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锦暮云一起床便看见白塘光着下身倚在塌边夹腿,昨晚被弄得红肿的逼若隐若现的。
锦暮云来不及遐想甚麽,注意力便被师兄那难受得眼尾通红的样子吸引过去。
他连忙从旁抱着白塘,问怎麽了。
「醒来时女穴消失了……但刚才它又生出来了,很疼。」
锦暮云伸手抚上白塘的下身,阴唇上高得吓人的温度让小师弟心里跟着难受起来。
「师兄等等,我去打井水过来。」
説完就急着抽身而去,白塘却一把拉住了他,哑着声説:「陪我。」
还将他的手放回自己的女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云的手好凉……这样敷着舒服。」
锦暮云从未见过白塘挽留人,现在肯定是不舒服极了才会这样,他连忙让师兄靠着自己歇息,一手撑着塌边冰冷的坛木,一手温柔地合拢,将那个发着高热的逼藏在掌中。
白塘的女穴小得可怜,昨晚已经被操肿了,但还是比给小娃娃吃的馒头团子还小,锦暮云几乎把手完全拢紧,才能紧贴女穴的每寸肌肤。
掌心的温度很快便变温变热,锦暮云此时便会把贴在坛木上凉凉的手抚上白塘的穴,另一只手则找地方快速降温。
如此交换数次,白塘的呼吸才平稳下来,原本紧绷着痛得抽颤的腿根变回一团软肉。
让白塘缓了会儿,锦暮云才开口问道:「上次是师兄痛完了,才叫醒我的吗?」
白塘脑袋转不过来,思考了好一阵子才想明白对方是在问自己好几日前初次长出女穴的时候。
他抬头,看见锦暮云那个尽力放平和但仍皱着的眉眼。
像只想咧嘴的狗狗拼命忍住不吓到人的样子。
白塘慢呑呑地回:「……嗯。前几日的比今次还痛,我没力气拍醒你。」
「那为甚麽不在我醒来後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暮云説得气急败坏的,几乎说得上是凶巴巴了,但他一边强硬地质问着白塘,一边却是换手贴上逼肉,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轻揉着。
明明只是安抚的动作,藏在大阴唇里的小穴却是隐隐约约地张合,流着口水暗自放荡,像是缺了甚麽东西堵住似的。
「那时已经不痛了,」白塘先前眼尾红着是因为痛,但现在却是因为情欲,他强行忽视身下的空虚感,摸上小师弟的眉心,像是想抚平那里,「我不想让你担心。」
这个生涩而温柔的顺毛顺得锦暮云想发脾气都发不了,因白塘先前隐暪身体不适而起的郁气在胸中堵着,不上不下的让锦暮云不爽极了。
锦暮云一口咬上白塘的耳廓,势头可大了,但他其实只是舔着那里,用牙厮磨着,像以前给对方的後穴口交似的又吮又吸,放嘴时那耳朵反着淫秽的光、透着诱人的嫩红,连齿痕也没留下。
「现在师兄还痛吗?」
将白塘欺负得在自己怀内闭着眼直抖,心情好了点的锦暮云又变回可可爱爱又贴心的狗勾。
「……不痛。」就是很痒。
一向直率的白塘看着貌似温和的师弟呑下了後半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甚麽。
锦暮云确认了白塘没有出冷汗,也没有绷紧身子後,才真的放心下来,有余力想点其他事情。
他早已感知到师兄的女穴不时抽颤着,他掰开阴唇,手指一探,毫不意外地摸到因先前温柔的抚慰而流了满床水的逼,轻声细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暮云帮师兄舔舔好不好?」
白塘摇头説不好,很脏。
锦暮云骨子里的劣根性冒出一个尖尖来,左臂抬到白塘眼前,让他看自己满手的淫液,几乎是撒娇地説:「不脏的,师兄替我洗好了。」
白塘被自己那母狗发骚找操的味道薰到脑袋发白,回过神来,锦暮云已经把他的双腿搁到肩上,手捉着他的腰一抬,完全暴露的穴口便对着塌顶,在师弟眼下颤抖着吐水。
锦暮云舔下去,吃得像双颊鼓鼓的小仓鼠,但他正品尝的不是壳物,是肥美的逼。
他能感受到穴口浅处的那个敏感肉粒正绷紧了立着渴望被痛爱,有点像硬起来的阳物,但这个小巧可爱湿润得多了,只要揑上一揑便能让花径抽颤发大水,是让身下人变成放荡母狗的小机关。
锦暮云垂着眼想,他应该在这穿个细银环,往上扣链——西洋处理银器的技术高超,有办法将链和环做成极幼的模样,很神奇——他一和师兄做爱,就扯着银链猛操,久而久之肉粒会缩不回去,会突出在大阴唇外,行走时的磨蹭会带来灭顶的快感,白塘会哆嗦得走不了,别説出镖了,连出房门也做不了。
