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示好被估错了意,被人误以为是还想更加快乐的证据,性器一刻不停地抽动着延缓高潮的余韵。
整片床单都濡湿了,原白能感受到背后湿漉漉毛乎乎的软毛随着动作刮着她。
两只腿长时间被摆成一个动作,她伸出脱力的手推了推他的小腹,摸到了因为发力硬邦邦的腹肌。
少年不明所以,牵住她的手指在肌肉沟壑间摸索。
“等等,换个地方……”她半撑着胳膊,费力往后退了几步,湿红的穴终于将那根肉棒吐出来,发出很大一声“啵”的动静。
穴口被插入太久已经合不上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洞口。
她尝试爬起身,但腿使不上力气,在床上扑腾半天自己受了难,两腿之间摩擦的厉害,肿大的阴蒂受了难,又流出一摊液体。
“腿好软,都怪你……”
她责怪一声躺平在床上,俨然一副“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几秒后,呼吸声凑近,少年凑近她的耳廓,留下几个黏腻的吻,酥酥麻麻的热意让她别过头。
下一秒脸又被掐住扭了回去,双腿也被膝盖顶开,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又被那根鸡巴狠狠干了进来。
“姐姐,没有力气我抱你去呀~”
床上床下这个人换了一副面孔,如果床下是纯情小狗,床上就是贪婪的恶犬。
他想将她的每一处都吞吃殆尽。
用身下那根东西。
温馨的房间内开了空调,外面的热气进不来,里面的冷气也出不去,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乔牧摸到了她后背冰冰凉的一片,在担忧她会不会感冒的同时,他很遗憾不能亲自将她后背的濡湿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