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裴菟的声音带上哭腔,他有些无助地看向宁苏木,眼神迷离但又带着委屈,“那里...太深了啊...”
裴菟被吊在半空,身体随着玉势用力贯穿花穴而猛烈晃动,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强烈的快感如闪电般贯穿全身,他发出由衷的哭叫,双手死死抓住锁链,指甲陷入掌心。
玉茎涨得通红,却因锁精环无法释放,极致的快感化作难以忍耐的折磨。被锁精环箍住的蘑菇顶端不断渗露水珠,随着剧烈晃动在腹上划出晶亮痕迹。
“啊...这...”
裴菟带着哭音的哀求突然拔高,宁苏木却用拇指死死按住他肉棒根部突突跳动的筋络,花穴立刻应激般绞紧入侵物。
女穴内壁泛起酸胀的抽搐感,他死死咬住下唇却止不住后腰发软。当粗粝的玉势顶端突然捅进宫腔褶皱时,花径猛然绞紧的软肉像被火钳烫过般痉挛,藏在深处的子室不受控地溢出温热水液。
玉势前端猛然碾过最骚的软肉,那一瞬间,裴菟只觉得天旋地转,高潮来临的快感如洪水般将他淹没。他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痉挛。
宁苏木突然将拇指按在肿胀的阴蒂上打圈,另一只手猛地将玉势推到底端。裴菟的瞳孔骤然扩散,被同时刺激的尿道口不受控地漏出几滴淡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苏木扯出玉势,裴菟的身体陷入不受控制的颤抖,高潮的余韵让他神智涣散,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脸上潮红一片,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花穴无法闭合,还在一张一合。
沾满晶亮黏液的玉势和手退出来时,穴口还在可怜地收缩。嫣红的内壁软肉翻出些许,像被揉皱的芍药花瓣般轻微抽搐。宁苏木欣赏着少年皇帝失焦的泪眼,用沾着混合液体的指尖戳弄他胸前的两点乳晕。
“嗯,好了,睡觉吧。”
宁苏木微笑着将玉势再次深深插入裴菟的花穴,直到玉势的前端抵达宫口。裴菟发出一声呻吟,身体轻轻一颤。玉势将花穴撑开到极限,穴口被完全撑开。
这种被完全打开和占有的感觉,让裴菟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却也有着些许不适。他的肉穴本能地想要收缩,但被玉势牢牢填满,只能无助地裹紧势头。
“睡...睡觉?”裴菟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宁苏木,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
“是,睡觉。”
玉势深深撑开他的花穴,被束缚的身体使玉势在体内的刺激感更加强烈。那极度敏感的地方被完全打开,一丝一动之间都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宁苏木离开后,大牢里只剩裴菟一人。他小心翼翼地扭动身体,让玉势在花穴中轻轻摩擦,酥酥的快感立刻席卷全身,让他情不自禁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喟叹。玉势前端抵在最深处,无论他怎样挣扎都逃不掉那漫长的欢愉折磨,淫水源源不断地顺着玉势滴落在地上,汇集成一滩水渍。
“这样...戳到了...”裴菟低声呢喃,他努力扭动腰肢,翘着腰翻着股沟用肉臀撞着石墙,让玉势在体内轻轻顶弄,过电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却又在高潮边缘被生生逼停,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使他身心极度渴望得到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腰发抖地往石墙上撞,臀肉在撞击中弹起又凹陷,穴口被撑得发亮的软肉像小嘴似的最着玉石。锁精环勒得前端肉柱紫胀发疼,可底下女穴却违背意志地抽搐着收缩,饥渴地吞吃玉势。
“哈啊...别吸...”他想止住呜咽,可湿滑内壁不受控地绞紧入侵物。每次臀肉撞上墙面,宫颈口就痉挛着吐出蜜液,被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泛起酸麻,像有千百只蚂蚁顺着子宫往心口爬。前端被束缚的铃口渗出清液,在锁精环边缘积成透明水珠。
裴菟的身体可怜巴巴地吊在空中,任由情欲的浪潮拍打,理智早已被埋没。他迷乱地想要更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却只能随着锁链被迫停止,无助地挣扎在欲望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玉势深深插入,被花穴紧紧包裹,只露出玉势尾端的玉环以供拔出。花瓣被完全撑开,泛着情欲的红潮。
裴菟不自觉地并拢双腿,想要遮蔽花穴里的春光和玉势的存在,却反而将玉势夹得更紧,突起的前端精准地撞上骚点。
砰...砰...砰砰砰...
花径突然发疯似的绞缩,穴肉层层叠叠吮着玉势往里吞,可即将攀上顶峰时锁精环猛然收紧,快感被掐断成细碎电流。他崩溃地用后脑撞墙,臀肉拍打石壁的频率越来越急,穴口嫩肉被磨得发红发烫,分泌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求你...”破碎的哀求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可空荡牢房只有肉体拍击声。
“啊!”一声嘶哑的呻吟脱口而出,裴菟浑身一颤,白皙的大腿内侧止不住地痉挛。玉势将花穴撑得更开,随着他的扭动在体内轻轻顶弄,一瞬间,玉势似乎突兀深入了几分,直接顶上花心将淫点压扁。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从连接处传来,猛然窜过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让裴菟瞬间眼前一黑,差点失声尖叫。
那种感觉似乎要将他整个人从身体中劈开,又像要直接把快感注入骨髓般难以承受。裴菟头向后扬,双眼失焦,口中溢出破碎的呓语。花穴剧烈收缩吐冒着淫荡的汁水,死死缠住玉势不放,仿佛要将它永远吞入体内,仍在不知羞耻地吞吃着玉石,湿黏水声随着每次挺腰变得越发响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那里...真的...”裴菟口中无意识地挣扎。
“好爽...”
裴菟羞耻的同时又沉迷于这种感觉,花瓣翕动,不住分泌出爱液。耻辱感烧红了他白玉似的耳尖,却挡不住身体诚实地痉挛着喷出更多蜜液,将锁链染得水光淋漓。他涣散的瞳孔映着牢顶晃动的锁链,花穴还在应激性收缩着吞吃玉势,被操开的宫口翕张着吐出透明黏液,混合着失禁的淡黄液体在腿根蜿蜒。
当裴菟再次睁开眼时,全身上下每一个关节与肌肉都在隐隐作痛。
花穴里仍然夹着玉势,尽管已经不再带来快感,却使他的下身产生一种饱涨和异样的充盈感。回想起一夜的种种,闻着自己流了一夜骚水的淫味,裴菟的脸上立刻烧起一片红晕,他羞耻地别过头,却无法避免地再度回想起花穴被自己玩的完全操开,身体随着情欲起伏的画面。
“你醒了?”宁苏木走近他,看着裴菟狼狈的模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裴菟别过头不去看宁苏木,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将心底的羞耻和渴望暴露无遗。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夜之间坠入欲望的深渊,却也不愿意离开。这种矛盾的感觉使他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宁苏木在他残留着唾液痕迹的唇边轻轻一吻,“看起来你昨晚过得很爽哦?今天有新的审问呢......不要爽成笨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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