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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贴这个玩意儿很容易被人误会……余迢解释:“我不是omega。”

秦最挑眉,又微不可察地嗅一口空气,片刻后回:“不好意思。”

“没关系。”

“店里好像很冷清。”秦最有意想转移这个话题,两手插进卫衣口袋,身体像前倾,头侧着环顾四周,“没招到什么人吗?”

“嗯,唐波说是工资开太高了,觉得我们是骗子。”

秦最轻轻笑了一声:“那我是被骗了吗?”

余迢抿唇用力晃了晃脑袋:“绝对不是的,我们有营业执照。”

“好的。”秦最说,“我可以在学校里发发宣传。主要是最近有一批抑制剂出了问题,比较严重的都被强制隔离,不那么严重的也不敢出门,失业率都变高了,没人来正常。”

这余迢倒是听路款冬说过,好像是段家那边的问题,不过他从来不和自己说工作上的事,余迢也不是很了解。

“那谢谢你了。”

——“店长,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手机!就在我刚刚的位置上!”唐波的声音悠悠传来。

余迢很社恐,总觉得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大声说话会有点尴尬,所以打算不回话,迅速帮他送进去。

“在哪儿呢……”余迢左顾右看,嘀咕着。

“这里。”秦最从旁边的椅子拿过来,伸出手,和余迢的发热的指尖相碰。

“谢谢。”

“不用谢。”秦最看着他因为低头而凸出的腺体,阻隔贴被他刚刚挠松,与皮肤隔出一块空隙来,刚刚闻到的味道似乎更浓了。

“对了,”秦最停顿了一会,喊:“哥哥。”

“啊……”

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是很正常的称呼,但余迢大脑宕机了几秒。很少听到这个称呼,很小的时候在孤儿院就算他最大,大家也不愿意这样喊他。

因为性格孤僻,被取了外号“闷闷”。

“我该怎么称呼你?”秦最问。

“余迢就行。”

“迢迢牵牛星的迢?”

“嗯,或者你怎么顺口怎么来,都可以。”

他本意是想让秦最在“店长”和“余迢”里选一个。

秦最点头,与余迢的想法背道而驰:“还是哥哥吧。”—

回家的时候余迢饿狠了,没吃饭,下车的时候步子有些不稳。这一点刚刚在Snowflake秦最就注意到了,正好天色渐暗,大学城附近的夜摊都摆出来了,想邀请他去吃个晚饭却被余迢拒绝。

路款冬是很不喜欢等待的人,亻故爱、亲吻,在余迢这里从来都是想什么时候干就立马实行,因此不敢耽误一分一秒。

秦最失落的目光尽数收入余迢眼底,不忍心,又和他说下次一定。

抬手摸了摸腺体,阻隔贴不知道什么时候散掉了,余迢一愣,停下步子看向身后的地面。管家在前面问:“怎么了?”

“我的东西好像丢了。”

“贵重吗?”管家准备让人去找。

“没事,走吧。”余迢把衣领微微拉高,心里祈祷一会路款冬不要看见他发肿的腺体,不然又要问他是不是故意生病他分心。

余迢换好鞋进来,没吃饭让他有点提不起精神,眼底恹恹一片,看谁都很惆怅的模样。

餐桌上还坐着两个人。

韩郁影正和路款冬举杯畅饮,披了件西装外套。更引人注目的是一旁的韩落,朱唇皓齿,眉宇修长,眉心间的那颗痣极为吸睛。

屋内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切割出半明半暗的光线。眼底深邃悠长,说不出来的空灵感。一身白色风衣,两肩处镶嵌了黑色晶饰,精致得像水晶球里的小王子雕塑。

三人交谈甚欢,温馨的画面好像才有一家人的样子。余迢茫然站在原地,不知是该向前还是后退。

“嫂子,过来一起吃啊。”韩郁影最先注意到余迢,臂弯轻抬,抵了抵韩落的胳膊,示意他也要有礼貌。

韩落倒是很听话:“坐款冬旁边吧,我让个位置。”

余迢不敢轻举妄动,等着路款冬开口。

路款冬握住了韩落的手腕,温柔道:“没事。”

然后又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头也不回道:“这么晚回来,在外面吃过了吧。”

余迢心底莫名升上一股委屈,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羡慕与嫉妒——反应过来自己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又很快把这点微妙的情绪收了回去。

不该这样的,要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他不过是韩落的替身,委屈是没有用的,韩落在这,路款冬不会多看他一眼。

在此刻幻想路款冬是谁的影子、那个人绝不会这样对我是件愚蠢至极的事。

“吃过了的。”余迢捂着后颈,垂下眼,浓密的眼睫遮掩住了疲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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