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很大,穿着各式cos服的人们来来往往,任鸢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一会儿就看得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肖雨兔虽然似乎也是第一次参加漫展,但是明显比她适应多了,拉着她和coser们拍照合影,介绍最近热门的热血漫画,看到可爱的周边发夹也会停下来往她脑袋上比划,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中途虽然也有看到她们两个omega走在一起试图过来搭讪的,但无一例外都被肖雨兔瞪走了。
一切都很欢乐,直到那位不速之客出现。
“雨兔?”
突然被叫住的时候,肖雨兔正在给任鸢戴一个毛绒发夹,听到声音的时候,任鸢甚至比她反应还要快一点,先看了过去,然后在看清来人的时候,微微怔住。
“楚原?”
肖雨兔的声音明显有几分惊喜。
男人不紧不慢地走近,身上还穿着宝蓝色印有“某某文库”字样的围裙,可就是这样朴素到土味的工作服,都愣是给他穿出了慵懒颓废的气场,难以让他的颜值蒙尘。
他走到两人面前,看到任鸢,桃花眼向上一挑,笑道:“任鸢同学,又见面了。”
“诶,”肖雨兔有些惊讶,“你们认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认识。”
“只是他来我们画室当过……模特,见过两面。”
楚原被她打断也只是微微一愣,很快又笑起来,默认了她的说法。
肖雨兔闻言更惊讶了,“这么巧吗?你还去兼职当了模特?”
楚原明显跟肖雨兔挺熟的,耸了耸肩,说:“没办法,这不得养活自己嘛。”
“我还想着今天如果有机会碰到的话就介绍你们认识呢,鸢鸢,你还记得我好久之前跟你说过的,在路上救了一个被人骚扰的beta吗?就是楚原啦,这次漫展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哦,还有那本,也是他推荐的。”
任鸢记得那件事情,当时肖雨兔说在路上碰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beta被几个人堵在巷子里,刚好当时学校里那群不听话的alpha们不知为何老实起来了,她心情躁郁的时候都没地方发泄,好不容易碰上骚扰良民的欠揍份子,她那次下手就特别狠……
当时肖雨兔着重讲述的都是她如何一拳干翻一个小混混,至于漂亮beta的事情,被一笔带过,任鸢也是听过就过,甚至还以为被骚扰的是个女孩子……不过这都是一年多以前,她们还在上高中时候的事情了。
任鸢抿了抿唇,没有开口,倒是楚原一直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等肖雨兔讲完了,才又看向她,慢条斯理地开口:“任鸢同学也看了那本吗?你觉得怎么样?”
“啊对了!”肖雨兔被楚原一点也想起来了,兴奋地看向她,“鸢鸢你看了吗?你觉得谁是凶手?”
男人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搞得她有些烦躁,她静了静神,努力不去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头对着肖雨兔,抱歉道:“我前两天生病就没往后看,现在才看到太子去跟王后问话。”
“这样啊,那我不给你剧透了,你慢慢看吧。”
任鸢点点头。
也不知道肖雨兔和楚原是怎么变得熟稔的,可是对于任鸢来说,之前在画室和在校门口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男性beta待在一起,看他们俩寒暄的差不多了,本想随便扯个借口拉着肖雨兔离开的,结果还没开口,就听楚原突然说:
“说起来,雨兔你喜欢的那位漫画家,签名发售等会儿就要开始了,现在已经开始排队了哦。”
“啊!真的!”肖雨兔踮起脚尖看了一眼,果然,放着看板的地方已经在人流涌动。
“你快去吧,放心,我会帮你照看你的朋友的。”
他眼睛一弯,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啊……那拜托你了!抱歉鸢鸢,我很快就回来!”
肖雨兔说着,像阵风似的,她还没来得及拦,就已经钻进人堆里跑没影了。
任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想干嘛?”
任鸢扭过头,冷漠地看向这个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的男人。
画室的裸模,校门口的拉扯,现在还故意支走肖雨兔,她甚至很难不怀疑接近肖雨兔也是他蓄意为之的。
楚原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勾唇一笑,身子像是没骨头似的往旁边的柱子上一靠。
“在那之前,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什么?”
楚原抬起手,任鸢见状警惕地后撤了一步,可他只是把手伸向裤兜,从兜里拿出一盒没抽完的烟,抽出一根,也不点燃,只是叼在唇间。
看见她的动作了,还朝她笑了笑。
“你觉得,国王养的小鸟去哪了?”
