳朵上的热意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她就是不自觉,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喉咙滚动的幅度格外明显。
“真可爱~精灵王,你还记得等会儿的台词吗?”
又是这样的调笑,她张口反驳:“当然记得。”
台前的一束光扫过,又飞速扫去,白光乍现的瞬间,无数次顺从着低下头的年长者表情宠溺,看着紧紧勾住衣边,像是生怕自己跑了的手指,弯下腰,主动凑近。
脑后盘好的长发滑落一缕,顺着侧脸垂下来,发尖正好落在水晶棺里躺着的年幼者嘴唇上。
年幼者一抖,嘴唇上细微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抿住嘴唇,嘴唇涂了口红,有些干裂,卡着发丝向里拽。
“别什麽都吃,像个小馋猫一样。”
和身上裙子同色的黑色丝绸手套在柔软的唇瓣上碾过,将发丝轻轻抽出来,又探进一小截指腹,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将口红细致抹开抹匀,晕染开。
被按住的人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殷红的唇肉被轻按着晃来晃去,承受这份玩弄。
等高处的人玩够了,她的嘴唇已经和耳垂一样红了。
“这麽放心让我玩,消气了?”
“算是吧。”宿灼偏开脸,从未感觉自己嘴唇的存在感如此之强,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火热的视线,盯着她,盯着她的唇瓣,纯纯欲动。
她没忍住,擡起右手手背,盖在了嘴唇上。
接触的一瞬间,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像风里炸开的肥皂泡一样轻而无痕,却让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