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炽(45)(1 / 2)

盛弋然拿走她右手的牛排丢进购物车,喜欢吃什么味?

黑椒。

两人又买了些蔬菜和水果,装了满满一车才去收银区结账,盛弋然扫码间,时音无聊的左右看看,视线落在旁边架子上的一排蓝色包装。

好像,胡月给自己的就是这个。离得近,她看见上面的数字,脸一下红了,耳朵也红了,赶紧别开眼。

怎么了?耳朵这么红?盛弋然问。

没事。时音故作镇定,摇头如捣蒜,好了吗?我们快走吧,我好饿。

盛弋然被她拉着离开,视线往适才她站的位置瞥,目光微顿,片刻笑了起来。

时隔半个多月再踏进这个地方,时音还有些感慨,你说当时要是我们偷偷见面会怎么样?

盛弋然将两大袋东西放下,弯腰给她拿出拖鞋,我不会让你见我的。

为什么?她眼眸半眯,你有问题。

盛公子拉上门,将人抱起坐在玄关处柜子上,我有什么问题?

时音咬碎嘴里的草莓糖,那我哪儿知道。

被莫名扣上有问题的盛公子失笑,手指替她拢发,阿姨这么做是为你好,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不顾你的感受。

当时他想过,如果时音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他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各种解决办法,最后得出放弃继承权,每天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等待老婆回家。

时音心里一阵晃荡,你对我就这么没自信啊?

盛弋然额头抵着她的,怕委屈我们家音音。

总觉得给她的还不够多,不够好,想要她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

时音摇头,我不委屈。

盛弋然抬眼,真的?

时音点头,真的。

那是我来还是你来?

什么东西?

盛弋然把话挑明,牵着她的手到自己衣服纽扣,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妈耶。

话题转得这么快的吗?

刚刚还你侬我侬深情款款呢,现在就开始脱衣服了。

时音蜷着手指,不是要做牛排吗?

才四点。

时音不敢动。

音音怕了?

才垮下肩膀的时音抬头,谁说我怕了?

盛公子倒也不拆穿她,只道,想在卧室还是沙发?

什么什么什么?

见她不说话,盛弋然继续道:那就沙发吧。

不不不不,卧室。

沙发,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她受不住。

卧室也行。盛弋然笑道,我听音音的。

时音看着玄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是客厅,茶几,餐桌,接着是门板,落进柔软宽敞的大床,男人倾身过来,吻落在鼻尖。

想不想我?他问。

时音下意识想缩,但肩膀被人扣住,无路可逃,想。

盛弋然将外套脱下随手扔在一旁,手臂撑在两侧,从她的角度隐隐看见衬衫下的腹肌轮廓。

哪里想?他一点点亲吻,从眉眼到鼻子。舌尖舔舐耳朵,混着气息直往耳蜗里钻,很痒,又有一点点麻。时音双手撑着他肩膀,想躲,却又不想躲。

盛弋然鼻尖蹭了蹭她脸,嗯?哪儿想?

时音气息不稳,反问,那你哪儿想我?

这儿想,这儿想。他指了指头和心口,牵着她的手往下,这儿也想。

说着,腰身还微微用力往前顶。

时音闷哼出声,羞红了脸,你你你你你

她舌头都快捋不直,一连说了好几个你。

我怎么了?盛弋然问。

时音憋不住话来,在这事上,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你别欺负我。

小姑娘声音温温软软,带着点点不好意思和被欺负的哭腔,体内的恶作剧因子被勾出来,想把她欺负得更多。

那音音喜不喜欢我欺负你?

时音不说话。

这要她怎么说。

但她忘了男人在此时一向有自己的理解,那就是喜欢,我再欺负凶一点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张合揉捏,拇指指腹来回摩挲,直到变成自己想看见的形状。

他喘着气,吻一点点往下,鼻尖蹭着那形状,牙齿张合,咬住,舌尖打着圈。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三章

完全陌生的感觉, 身体的力气仿佛被一点点抽干,大脑理智也随之远去,只剩喘息、喘息、还有无措的揪着他衬衫。

盛话都说不完整, 唇重新被堵住,舌尖挑开牙关,与她纠缠。

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 时音感觉有些不过来, 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男人在耳边喘息,像深夜低喃,危险的诱人。

舒服吗?他问。

时音被吻得晕晕乎乎, 大脑变得迟钝, 什么?

他手上故意用力,惹得她吃痛的皱眉, 刚要开口又换了力道, 极其轻柔的力道,像一片羽毛拂过。

他咬着她下唇, 我摸得音音舒服吗?

.......

啊啊啊啊啊!!!!

时音要炸了。

你别说话!

盛公子挑眉,为什么?难道不喜欢?他垂眸,欣赏自己弄出来的风景,可是你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时音双手遮住自己,我没有!

是吗?盛弋然轻笑,忽然将人一把捞起,带到浴室盥洗台前, 让她面对镜子,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那一处, 两根手指收合。

看见了吗?它很喜欢。他低头轻语, 我也很喜欢。

时音真的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她还是低估了这个骚东西,跟现在相比平时嘴巴上的都不算什么。

你给我闭嘴!

时音双手捂脸,想逃,但盛弋然哪肯让,像是成了心的,让她看着镜子,捏她,我是谁?

时音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画面,你快放开我。

盛弋然重复:回答我音音,我是谁?

时音后背起了汗,衬衫贴着脊背,盛弋然。

我是你的谁?他又问。

男朋友。

盛公子眼眸微沉,里面翻滚着又浓又深的暗色,愿意吗?薄唇一下一下亲吻她脸颊,与我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共度余生。

喜欢这个词太浅面,爱又略显单一。

他能想到的最贴切的,便是与她一起,走完剩下所有的时光,从年少正茂到迟暮白头。

他声音低低缓缓,像一坛浓烈的陈酒,气息仿若酒意,落在耳边让人沉醉,时音醉在他的话里,他的爱意里,挣扎不开,也不想挣脱。

她在镜中与他对视,我的答案,早就写好了。

盛弋然看着她好几秒,笑出声来,那要不要对一下答案?

好。

好。

眉眼带笑的异口同声,仅仅一字便已足够。

水龙头打开,他接了一捧水洒在她身上,将人抱上盥洗台,反手关上洗手间的门.......

牛排是没吃上的。

时音记不清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哭着求饶了多少次,只记得昏睡前男人的一句再坚持一下,还有最后一个。

没错,他说的是她兜里的小盒子,胡月递给她的那个。

他拿出来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包装,面不改色读着上面的尺寸型号,末了还点评,下次记得买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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