任鸢听到问题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说那本的内容。
里,国王新得了一只鸟儿,十分宠爱,关在笼子里,随时带在身边,就算自己死了,手里都紧攥着那只为鸟儿打造的金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国王死后,那只鸟儿也不知所踪。
“我怎么知道,我才看了个开头。”
楚原闻言鼻间轻哼一声,齿间碾磨了两下烟蒂,带着香烟露在外面的那截也跟着抖了抖。这一刻,任鸢突然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给你一个无关痛痒的剧透吧,”他说,“到故事结尾,作者都没有交代那只鸟去哪儿了,所以你可以大胆猜测。”
“……就算是这样,我为什么非得回答你这个问题?”
楚原笑了,“这是giveandtake啊,刚刚你不是也问我问题了吗?用你的答案,来换我的答案。”
任鸢咬了咬唇。
她其实不太想跟他玩什么giveandtake,但是这个可疑份子已经接近到肖雨兔身边,还跟她混得很熟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属实有点触碰到她的底线。
书里,在她看过的部分中,除了太子以外,其他叁个嫌疑人都或多或少与那只小鸟扯上了关系。
王后嫉妒那只小鸟分走了国王的“死亡”,就算在国王死后小鸟不知所踪,都泄愤似的踩坏了那只空笼子。
情人则是被王后指控她与自己一样嫉妒且厌恶着那只小鸟,并且听她说,情人还曾为小鸟的笼子装点过新开的月季花,这说明她曾经有过能近距离接触到小鸟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公爵大人身上,更是被人发现了疑似属于那只鸟儿的金色羽毛。
她回忆着书中的叙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只小鸟……被杀了吗?或许被公爵杀了,想通过夺走国王的宠物的方式,来报复国王?”
楚原听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如果如你所说,那个公爵大人能做到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所以答案是什么?”
“没有答案,书里都没有答案,我怎么会知道答案。”
“……”
“不过啊,要我说的话,”他取下唇边的香烟,嘴角一咧,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来,“应该是被吃了吧。”
“……吃了?”
“对啊,”楚原盯着她的眼睛,张开嘴,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吞咽的动作,“在国王死前,被国王吃了。”
“直接吞进了肚子里,连骨头渣都不剩,所以才哪里都找不到它的身影。”
任鸢又想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开始后悔站在这里同这个奇怪的男人说话,丢下一句“你真恶心”之后,扭头匆匆便想离开。
可是轻松被楚原攥住手腕。
“giveandtake还没结束呢,大小姐。”他随手将香烟扔到地上,一把将任鸢拽到了自己面前,低头,凑近到任鸢眼前,“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干嘛吗?”
任鸢用力挣了挣,却没能挣脱,只能憋着气瞪了回去,也不想再多跟他说一个字。
他被瞪了显然也毫不在意,脸上甚至又露出在校门口她曾见过的那副轻佻表情。
“我以为我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明显了,但是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介意跟你直说。”
“我想干你啊。”
“没办法,我看到你,下面就会硬。”
他靠近任鸢的耳朵,轻声蛊惑道:“怎么样?反正我是beta,就算跟我上床也不会被标记的,要不要试试?”
她真的要吐了。
男人凑得很近,近到她的皮肤都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呼吸的气息,有着很淡的烟草味,这一切,连带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在画室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那么抵触了。
因为他,实在是跟那个人——她的养母,很像。
好在她的手机适时响起,楚原也听到了,放开了抓住她的手,后退一步,脸上又挂出那副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任鸢最后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从包里拿出手机。
她本来以为应该是肖雨兔拿到了签名却找不到他们两人这才打电话过来的——估计楚原也是这么想的,这才痛快地松开了她的手吧——结果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画室的同学。
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按下接听键,果然——
“鸢鸢,那个人又给你送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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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鸢鸢呢?”
拿到签名兴高采烈回来的肖雨兔,看见只剩楚原一个人,着实愣了一下。
“不知道,接了个电话,突然就走了。”
后者一直垂眸看着手里的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奇怪啊,”肖雨兔轻声嘟囔,“鸢鸢平时不会这样的……”
“鸢鸢,那个人又给你送花来了!”
