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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好完后,江恕欣赏了一下照片,轻浮地拍拍周济慈的脸:“不错的表情,要是我把这张照片挂在相亲网站上,你这一辈子估计得不得安宁。”
“你这又是去哪里沾花惹草,结果差点也把自己搭进去了?要我帮你?行啊,这可是你说的。”
他自顾自地说着嘲讽之语,但周济慈已经意识全无,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
思索了一会儿,江恕收好手机,架起周济慈的一只胳膊,将他扔到房间内的床上。
做好这一切后,他揉了揉肩膀,不满道:“看上去那么瘦,还有点重量啊。”
他一边说,一边嫌弃地用湿帕擦干净周济慈的脸上的血迹,连带着把泛着青紫的脖颈擦干净。
至于周济慈为什么会这样?他并不关心。
周济慈已经意识全无,他躺在黑天鹅绒的被褥上,双眼迷离,眼角含着一抹飞鸿,鼻尖沁出了汗珠,脸蛋通红,口中不住地闷哼。
见到这样一幕,一旁的乔西推了推眼镜:“老板,你打算怎么办?”
江恕下意识地回一句:“什么怎么办?”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秘书,乔西认真地分析起来:“周先生这明显是被人下了药,他现在落在你手里,当然是任由老板你为所欲为喽。”
“第一,老板你当然可以选择亲自帮助周先生。”
江恕神色复杂。
“第二,你也可以打电话把陆展眉少爷叫来。他虽然因为偷偷离婚被您的舅舅舅妈男女混合双打了一顿,现在正趴在床上养屁股伤,但如果你让他来给周先生解药,相信他爬也会从床上爬起来的。”
江恕眼角微微抽搐。
“第三,把老板您的前妻,裴律先生叫来。虽然他最近因为和你离婚每天烂醉如泥,但如果能和心爱的学长睡上一觉,一定可以排解他的寂寞和空虚。”
江恕神色彻底扭曲,阴测测道:“你以为我会让他那么爽吗?老子又不是菩萨。”
让周济慈上裴律?爽不死他。
面对江恕的脸色,乔西波澜不惊:“那……送医院?”
江恕不说话,乔西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像老板这样的好色之徒和小心眼的人,怎么会送医院?当然是要好好羞辱羞辱他。
要知道,性和爱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见周济慈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脸上已经红得有些病态,乔西提醒道:“老板,请您尽快做出决定,周先生这药不知道是不是必须通过交媾的方式才能排解,要是耽误久了,难免伤身。”
“你要是实在拿不定主意,我也不是不能为您分忧。”
江恕都要气笑了:“你也看上他了?原来你也是个色鬼啊。”
乔西一脸正色道:“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这是在为您排忧解难,怎么就是色鬼了?”
他说得冠冕堂皇,倒不像是看上周济慈的美色。
江恕也了解乔西,知道他本性有点天然呆,这样的提议也是他正常分析后得出的一种解决方案而已。
江恕指着门:“滚出去。”
乔西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恭敬地欠身:“老板,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等乔西离开后,江恕神色复杂地坐在床沿,俯下身去看周济慈的脸。
真的要睡他吗?
因为中了药,周济慈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像往日那边苍白,反倒像是热腾腾的牛奶,他面上醺染一层薄红,口中不住地哼哼着,直教人萌发轻率之心。
风花雪月,也不过如此。
江恕看得胸口躁热,他刚才又喝了点酒,脑中持续地嗡鸣,便动了淫心,他细细地拢起身下人稍显凌乱的头发,然后伸出手。
他故意戏弄了一会儿,但当他把手放在危险地段时,周济慈就会开始挣扎,他人长得瘦瘦高高的,力气却不小,江恕根本压不住他。
两人在床上打了好一会儿,江恕气冲冲地直起身,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脸色闪过一丝决绝,打电话让乔西滚进去。
乔西看见室内乱糟糟的情况,神色波澜不惊道:“老板,您是要我帮你把周先生压住?还是想让我加入你们?”
江恕微笑:“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不如。”
乔西心道:老板你禽兽不如的时候还少吗?
江恕从行李里掏出一个摄像机,扔给乔西,神色阴郁道:“待会儿,你就站在床前,帮我拍下来。”
面对如此淫乱的要求,乔西却面不改色地接过相机,低头调试起来。
江恕躺在床上,他点燃一支烟,一边伸手去摸身旁周济慈的脸,眼神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如果周济慈没有中药,或者他没有误入江恕的房间,又或是江恕不是一个好色之徒……那今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