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西程推开余岁,皱着眉擦了下唇角,刚回过头就看到杨思梨一脸惊愕,“你们两个?!”
余岁靠在陆西程怀里,有气无力的喘着,“是你叫我亲的。”
陆西程黑着脸说:“你的耳朵不要可以捐了。”
“怎么了?难道不是吻你?”
“……”
陆西程又擦了擦唇角,想起刚才余岁嘴唇的触感,心尖有点热。
杨思梨奔过来:“你们偷偷在这里亲嘴!我要告诉二哥!”
“杨思梨。”陆西程扶额,“刚才是意外。”
杨思梨:“我不信呜呜呜呜你们就是在一起了!”
“你不要夸张,什么在一起?”余岁揉了揉脑袋,“我刚才是在治病。”
“治病?”
“嗯!你跟我来。”
说着,余岁把人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之后杨思梨就恢复了正常。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说我刚才不小心磕到你了。”
余岁说。
但陆西程显然不信,可他最后也没说什么。
“对了,你说有话要告诉我,是什么啊。”余岁主要是好奇这个。
“你先跟我上车。”
两人一起去了停车场。
“我们不继续看了吗?”
“正事。”
“好吧。”
*
车门被打开,陆西程率先让余岁上了车。
“到底什么事啊。”
经过刚才的治疗,余岁好多了,虽然心口依旧还有点痛感,但已经没了那种撕裂一样的痛,所以现在说话也正常许多,起码气息稳健。
陆西程从另一侧上车后,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手握在深色方向盘上。显得莹白如玉,成功吸引余岁的目光。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余岁失去了耐心。
他真的很想知道,陆西程看完表演后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
“陈文驰真的是你表哥?”
“是的。”
“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没有。”
这一来一去的对话很流畅,但陆西程扶着方向盘忽然笑起来,“你在骗我。”
“为什么你这么说?”余岁很忠实地慌乱了,“我才没有骗你,是真的。陈文驰是我表哥,有什么问题?”
“还记得向瑜吗?他来你家吃饭那天,我的副驾驶上出现了一些珍珠,起初我以为是你的,去找你,你在房间里不见我,后来他打电话告诉我,珍珠是他掉的要给他女朋友穿项链,我信了,没有推开那扇门。可是,后来向瑜跟我说,”在这里,陆西程停顿了一下,“他说,珍珠大小不一,有一部分珍珠非常小,不是他的。”
余岁眼里划过一丝心虚,“那又不能说明什么东西。”
“有。”陆西程说,“这说明,那些珍珠与你有关,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来的了吗?”
“什么东西?”
“珍珠。”
“……跟我无关。”
余岁说道,“说不定是其他人掉的,我怎么可能会掉珍珠?我当时可没有哭。”
“没有人说你哭。”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固了。
余岁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又试图遮掩,“其实我是说,我没有哭,因为那珍珠不是我掉的,所以你应该去找别人。”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否认?难道那些珍珠真的说明了什么?”陆西程的嗓音低下去,“我没有说那些珍珠是你的。”
“本来就不是我的。”
“不过,听说这世界上有一种生物有生成珍珠的能力。”
“是什么?贝壳吗?”
余岁装傻充楞的本事早就练就,死活不承认那些珍珠与自己有关系。
“不是,”这下陆西程直视着余岁的眼睛,说道,“是人鱼。”
余岁慌了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骗我?”
“骗你什么了?”少年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专心致志地扣着自己的手指,“我从来不骗人。”
“你的尾巴是星空的颜色,很漂亮。”
这下,余岁再怎么装傻也没有用了,很明显,陆西程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你是人鱼,你不是人类。”
“那个……”
余岁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准备点什么说辞来转移陆西程的注意力,谁知下一秒,这人就狠狠将他抱进怀里,沉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陆西程说:“我找了你很久,小鱼。”
小鱼?
“我找了你很久。”
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但是这句话足足重复两次。
陆西程他……到底是怎么了?
“不记得我了吗?你以前,都叫我哥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