“其实昨天和前天也送来了,但是我看你也不想要,那个卡片上的留言也奇奇怪怪的,就没跟你说。”
“但是看到今天送来的花,我感觉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与这些话同期而至的,还有对方发来的两张照片。一张,是熟悉的白芍药花的花束,而另一张,则是叁张写着英文单词,被并列排放在一起的卡片。
前两张上都沾上了铅笔碎屑,明显是曾经被丢弃过了,这会儿临时又被从垃圾箱里翻了出来,不过对分辨卡片上的单词并不影响,叁张卡片上分别写着“where”,“i”,和“am”。
和之前的两张连在一起就是——youknowwhereia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我在哪里。
听筒的对面,那个同学还在说着话,“我本来以为那人要写whereifallihyou之类的酸话的,结果居然是这个……送花的人得是个变态吧?你最近要不要小心一点,我怕那人是个跟踪狂……”
可是她已经听不见了。
任鸢看着照片上盛放着的芍药花,一瞬间只觉仿佛空气突然稀薄到难以呼吸。
她好像又回到了12岁,性别刚刚分化的那个冬天。
第一个发热期,没有抑制剂。
只有铺满白色芍药的床上,坚固到她无法挣脱也无法动弹的锁链,多到快要将她掩埋的花瓣,和鼻间充斥着的,浓郁到让她头昏脑胀的芍药花的香气。
她不是一个好孩子。
她做过一件坏事。
意识渐黑,又逐渐苏醒,看到任晴的脸,和一如既往温柔如水的眼神时,任鸢莫名其妙地,像是觉得本该如此似的,却又松了口气。
晚上她在浴室里泡到被任晴敲门了才随便裹了浴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着一头不停往下滴水的头发,站在浴室门口,看到哥哥担心的表情时,有个冲动,想拉着哥哥的袖子,像小时候一样,撒娇要和哥哥一起睡。
可是脑子里适时又想起了两天前的梦,于是刚刚伸出去的手,又默默缩了回来。
“鸢鸢,你真的没事吗?脸色好差。”
任晴朝她伸出手,她便乖巧地蹲下身,自然而然把脸凑到任晴的掌心,蹭了蹭。
哥哥还在温柔地注视着她,仿佛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安慰她,包容她。她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她说不出口。
于是她抬头朝他笑了笑,说:“我没事的,哥哥,只是今天出去玩累了,帮我热杯牛奶吧,我喝完之后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便又做梦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想要做梦。
柔软的睡裙被他卷起来了,露出肚皮上白皙细嫩的皮肤,他低着头,正在亲吻她的小肚子。
“哥哥。”她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晴抬起头,看见她“醒了”,正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懵懂,又似有几分无助地看向自己,展颜一笑,凑上去,吻上她的嘴角。
“乖,别紧张,之前不小心把宝贝操到发烧了,今天哥哥是要补偿你。”
她闻言表情还很迷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眨着那双仿佛天生就蓄着泪一般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雾看不清似的,认真又费力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眼睫轻颤,瘪了瘪嘴,搂上他的脖子。
“哥哥,我害怕。”
可是问她害怕什么,她又呜咽着,答不上来。
“那就不要想了。”
他伸手将妹妹整个人揽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声音极轻的,像是恶魔在耐心地引诱自己的猎物,“你只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依赖哥哥就行了,哥哥会保护你的。”
“可是,”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委屈得快哭了,“我不乖的,哥哥会讨厌我的。”
就像现在,她都一边在梦里朝着梦中的哥哥寻求安慰,一边又畏惧着现实中的哥哥会在知道她总是做这样的梦之后嫌她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在强忍着眼泪自怨自艾,可是任晴却好像被她逗笑了。
任鸢看到他笑得露出两颗虎牙,又低头亲她的眼睛。
“宝贝,别傻了,没有人能比你更乖。”
任鸢的脑子还很混沌,只听清了前半句,“嘤”了一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眼泪顺势滚落下来。
小脸往任晴脖子里一埋,悲愤地哭道:“你已经开始嫌我傻了!”
任晴:“……”
男人笑得胸腔都在发颤,嗅着鼻间属于小姑娘身上的,还带着奶味儿的香气,叹了一声。
咬上她的耳朵,说:“哥哥不会嫌你的,哥哥还要操你呢。”
任鸢的哭声一滞。
畏畏缩缩地把紧搂住的脖子松开了些,声音有点小:“哥哥,我还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挨操?”