到时师兄可能会发现不对劲,想把环取下来,但此时他根本不用费心思哄,他只要轻轻一扯对方两腿之间的银链。
在眼前的就不是人了,而是一头欠操的母狗。
调教得好的话,他能在房里扯着链,像溜狗般溜白塘,他的小母狗会一边爬一边红着眼尾潮喷,被按住往宫房打种时甚至会爽到用女穴失禁,完事後还会爬过来用嘴帮他清洁全是骚味的、在媚肉中浸淫得亮晶晶的阳具,要是扯着头髪把尿射到口内母狗也会乖乖喝下。
锦暮云幻想得起劲,兴奋得用犬齿轻咬那个小肉粒。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是变态,只是怕师兄那时会怕或伤心才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自己咬到多汁的小果实,每次咬合都会使穴肉痉挛得更厉害,将一波波的淫液往外推,被贪婪的舌尖尽数卷到他肚子里。
姿势关系让白塘的媚态在锦暮云眼下尽舒,他咬着下唇,双手扯着软枕旁的薄毡,显然是被情潮弄昏了,丢了神智只知道追求肉慾,腿配合着锦暮云的动作张得老开,爽得脚尖绷紧小腿肚抽搐。
一个英俊清冷木纳的男人却被舔成失智母狗模样。
锦暮云鸡巴勃得老高了,但他没管,手强势地控制着白塘的身体,按下对方被刺激狠了的无意识反抗,同时细致温柔地服侍那个敏感点,他知道师兄喜欢被吃穴。
白塘只知道小师弟的唇舌掌管着他的肉慾,层层填叠的皱摺被一一舔过、搅弄,软腻的舌头勾着穴口处的敏感点吸吮,爽得他不住紧夹搁在锦暮云肩上的大腿,将小师弟困在狭小的空间里给自己吃屄。
一阵莫大的酸意从女穴荡漾到耻骨处,白塘觉得下身酸极了,缺了甚麽东西狠撞自己解痒,他结结巴巴地説:「暮、暮云…嗯……进来啊」
锦暮云咬着那小肉粒,让人抖着腰再喷了一次水,才把腿放下,握住自己又硬又热的肉棒往白塘娇软的女穴猛打,看那汁水横飞的样子更是兴奋了。
白塘被鸡巴打穴打得淫性出来,更是制着自己的膝弯打开腿根,小阴唇被打得红润,露出里头的媚肉,颤着轻咬锦暮云的柱身。
锦暮云见白塘一副欠操的婊子样,脑袋一个过热,猛地坐上白塘的屁股,让对方整个人对折起来,膝盖都快碰到床榻了。
锦暮云骑着,小心翼翼地模仿直上直下打桩的压向白塘,这样子令白塘的女穴非常受力,肉洞的深处情动着吐水;硬起来的鸡巴在动作间不断抽打敏感的外阴,偶而还会撞到缩在包皮里、还未被揑过多少回的阴蒂。还未进去,白塘的眼已经微微上翻,不懂呑咽口水了。
锦暮云感觉自己完全是在骑一条发情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暮云冷静地想,这巫蛊也太厉害了,能令木纳的师兄做出此情态,今後定要把书阁里相关的东西全烧掉。
但心底深处里却有把声音向他低语着,发骚发得如此像无理智的生畜,他应该迟些就把那阴蒂连着穴口处的肉粒用银链扯到烂掉,师兄定会欢喜。
「师兄……接下来我用这个姿势弄,可以吗?」
白塘只觉锦暮云磨蹭得要命,他的手好几次就要探下去,握着师弟鸡巴往自己女穴里捅捅止痒,但他还是忍了,让锦暮云像小狗似的轻舔着试探。
此刻他红着眼尾,明明滴酒不沾却浸淫在微醺的状态中,他看锦暮云的嘴开开合合,胡乱地嗯了一声回应,脑里想着要是他开口説想舔舔小师弟的性器,对方会不会同意。
锦暮云坐在白塘的臀上,看身下人被情慾薰红的膝弯贴着耳朵的样子,就着这个淫乱得几乎带侮辱性的姿势,龟头顶着浅处的敏感点,重重地操进去。
毫无难度地破开黏软的穴肉,毕竟淫水已经多得锦暮云往白塘两腿间一抹,手便全湿了,锦暮云不费吹灰之力便操到了底,女穴浅未能呑进他的根部,只能用阴唇轻含着根部抚慰,但没关系,白塘还有一个小小的子房。
这女穴用来当鸡巴肉套子正好。
顶到宫口的瞬间,白塘便高潮了,在锦暮云只抽出来一点,然後猛地往子房内顶的情况下,承受穴肉无力地含着大鸡巴痉挛的绝顶快感。
他被骑着,推却不得,只能顺着锦暮云公狗似的节奏,听着耳边响亮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被鸡巴不停钉着自己穴心肏,不停地被抛起,在高潮的浪尖尖上待着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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