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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快你就不接了?]余迢问。

[……当然不是 你等一等我,我努力一下。]路款冬回答。

余迢不和他啰嗦了:[我在出租车上,感觉这个司机在带着我绕路。]又加了一句:[可能要被宰好大一笔钱。]路款冬很聪明,余迢跟他说前一句话是想传达自己的处境,后一句话是想让路款冬别太担心。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眼不断跳动,余迢还没等到路款冬的回复,司机忽然把车停下了。

余迢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屏幕摁灭,不让司机察觉自己已经在求救,而后佯装无事看了眼四周,说:“师傅,我们还没到吧?”

被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街道,余迢猜测这里大概率没有监控。

“手机给我。”司机忽然开口。

余迢感觉自己的神经像被拨过的琴弦,震得他脑子嗡嗡的,此刻他已经在尝试打开车门,嘴上还是装傻:“什么?”

司机摘下帽子和口罩,转过头去,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路晚。

“嫂子,”路晚看上去很沧桑,胡茬子冒出来,眼下有淡淡的乌青,“好久不见啊。”

余迢悬着的心彻底死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哪怕余迢没有惹过这个人:“路、路晚,你怎么……”

“我怎么在这里?不如问问路款冬啊,他没和你说过我吗?”

如果路款冬的简历一开始在家庭一栏上填写的是正确的,那么路晚在他口中,现在是一个疯子。

“桑非梦死了,”路晚又重复,“我妈死了,所以我也不想等了。”

桑非梦是在昨天晚上去世的,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不稳定,明白薛让尧真的这么无情,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疏解排忧的调情剂后就日渐恍惚。

男人都是负心汉,就连桑非梦这样捧出真心,为了你与所有人作对的,都会被辜负。可她在众人口中的名声早已不堪,薛让尧却家庭美满,生活如常。

不知道摧毁桑非梦最后一丝信念是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精神差到连吞进去多少药都不知道了。

但这些和余迢有什么关系?他全然不知。

“本来想让人把你送过来就好,谁知道这两个蠢货会叛变,”路晚说话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总得拉着你们一起死吧。”

父亲不是亲生父亲,母亲又疯了,路家的亲戚在一夜之间对他敬而远之,有句话说得好,穷人很容易适应富人的生活,反过来就不太行,准确来说,没人会喜欢突如其来的苦难,突如其来的天差地别。

所以他办事那样蠢笨,好像也无所谓被不被人发现,反正他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之前那些事也都是你吗?”余迢已经很克制自己的害怕,声音还是有些抖,“路晚,你听我说——”

“不不不,之前那些不关我的事,别让我罪加一等。我对绑架omega没兴趣,尤其是一群没安全感的omega,烦得要死。”

路晚缓缓道来,“做纯粹的坏人还是挺需要勇气的,我只想让你们都不好过。”

“手机给我。”路晚又重复这句话,于此同时他拿出一把刀,“你不希望你的腺体有事吧?受了那么多苦才熬过来。”

不希望,他当然不希望,余迢在心里想,路款冬会找到他吗?他会次次都那么好运吗?

余迢乖乖照做,尽力不激怒他。今天真是很糟糕的一天,他身上什么防备刀具都没有,谁知道大白天也会遇到这种事?

啪——一声巨响,路晚直接下车,把余迢的手机砸个稀碎,切断了他和路款冬的联系。

路晚说,“原来路款冬那么在意你,不是逢场作戏,挺好,挺好啊。”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路晚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叼着一根草,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从后备箱拿出一根绳子,粗鲁蛮横地把余迢的手绑住,但没有把他的嘴捂住。

“好了,得上路了。”路晚把他拽出来,带上了另一辆准备好的面包车,而后启动车子,车窗外的风景像副动态的模糊油画,“嫂子,我听说,和路款冬结婚之前,你有其他喜欢的人啊?”

他唠嗑似的聊起天来,余迢觉得自己头上有把摇摇欲坠的刀,随时要坠下来。

“说话啊。”路晚咬字加重了些。

“我不想说,”余迢回道,“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和你绑我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当然有。”路晚哼笑一声,“路款冬现在联系不到你吧?”

“我不得多了解一下,好让路款冬信任你确实在我手里么。不然等会你死活不出声怎么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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