任晴脸上还在笑,声音也很温柔,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于是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脸上笑意更甚了,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柔和,嘴上说的却是:“那宝贝只能慢慢适应了,以后被操的多了,就不会怕了。”
“……嘤。”任鸢哭了一声,开始抖。
任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抬手将她的睡裙又往上卷了一些,露出两团嫩生生的乳儿,低头咬住一粒嫩粉色的尖儿,怀里小姑娘的颤抖就开始变调。
任鸢迟钝的脑子,好像在恍惚间,听到他说了一句,“敏感的小东西。”
敏感的小东西……她晕乎乎地想,是说她吗?还是……在说她的胸啊?
奶头就被哥哥含在嘴里,又是被吮吸又是被舌尖抵着上颚辗,毫无还手余地地,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连带着半边的身子都在发麻,身体深处也开始想尿尿似的痒。
她不想哼哼的,可是本来运作起来就很吃力的脑子,在奶头被任晴吃进嘴里之后就像是又开始化成浆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只能不停地听到,甜腻的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从自己的齿间逸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嫩的乳尖,在被他吃进嘴里之前,还是粉嫩嫩的,被他松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充血而殷红,还泛着暧昧的水光。
他又咬上柔软的乳肉,牙尖滑过皮肤的触感,引得她阵阵战栗。
他牵着她的手,引着她自己握上空出的两团乳儿,像是哄又像是命令的,“自己玩。”他说道。
“我不会……”
小姑娘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点哭腔的颤。
可是,“你最听哥哥的话的,对吗?”
“唔……”
他像是满意了似的,又低头吻上她的小腹,在她的小肚子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任鸢被他亲得有点痒了,扭着腰要躲,然后被他重重捏住一边的臀肉,惩罚似的掐了一把,身子一颤,便不敢再躲了。
任晴一路亲吻着往下,直到还被内裤包裹住的花苞。内裤还没有脱,可是以穴口为中心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变成半透明,紧紧贴着软肉,透出诱人的粉色,触到他的呼吸,还会一缩一缩地蠕动。
任鸢感受到下身一凉,紧接着,温柔又熟悉的指腹抵上她的穴口,描摹了一圈,便轻车熟路地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填满了,直接抵到了好深的地方,指腹将最深处的痒都抚慰到了,任鸢嘤咛一声,腰都微微拱起。
哥哥的手指温柔地抵着最深处律动,快感像是绵密的海浪,瞬间便将她包裹。
如果是作为补偿的话,她已经很受用了,哭声都变得娇软起来,与其说是在哭,更像是在撒娇。粉嫩的穴儿还没被他抽插几次就已经在疯狂分泌汁液,穴内的软肉拼命包裹着他的手指,没一会儿,就连手掌都被打湿。
可是任晴似乎是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拨开最前端的花瓣,将藏在里面的阴蒂给暴露了出来。
这一小颗粉色的肉已经自行立起来了,他拇指指腹按上去揉了两圈,小姑娘的小屁股就抖得不行了,任晴轻笑一声,低头,将它吃进嘴里。
“……啊!”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个平时他揉两下她便受不了的地方,任鸢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剧烈地哆嗦起来,去了。
这还没完,她都已经高潮了,哥哥还是没放过她,他吮吸着那枚战栗不已的小肉,甚至发出亲吻似的声音,手指还抵在她身体最里面轻轻重重地揉着呢,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了他这么玩,快感尖锐到她光是颤抖就快花掉全部力气,任鸢哭叫着,双脚蹬着床单想躲,可是她一扭,任晴反而更用力了。
“会坏掉的……哥哥……要坏掉了……”
她的脑子要坏掉了,短短的一小会儿都不知道被他欺负着去了多少次,身上蓄出一层薄汗,连原本白嫩的身子都被蒸出了粉色,她上面在哭,下面的花苞也在哭,甚至哭得比眼睛更凶,没一会儿就把床单湿透了,晕出好大一片水渍,就像是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任晴终于吃够了松开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摊在床上,像融化了,双眼失神,还挂着泪,像是连余韵都受不了似的,一边喘,一边还在呻吟。
阴蒂原本只有小小的一颗的,粉粉的,藏在肉里,可是现在已经被他吮吸得充血,红肿了一圈,被他松开后都缩不回去,只能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像是真的被玩坏了。
他又把小姑娘揽进怀里,但是可能刚刚去的太狠了,他的手指只是触碰到她的腰,她都要抖,下身也跟着吐水。
任晴笑着去亲她的额头,一边温柔哄道:“宝贝还想被哥哥亲哪里?”
他本来只是想逗她的,知道她已经受不住了,想看她委屈得哭,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她不行了,再亲就要坏了。
可是小姑娘听到之后,雾蒙蒙的眼睛眨了眨,才在他脸上对上了焦点,她还在喘着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自己吃力地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后伸手,自己撩开头发,露出白皙脆弱的脖子。
她吞咽了一下,像是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很馋似的。
“哥哥,亲亲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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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第一次敲门的时候,任晴打开门看见她,好像停顿了许久,她垂着头不敢看他的脸,怕他会嫌自己烦,忐忑地盯着地面,脚趾不断蜷缩又张开,随时做好了哥哥一拒绝就马上开溜绝不给他添麻烦的准备。
但是漫长的等待之后,最后哥哥还是拉开了门,笑着让她进了房间。
哥哥房间的床很大,她躺上去,只占的了小小的一个角落。通常任晴将她放进来后,就会直接催她上床睡觉,可是他自己却并不上来,而是坐到堆满书籍的书桌前,点一盏台灯,安静地看书。
她很乖的,任晴让她睡觉她就会乖乖闭眼。
只是有的时候实在很早,她睡不着,就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他。
她小时候还没学会多少修辞手法,心里只知道哥哥很好看。台灯的灯光下,被光线描摹出的轮廓线精致得仿佛浑然天成,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美感。睫毛纤长,瞳孔黑得深邃,五官棱角分明,可是组合在一起又很柔和,就算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都微微上扬,像带着笑意。
他只是坐在那看书,都贵气得像来自一个绝然不同的世界。
有时候母亲白天就带人回来了,这种时候,任晴也会放她进自己的房间,让她自己去玩,他则坐在书桌前或是看书或是摆弄着电脑,屏幕上多是红红绿绿的数字,她只知道他在做着她看不懂的事情。
她自己一个人其实没什么好玩的,抱着洋娃娃在床上地上扑腾几圈之后总是不知不觉又蹭到哥哥身边,虽然知道自己看不懂,但是总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种时候,任晴就会直接把她拎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说:“乖乖的,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你听话的话,哥哥等会儿就喂你吃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就会点点头,像只钻进大袋鼠口袋中的小袋鼠一样,乖乖缩在哥哥怀里,嗅着哥哥身上的水仙香,安静地看哥哥捣腾那些她搞不明白的事情。
然后到饭点了,她的肚子准时就会“咕咕咕”地叫。这个时候,任晴就会抱着她,也不管卧室门外有没有人,没人的话就算了,就算外面还有陌生人在,就算那些人浑身赤裸不着一缕,他都能抱着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厨房去找吃的。
碰到那样的,她都直接把脸埋进任晴的脖子里不敢看,就算到厨房了,任晴让她张嘴,她也是紧扒着任晴的脖子,死死闭着眼睛,他往她嘴里塞什么她就往下咽什么。
以至于有一次还被他喂了一小节辣椒。
可是后来每每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任晴都会坚称是她记错了。
以前恐怖的事情只要在哥哥怀里就不恐怖了。被哥哥抱在怀里的时候,就算是从人群中走过,也从来没有人上前同他们搭话过。直到那一次——
“鸢鸢?”
在哥哥带她去厨房的行进路线上,碰到了母亲。
那天,母亲只带了一个人回家,是一个身材瘦小,却五官异常漂亮的男孩子。
他们碰到的时候,那个男孩跪在地上,就在母亲的脚边,身上没穿衣服,白皙的皮肤上,落着一道道红痕。
像是开花了似的。
她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母亲看到她被哥哥抱在怀里之后似乎有些惊讶,短暂的沉默之后,又开口唤她。
“鸢鸢,过来。”
任鸢听到了,可是眼前闪过刚刚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的身影,下意识就把哥哥胸前地衣服攥得更紧。
母亲见状似乎不太高兴,微微皱起了眉,再一次催道:“鸢鸢,到我这里来。”
母亲也是很美的,笑一笑就能勾得许多人对她趋之若鹜,张扬到极致的美。
可是她同样看过母亲沉迷于“游戏”,与他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的身影。
就仿佛是,在盛放的顶点,再过一分,就要凋零糜烂的花。
她有点怕。
刚刚那一瞥,她和那个男生对上视线了,浅色的眸子,看向她的眼神异常冷漠,就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物件。
任晴没有把她放下来,于是她像是有了靠山似的,壮着胆子,把脸往他颈窝一埋,采取了积极的逃避策略。
身后,母亲沉默了。
像是安抚,又像是奖励似的,她感受到任晴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后,又听到他不急不慢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妹妹还没吃饭呢,我带她去吃东西。”
“……”
“嗙!”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发出一声巨响,她下意识想回头去看,却被任晴按住了脑袋。
一阵死一样的静默之后,母亲又缓缓开口了,这一次,是柔软到异常的嗓音。
“任晴,你还没有omega吧?妈妈把他送给你,想标记,或者想怎么玩,都随便你。”
地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往这边爬行。
她下意识想到了刚刚还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孩子,可是脑袋还被任晴按着抬不起来,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身后母亲的声音还是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鸢鸢,听话,到我这里来,别打扰你哥哥。”
……她不想松手,也没有松手。虽然在母亲说完这话之后,任晴按住她脑袋的手就悄无声息地收了力,可是她隐隐约约,或者说仅凭直觉地意识到,要是现在松开手了,以后母亲再带人回家的时候,她就再也不要想进哥哥的房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阵寂静无声。
过了好久,打破沉寂的,是任晴喉间发出的一声轻笑。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她会意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块橡皮糖一样,直接黏到他身上。
他的声音也带着笑,还有几分她当时因为年纪太小而没有听出来的讥讽。
“母亲,别吓到妹妹。”
“您慢慢玩,我先去喂她了。”
他说完,也不等母亲的反应,直接抱着她,抬脚就走。
身后好像又传来母亲叫他们的声音,又好像没有,关于这一点,她的记忆总是格外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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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你说动机吗?”美丽的妇人闻言抬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动作到手指尖上都极尽优雅,神情平和得,仿佛对方问的只是“今天天气如何”之类的平常问题。
“我当然有动机啊。”
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眼睛却看着满园含苞待放的月季,眸中没什么情绪,一开口,却就是大不敬到可以直接被推上断头台上的话语。
“我想杀了他,早就想了,不过别误会,我当然是深爱着陛下的,这一点恐怕与王后殿下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吗?呵。”
“因为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幼小的,粉嫩的小婴儿,我才抱过一次,连母乳都没来得及喂呢……”
美丽的妇人脸上依旧平静得像是无风的湖面,可是手指上,却多出几根断发,在风中飘摇了两下,她看见了,愣了一愣,随后手指一松,断发随着风转眼便消失不见,她唇角一勾,又露出无懈可击的笑来。
“陛下将我的孩子带走了,这就是我的动机。”
“现在陛下死了,简直就是大快人心,不是吗?”
“太子殿下……您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我知道,您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吧?”
在做过梦之后,任鸢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要说是平静的话,又有一点什么不太一样。
有点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心底里的某个角落,好像正在无声无息地等待着即将肆虐过境的暴风雨。
电视上,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女人,正在恃靓行凶。
这天是周末,任晴不用去公司,外面也正下着雨呢,两人便干脆待在家里,翻出收藏在柜子里的老电影,窝在沙发上,一起看起了老式的dvd。
说是收藏,其实家里只有母亲参演的电影和电视剧。从出道时的第一部起,满满地塞满了一整个大木柜。
今天放的,是摆放在柜子里最末尾的那部电影。
这一部拍摄于七年前,是母亲时隔多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演的爱情电影。这一部,是任晴的最爱,在这台电视上反复播放的次数多到她都能将剧情倒背如流了。
其实讲的就是一个霸道alpha看上了一个柔弱omega,然后想方设法地追求,经历过一系列无厘头的误会和其他alpha或是omega的竞争,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剧情其实很狗血俗套的,可是在当年却收割了惊人的票房。剧情流畅欢乐是一方面,可让这部电影成名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由母亲饰演的主角alpha创下了她演艺生涯美貌的巅峰,同时,也是她作为一个演员最后的盛放。
任鸢喜欢哥哥摸她的头,因此还被他开玩笑说她就像是只粘人的小奶狗,可是每次她蹭过去的时候,任晴还是会配合地给她摸摸。就像此刻。她侧躺在任晴腿上,在哥哥的手指对她的头皮温柔的抚摸之下,看着电视里的剧情,有些昏昏欲睡。
剧情正上演到主角两人因为意外而被关在了电梯里,母亲饰演的alpha,正撩着自己的头发,对缩在电梯角落的omega,若有若无地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omega其实早就被撩拨得意动了,过会儿两人就要亲到一起去,任鸢早知道剧情发展,索性闭上了眼。
她在网上看到过网友对这部电影的评价,有一条点赞奇高的说:“虽然主角alpha的人设有点油腻和老套,放在其他剧里我可能不屑一顾,可这部电影……要是在电梯里被勾引的是我,估计她勾勾手指我就过去了,哪用得着姐姐等我那么久!”
她知道,母亲很美的。
美到,在网上,被誉为一提到“人间绝色”必定会想起的女明星之首,就算是在家里,她也亲眼见证过那些被母亲带回家里的人,是如何将她众星捧月,仿佛将她奉若神祗。
可是,她一直觉得,母亲很奇怪。
母亲其实对她很好的。带她回到这个家之后,给了她一个大到她觉得甚至可以在房间里骑自行车的卧室,堆满地毯的毛绒玩具,衣帽间里也挂着她就算一天一件都能轮换着穿一整年不重样的漂亮小裙子。
不带人回家的时候,母亲温柔,体贴,会抱着她在花园里面晒太阳,一晒就是一个下午,就算并不熟练,却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饭,甚至因此被菜刀割伤手指。
仿佛就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母亲。
那一次在夜晚被追赶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母亲也知道了。
她还记得,母亲哭着将她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是不是毫发无伤,然后又一遍又一遍地同她道歉说对不起。
那之后,她再也没在家里见过那个在夜里追赶她的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忆里的母亲,仿佛是割裂的。
一半美貌无双绝代风华,被那群白花花的肉体顶礼膜拜,仿佛他们的女王。可是另一半,又总是在哭。
在那一次之后,尤其是在后来哥哥抱着她去厨房的路上被母亲撞见之后,第二天,母亲就哭着将她抱进怀里,之后,几乎每一次母亲带人回家之后,这件事情都会重复发生,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然后不停地向她道歉。
母亲每次都只是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可是她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在对不起什么。
因为每一次过后,没有多久,母亲就又带着形形色色的人回家了。
想到母亲的哭泣,任鸢睡意朦胧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段模糊的记忆。
……那一次,好像母亲格外的难过,其他记忆片段中的母亲,就算在哭,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美,只有那一次,她依稀记得,母亲的妆都花了,眼泪糊了满脸,表情好像痛苦得她都觉得有些陌生。
她抓着自己的胳膊,手指用力得任鸢都觉得胳膊很疼。母亲哭着,在说:
“……对不起,鸢鸢,你相信我,我是要选你的,我真的是要选你的……”
“我是怕……我都是在演戏,我为了保护你才选了任晴……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最爱的永远是你啊……”
只是……诶?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来着?
这段记忆有些突兀又陌生得可怕,她下意识去回忆,可就像是在潜意识的大海里找一滴水一样,毫无头绪。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任鸢瞬间从昏昏睡意中惊醒。
任晴摸她的头的手指也停下了,他看了眼窗外昏沉阴暗的天空和连绵不断的雨,声音有些困惑,“这样的天气……是谁啊?”
李叔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不会过来的,而这个家也鲜少有人来拜访。
任鸢的耳边突然响起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要来了……不管到底是什么……要来了。她的直觉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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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鸢,来家里玩过的叔叔阿姨里面,有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看上你了。”
一切,都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
那是在十二岁,性别刚刚分化,她正式成为omega的时候。
母亲再叁同她道歉,说,那个人权势大到她都拿他没什么办法,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带那些人回家的,以后也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最要紧的是,你现下要先避一段时间风头。鸢鸢,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吧,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母亲这样说着,连夜替她收拾好了行李箱。那段时间任晴因为上大学还有正在接触公司事务而忙得经常彻夜不归,她甚至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告别,就被母亲拽着离开家门,塞进了小轿车里。
母亲拉她的时候,手一直在颤抖,连带着她也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
那时正是冬天,呼吸都会在空气中凝成白雾,车窗外大雪纷纷扬扬,母亲带着她开了两天的车,在她都不知道在车上睡着多少次之后,终于抵达了一座山间的别墅。
别墅外就是悬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山脉,和银装素裹的森林,没有霓虹漫天,也没有车水马龙,眼前是漫无边际的白,而耳边则寂静到只有山风裹着细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要不是别墅内好好地通着电和暖气,她都会以为母亲把自己带到了什么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鸢,你放心吧,在这里,谁都找不到你的。”
“不过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母亲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好像是在笑的。
任鸢将视线从落地窗外收回,鼻间是扑鼻而来的属于母亲身上的香水味,她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躲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那哥哥呢?”
母亲的身子一顿。隔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松开。
“任晴很忙的,只有我们两个,我陪你不好吗?”
“嗯……”
其实不好倒没什么不好,就是把任晴一个人留在家里,回来找不到她着急怎么办?而且母亲说那个人位高权重神通广大,现在母亲带着她逃走了,那个人要是一气之下把哥哥抓走了,报复到哥哥身上,又怎么办?
她皱着眉头,不管怎么想都很担心,于是又抬眼看向母亲,试探地问:“妈妈,我能给哥哥打个电话吗?”
“不行哦。”女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这里没有信号的,电话打不出去。”
“好了,快去洗澡吧鸢鸢,现在天气这么冷,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跟母亲一起睡觉。
以前不带人回家的时候,母亲有时候也会在晚上突然敲开她的房门,说要跟她一起睡。
每一次,都把她抱的很紧,呼吸都有些困难,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会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这天晚上更是如此。母亲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揽进怀里,女人的乳房很丰满的,侧身躺下后尤其如是,宽敞的睡袍在躺下后便散开了些,深粉色的乳晕都依稀可见,要不是她自己往后缩着,差点被带着一头埋进她的乳沟里。
她的手指从任鸢的睡裙下面钻进来了,贴着大腿,一路滑上她的屁股,吓了她一跳,声音都有些不稳,惊呼了一声:“妈、妈妈?”
“嗯?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平稳,细听还有微微的哑,那一双被媒体夸张地誉为“世界上最深情的眼”,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柔和又平静地看了过来。
她的手指在滑上她的屁股后也只是停在那里,仿佛只是拥抱她的时候顺手将她托起。
“没……没什么……”她最后说。
那之后,每一天母亲都以寒冷为由要和她一起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都将她抱的很紧,而手的位置,每次都像是过界了一点,可是她的表情平静而又无辜,仿佛无声地在同她说,鸢鸢,你想多了。
而白天,外面下着大雪,还有那个传说中看上她了,不知正蛰伏在哪里的alpha的存在,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
临走时她往行李箱里塞了教材和作业,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别墅里面,她无聊到只能自己往后预习,母亲则是在一旁看着剧本或原着,当然,更多时间是在客厅陪着母亲看一些电影或电视剧的碟片。
直到有一次,她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之间,感到有谁在揉捏她的胸。
从乳根揉到乳尖,最后揪着乳尖打转,极其旖旎又色情的揉法。
她瞬间就吓醒了,背后在刹那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此外,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她的两腿间,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嗯……鸢鸢……啊……”
女人甜腻的,又低沉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后响起,宛若平地惊雷。
那一晚,任鸢咬紧了牙关,紧闭着眼,一夜未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在母亲一如既往准备好早餐叫她一起吃的时候,她顶着因为缺乏睡眠而剧烈疼痛的头,坐在餐桌上,没忍住,问了出来:“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她们已经在这个山中别墅住了小一个月了,母亲每天会开车下山购买生活用品,可是从来不会带她,不要说去学校上学,她都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房门了。
还有任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哥哥,在经历了昨夜一夜惊魂之后,她现在想哥哥想得想哭。
女人听到她的问题,手中的刀叉慢了下来。
“鸢鸢为什么突然想回家?”
“我……我想回学校……我也想哥哥……”她嗫嚅着,声音有点抖。
“啪嗒。”
这是刀叉被放下,与桌面相触的声音。
“鸢鸢,”女人开口了,唇角高高扬起,脸上带着笑,可是任鸢却觉得她莫名的恐怖,片刻的停顿之后,她说,“你昨天晚上,果然是醒了吧。”
小姑娘几乎在醒了的瞬间就浑身僵硬,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想不发现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以后都不会回家了哦,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就好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会永远爱你的,我知道,你也会爱我的,对吧?”
那一刻,任鸢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骆照银,她的养母,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妈妈”或“母亲”。
“这样的天气,是谁啊……”
窗外虽不至于大雨滂沱,却也一直阴雨连绵,这样的天气,不见得会有谁上门拜访吧。
任晴还坐在沙发上,要起身坐上轮椅太麻烦了,再加上有内心的不安在强烈催促着,任鸢主动站起身,说了句“我去看看”,便朝门边走去。
不会吧……她心想着……应该不会吧……
短短的十几米的路程,她压抑着狂跳的心脏,仿佛走了几个世纪。
一步,接着一步,在她终于站到大门前,手指握上门把手时,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在不断发颤,居然都使不上劲。
身后传来任晴询问的声音,她抿了抿唇,又吞咽了一下,才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把手按了下去。
大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她想象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